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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家人后,陈云庆就带上几名家丁来到驿馆,选了几匹好马,快马加鞭的赶往了楚州。因为他从来没有到过楚州,只有阿祥一个人知道怎么走,所以这一路都由阿祥领头带路。为了尽快到达楚州,更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就选择了从官道走。这一去上百里,就算是他们选了最好的马,一天之内根本就到不了目的地,每到一个驿站就会停下来稍作休息。
骑着快马,陈云庆他们纵横驰骋在宽敞的官道上,在这时候,骑着快马的他们不能有一人掉队,要紧紧跟在一起。还有就是一到天黑之后,就必须找驿馆休息。这一路上谁也保证不了他们的安全,只有他们自己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骑着快马在官道上一路疾驰着,眼看就快要天黑了,陈云庆他们赶到了一所驿站。到达驿站的他们纵身跳下马,就将马系在一边,进入了驿站。一到驿站,他们却看到了很多由此经过的人,都在这里休息。这里的人不一定全都是去楚州的,还有的人去别的地方。然而驿站是一个行者换乘休息的地方,这里难免会有很多过往的游客驻留。
天已经黑了,陈云庆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身在家中的陈夫人时刻都在担心丈夫的安全。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来到宅院外,抬头望着东北方向,那是去往楚州的方向。当她站在宅院里抬头观望时,一名丫鬟便缓步走到了她身边,“夫人!晚饭已经做好了,该去吃饭了!”
陈夫人闻言转头看着丫鬟,满脸愁容犹现,“小月!楚州离这里有多远?”
“夫人!楚州离这里有上百里路远!”
“上百里!”陈夫人闻言皱眉,叹道:“不知道老爷现在到哪里了!”
“老爷他应该差不多到了驿站吧!”小月微笑道:“夫人!你不要担心老爷了,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两三天之后,他就会到楚州的!”
“但愿他能够平安无事吧!”
在驿站休息片刻,陈云庆并没有在这里多作久留,为了早点到达楚州,他又骑上了马,一起连夜赶路,赶往了楚州。然而他们一时心急可以尽快到达目的地,但是他们这样做不但会累垮自己,而且还难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万一他们在路上碰到了什么危险,那该怎么办?
现在这个乱世,莫名的草寇贼匪多得是,要是碰到了朝廷钦犯,那就麻烦了。不过他们走在官道上,估计没有这么危险。只不过是夜里赶路,比白天赶路不太方便,看不清楚路而已。
凶煞尸婴(拾):满门抄斩3()
还好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就这样,陈云庆带着家丁们连夜赶路,过了三天之后,终于到达了楚州。一进楚州城,只见偌大的楚州城人群涌动,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这个繁华的城市和云中县比起来,简直就相差天壤之别。它们一个州城,一个是县城,光楚州的内城就比云中县大。
由于连夜赶路,太过疲劳,所以陈云庆他们就随便找了家客栈,暂时坐下来休息了。他们虽然很疲劳,但一点都不觉得困倦。想到自己要查清楚这个案子,他不敢有半点马虎。吃完了饭,稍时休息片刻,他们就即刻去找阿祥的表亲。
赶了一段路程后,阿祥找到了自己的表亲,就把陈云庆他们带到了他身边。当阿祥的表情一见到他们,就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因为阿祥从小就无父无母,是他表亲把他送到了陈家为奴为仆,所以他们现在还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外甥一起看待。
这时的陈云庆和阿祥他们坐在一起商议事情,陈云庆拿出随身带来的暗器,交给了阿祥的表亲,“祥叔!你知道这“振威”这家铁匠铺在哪里吗?”
祥叔并没有急着回答陈云庆的话,他仔细看着这枚暗器上的字,顿时皱紧了眉头,“这家铁匠铺就在城北二十里巷里。这家铁匠铺除了制造兵器以外,还制造大型刀枪武器。它是楚州各地的指定武器销售商,很多人都到这里订购武器,包括官府在内。”听到陈云庆说要查这家铁匠铺,他就觉得很奇怪了,“为什么你要查这家铁匠铺?”
“实不相瞒!”陈云庆微笑道:“我也是事出有因,当时有刺客闯进我家,伤了我家家丁。我认为这是有人寻仇,所以就特意来查此事。”
“噢!”祥叔点头道:“那这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竟然会闯进你家去故意伤人呢?”
陈云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正在调查中。行凶之人在现场只留下了这枚暗器,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证据了。我希望从它身上能查到什么!我看看这到底是谁做的!”
