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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谢恒的心脏像是邹然停止了一般,他的脸色阴冷,黝黑的眸子越来越沉,“福子,我刚才的惩罚太轻了。”
看见那女人是苗蕊,福子也是一愣。幸好他是早来了一步,要不然……
他摇摇头,真是不敢想那后果。他连连点头称“是”,去处理谢恒刚刚吩咐的任务。
“喂,刚才怎么了?我怎么看见老板抱着一个人心急如焚出去了?”肃凤斜靠在吧台,手里端着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不解的问。
同样端着杯红酒的女人一脸鄙夷,“哼,谁知道了。王总大方,本以为今晚能多赚上一笔呢,谁知道被这个小妮子给搅了好事,最后还惹出这么大事来。至于老板的反应,我也说不准。”
“什么叫说不准?”
“你是不知道,老板当时的表情有多罕见,深情又夹带着心痛,看得我都要哭出来了。十有八九是老板的老情人。”
肃凤心头一顿,瞄向远处,心思也跟着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宽敞明亮的公寓里是简单的家具摆设,黑白相间的陈色略显黯然。
谢恒小心翼翼的把苗蕊放在柔软的大床,起身想要去给她到杯水,谁料,苗蕊模糊之间一个用力把他拉到了怀里。
身下是近在咫尺的相思,白皙的脸颊透着两片粉红的云朵,卷翘的睫毛密密的微颤,唇齿微张如蜜桃般吸引着谢恒。
他喉咙来回滚动,深邃的眸子如黑洞般,仿佛要把苗蕊吸进去。
多年极好的控制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哪里疼的厉害。
“热,好渴……嗯……”她扭动的身子,小巧的舌头舔在发干的唇边,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撕扯自己的衣物。
一瞬间,谢恒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他咒骂了一句,才想到,她这情况不单单是喝醉,很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他皱着眉头,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下床,取水。
可这一回来,苗蕊已经肆无忌惮的把衣服扯得更乱。帝都的制服本来就短小,这下可好,胸口的扣子全被解开,那雪白的饱满绽放。紧身的短裙在她的扭转中也窜到了腰间,小巧的白色底裤全然暴露在眼前。
谢恒强忍着自己的欲yu望,抱起她,“苗小蕊,你听话,把水喝了就不耐受了。”
谢恒哄着她,像哄孩子似得,生怕一不小心呛到她。
苗蕊这醉起来真是不敢想象,和清醒的时候判若两人。手一挥,整整一杯水全都洒在了两人身上。
她双手攀住谢恒的脖子,柔软的身子使用的往他身上蹭,口中还不断的嘤yingning咛。
这无论是谁,都经不住这样的诱惑,更何况是谢恒。
他翻身把苗蕊压住,声音性感的说,“苗小蕊,你当老子是柳下惠,可老子就偏偏不随你愿。”
辗转、缠绵、撕咬,所有的思念化作洪流喷涌而出。苗蕊此刻是兴奋地,她感觉自己将要失去一件本宝贵的东西,可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苗蕊主动回应着,柔软的身子交jiao缠着健壮的身躯。
就在谢恒挺伴随着豆大的汗珠没入后,他清楚的听见一声呼喊。他怔了几秒,随后嘴角上扬,全身心陷入一场柔情。
因为,苗蕊唤了一声“谢恒”。
这一刻就算是生命的终结,那又何妨。
第二十八章你究竟想怎样?()
一夜的疯狂过后,等待的将会是死一般的沉静。
苗蕊是在一阵饭香味中清醒的,都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就迎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看着谢恒穿着松垮的家居然,头发还湿漉漉的,想来应该起来没多久。
“苗小蕊,起来吃早饭。”他手里端着一杯刚刚热过的牛奶,嘴角上扬的微笑似乎能融化所有冰霜。
一切太自然了,自然的让人感觉诡异。
她皱了皱眉头,瞧见一丝不挂的自己还有身上铺天盖地的吻痕,整颗心都跟着下垂。她吃力的拿起枕边的衣服,看了一看,不是昨天的制服。
像是猜到她的想法,谢恒不以为然,“昨天的衣服都碎了,你先穿这个。”
碎了?言外之意还用多说吗?
不知觉苗蕊白皙的脸颊红成晚霞,她冷声说,“你怎么不走?”
