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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尽是责怪,可那骨子浓浓的宠溺真是能闪瞎温文这单身汪的眼。
她前脚刚进门,扯着嗓子喊那一声的时候,谢恒整张脸都黑了,恨不得一脚给她踹到楼下去,她敢说,要不是看在苗蕊的份上,她现在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小命还在不在。
大哥,你至于吗?不就是吵醒你家宝贝了吗?温文在心里吐槽了无数遍,脸上却一直挂着歉意。
她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没事,天也不是很冷。”苗蕊窝在谢恒的怀里,脸色平静,目光柔和,当时一瞬间她真是着急了。
两位,能不能不要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你们当她是瞎的呀?
温文不耻,仔细一看,谢恒裸着上半身,小麦色的皮肤结实又有光泽,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的小草莓,真是让人看着都羞。
“啧啧啧,苗蕊,看不出来呀,平时瞧着挺冷静一人儿,没想到在床chuang上在么热情呀?”温文嘴角一勾,带着坏笑,抖着肩膀连带着身上白色宽松T恤上的流苏都跟着一晃一晃。
苗蕊脸颊微红,可心底到也没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谢恒不同呀,身为男人,他首先感到就是自豪,自己女人被自己调教的这般热情似火,谁能不开心,“那是,我谢恒的女人能是平常女子吗?”
这傲娇的语气让温文倒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的脸皮能不能不要这么厚?于是乎,她又将目光移到苗蕊身上,像是在问,你怎么就不管管?
苗蕊一脸平静,就是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像是在回答,真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想管。
服了,两个高冷帝谈恋爱,在化学催化剂的作用下负负得正,造就出两个脸皮厚成墙的人。
真是颠覆了温文的人生观。
她一副无语的表情,挥了挥手,“我去睡觉了,省的在你面前碍眼。”
谢恒也不理她,抱着怀中的女人几个大步走回了苗蕊的卧室。
一进门,就被一整片温馨的粉色笼罩。其实一开始谢恒瞧见这一屋子的粉到时候,想法和温文是一样。
可随后他又感觉到,似乎这样的颜色才更是她心里期望的。
渴望温暖,渴望家庭,可又害怕别人的亲近,害怕别人的关心。纠结又矛盾的性格让她铸造了一个坚硬冷漠的外壳,而里面却又柔软的让人心疼。
谢恒把苗蕊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了鞋子挨着她身边靠在床头。他大臂一揽,把身旁的苗蕊搂进了自己的胸膛。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如星空一样耀眼,他微微垂下眉眼,在她柔软发顶落下一吻,“苗小蕊,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一次照顾你的机会,谢谢你让我陪在你身边,谢谢……你爱我。
“谢恒,我也谢谢你。”她的手怀着他的腰,白皙的侧脸紧贴在他胸口。声音温柔又深情,她感激他,是真的感激。
在所有人放弃她的时候,只有他要她,或许手段不高明,可现在她似乎也不在乎了。
这天,晴空万里,这天,艳阳高照,这天是谢恒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他所有的幸福从今天开始。
然而所有的悲痛似乎也是从这一刻悄然拉卡了序幕。
谢恒提议,让苗蕊搬过来和自己住。
苗蕊没有太多的犹豫,便点头答应了下来。既然决定在一起,住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妥,更何况她心里还有一丝忌惮,对方采陈的忌惮。
“苗小蕊,你今晚就搬过来。”谢恒的语气有些霸道,可苗蕊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行。”无论怎样她也不能不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走。
看,就这个女人敢对他吆五喝六的,可偏偏他还不敢反抗。
既然这样不行,那就换个策略。
“今晚我去你那住。”又是一段陈述,语气依旧是不容置疑。
“不行。”苗蕊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心里一片宁静,她喜欢和谢恒一起在这繁星点点,霓虹灯闪耀的夜晚欣赏着繁华都市的夜景。
再次被拒绝,谢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越想越憋屈,他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下。
“苗小蕊,你是不是后悔了?”他语气低沉,少许透着一丝沙哑,黝黑的眸子深邃,让这璀璨的夜都成了陪衬。
对于谢恒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苗蕊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怎么了?
“谢恒,我没后悔。”她怎么会后悔,她感激还来不及呢。
她侧过身子,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搭配着她高高挽起的长发,露出光滑洁白的脖颈,灵动的锁骨。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映在她的身上,仿佛有种仙子勿入凡尘的美。谢恒情不自禁的小腹一紧。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长臂一挥把苗蕊揽在了怀里。漂亮的下颌低在她的颈窝,“苗小蕊,就这么陪着我,陪我生生世世好了。”
苗蕊心头一阵悸动,她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好,就生生世世。”
苗蕊的话,让谢恒平静不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苗蕊没同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目标很明确,可当她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患得患失。
生怕她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反应过来之后后悔了。
谢恒觉得此刻的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他心里苦笑,面对苗蕊的时候,他又何曾像过自己?