得知“振威铁匠铺”就在城北的二十里巷,陈云庆并没有在祥叔这里多作久留,立即动身赶往了城北二十里巷。
一到二十里巷,陈云庆就来到了“振威铁匠铺”,一到这家铁匠铺,却见偌大的铁匠铺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这是一家大型兵器制造厂商,还未走进店铺,却见铁匠铺里的人正在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的忙碌工作着。
想打造出一件兵器并不容易,它要经过很多程序的加工。首先是冶炼,然后是锻造,再进行冷却,然后再进行火焚,还要反复打造。这一系列繁杂的制造工序,缺一不可。
站在铁匠铺外面观望片刻,陈云庆就缓步走进了店铺。走进店铺的他们找到了这家铁匠铺的老板,当他们找到老板,老板便问道:“你们想要买兵器吗?”
凶煞尸婴(拾):满门抄斩4()
陈云庆并没有当即回答老板的话,而是拿出随身携带的暗器,交给了他,“这是你们这里生产的暗器吗?”
老板接过陈云庆手中的暗器,仔细一看,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是的!”
看到老板点头确认,陈云庆便露出了满脸笑容。找了这么久,想不到他终于在楚州找到了这家名叫“振威”的铁匠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现在只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买过武器,那这个案子就会有眉目了。
“老板!我想问一下,有什么人在你们这里买过这种暗器?”陈云庆睁大双眼看着老板。
老板一听陈云庆这话,就感到非常好奇了。平时只有人在这里买兵器,从来没有问过他这种问题,这让他感到匪夷所思。但既然顾客要问这个问题,那他当然要实话实说,告诉他了,“在我们这里买兵器的人有很多,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我们是云中县的,云中县有什么人在你这里买过武器?”
“云中县?”老板闻言迟疑,陷入沉思之中。他想了想,微笑道:“虽然我们这里对于每一位顾客都作了销售记录,但为了保证个人的隐私,我是不会轻易把顾客的资料透露给外人的!很抱歉,恕我无能为力,帮不了你的忙!”
老板说出这话,陈云庆就从兜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他面前,“老板!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麻烦你帮一下忙行吗?”
陈云庆故意拿出这张五百两的银票在诱惑老板,似乎就在试探他,到底是不是个贪财的人?有的人见钱眼看,一眼就看得出来。而像现在那个做生意的人不喜欢钱?看到这张五百两银票,老板却露出了满脸笑容,但是没有接受它。
从老板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是个贪心的人,看来这五百两银票并不能满足他,但是为了花钱消灾,这点钱陈云庆还是花得起的,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他面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够帮帮忙!”
“您真是客气了!”
看到陈云庆再加了一千两银票,老板便笑脸嘻嘻的收下了这一千五百两银票。他认为这一千五百两银票足够可以买一个秘密,所以就毫不犹豫的拿出顾客的销售记录,交给陈云庆看。当老板拿来销售记录簿,陈云庆就将它打开,仔细查阅。翻开第一页,第二页都没有任何发现。再连续翻过几页,他却意外的发现在第九页的销售记录上记载着云中县衙的销售记录,购买人正是张之山。
但看到这个销售记录,陈云庆这才恍然大悟,发现了这个秘密。随着这个秘密的发现,整个案子基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在这时,他可以肯定的认为,这一定是张之山干得好事。
虽然张之山是县令,但陈云庆并不怕他。天之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
凶煞尸婴(拾):满门抄斩5()
在楚州城的“振威铁匠铺”查到云中县衙的销售记录后,陈云庆没有在这里多呆太久,即刻启程返回了云中县。他这一趟回去又要两三天,等于一个来回要六七天左右。然而在这六七天里,他们连夜赶路,早已累得身心疲惫。在这六七天里,陈云庆时刻都在担忧家里人的安全。然而事出意外,有些事并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在他们家发生了。
就在陈云庆从楚州返回云中县的头一天晚上,张县令又派自己的捕快,乔装打扮进入陈家,想借机行刺鬼眼道长,可偏偏悲剧在这一刻发生了。
想到丈夫外出到现在还未归来,陈夫人的心里时刻都充满着担忧,忧心忡忡的她在担心丈夫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想到种种的问题,陈夫人一直难以入睡,整个陈家的灯火已经熄灭,然而她的厢房里却点燃着一盏灯影。
就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县令派来行刺鬼眼道长的捕快们又来到了陈家。这次的他们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各个都带了武器。这次的他已经下了很命令,要是有人敢阻碍他们杀鬼眼道长,或者是惊扰了别人,将一切知情者全部杀掉。看来只是包不住火的,他三天两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闯入人家府邸,肯定会被别人发现的。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保证受害者的生命安危。
来到陈家的捕快们瞬间翻墙跳入陈家宅院,这次的他们为了怕别人发现他们,就没有呆在宅院里,而是跳上了人家的屋顶。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屋顶上行走也会容易把别人惊醒,因为这时的他们脚下会发出阵阵响声,如果有的人神经敏感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他们惊醒了。
在这个时候,捕快们并不知道陈夫人还没有睡觉,这时候的他们正好走在东边厢房的屋顶上。行走中的他们不管脚步有多慢,陈夫人都能听到。
但听到屋顶上的脚步声,陈夫人不禁皱紧了眉头,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这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在屋顶上走动?难道是有什么盗贼进入陈家了?想到种种问题,她感到越来越可怕。在这个时,她更加难以入睡,为了查清楚情况,她就想到走出厢房去观察情况。
就在这时,一阵野猫的叫声突然响起,惊吓了陈夫人。在听到野猫的叫声后,她突然停下脚步。在她停下脚步这一刻,她却再也听不到任何脚步声了。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她顿时皱紧眉头,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又没有脚步声了?