走?为什么要走?又不是没看过,怎么三年不见变矫情了?但也只是想想,谢恒才不敢真说出来。
“……我正要出去。”他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暧昧交织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甜腻与不安,苗蕊冷着脸,一起身,撕裂般的疼痛就传遍全身,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昨天发生的一切。
是她大意了,还是她依然没教训,自始至终对他都没有防备。
她不想,也不愿意去想……
餐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谢恒面前是一小盘香喷喷的包子,闻着味道应该是香菇牛肉的,另外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豆腐脑。
她的对面则放着一盘营养搭配均衡的早餐,考的微黄的面包片夹着片培根和火腿,中间用生菜隔开,面包上抹得果酱,再看旁边的一杯牛奶,应该是很美味吧。
“站着不累?”他表现出一丝疑惑,深邃的眸子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反倒让她好不自在。
苗蕊没有开口,只是觉得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
这样想着,她的眉头拧的更紧,手指都嵌入掌心。
“谢恒,昨晚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她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能让谢恒的心天上摔倒地下。
果不其然,谢恒笑容僵在了嘴角。
他没想到苗蕊会说这样一番话,接下来的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呀?
稳,对她不能操之过急。谢恒意识到这件事后,忍了下来,“苗小蕊,什么事都等吃过饭再说。”
你不饿吗?昨晚热情似火,运动量那么大,都快给他榨干了。谢恒心想。
香味飘飘荡荡传入苗蕊的鼻腔,勾起了肚子里的饿感。想来她真是好饿,饿的连走路都感觉腿脚无力。
想必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的原因吧。
两只脚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安静坐下的同时,拿起了面前的早餐。
“你们女人还真都是喜欢这些西洋玩意。”他的嘴角宠溺一笑,看来福子真是了解女人,幸好大早上起来就给这小子打了个电话,说女人都喜欢这些洋餐,他就屁颠屁颠跑去买。
好在没白费力,苗小蕊她喜欢。
苗蕊不动声色,只是他话出口的一瞬间,也仅仅是一瞬间她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心里冷笑,也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混的风生水起,身边有几个女人也不会什么怪事。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谢恒刚要咬下的包子还停在半空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不问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反倒先询问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的狱?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这么多年她的心里也在想他?
餐厅的氛围发生了变化,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家里托了关系,再加上表现好,就提前一年出来了。”他的平淡,感觉不像是去蹲大牢,而是去海边度假一样轻松。
是吗?提前一年就出来?
那为什么不再慈悲镇继承家业?为什么要来蓉城?
……为什么上次在餐厅的卫生间救了自己却不肯露面?想起那熟悉的气息,急诊室门上被踹出的痕迹,不用多想,她也知道那晚是他。
有太多的疑问她想知道,可又怎么都开不了口。
不容苗蕊想的多,谢恒就赶着问,“我还没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不用你管。”苗蕊的声音冰冷,略带激扬。
这不是好话题,她不想说,谢恒最好也不问。
原本还和谐的氛围破坏无几,苗蕊站起来,一句话都没留转身就要离开。
谢恒眼疾手快,一把推开椅子拉住了她的手腕,“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显,非要说清楚?”纤细的手腕被外力拉的生疼,娇嫩的皮肤红成了一片。
“好呀,说清楚,那你就给老子说个明白。”他大吼着,一双眸子暗红。
结实的手臂一拉,她整个人都被谢恒圈在了怀里。稍微用力不均,他中心没稳,径直她把压在了餐桌上。
哗啦啦一片破碎的声音骤然响起。
这样的姿势无意不是危险的,“谢恒,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告你强(jian)坚。”
“呵,苗小蕊。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是怎么拉我入怀的?怎么用修长的美腿勾住我的腰的?又是怎么在我深(身)下申(shen)吟(yin)的?”
谢恒笑的放荡不羁,两只手被滚烫的牛奶烫的都不知疼痛,因为他心太疼。
明明在监狱里早已经磨练出的沉稳性格,为什么到她身上就不适用,为什么她只需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暴露本性?
苗蕊怕了,因为三年前他做过那件事情后,她就知道,他不只表面坏,心里也已经腐烂不堪。之所以之前对她那样的好,都是因为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
一旦真的触及了,他会不计一切代价的报复。
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谢恒,你不要发疯。”
谢恒一听,刀削般的脸颊如腊月的冰霜,寒到骨缝都跟着颤抖,“疯?苗小蕊,只有对你我才会发疯。”
紧接着他又说,“现在,就让我帮你回忆回忆,昨晚的你……有多l浪。”
第二十九章只是为了生存()
明媚的阳光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映衬出来的影子也浑浊不堪。
苗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寝室,将头埋在被里,也没有人会看出有任何不妥。
这片高档小区如往常一样安静,这里住的人也都实在蓉城有些社会地位的人,所以素质上也都还算不错。
表面的假象掩饰着内在的腐朽,没有人知道这里还住着拥有半个蓉城黑道势力的人——帝都的老板,谢恒。
这时,谢恒望着杂乱不堪地面,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仿佛整个世界都像是一个大大的垃圾场,就连自己都是那一文不值的垃圾。
谢恒最后还是停手了,在苗蕊咬着牙扯出一抹惨白的微笑说‘谢恒,不要让我再恨你一次。’的那一刻。
原来这么年她都是恨着自己的……
想来也可笑,三年前她诀别的背影成了他三年的梦魇,临别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更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为此,他更要早些出狱。
他求了心里最恨的人,那个衣冠禽兽的父亲托关系让自己早些出狱。
好不容易盼来,可等来的却是他至今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崔丰墨死了,死得稀里糊涂,警察最后给了个结论,服用毒品过量心脏骤停致死。
谢恒不信,福子更不信。因为,福子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崔丰墨喝多了跟他说句话,“福子,哪天我要是死了,你和谢恒可记得要给我报仇呀。”
当时福子也醉的稀里糊涂,他也傻笑,“得,放心去吧,哥们一定替你伸冤。”
没想到一语成真,崔丰墨死了,就在谢恒出来的前一个月。
那刻起,谢恒就发誓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明白,什么狗屁毒品过量,他不信。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查到点眉头,线索在蓉城。
他记得,苗蕊喜欢那里,因为那里能看见雪的样子。
来到蓉城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打听苗蕊,可听到是的似乎是她有了男朋友,叫刘赛。他一听,不就是那个毕业聚会上送她回家的男人吗?
