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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样的事,也只有你们两个大傻瓜干得出来。为了女人,你们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一个比一个会陷入。江山可以不要,美人你们倒是一脉
相承地要着,而且为了美人,你们甚至命都可以不要是不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啊。都老大不小的人,这点理智居然没有。我真是无语
得很。还好,我已经拿到了巴黎银行的全部资料,要是我没拿到,你们这样的办事风格,成得了什么气候呢?这么放掉人家,迟早会坏事的。”
司徒兰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神态,一本正经地教训着罗天运,似乎罗天运还是一个毛头小愣青一般。
罗天运皱了一下眉,心还是沉了一下。他不希望听到司徒兰这样的话,给人的感觉一股阴气直逼心间。一个女人,过多地给男人这种阴气的攻
击,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相比司徒兰的哪些无聊的感情话而言,罗天运愿意听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他不希望司徒兰玩政治,政治斗争之
中,女人是应该走开的。女人从来都是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在这一点上面,司徒兰难道不清楚吗?可是他又离不开司徒兰的帮助和支持,很
多事情,他又要借司徒兰的力去做,借司徒兰的手去完成,甚至借司徒兰的嘴去表达他要表达的东西。生活大约就是如此地谬论和荒诞不经。
“你调查一下,是些什么人,马英杰关在哪里行吧?”罗天运想结束谈话,他的感觉很不好,而且他也不能离开会场太久。
“知道了。”司徒兰应了一句,罗天运便挂了电话。她就知道罗天运给她打电话准没好事,除了替罗天运扫清障碍外,她在罗天运的生活里似乎
不重要,她就没听过罗天运对她讲一句关于情感的话,她最想听罗天运说一句与感情有关的话,可是偏偏罗天运就是一句也不肯说,难道他的
爱真的全部给了那个什么都不是小丫头吗?难道她的天运哥哥真爱那个叫栾小雪的女孩?她不相信,或者是她根本就不肯去相信。对她而言则
是越得不到的东西,魅力越大,她的轮陷也就越深。她一次次问自己,为什么愿意去替罗天运做这做那呢?原因只有一个,她还在爱着他,而
他则装着那个什么也没有的栾小雪。每当想到这一点,司徒兰的不平就来了,司徒兰的火气与怨气也就来了。只是现在这件事关于那个傻小子
,那个傻小子毕竟救过她一命,那个傻小子也是她愿意去培养和帮助的年轻人,这件事她不能不管。
司徒兰在星云会所再也呆不下去,她对朋友打了一声招呼,就开着她的法拉利直奔家而去,她要飞江南省,除了探听马英杰的下落外,她还要
见朱天佑书记,战斗的号声已经吹响了,该打的时候,绝对不能退缩。
马英杰毕竟是秦县的副县长,马英杰毕竟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如果是孟成林扣下了马英杰,那么孟成林不仅把事弄大了,也弄复杂了。司徒
兰有些不明白,老狐狸一般精的孟成林,怎么就干出了这么不着道的一招呢?他是不是真的急糊涂了?在兵临城下之际,要的是诸葛亮的那种
空城计的唱法,可孟成林却偏偏要在城门口去放箭,这种箭的杀伤力微乎其微,难道孟成林不懂这一招吗?司徒兰都懂的道理,孟成林混战了
这么多年怎么如此失算呢?
司徒兰在飞往江南省的时候,孟成林却在办公室里生闷气,他满以为拿马英杰和罗天运交换,罗天运会满口答应,没想到,罗天运却把苏晓阳
的失踪推得一干二净,而他反而暴露了马英杰被他的人拿下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逼马英杰开口拿到罗天运的证据,他就不信在官场中的人,
会有干净的。
哪有不偷腥的猫呢?
孟成林拔了一个电话,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老板,有什么指示?”男人问。
“你们到了哪里?”孟成林问。
“你要的人在我们手上,正往目的地赶。”男人说。
“办得好。一定要敲开他的嘴,探到一个叫罗天运的全部秘密,不过人要活着。”孟成林指示这个男人说。他还是担心搞出了人命案,既然暴露
了马英杰的行踪,他就不能灭掉马英杰,这样做太危险了。在官场斗争这么多年,他是不会让自己身上背命案的。
马英杰听到了电话,他猜打电话的人肯定是孟成林,而孟成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马英杰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缘来。
目的地到了,是郊外的一间民房。不过,马英杰的眼睛一直被蒙住了,他猜估计是到了郊外,因为脚下的路是泥土路,这一点,马英杰能够感
觉出来。接地气的感觉和走在水泥路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对从小在泥土地长大的马英杰而言,每一次走在这样的路上,反而会涌起很多的
亲切感来。他不由问了一句:“你们把我带到了乡下来了吧。”
“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一个男踢了马英杰一脚,马英杰差点被踢倒了,另一个男人却抓住了他,对身边的男人说:“不要节外生枝。”
进了房间后,一男人把马英杰按在一张铁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的屁股瞬间如无数银针扎进去一般,马英杰便知道这种椅子是他们特制的一种刑
具,虽然马英杰看不到,可他感觉得到。一个男人再把他往下按的时候,他努力地吸住气,尽量不让屁股再往那些银针一般的尖尖上扎。
可两个男人根本就不放过马英杰,一齐动手把马英杰往铁椅子上按,马英杰感觉屁股里全是银针扎了进去,痛得他不由得喊了起来,这时有男
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说,罗天运干了哪些事?”