“谢恒,当初是我答应和温文合住,现在突然要搬走我不能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有,她刚刚给我发信息,说她今晚不出去,还让我帮她带饭来着。”
苗蕊像是陈述,却分明又是在解释。谢恒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愫,要说感觉,那应该是很暖,暖的让他着迷、沉醉。
谢恒嘴角勾起坏坏的笑意,“苗小蕊,吃饭之前我想吃些甜点。”
不等她反应过来,炙热的唇瓣就吻住了那迷人的芬芳。
甜点?所谓的甜点就是她?苗蕊焕然大悟,不过显然已经晚了。
谢恒勾起她纤细的腰肢,忘情的吻着,整个车厢都回荡着一种迷人的情qingyu浴,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苗蕊眯着双眸,透过长密的睫毛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他的深情是从未有过的满足,迷离的深眸如同沉醉在深海中的一抹暗礁,是那样让人移不开眼。
有些粗粝的大手悄无声息的滑入了白色的T恤里,这样的刺激让苗蕊浑身的战栗,身体里有股热流缓慢流淌,延绵至全身每一处细胞。
谢恒的呼吸急促,平稳的步调明显加快。
“谢恒,会被人看到。”她抬起动情的眸子,透红的小脸如滴血的红玫瑰,在这深夜悄然绽放。
“放心,你能看的他们,他们却看不见你。”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像只低吼的小兽,目光更加发散,让周空气的温度又升了不少。
车窗是经过处理的,在里面能清楚看见外面的场景,而外面的人却一点也看不清车里的情况。要不然就算是他在怎么发faqing晴,也不会在这里要她,他可舍得让别人看见她这副迷人的样子。
这么一听,苗蕊才安心,光滑的小手也主动探进他的衬衣,那结实的胸膛滚烫的吓人。
谢恒倒吸了一口气,眸色更加零散,他牵起她的小手下滑,低声说,“苗小蕊,这里可是更温暖呢。”
第四十四章与她谈心()
车厢内的空气都是混沌的,充斥着暧昧的氛围,一场旖旎正在悄然发生……
谢恒热情的挥洒着汗水,动作剧烈,眉宇间舒适又透着紧张的神情。
“苗小蕊,你他妈的太太……紧……了。”一声低吼两人同时享受到人间的极度享受。
苗蕊软软的摊在谢恒的臂弯,神情迷离,乌黑的发丝黏在白皙透红的脸颊,额头上滋滋的汗珠仿佛都透着幽香,一条修长的美腿蜷缩在真皮椅座上,娇嫩的身子仅仅盖了谢恒的白色衬衣。
这样的画面太过勾人,尤其是对于谢恒,曾经光是握着苗蕊穿过的那件制服打da飞机,都能享受极致体验的人来说,这无疑不是更大的诱惑。
刚软下的脑袋,瞬间就精神抖擞起来,昂着头,意气风发。
“谢恒,我累了。”苗蕊的声音有些沙哑,许是刚才在嗓间里压抑的声音不敢释放出来,所以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虽然两人之间的床事没有几次,可意外的配合默契,就像是许多年的老夫老妻,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
显然,谢恒身体的变化她清楚不过。
谢恒虽然身体发生了变化,可他更怜惜苗蕊,在这样的狭窄的空间做起来,必定是不够舒服。他本身就不打算在要她一次,可她这娇羞柔软的声音一出口,他的浴望似乎“砰”的一下胀大,眼看就要兵临城下。
“苗小蕊,你真是个小妖精,老子早晚死在你身上。”他的语气颇为无奈,又透着股隐忍,只是那浓浓的宠溺让他整个人都柔软起来。
算了,放过你,谁让老子就是拿你没办法呢?