起初他也不信,但也奈不住亲眼见到八九次。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因为他要做的事情会很危险,不把她扯进来,那是最好。
所以就叫福子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刘赛,但凡对苗蕊敢做任何出格的事,先斩后奏。
可不见还好,这经过上次在餐厅卫生间,看见她疼的身体都在颤抖,脸色也惨白的模样后,整颗心都平静不下来。更别说,昨晚有过肌肤之亲后。
原本他是打算查明白崔丰墨的死因后,在处理他和苗蕊的事。现在看来,计划可能要改变了。
空荡荡的房子显得萧条寂寞,谢恒站在半环的落地窗前俯视着海景,脚边的烟头零落一地。
“苗蕊,你作死呢?”温文坐在桌子上叼着根烟,一头利落的短发散发着一股英气。
刚要打瞌睡的苗蕊一下子精神了,手中的书顺其自然的“哐”从新到在桌子上。
她抬起眸子,瞧着坐在手边的温文,“有事吗?”
温文画着浓浓的烟熏妆,深红的双唇性感的叼着烟,届时吐了一口大大的白烟,全都朝着苗蕊迎面而来。
苗蕊眉头微蹙只是瞬间又恢复常态,又重复一遍,“有事吗?”
“你要是困就滚去睡觉,别在这杵着占地方。”她不在看苗蕊,两条腿悬在半空一晃一晃,认真的抽起烟来。
苗蕊知道她的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是为她好,可还是不能去休息,就算没有效率,至少心里不会觉得愧对自己。
她又从桌子上拿起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还没安静几秒,“啪”一声,苗蕊面前就多了一沓钞票。
“这些你先拿去用,等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我,哦,对了,连利息一起给。”温文轻轻一跃,跳下来桌子。
“温文。”前脚都踏出了寝室的温文被苗蕊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叫住,这女人就是麻烦,一定是不肯要这钱。
她不耐烦的转过身,冷着脸,“都说是借你的,怎么这么麻烦。”
“能不能给我支烟。”苗蕊不假思索,不容她多说就脱口而出。
温文有些恍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楞乎乎的把整合烟都扔了过去,“都给你了。”再给摸摸兜,摸出一只打火机一起扔了过去。
“苗蕊,你是有梦想的人,不应该为了钱去那种地方。”随后把寝室的门给戴上,想了想又说,“记得把窗开一会。”
苗蕊坐在窗前,学着她的样子点燃一颗烟,葱白的手指夹住烟卷,粉嫩的双唇抿住。深呼气,猛吸了一口,瞬间呛的她咳嗽起来,泪花在眼眶打转。
味道这么呛,为什么却有这么多人对它不离不弃呢?
嘴角透着淡淡的笑意,仔细打量,那是透着多少辛酸的弧度。
原来她还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看似拥有致命诱惑,实则会给她带来的痛苦的东西。
那人,应该也是如此……
她看着手中的泛着猩红的烟,直到全部燃尽,才站起来把剩下的又放回到了温文的床上,另外还有那一沓钞票。
心意能领,钱她却不能收。
其实温文有一句话说的并不对,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生存。
别人的施舍可以救得了你一时,却救不了你一世,这个世上,能靠的人只有自己……
夜晚的帝都像是游走在人间的鬼魅,它让人望而却步的同时又充满着致命诱惑,所以大部分人最终还是臣服于心底最真实的浴(yu)望。
苗蕊同平时一样,只要是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全身的警觉就要全部开启。
可奇怪的是,那晚打了人后,经理只是小小的训斥了她,不再让她当酒水服务生,而是去当收拾卫生的“阿姨”。
最奇怪的是,待遇居然和原来一样。
此刻,她就在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