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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她看见解敬知了。
身上的白衬衫被染红的解敬知!
怎么回事?
池清栩推开门,连手机都不拿直接跑出去。
飞快地下了楼,将解敬知的惨况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会这样?”
她着急地跺跺脚,看着他满身是血,心疼。
现在也顾不上在解敬知出差之前,池清栩还是和他冷战的。
解敬知瘫在沙发上,眉拧成一团,俊朗的脸也是毫无血色,连薄唇都变得苍白。
门口大敞着,丝丝冷风吹入屋内,池清栩跑去关了门,看着解敬知手脚无措。
解敬知撑起身,要站起来。
“你干什么?快躺下呀。”池清栩赶紧扶住他。
他浑身是血,池清栩不知道他伤到哪里,只好扶着他的右臂。
“唔……”解敬知闷哼一声。
池清栩低头,他的右臂又沁出一丝血,她松了手,看见一片血迹中,一个明显的子弹孔。
惊呼一声,她往他血最多的地方一一看去,竟然有四个子弹孔之多。
“上楼。”
他压抑着要倒下的可能,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没有受伤的腿上。
走到楼梯前,池清栩从未这么痛恨过自己的力气小。
二十多阶的楼梯,每上一阶都需要很大的力气。
他抬起中了一弹的腿,全身的力量压在池清栩身上,仅上一阶都耗费了巨大的能量。
咬着唇,池清栩身体靠着扶栏,双手扶住他,眼睁睁地看着血不停地从伤口涌出。
“为什么要上楼?”
解敬知没力气回答她,惨白的唇紧紧咬着,半睁开的深眸直望着二楼尽头的房间。
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到那里去!
她都快急哭了!
上到二楼,池清栩身上的睡衣都被他的血染红了,他卸去了全身的力气,靠着墙壁,眉拧成一团。
缓了缓,他继续朝着最尽头的房间挪动。
打开房门时,她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到这来。
别墅里,竟然有一间医疗设备齐全的房间。
扶着他躺在房中央的病床上。
“怕血吗?”他声音沙哑,十分虚弱。
“不怕。”
她连车祸现场都不怕,怎么会怕这点血。
只是……
她看见这样的他,心里很不好受。
“消毒。”解敬知没受伤的手指着台面上放着的一个医药箱。
池清栩打开箱子,里面净是一些手术用具,她找到消毒水给消毒,颤抖着手递给他。
明明受伤的是他,她却哭得很伤心。
双手颤抖得厉害,根本稳不住。
解敬知看着她哭得这么惨,竟然还能勾唇微笑。
接过镊子,解敬知直接把镊子伸到手臂的子弹孔里。
池清栩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都会惊吓到他。
她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这么狠。
没有麻醉,直接用镊子伸出血肉里,就为了把子弹夹出来。
惨白的俊脸上,布满冷汗。
镊子夹住了子弹,将子弹放进旁边的器皿里。
第70章 他受伤了(2)()
“你没让那些人看见你的样子吧?”总统先生手指敲了敲台面。
他的到来,可不是单纯为了探望解敬知的。
“看见的都杀了。”
“可你中了四枪,你哥哥可饶不了我。”
解敬知冷笑,“这四枪不会白挨。”敢伤他,就要做好被连根拔起的准备。
总统先生一丝喜色掠过眉间,他就知道,解敬知不会让他失望,赞许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东西保住了吗?”
抬了下眼皮,解敬知示意司徒晟。
司徒晟从原地方拿出一包包装密实的东西,总统先生接到手里,满意地掂了掂。
“Boss早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离开前交代我保管好这东西。”
“我就知道敬知不会让我失望。”
解敬知挑眉,对总统的恭维毫不在意,“没有意义的话留着面对你的民众,我要休假半年养伤。”
半年!总统先生听到他的要求,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十二月到五月,他要休假这么久的时间,到时候还不知道这半年里会有多少祸端!
“不行!你这伤顶多一个月。”总统先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种小伤对于解敬知来说就是一个月时间能痊愈。
不管总统先生的反应,解敬知声音凉薄,淡淡地道:“我只是告知你,并不是请求。”
也就是说,不管总统先生同不同意,这假他是休定了!
哪怕总统先生不同意,那也不会改变什么。
果不其然,总统先生是被他气到了。
自从他当上总统之后,从未有人试过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唯有解敬知!
无论他当总统前还是当总统后,解敬知和他说话的态度都是一个样——淡漠、狂妄!
“解敬知,给我一个理由!”
