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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一个老百姓,她不懂权术,她更不懂当官者那张如同表子的嘴,“戏子无情,表子无义。”如江超群这样的政客,就是没有任何道义可讲的…表子,可汪小娥偏偏就相信了他。她死了,死得那么枉,也死得那么没有温暖,那么没有人情味。如果她知道,马英杰当初是为了要救她,如
果她知道这个社会的政客不全是江超群和苏晓阳这样的,她就不会死得那么冰冰凉凉了。
马英杰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汪小娥。是啊,他和她都是最底层的普通人,只是他比她的命好一些,他傍上了罗天运这样的高官,他
虽然不能多话,但他总有发话的机会。现在,他面对的人是司徒兰,这位手法通天的女人,这位不知道什么叫疾苦的女人,想兰草花了,马上
就得去采。想要石磊放人,石磊不敢说个“不”字。而他,他要到达这个程度的时候,还需要有多少的磨难和休练呢?
人和人命真正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马英杰的宿命论主义又在大脑里翻腾着。可是无论他有多少宿命色彩,面对司徒兰的时候,他就得拿出浑
身的解数,去迎合她,去取悦,甚至任她消费自己。
“我要是能够如兰姐这么有能力,把几家公司运营得如日冲天,该多好啊。”马英杰真心实意地感叹着。
“我要是如你这么年轻该多好。”司徒兰也学着马英杰的样子感叹着。
“我还没兰姐这般激情和冲动呢。”马英杰这话说得没心没肺。不过司徒兰倒也没计较马英杰说话的意思,只是觉得马英杰越来越挺有趣的,觉
得年轻真好,那是一种实实在在对很多东西的向往,是一种实实在在对很多东西的追求。这人啊,要是没有了向往和追求,赚再多的钱,也不
过是一个数字和一堆废纸罢了。
“兰姐是不是老了?”司徒兰笑着侧过脸望着马英杰问。
“没有啊,兰姐看起来顶多二十多岁呢。”马英杰拍起了马屁,当然这样的话,女人们都爱听。司徒兰也不例外,一听马英杰这么夸她,当然更
加开心,不管马英杰说的是真话,假话,耳朵在这一刻快乐了就行。也难怪说女人恋爱靠耳朵,男人恋爱靠下半身,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司徒兰一想到恋爱这个词,脸有些发烧了,赶紧转过身朝着窗外看到,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直奔云台山而去。
李小梅把栾小雪送到了富士岛,她在车上笑着对栾小雪说:“马县长真是爱你啊,一刻也舍不得你离开,有事也得让你等他一块回家。这小夫小
妻的,才别了一日,是不是感觉分别了一年之久?”
栾小雪的脸又红了,她望着李小梅咕噜了一句:“李姐就知道取笑我。”
“你们真幸福啊。”李小梅感叹着。可她的幸福呢?她有过如栾小雪这般被爱情装满的日子吗?她什么时候开始从政的呢?从学校出来时,她满
以为从此后世界就是属于她们的。可是她还是被分配到了镇上,那个镇上的一切与她呆在省城的一切区别得十万八千里,她那么地不甘心,可
是改变这一切的方式就只剩下她的年轻和美貌了。她靠着婚姻嫁到了县城,她不爱那个男人,她的婚姻只是她通往城市的跳板。可她的爱情给
了谁呢?任志强吗?
李小梅突然心酸起来。人啊,总是在别人的幸福面前去回忆曾经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好在富士岛很快岛了,栾小雪从车上下来时,对着李小梅说:“李姐,照顾丽丽的事,还是要拜托你了。”
“安心等你的心上人吧。有我姐,还有特护呢。放心吧。”李小梅冲着栾小雪一边挥手,一边笑着说。
李小梅的车子消失了,栾小雪才往富士岛里面走去。她想到了李小梅的话,安心等心上人,她的心上人呢?她就在他的附近,她就在他执政的
城市,他感受到吗?他能吗?
心与心之间如何真的相通的话,那该多好啊。栾小雪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是啊,心上人。见一面都如此之难的心上人啊。栾小雪是那么那么
地想他。
第52章“夫人”的苦恼()
第52章“夫人”的苦恼
栾小雪去了前台,马英杰替她安排好了一切,古老板正好在前台,一见栾小雪问马英杰订的房间,热情领着栾小雪去了他特地留给马英杰的房
间。
古老板把栾小雪送到房间里后说:“马夫人,有什么需要,只管喊服务员。”
“好的。谢谢。”栾小雪客气了一句。可等古老板一等,栾小雪苦笑起来,是啊,李小梅说她是马英杰的心上人,古老板称她为马英杰的马夫人
。可她与马英杰却是八杆子打不着,表面的一切就是真实的吗?生活其实一直荒诞无稽地在上演着这样那样的闹剧,栾小雪一不小心成了这场
闹剧中的人物罢了。
栾小雪独自坐在富士岛818房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粉红色的墙纸把整个房间衬映极其温馨、雅至。两米来宽的一张大床,摆了两对枕头,软
和得如躺在水波中一般,栾小雪感觉舒服极了,扒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便开始想罗天运了,他在干什么呢?他知道自己到吴都来了吗?司徒
兰到吴都是不是住在他家呢?栾小雪的老家有句这样的话,小姨子的一半是属于姐夫的,司徒兰会不会也有一半属于他呢?
