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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登上了华城宫殿。”
她凝视他,要从他的脸上,观察出任何一丝变化。
奈何,没有。
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动,都没有。
淡定得就好听听见池清栩说今天天气不错。
“不该你知道的,不要去了解。”他淡声道。
嗓音已经恢复低沉醇厚,声音很轻,有些飘渺,池清栩从中品出了危险。
“我知道了。”
他不愿意说,她就永远不可能知道。
房间里很安静,阳光照射在地板上,温馨和煦。
……
解敬知受伤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周末的时候,司徒晟安排了司机送池清栩到解宅。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看见解敬知,解婧楚一听见汽车的引擎声,马上跑到别墅门口,结果只看见池清栩一个人,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装作没看见解婧楚的脸色,池清栩走进去。
下午六点之前她必须要回到解敬知的私人住处,所以不管解婧楚配合不配合,池清栩直奔二楼,而且一坐下就开始给他们补习。
“喂,我哥呢?”解婧楚凶巴巴。
“你哥是个大忙人,这段时间没空回来。”池清栩一边看卷子一边回答。
解婧楚不开心,皱着眉说道:“我哥不回来,你回来干嘛?”
将她的卷子放在她面前,池清栩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为了给你们补习,我才不回来呢!”
补习完就要回去,行程那么赶,很累的!
“嘿!你知不知道外面求着给我解婧楚补习的人有多少?”
“那你去让他们帮你补习呀!”
“你以前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都是装的吧?我看你这嘴巴挺气人的。”
“我是怕我太粗暴会吓到你,千金小姐。”
池清栩冷飕飕的回她一句,特别是千金小姐这四个字加重语气,有种讽刺的意味。
虽然被气得半死,但解婧楚却没发作,幽幽地说道:“你这脾气挺对我口味。”
白她一眼,池清栩问:“你是抖M吗?”
被骂了还这么开心!
中途莫昀琛来过一次,建议池清栩适当地给解敬知按摩肌肉。
晚上,池清栩来到解敬知的卧室。
伤势的好转,让他从病房转移到了卧室,而且身上也终于不再是池清栩随便帮他套住的衣服。
没受伤之前,池清栩见解敬知穿的基本都是西装,受伤之后才发现原来解敬知也有这么多休闲的衣服,而且每一件都很时尚、酷炫,就连国内最会穿衣的小鲜肉也不过如此。
只是,为什么他不常穿呢?
推门走进去,解敬知坐在床上,右手轻轻托着本书,左手翻页。
虽然右手中了两枪,但是两枪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平时生活方面有些麻烦。
他头也不抬,沉迷书中,嗓音清冷地问:“有事?”
“莫医生让我给你适度地按摩肌肉。”池清栩搓搓手掌。
她曾给他按摩过一次,只是那一次她已经累坏了也没有得到他的一句赞美,她当时挺不甘心的。
“好。”
解敬知放下手中的书,挪动着受伤的左腿,往前坐了一点,空出后面的位置。
脱掉棉拖,池清栩踩在柔软的床上,看着他结实的宽肩,双手轻轻搭在上面……
本身她的力气就不大,还要遵循莫昀琛说的适度,使在手上的力气只是轻轻的,软软的手非但没有给他带来按摩的快感,甚至还觉得身上被她按摩的地方有种似要爆发的冲劲。
她手掌轻轻地捏着他的肩膀,继而是手臂……没有受伤的部位被她轻轻地捏着,很舒服。
上半身按摩了一遍之后,腿也要。
池清栩让解敬知后背靠着床头,伸直双腿。
左大腿上缠着一圈白纱布,池清栩伸手在上面摸了摸,问他:“疼吗?”
“不疼。”
池清栩知道是疼的。
如果她的左大腿上了一枪,她肯定疼得哭个不停,更别说还能走回来。
这几天,他都开始下床走动了,因为左大腿的枪伤,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几乎是拖行的。
她能想象,每走一步拉动伤口那种感觉。
隔着纱布,池清栩往他的伤口用力地吹了吹:“呼呼~~”
第75章 随你摸()
扬起脑袋,邀功:“帮你吹吹就不痛了!”