总统也是无可奈何了,解敬知并不是他的下属,说起来他能当上总统还要感谢解家背地里的支持。
总统在心里想着,只要解敬知能说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理由,他就让他休假。
其实这也表示,总统先生的退让。
解敬知勾起唇角,回想起天亮之初,含着药水把唇送上门的小女人,突然下了个决定,“年终公司忙,年后度蜜月。”
年终公司忙……
这个总统能理解,毕竟解敬知真正的身份是Z国最大的商业集团的掌权人。
但是,年后度蜜月?
别以为总统日理万机就不关心好兄弟的亲人,总统也知道解敬知并不喜欢她的小妻子,何来度蜜月之说!
“哼!”总统重重地哼一声,“你和你那小妻子,有名无实,你爷爷还敢威逼你和她度蜜月?”
解爷爷却是不敢威逼他,但……
谁说他是被逼着和池清栩度蜜月的?
“而且,度蜜月回来顶多就三月中旬,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你又有什么理由?”
深邃的眸半眯起,语气带着淡淡的嘲弄:“我想休假,不需要理由。”
总统先生一愣,若是解敬知想休假,却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他,本来就不是政府的工作人员。
之前撑起的气势因解敬知的一句话消散,总统无奈地说道:“半年假就半年假吧,忙了这么久也该好好休息了。趁着这段时间,和你小妻子好好培养一下感情,我就先走了,赶时间。”
司徒晟将总统送了出门,四个保镖也跟着离开。
没有了保镖拦着,池清栩马上跑进去。
“刚才那个是总统?”因惊讶微微睁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眨着。
“嗯。”解敬知淡淡地应了一声。
池清栩双手捂着脸,因为激动而脸蛋红扑扑的,语气里都是兴奋:“哇,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看见总统真人!”
解敬知失笑,要是让她知道,就连总统对他都要礼让三分,不知道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池清栩垫高脚,勉强坐在刚才总统坐过的椅子上,笑着看着他:“总统是专门来探望你的吗?”
“嗯。”
他拿出司徒晟找来的书,翻开。
原来真的是专门来探望解敬知的!
“哇!没想到总统竟然这么亲民。”池清栩傻傻地笑着。
解敬知看着她,眉目稍冷三分,问道:“你很喜欢他?”
回应他的,是池清栩像打桩机一样的狂点头,语气激动:“当然喜欢,而且像他那种站在云端上的大人物,没有那个人见到了不激动的吧?”
站在云端上的大人物吗?解敬知皱眉。
貌似,他也是站在云端上的大人物,怎么不见她这么激动?
在他出差前,她还生着他的气来着。
“四十岁的老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他不爽地开口。
长相也不算英俊帅气,身材也算不上健硕。
“他可是史上最受欢迎的总统,除了贪官大家都很喜欢他,四十岁怎么了?你没听过男人四十一枝花吗?”
池清栩显然是很喜欢总统先生的。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总统先生的好:“总统先生可绅士了……”
“呵!你还知道他绅士?”解敬知冷笑着打断她。
“当然啦,他对总统夫人可绅士了,简直就是好男人的典范!”池清栩一听解敬知的语气,马上辩解。
整个Z国的人民都知道,总统先生最爱的就是总统夫人,对总统夫人可好着呢!
虽然说,池清栩不怎么看言情偶像剧,但是不妨碍池清栩也是有一颗少女心,对于这种美好的爱情,也是很向往的!
听着她说总统绅士,解敬知心里还不屑,但是听见池清栩说道总统对总统夫人绅士时,深深地凝她一眼。
她小嘴一张一合,说着她在电视上看见的关于总统先生和总统夫人相亲相爱的新闻。
那张小嘴,粉嘟嘟的,水润润的,他脑海中仿佛还残余着她软软的唇香甜清新的感觉,很不错的滋味。
“对了,我明天要回去上学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三天假期已经所剩无几。
前两天是最关键的两天,解敬知身体也没有出现大问题,证明他身体素质确实挺不错的。
不等他回答,池清栩又问:“你的伤口还痛吗?”
“不痛。”
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第71章 他受伤了(3)()
准备好食材,她开始煲汤。
上一次她发烧,赵姨就是给她炖这个汤,她还专门问了赵姨这个汤的煮法,看来现在是发挥上作用了。
既然解敬知受伤的时间里,赵姨都不会过来,那么池清栩只有自己煮早餐。
不知道解敬知今天会不会醒来,池清栩煮好了白粥,又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
当汤的香味儿弥漫整间厨房,莫昀琛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唔……好香。”一踏进客厅,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莫医生,如你所说,昨晚他又发冷又发热,我已经给他喂药了,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啊?”
“放心,他身体好着呢,依我看他早就醒了。”
池清栩闻言,脸上一红。
如果真如莫昀琛所说,那么他刚才扣住她脑袋吻她,其实是醒了?