栾小雪突然好想他啊,他要是也在这张两米来宽的大床上,抱着她,亲着她,她钻进他的怀抱里,被他保护着,宠着,听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
:“丫头、丫头”那该多美啊。
在这间满是粉红梦想的客房里,栾小雪再想罗天运时,竟生出一种偷情的心理来,他要是突然来了,他们算不算偷情呢?马英杰对古老板说她
是他的爱人,古老板还热情吩咐服务员,栾小雪需要什么,就马上给她送什么。还告诉栾小雪想听什么,也可以让服务直接送到房间里来。这
可是她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服务和乐趣呢,可是人躺在这样的环境里,总会滋生出许多与身体有关的想法来。她以前从来不知道想一个男人,居
然总是从下半身开始的。她那么想他再进入她的身体里,再搅拌着她的全部世界里,也难怪,张爱玲总结得那么到位:“通向男人心中的路是胃
,通向女人心中的路是荫道。”
她与其是心里想他了,不如是ying道想他了。栾小雪此时此刻确实有这样的念头,而且这种念头是那么地强烈。
手机啊,栾小雪真是恼恨自己,也难怪他曾经骂她的话,胆子小得如只老鼠,一惊一炸的。那么一场空惊,手机就被她摔坏了。她才知道,这
官场中的事,翻手如云,覆手如雨的,不是她操心得的。昨天还在操心马英杰,今天马英杰就陪着女人游山逛水去了。倒是可惜了汪小娥,好
端端的一条命,说没就没了。唉,栾小雪不知道为什么,汪小娥的影子冒出来时,心里又开始堵了起来。与床有关的欲念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她开始迷糊地犯困,睡吧,睡一觉,马英杰和司徒兰就游完了山,她和他就可以回秦县去了。她突然还是想回秦县去,呆在吴都,心里,脑
里全是他的影子,想一个人太累了,特别是想一个得不到的人,那种心揪起来跌下去的滋味,苦恼得令人发狂。栾小雪不想要这种空想,她也
受不起这样的空想。
偷人的乐趣,可能就不属于栾小雪这种人玩的游戏。栾小雪告诉自己,睡吧,睡吧。
栾小雪真的闭上了眼睛,她对自己说:“让他走进梦里来吧。”
梦终于来了,栾小雪睡着了。他还真的来了,他伸出了手,她也伸出了手,两个人的手终于牵到了一起。她歪着头笑着看他,他也歪着头笑着
她。她傻傻地问他:“你真的敢牵我的手走路吗?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牵手吗?”是啊,牵手这么简直而又普通的一个动作,在栾小雪的
生活里,竟然成了向往和奢侈。
人群多了起来,他突然松开了她,他突然变得象个陌生人一样不理她。她急了,哭着喊他,可他就是不理她。人群越来越多,他的形象越来越
高大,可她觉得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的喊声也越来越沙哑。“等等我。”栾小雪拼命地去追他,可越来越多的人围住了他,栾小雪进不去,他
也出不来。
栾小雪着急了,她急得不顾一切地往人群里钻,她恨不得变成一只飞虫,钻进人群之中,找到他,落到他的肩上,心上去。可栾小雪越是着急
,越是钻不去。
“不要走。”栾小雪喊着。
敲门声响了起来,一下,两下,栾小雪吓醒了,敲门声又接着一下,两下地响了起来,栾小雪坐床上坐了起来,心想是不是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是服务问她订餐吗?
栾小雪还在为梦中的自己伤心着,敲门声却一声响着,栾小雪懒洋洋说:“来了,来了。”等她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时,她惊呆了。
他竟然站在门边。
栾小雪傻了,真是他,还是自己做梦啊。
罗天运见栾小雪这么傻看着自己,不说话也不让路,便推了她一把,侧着身闪进了房间,迅速送上了门。
“傻瓜,有你这样傻站着不让人进来的吗?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啊。”罗天运教训的声音又如从前一般熟悉地响在了栾小雪的耳边。
“真的会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吗?”栾小雪不确定地望着他,心目中想象了无数次的他,红着脸问着。
“傻丫头,几天不见,越来越傻。”罗天运伸开双臂把栾小雪整个人搅进了怀抱里。
这个怀抱真温厚啊。栾小雪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那么熟悉地响起来了,真是他。她不是在做梦。她的眼泪便忍不住地夺眶而去,她
也不顾上这些,在他的胸口擦着。
“怎么啦,丫头?”罗天运抱起栾小雪的脸,问着。
“我做梦了,你不见了,不要我,也不理我。”栾小雪的眼泪越来越急,越流越多。
罗天运伸手替栾小雪擦着眼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来,坐着,让我听听我的孩子。”说着罗天运抱起栾小雪,
把她放在了床上,真的跪在了栾小雪的脚边,把耳朵贴在了她的肚皮上。
栾小雪温驯地摸着罗天运的头发,启先是一点一点地,接着她把两只小手全插在了罗天运的发丛中间,低头拼命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说:“我们
这个样子,算不算偷人啊?”