他勾唇一笑,蠢女人。
给他按摩大腿,触及纱布时,直接跳到小腿去。
而右腿虽然没有被伤到,但是这几天因为他左腿的原因,右腿比左腿累多了。
“好硬。”池清栩戳戳他大腿上的肌肉,又轻轻碰了碰他被纱布缠了几圈的肚子,说道:“你的八块腹肌变成一块了。”
她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说着,嘴边的笑容灿烂如皓月。
“等拆了纱布,你可以看看到底是八块还是一块。”他不介意她的嘲笑,事实掩盖在纱布之下。
“切,又不能摸。”她小声地嘟囔。
早就听闻男生的腹肌硬邦邦的,而且颜清月曾经摸过,赞不绝口。
但她脸皮比较薄,没好意思去摸男生的腹肌,只能偶尔在电视上看见,花痴一把。
解敬知见她低头给他按摩,身体向前倾,无视腹部的一丝痛意,在她耳边轻声道:“随你摸。”
说话的热气,全部喷在她的耳廓。
耳朵痒痒的,池清栩往旁边挪了挪,脸颊带着不自然的红。
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斥着整个脑海,一声特意压低的笑声堪比椿药,只教她满脑子只剩下他苏得让人沉沦的笑声。
她脸上的红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略耳朵和脖子。
黑亮的秀发挽在耳后,红红的耳朵像可爱的小番茄,一看就是鲜甜多汁。
“按……按好了。”池清栩敷衍地摸了摸他的小腿,之后赶紧从床上撤离,穿上棉拖之后,低着头嗓音软软的,“晚安。”
手腕被攥住,池清栩顿住脚步,望着他,急急地问:“又怎么啦?”
俊朗的眉挑起,他松开手,惬意地靠着床头,声音染上一丝笑意,问:“脸这么红,发烧了?”
“你才发骚了!”
脑子里只想着快点离开解敬知的卧室,乍一听见解敬知这么问,马上反驳。
却不知,解敬知说的发烧,根本不是发骚。
“发骚?嗯?”解敬知细细回味她说的两个字,勾唇笑着看她。
自知听错的池清栩闹了个大红脸,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仓惶地逃离他的卧室。
……
清晨。
上午没有课,池清栩起晚了。
起床之后,解敬知已经坐在餐厅里,餐桌上空荡荡的。
连忙跑去点了个外卖,然后再走到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解敬知睁开眼,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你现在穿上衣服也没有人知道你受伤了,其实可以把赵姨叫回来,那你也不用饿肚子……”
不用上早课,她当然不会那么早起床。
平日里她都是睡懒觉的,却忘记了现在是特别时期。
“你当赵姨瞎的?”他讽刺。
池清栩眨眨眼睛,想起来解敬知的腿走路一瘸一拐的,就算穿上衣服不让赵姨看见缠了纱布的伤口,也没办法掩饰他走路为什么一瘸一拐。
“抱歉,我下次会调个闹钟。”
只是,她睡懒觉的天数又少了。
“哦对了,之前解婧楚有问过我,你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家……我说你工作很忙。”
不但解婧楚问了,就连解奶奶也问了。
算起来,解敬知确实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回解宅。
“嗯。”
他‘嗯’一声,知道了。
吃着早餐的时候,江承远打电话给她。
拿着手机瞄了一眼解敬知,起身往客厅走。
刚接通电话,江承远颇为冷淡的声音立刻响起:“栩栩,能见一面吗?”
池清栩有些诧异,她已经很多天没有看见江承远。
这不符合江承远一贯的作风,而他打这个电话给她,语气这么冷淡,更加不符合江承远对待池清栩的一贯的态度。
肯定,是出问题了。
“怎么了?”池清栩问道。
“下午一点半,学校对面的星屋见。”
江承远在电话里只留下了一句见面时间和地点,就挂了电话。
语气沉重。
池清栩拿着手机,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星屋是一家咖啡厅。
位于大学城内,华城大学对面的商业街。
下午一点半,池清栩见到了江承远,他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脸色凝重,眉间笼罩着一层阴郁。
放下包包,坐在他的对面。
服务员上前,池清栩点了杯咖啡,等待他开口。
找她到这里来,而且脸色这么不好看,肯定是有让他困挠的事情,还是关于她的事。
“你和解敬知……是什么关系?”江承远直入主题,见她微愣,苦笑道:“难怪你不肯接受我的追求。”
“这两者并没有关系。”
不肯接受他的追求,是她不喜欢他,与解敬知无关。
“栩栩,你是不是喜欢他?”江承远问道,眼神急切。
池清栩咽口水,动了动眉毛,眼睛望着面前的咖啡,“没有。”
“你上次说,他是你老公……如果你不喜欢他,你不会这么说的,所以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吧?”
“没有,你想多了。”
“栩栩,听我一句劝,他这种人是不可能会娶你的。解家权势滔天,要娶也只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你不要浪费青春在他身上!”
江承远的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池清栩轻轻地叹气,要是让江承远知道她上次说的都是真话,而且解敬知还真的娶了她,不知道会不会疯掉……
“江承远,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解敬知的?”
转移话题。
但这也是池清栩想知道的。
解敬知的名声在外面很响,但是知道他真人的没有多少。姚瑶也是上次偶然知道,那么江承远呢?