“池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莫昀琛邪笑着。
池清栩用手扇着风,羞涩地笑着道:“可能煲汤的时候蒸红的。”
邪魅的眼,凝视着池清栩。
煲汤时候蒸红脸……这个解释真的不是忽悠吗?莫昀琛看着她闪缩的眼神,心下大概猜到在他来之前,池清栩对解敬知可能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等莫昀琛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后,池清栩才跑回厨房,把碗给洗了。
刚才莫昀琛的眼神,真的是太可怕了,好像心里有些什么小秘密都要被他看光了一样。
端着两碗热汤,池清栩推开门,看见病房里的两个男人。
解敬知果然醒了。
把汤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再把床上用的桌子摆好。
将汤放在他面前。
从她走进来,解敬知眼睛一直锁定她,坐在床上慵懒地靠着枕头,声音沙哑:“你做的?”
盯住他的唇,池清栩动了动舌头,点点头。
生怕他嫌弃她做的汤,连忙说道:“我尝过味道了,和赵姨做的差不多,不会难喝。”
他没有嫌她的汤,只是惊讶她竟然会下厨。
他以为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儿。
用没受伤的手勺了一口。
汤的味道很正,解敬知觉得这要比赵姨煲的汤还要美味。
池清栩看着他,眼睛亮亮的,见他抬起头,问道:“怎么样?”
对于自己亲手下厨,池清栩觉得很好喝,但是她怕这味道不是他喜欢的。
“好喝。”
得到他的肯定,池清栩开心地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像个小兔子,嘴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梨涡,甜美可爱。
“确实好喝。”莫昀琛手里也捧着一碗。
汤被他喝完了,池清栩又问:“你要不要喝点粥,莫医生说你伤到这里,这两天都只能喝粥。”她指着他肚子上的绷带。
伤,并无大碍。
只是中枪的地方是肚子,麻烦了一点。
脸色还是苍白,是因为他失血过多,但他的精神不错。
“好。”
池清栩忘了眼莫昀琛,收拾他们用过的碗,到厨房端了一碗粥。
再次进来,莫昀琛见她只拿了一碗粥,挑眉,“池小姐,我也饿了。”
“啊?可是只有白粥。”
天亮之后她睡了两个小时,然后一直泡在厨房,根本不饿,所以只准备了解敬知吃的白粥。
她以为,莫昀琛是不会吃白粥的。
毕竟,寡淡无味。
“池小姐不吃午餐吗?”
“我还不饿。”
她才刚吃早餐不久。
莫昀琛忘了眼解敬知,笑眯眯地说:“不饿呀?我本来还想邀请池小姐一同吃午餐呢。”
池清栩摸摸自己的肚子……其实她才吃了一碗面,估计不到下午三四点她就饿了。
但是,解敬知现在这样子,需要人照顾。
她怎么可能和莫昀琛出去吃午餐。
离开之前,莫昀琛特别强调解敬知的伤口不能沾水,而且在他未确定的情况下,也不能下地。
况且,解敬知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下地。
受伤带来的一系列麻烦接踵而来。
首先是清洗身体的问题。
解敬知不可能任由身体脏着,何况身上的血迹虽然被清理了一遍,但是还是黏糊糊的。
昏迷的时候他没办法在乎,但清醒之后不可能不在乎。
打了一盆热水,池清栩拧干了毛巾,咬着唇看着他,连耳朵都羞红了,轻声说:“我要给你擦身体。”
她本想着等解敬知睡着之后,她再给他擦拭的,但解敬知晚饭过后,就说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还非要她给他擦干净。
他眼干干地看着她,若是池清栩敢迎上他的眼睛,就能在他的眼中看见一丝戏谑。
除了身上还挂着一条被剪成超短裤的西裤,他身上无其他衣物。
放平时她会觉得很滑稽的裤子,此时却是一个巨大的火炉,她想不跳下去,又不行。
总不能叫受伤的解敬知自己脱裤子吧。
擦拭完上半身,池清栩换了一盆水,拧开了毛巾,盯着她即将要攀越的大山,糯糯道:“我……”
不但两边粉颊红得像西红柿,就连脖子都染上一抹红晕。
解敬知浅笑,看着她不作声。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不嫁给你了。”池清栩嘟囔着,手脚像被绳索捆住。
他听见了,唇边划过一抹笑意,声音沙哑低沉:“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没想到这么小分贝他都能听见,池清栩深呼吸,放下毛巾踏前一步,像是准备上战场赴战的士兵。
她望了他裤子部位一眼,然后看着天花板,伸出手。
手指触碰到他的皮带,她利落的解开,将皮带抽出,然后拉下拉链。
他的左腿中弹,暂时不能用力,所以她要帮他把裤子脱下,那必须要抬起他的腿。
可是,除掉了外面的西裤,还有里面的内裤。
她一想到要帮他把内裤也脱下来,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