第18章女人和小人靠养()
第18章女人和小人靠养
罗天运干了哪些事?马英杰一愣,马上明白,这些人抓他来就是要搞老板的证据。可是孟成林在这个时候收集老板的证据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罗天运根本就不爱钱,一个不爱钱的官员,他能有什么证据可查呢?唯一的不检点,就是他和栾小雪之间的感情,可这样的感情算什么呢?
孟成林竟然如此不了解罗天运,马英杰突然悲哀起来。当你的对手在你的面前晃荡了两年,你却弄不清对手是一位怎样的人时,这就真的是滑
天下之大稽的事了。他用自己的人生理念去衡量罗天运,以为罗天运会如他那般拼命占有不义之财?
马英杰对孟成林仅存的一丝敬意荡然无存。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男人说:“说吧,你的老板已经不管你了,你没必要为他守着什么。”说完,
放了一段录音,竟是孟成林和罗天运打电话的对白:
“老罗,我们都是是明白人,我拿马英杰交换苏晓阳成不成?”孟成林的声音。
“老孟,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英杰在秦县,苏晓阳在你身边,这两个人与我八杆子打不着,你现在来找我交换人,我上哪里去给你变这么
两个大活人给你。再说了,马英杰的事情与我能有什么关系呢?他曾经是我的秘书,我曾经是培养了他,可是他有他的路子要走,他不可能每
走一路,我就要去指点是不是?他犯错与否,都是他的事情,好象应该与我无关吧。”老板的声音。
苏晓阳失踪了?马英杰听完这两段对话,突然明白了孟成林为什么要扣下自己,他想拿自己去交换苏晓阳,那么苏晓阳在老板手里?现在老板
不肯交换的时候,他们就对自己下狠手,逼自己交待罗天运的证据。
唉,马英杰突然长叹了一声。两男人切掉了录音,对马英杰说:“你老板都不要了,还是说吧。”两男人以为马英杰想明白了。
“我能说什么呢?”马英杰突然说,“罗市长一身正气,为人清白,你们让我交待什么呢?恐怕你们要失望了。我只是请你们转告你们的老板,该
亡羊补牢的时候,你们的老板不补,现在想补,已经晚了。”
“你,”其中一个暴怒了,搞半天,马英杰还是不开口,反而来教训他们,这小子怕是铁椅子没坐好,于是对同伴说:“让他继续坐。”于是两个
人又把马英杰往铁椅子上压,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又是马英杰的惨叫声,要民房的上空飘着,一直飘到了很远、很远。
马英杰的这段话还是被这两男人录音的方式传给了孟成林,孟成林听完了,竟也如马英杰一般地长叹了一声,是啊,他太低估了罗天运,他以
为他是地头蛇,就算罗天运是强龙,也斗不过地头蛇的。再说了,罗天运也确实在这两年没有干成多少事,以至如让孟成林更加忽略了对罗天
运的认知,他以为罗天运既然也爱美女,美女和钱是分不开的,没钱拿什么养女人?又拿什么玩女人?女人和小人都是最难养的,而女人和小
人却又总是被人养着。不养起来,谁为你跑前跑后的忙碌呢?
难道罗天运真的一清二白吗?他和那位叫栾小雪的女孩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孟成林想到这里,给那男人打电话说:“问他,栾小雪到底是谁的女
人?”
马英杰坐完了铁椅子,一男人就问他:“栾小雪是罗天运的女人,对吧?”