罗天运被栾小雪说的偷人弄得“哈哈”大笑起来,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栾小雪推在了床上,半跪在她身边说:“偷人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
乐趣,傻瓜。”
“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对于你们男人而言,是不是这样的?”栾小雪不再在他面前那么紧张了,也开始敢说话了。
“错,错,错。”罗天运发现几天不见栾小雪,栾小雪胆子粗多大了,说话也越来越女人气息了,于是刮了刮她的鼻子,贴着她的耳根继续说:“
今天,我可得要偷着哟。”
栾小雪便故意往一边躲,罗天运一把抓住了她说:“别闹了,让我好好看看你长胖没有?时间紧急,你得让我赶紧吃饱再走哈。”
“我也没吃呢。”栾小雪不闹了,望着罗天运说。
罗天运便知道栾小雪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倒没想到栾小雪还没吃饭,问她:“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吃呢?”
“我睡着了。手机也摔坏了,不知道几点呢。”栾小雪说到手机摔坏时,心里又发现发堵。
罗天运陪完客人,偷偷溜到这里来的。他收到了马英杰的信息,他才知道,离开了马英杰,他和栾小雪还真的难见上一面。马英杰不动声色地
把一切安排得这么体贴,罗天运就越来越有些舍下不让马英杰离开自己了。
“那我去叫饭吧?”栾小雪要下床,罗天运便笑了起来,“傻瓜,我要吃的是你。”
罗天运说完,栾小雪才明白罗天运的意思,脸又是涨得通红,看得罗天运又如最初见到她那般心跳,“丫头,”罗天运重新抱住了栾小雪,他们
不知道是谁更主动,两个人的衣服在摸索着如剥香蕉皮那般被剥光了。
脱光的栾小雪害臊地往罗天运怀里钻着,罗天运已经很急切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折腾得他一阵又一阵地急切,“丫头,哦,丫头。”罗天运
的嘴堵住了栾小雪的嘴,栾小雪的舌尖便灵活地迎了上来,她不再是那个连亲吻也不懂的傻丫头了。
两张嘴如两块吸铁石一般,粘得那么紧,那么实,又那么严合。舌尖纠缠着,纷战着,谁也不肯让谁。栾小雪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地往罗天
运嘴唇最深处探着,罗天运的双手却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地捏着栾小雪的双峰,“哦,丫头,”罗天运含糊不清地叫着,栾小雪听见了,栾小雪
的身体也火烧一般滚烫着,她太想要他了。
栾小雪把嘴压在他的耳根上,急切地叫着:“想我,想我。”
罗天运的血液沸腾起来,这个傻丫头真的成熟了,这个傻丫头也越来越挑逗他的心来了。他真有偷的感觉和刺激的,对啊,她现在是人家的名
义老婆,她现在嫁给了别的男人,他不是偷,是什么呢?
第53章喜欢这种霸道()
第53章喜欢这种霸道
偷就偷吧。罗天运已经顾上了他和她之间算不算偷了,抱着她,把她举了起来。
栾小雪懂事似地贴了上去,“丫头,丫头,”罗天运急切地叫着,她知道,他想她了,是真想她了。他的身子骗不了人,他的需求也骗不了人。
可她也想他了,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急切地搅拌着,以前是他在她的身体里横行霸道,现在换成是她主导着他那根标杆性的长枪,她开始上、下
、左、右地转动着,他也开始如她一般“哇、哇”地叫着,幸福也就是两具最没有伪装的身体这么彼此需要,彼此取乐,彼此满足了。
她在他的身体上驰骋着,他在她的身体下美妙地享受着。他的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那种如丝绸一般的滑润,在他的手尖流动着,他坐了起
来,两个人合二为一,她扒在他的肩头,他抱住了她,紧贴着,他越来越兴奋了,不由得又:“哇,丫头,”地叫着,此时,他真的很满足。
“我好快乐啊,”他感叹着。没有哪种满足和快乐来得这么直接,来得这么具体的。英雄难过美女人关,就是因为英雄和美人在纠缠时,都是这
般幸福,这般直接,这么没有任何杂质。
江山、权力、斗争在快乐之战中消失了,美妙、忘我、被丢进大海,随波翻腾的刺激感,一阵接一阵地侵来,卷入天堂的虚幻让罗天运把一切
的繁琐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的心里,他的眼里,他的手里,只剩下栾小雪瓷实而又白嫩的身体,只剩下栾小雪那一身青草的芬芳。
他太满足了,满足于她的青春,满足于她的芬芳之间。
“丫头,丫头,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罗天运喃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