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拿起散落在真皮座椅上的衣物给苗蕊一件件穿上,随后才整理自己的着装。
苗蕊不有反抗,任由谢恒抱着给她穿衣裳。此刻她感觉自己像个孩子,有人疼的孩子。
她的心里卷起一片涟漪,柔软而温暖,“谢恒,从来没有人给我穿过衣服。”
明亮的眸子如钻石般闪耀,她就这般静静的环住谢恒的脖颈,映着月光打量他。这就是她的男人,以后孩子的父亲,他们会携手走入昏黄,安静幸福的老去。
从来没有人给她穿过衣服?丫的,难道还想要让别人的男人给她穿衣服?老子非劈了他不可。转念一想,不对,她指的应该是她的父母。
醒悟后,谢恒的心像是被狠狠碾过一般,生疼。他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苗小蕊,就让老子伺候你一辈子得了。”
只要你愿意,当然,你不愿意也不行呀。
英俊的轮廓透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这突然傻傻一笑,让苗蕊又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青葱少年也是如此,不求不回报的对她好。
“谢恒,我突然后悔了。”苗蕊弯着嘴角浅笑,明显感觉谢恒的身体猛的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容多想,她立刻又说道,“后悔为什么这么晚才答应和你在一起。”
紧张的身体恢复如常,谢恒故作惩罚在苗蕊纤细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冷哼一声,“哼,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好,在床chuang上表现的非常好。”苗蕊瞧着他的小傲娇,突发奇想想调侃一下。
于是引来谢恒这一路上的黑脸。
丫的,怎么原来没发现这娘们这么腹黑,这种羞人的话她都敢说。
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了两人都饿得饥肠辘辘,所以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大吃起来。
这期间,很少见到谢恒吃瘪的样子的苗蕊,心情格外的好。他的脸就像是变色龙一样,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转黑。
直到谢恒说了一件事后,两个人的角色瞬间变化。
“苗小蕊,你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不是问我,那些天天晚上在被窝里,脑子里想着你撸的男同胞们中是不是也有我?我现在告诉你答案,我的成人礼就送给了你,而且至此之后,每天夜里我都没有断过。”包括在监狱里的那几年。
苗蕊一听,脸颊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倘若是以前她一定能够淡定如初,因为她感觉这些都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成了他真正的女人,此情此景都无法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谢恒,你怎么没静jing尽人亡呢?”苗蕊咬着牙,低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但足够谢恒听见。
“苗小蕊,老子要是静jing尽人忘了也都是你给害的。”谢恒笑的高兴,牵着苗蕊的手更紧。
月色迷人,带着微微清风,有些醉人。
谢恒把苗蕊亲自送到了家,死死的站在门口,哀怨的望着她。
“不行。”苗蕊第十几次回绝谢恒之后,他依然没有打算离开的迹象,她一狠心,‘哐’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好了,眼不见为静,要不然自己要真是心软可就不好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穿着睡衣走到餐桌前,坐在了温文的对面。
刚要开口,就被温文阻止住,“哎哎哎,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她吃着苗蕊带回来的夜宵,嘴角还挂着油渍,许是汤汁有些辣,漂亮的双唇辣的通红。
“最好快点搬,我人都找好了,就等你腾地方了。”她依依不舍的又吃了一大口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利落的短发蓬乱,她穿着一件长版的宽松白色T恤,正好裹在臀部下面的位置,这样的她显得简单大方,洒脱自然。
原来的温文性子比苗蕊还要冷,却有一副热心肠,记得几乎每次她在寝室和周秀娜闹矛盾温文都会站出来。
直到后来发生了困兽斋的事情之后,温文就放下了那冷漠的外壳,虽然苗蕊到现在都还没有适应过来,但不得不说,她喜欢这样的温文。
心思通透,又拿得起放的女人,谁会不喜欢?
“温文,我还是要谢谢你。”橘色的灯光柔和的笼罩着整片小屋,打在两人白皙的脸颊,透着一种近乎亲近的柔美。
太过煽情的话苗蕊说不出,但这样简单的感激却包含了她全部的情绪。
温文一脚踩在椅子边缘,一只脚搭着拖鞋的边,还一抖一抖的。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苗蕊,我以为咱们是朋友了?”
言外之意就是,苗蕊,你居然和朋友说谢谢?是不是打心眼里就从来没有把她当过朋友。
苗蕊愣了愣,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温文,我没有朋友。可我知道,除了谢恒之外我最想近亲的就是你。”
这一句话让温文不知所措,果真是苗蕊能有的奇葩思维。
她一副无语的模样,轻靠在木质的椅背上,“苗蕊,你大一刚来的时候失声,是因为谢恒吧。”
苗蕊一听,整个身体颤了一下,那段记忆是她最不想回忆起来的。
当年,苗蕊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谢恒所为时,她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觉醒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说话了。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不但黑了下来,同时还失去了最简单的交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在临走前还是去看了谢恒。
大学她报的志愿是京华最好的法律系,可一个哑巴即使学的再好,她也没有办法为别人辩护,于是她把李玉珍给她留下的所有积蓄都用来治病。
苗蕊抬起眸子,渐渐恢复平静,她点点头轻声道,“……是谢恒。”
温文是个聪明的姑娘,在她的印象里,苗蕊坚强勇敢,独立智慧,能让她受到那样的伤害除了谢恒,她真想不到还有谁?
她对一切事或物都是淡淡的,唯独面对谢恒的时候是有情绪的。
“那你真的决定要他在一起?”真的忘掉那些伤害?
出乎意料的,苗蕊没有思索,语气十分坚定,“温文,你知道吗?我太谨慎,而且我活的太自私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他不是因为我不爱他,只是因为我害怕重蹈我妈妈的覆辙,我自私,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却完全忽视了他对我的好,倘若我一直坚持下去,那个榆木脑袋定会一直等下去,他的心里会有多疼。”
她顿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