“栾小雪是我的老婆,不信你们去民政局查啊。”马英杰感觉全身都在疼。
“妈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两男人再一次把马英杰往铁椅子上压着,马英杰被反反复地折磨得屁股全是血,贴在衣服上难受死了。
马英杰还是什么都没招,而苏晓阳反而把孟成林送车子和送房子的事给招了,彭青山以快速的方式查到了冉冰冰名下的一套房子,在冉冰冰没
任何准备的时候,她被带进了纪委。
孟成林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冲着石磊大吼:“你他妈的是吃干饭的吗?在你的眼皮底下,人都被立案调查了,你竟然一无所知。”
石磊也是刚刚得知消息,彭青山竟然怕背着他不仅把苏晓阳立案调查了,而且还把冉冰冰也带到了纪委问话。很显然,彭青山这样做,肯定是
拿到了证据,而这些证据极其不利于孟成林,否则彭青山不会这么张扬地立案,更不会这么张扬地在他面前叫板。
“老板,您还是去省里想想办法吧,事情的发展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他们手上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是不敢立案的。”石磊提醒孟成林
。
孟成林一听,才知道自己是被搅乱,赶紧对石磊说:“想办法把冉冰冰弄出来,不要拿女人开刀。至如苏晓阳,估计他怕是招了不少事,你要想
办法探听清楚,我现在就去省里找路省长,我就不信,他们还真的反天了不成。”说着,孟成林就挂掉了电话。
孟成林的人还没出办公室,省里的电话就来了,路鑫波的电话,孟成林拿起电话说:“路省长好。”
“我好个屁。你看看你,在这种关键时刻,不仅不能和我站在同一战线,反而捅这么大的娄子。你是不是私下扣了秦县的一名副县长?”路鑫波
满身是火气。
“我,这,”孟成林结巴了,消息怎么这么快呢?
“是还是不是,请回答。”路鑫波急躁地冲着电话吼,朱天佑在吴都实施他的城乡一体化,而且开展得如火如荼,没见孟成林向他汇报半个字,
反而是一老首长打来电话质问他:“听说你的手下一名叫孟成林市委书记扣下了秦县的一名副县长?有这么办事的吗?有问题,让纪委调查立案
嘛。不管怎么样,程序问题,我们还是要讲的。”老首长不急不缓,路鑫波却是一身的汗,老首长电话一挂,他就把电话打到了孟成林这里。
“路省长,我是找人教训了马英杰,但是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他一直缠着我的女儿不肯放手。所以我就找人想打他一顿,让他死心。至如什么
扣人一说,根本没有的事。倒是罗天运,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把我的秘书秘密关押了一天多时间,直到现在才补办立案调查手续,显然他
们在针对我,想搞垮我,也是冲着省长您来的。前一段我可听说罗天运要去省里任秘书长,可又听说罗天运不走了,盯上了我的这个位置,很
明显就是想挤掉我,给省长一个下马威。”孟成林赶紧在路鑫波面前告了罗天运一个黑状。
“有这事?”路鑫波果然信了。
“路省长,我正准备去省里向您汇报的,就接到了您的电话,确有其事,现在我的秘书还在罗天运手里,可他就是不承认。反而到底散布我扣下
秦县一副县长的事,那是我家的私事,与公事没关系的。这事,请省长替我作主啊。”孟成林继续添油加醋地说。
“我知道了。”路鑫波挂断了电话。
路鑫波挂断电话后,就给老首长回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老首长说:“怕不是家事那么简单的了,人家能够立案,就足以证
据他们拿到了证据,而你的人呢?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私下用刑没有?如果用了刑,又是明证落在他们手里,这怕对你很不利啊。鑫波啊,看来
,你和天佑书记的斗争已经公开化了,还是舍臂求全吧。以后,你的人,最好收剑一点。在哪个山头唱那样的歌,别到处留着明证让人抓啊。”
老首长的一席话说得路鑫波很是不爽,可是转而一想,他的人还真是问题多多,这个孟成林,能力确实有,敢说敢干,可这些年状告他的信一
封接一封,就没间断过,都会被他压了下来。现在,他怕不是为了女儿的私事那么简单了。
路鑫波这么一想,赶紧给纪委分管办案组的田天副书记打了一个电话,他问田天:“吴都的孟成林书记,你们纪委最近收到什么状告书没有?”
“路省长,我正要找您汇报,我们收到一封密件,密件上面详细公布了孟成林书记在法国巴黎银行的每一笔存款,数目之大,也让我们不得不重
视啊。”
“多大的数目?”路鑫波问。
“一亿八千万啊,每一笔都有纪录,显然是专业人士弄到的资料,恐怕问题不小啊。”田天副书记说。
“这件事我知道,你们秘密调查一下,暂时不要闹得满城风雨,我找成林同志谈谈。”路鑫波挂了电话。
这一次,路鑫波也保不了孟成林,而且他不想保他,是啊,断臂之痛至少还能留条命。可是他和朱天佑的第一场斗争,他就不得不以失败而收
场了。真的把吴都拱手让给朱天佑的人吗?路鑫波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司徒兰的人已经查到了马英杰被关押的地方,在马英杰再一次发出惨叫声时,一辆军车已经接近了那间民房,从军车上下来了几名衣着便衣
的人,他们冲进民房时,两名男人正抓着已经一身是血的马英杰还要往铁椅子上按,这几个人冲过去,在两名男人还没反正过来的时候,已经
被他们反扣了下来,马英杰被人扶进了车子里,两辆车往城里开去。
第19章她为他心痛了()
第19章她为他心痛了
当一身是血的马英杰出现在司徒兰面前时,她还是大吃一惊。她想过,马英杰会受到皮肉之苦,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以这种方式折磨马英杰,
坐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