当猫叫声停止,屋顶上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就在这时,屋顶的瓦片瞬间塌陷下来,发出一声响声,顿时吓了陈夫人一大跳。她在这时猛然转过身来,却见几名蒙面黑衣人从屋顶上掉下来了。看到掉下来的他们,深受惊吓的她忍不住大叫一声,“来人啊!有刺客!”
凶煞尸婴(拾):满门抄斩6()
当陈夫人发出一声惊叫,捕快们就快步冲上前去。一名捕快快步冲上前去,逮住了陈夫人。逮住她的捕快用手捂着她的鼻嘴,不让她发出声。然而就在这时,他根本不知道被捂住鼻嘴的陈夫人难以呼吸,她在他的束缚中使劲挣扎着,最后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身亡了。
窒息身亡的陈夫人当场失去了反抗能力,突然放下手,整个身体都软下来了。看到她身体软下来,捕快立即托住她的身体,却见她已经闭上了双眼,一动也不动。发现这种情况,他就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子前,却发现她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发现陈夫人没有了呼吸,捕快才知道她已经死亡了。其实他也不想杀死她,想不到一失手,就这样杀死了。“她死了!现在该怎么办?”捕快皱紧眉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紧张的她转头看着同伴,这时,他的同伴回答道:“赶紧离开这里!”
捕快一听同伴这话,就把陈夫人放在地上,随即匆匆离开了。还好他们这时候出去,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要不然又会有人死在他们手上。在陈家杀了人,他们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他们这样做也未免太嚣张了。不管他们是误杀她,还是故意杀了她,都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陈云庆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张县令纵凶杀人,这项罪名不轻,此事要是传到朝廷,别说他是一个县令,就是一个州官都没用,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陈家杀死陈夫人后,逃之夭夭的捕快们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县衙。在他们逃离这一刻,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所以陈家人这时候根本不知道是他们干的。虽然他们现在不知道,但是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查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当陈家人起床时,一名丫鬟便端着一盆温水,来到了陈夫人厢房。她一走到夫人房间,一看到已经身亡的她躺在地上,顿时吓傻了眼。“啊!夫人,你怎么了?”她跨步走进房间,将脸盆放在地上,随即蹲下身来,观察她的身体状况。
这次行凶失败,误杀了陈夫人,捕快们回到县衙之后,又受到了张县令的批评,和打骂。在这个时候,他们不知道要不要将自己误杀陈夫人的消息告诉县令,一旦告诉了他又会怎么样?不告诉他有会怎么样?然而这件事就算他们不告诉他,一旦被查出来,他们也难逃干系。
干完了这一次,这些受人致使的捕快们再也忍受不了张县令的臭脾气了。当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有的捕快居然提出来,想要把他杀了。他们的这种想法被人反驳了,杀害朝廷命官,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他们太过冲动的想法,后来想了想,经过一番决定之后,他们还是想到了赶紧离开这里。他们就在他们商议之时,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别人窃听到了。
凶煞尸婴(拾):满门抄斩7()
家里发生了事情,陈云庆根本不知道,此事的他还在路上赶路。然而当他骑着马,在官道上一路驰骋,他的鼻子里却流出了鲜血。突然流出了鼻血,他立即拉住僵绳停住了马。他一停下来,身边的家丁们也随即停下来了。
看到流鼻血的老爷,家丁们纷纷跳下马。“老爷!你流鼻血了!”他们同时来到他身边,抬头看着他。就在这时,一名家丁用手撕裂自己的衣角,把它递给了老爷,“来!老爷,您把这个塞在鼻子里吧!这样可以止住鼻血的!”
陈云庆接过家丁手中的衣角,将它捏成一小团,塞在了鼻子里,就这样止住了自己的鼻血。“没事!”他摇头道:“只不过是流鼻血而已,不碍事的!”他说出这话,脸色骤变,突然闭上双眼昏过去了。
“啊!老爷!”
见老爷昏过去,从马上掉下来,家丁便大吃一惊,赶紧接着了他,并托住了他的身体。他们刚托住他的身体,便用手拍打着他的身体,不停叫唤着。然而他们不管怎么叫唤,都叫不醒他。连夜赶路,接连好几天都没有睡好,陈云庆可能是太过疲劳,才会流鼻血昏倒的。
为了不在路上耽误时间,尽快赶回家,家丁们没有在驿站停下来,而是日夜兼程赶路,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