“我调查了他。”江承远双手交握,放在嘴边,说道:“像他这样的人,稍微一调查就知道了,毕竟他也没有特意掩饰。”
所以,当他知道那个男人竟然是解敬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颓靡了。
整整几天都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多优秀,都比不上解敬知。
“原来是这样……”
看来,这段时间没看见江承远就是因为他去调查了解敬知。
“你特意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池清栩问道。
第76章 我老婆凭什么给你们看()
“是。”
在江承远看来,这件事很重要。
“没其他的事,我先回宿舍了。”说着,池清栩要走。
“栩栩!”江承远喊住她,说道:“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话记在心里,你不适宜和他那种人接触太多。”
点点头,池清栩打了个“OK”的手势。
不管适不适宜,都已经接触过多,而且未来只会接触更多。
推开门走出咖啡厅,外面的阳光很和煦,池清栩回头望了一眼江承远,刚好看见他担忧的表情。
……
‘春秋战国’八楼。
包厢的门被打开,一张俊美的脸出现,脸上挂着痞里痞气的笑容,直奔最大的沙发。
刚坐下,男人笑道:“老四,腿瘸了?”
解敬知面无表情的俊脸上,出现一丝兴味,“要试试?”
权泽瞥了一眼他的腿,嗤嗤笑出声,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从最大的沙发换成了距离解敬知很远的沙发,然后肆无忌惮地说:“这大腿包成这样,那小小腿也涉及到吧?”
深眸眯起,解敬知手指有意识地敲了敲,受伤的腿‘啪嗒’地一声晾到桌面上。
咕噜——权泽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讪讪笑道:“老四,我这个人最不受威胁了,别人要是敢威胁我,我会打到他跪下认错。”
语气森森然,嗓音冷得骇人,权泽望着解敬知,唇角勾起阴冷的笑。
然而,下一刻,嘴角咧开,权泽用贱兮兮的语气欢快地说:“但是你不同!你可是Z国的栋梁,是脊椎骨,你要是威胁我啊,我给你跪下认错。”
坐在一边看戏的尉迟韩御和薛正时纷纷表示对权泽的鄙视。
解敬知挑眉,冷声道:“那你跪。”
权泽看着地板,为难道:“当然跪!”说完,伸出手,屈起食指和中指,做成小人下跪状,手指贴着桌面,卖惨道:“哎哟,膝盖好疼!”
捏了捏鼻梁,解敬知懒得理这个脸皮厚到子弹都打不穿的境界的男人。
其他两人皆是无视了权泽。
将头顶的一闪一闪的五色灯关掉,尉迟韩御把双脚晾在桌面上,一双黑色的军靴交叠着。他身上,一件黑色的短衫再加一件英伦味十足的外套,英气方刚的俊脸布满阴鸷。
他沉声问:“老四,知道是谁吗?”
能够让解敬知中了四枪,可见这个事故背后的人是早有预谋的,并且还极有可能收买了解敬知手下的人。
这次不成功,对方损失惨重,绝对不会就此放过解敬知。
正事一提,权泽卸去一身吊儿郎当,正正经经地坐着。
“你们的事真复杂,该我说老四就辞去那个身份,安安分分做个商人。”薛正时端着一杯酒,说完,见解敬知望过来,连忙端起另一杯酒给他。
解敬知没有接,只是凉凉地望了他一眼。
放下酒杯,薛正时吐了口气。
“嘿嘿,老三你说话还真的是不经过大脑。靠着河边走,还能有不湿鞋的道理?”权泽嘲笑了两声,正声道:“不过老四,国家不缺少前赴后继为它送死的人,你还是以小命为重。”
在座的四个人都知道,命是最重要的。
命在,一切都在;命不在,一切都是虚的。
但是有时候,发生了什么,遭遇了什么,不是他一个人能操控的。
解敬知自然深知其中的道理,身上的这四个子弹孔,他并不是很在意。曾经比这更严重他都活过来了,区区几颗子弹,他毫不在意。
不过,这不代表他会让伤害到他的人有好下场。
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解敬知望着尉迟韩御,说道:“过段时间,抓出来给你玩玩。”
凡是落在尉迟韩御手里的敌人,只有求死不得的下场。
“成!”
见两人谈拢了,权泽赶紧插入话题:“受伤的事情说好了,那该说说你和你那个小老婆相处得怎么样了。”
尉迟韩御和薛正时齐刷刷地看着权泽,挤眉弄眼。
权泽无视了他们,对着解敬知笑嘻嘻。
薛正时翻了个白眼,颇感无语,没看见他都已经使眼色了吗?竟然还笑得出来!谁不知道解敬知对那个小老婆十分厌恶啊!
然而,跌破他们眼睛的,是解敬知竟然脸上带着浅浅笑,“挺好。”
薛正时和尉迟韩御对视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讶。
结婚前,一提到他老婆的反应就好像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一样森冷。可这才结婚多久,竟然带着笑意说相处得挺好。
薛正时怎么觉得,他好像被虐狗了。
“哟!那你处男之身破了没有?”权泽八卦地问道。
解敬知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