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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空闲的一只手已经朝着他的大腿开了一枪,而后又快速的朝另一条腿开了一枪。
鬼哥腿部无力支撑,要不是谢恒大力掐住他的脖颈,此刻他应该是倒在了地上,也正是因为这样,呼吸更加困难。
他惶恐的问道,“你,你是……”
谢恒脸色冷若寒蝉,黑眸幽深,瞳孔收紧,“……我是谢恒。”
只见鬼哥以抛物线的形式飞身出去,哐的一声摔在了浴缸里,最后落在了碎玻璃上。
所有人吓傻了,想去扶起口吐鲜血的老大又惶恐谢恒的威严,又都停住了步子远远的看着。
“把他剁碎了仍到海里喂鱼。”谢恒冷声说着,脱下黑色风衣裹住苗蕊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
谢恒手下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拖着鬼哥出去,其余几人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哀求谢恒能饶他们一命。
“……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高大的身影抱着怀中惊魂未定的女人,眸光阴冷狠毒,他继续说道,“剁手,拔舌,扔出蓉城。”
这对他们来说应该算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命是保住了。
苗蕊蜷缩在他温暖的怀中,努力靠近他想要更多的温柔,小手环住他的腰侧脸贴在胸口,她多想叫出他的名字,只是自使至终未曾开口。
鬼哥一行人被拖出去,谢恒也不在逗留,腾空抱起苗蕊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锋利的眸光一瞥,他停住步子,“别让我在蓉城再看见你们,否则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周秀娜夫妇慌忙点点头,看着谢恒就像是一尊只可远观的佛,突然降临在他们身边手足无措。
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周秀娜陷入了沉思。
苗蕊你究竟是嫁给了一个怎样的男人?
伴随着苗蕊被寻回,蓉城的夜终于安静下来,逃跑不到二十四小时,以失败告终。
谢恒带着她直接回到了公寓,医生早已在卧室等待,清理伤口,重新缝合后打了消炎针才离开。
谢恒阴沉着脸,动作却温柔,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苗蕊也一直沉默,她不在看他那受伤的眸子,闭上眼睛静静躺下。
这个晚上太不平静,她真的好累。
浑厚的呼吸越来越近,腰间落下一双有力的手臂,“你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回苗蕊的沉默,一直隐忍的愤怒终于爆发,他扳过她的身子对上她那双如水的眸,“苗小蕊,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离开我?你知道不知道倘若我晚去一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哪怕是想谢恒都觉得后怕,他攥紧了拳头一拳垂在了墙壁上,手掌的血流出殷红了一片痕迹。
“谢恒,你这样把我强留在身边,相互折磨对方真的有意义吗?”
良久,苗蕊才小声的回应。
“苗小蕊,你不明白吗?你就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如果你不在,那我就是一个躯壳。”谢恒的眼神悲伤,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高大的身影委屈的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他重新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别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这样的脆弱的一面,恐怕也只有苗蕊能够看的见,她的心不是石头,她也有血有肉,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针尖一般刺在她的胸口。
谢恒,我何尝不想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可是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就算是拼命挣脱到头来依旧是伤痕累累。
苗蕊心里想着,黑眸悠然,“谢恒,和你在一起我会痛苦,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应该让我这么继续痛苦下去。”
深夜,谢恒的眸子越来越暗,长眉拧起。
他思考着苗蕊说的话,眉宇间的阴霾更深,“离开我你又能去哪?万一再遇到危险怎么办?我不在你身边你都没有办法好好照顾自己。”
越想越混沌,他钻进了一个死胡同,大手在她白皙的脸颊划过,温柔一笑,“所以……我不会放手。”
第二百零二章你会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爱到相恋,最后到他们此刻的同床异梦。
谢恒就这样搂着她,安静的,温柔的……
天还蒙蒙亮,谢恒就离开了公寓,苗蕊浑浑噩噩这一夜都没有睡熟,所以谢恒起身的那一刻她就知道。
整个公寓除了那扇大门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出去,只要谢恒不在家,刘阿姨几乎是一直坐在客厅里,最重要的是门外还有人二十四小时把守。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牢笼。
她无所事事,就连叹息的情绪都吝啬表现,纤细的身子蜷缩在一起静坐在台灯下无力的靠着床边,整个卧室被厚重的窗帘挡住,即使是晴天白日也没有一丝阳光。
“夫人,到了该吃药的时间了。”刘阿姨在门外轻声呼喊,见苗蕊不理她,又抬手敲门,“夫人,那我进去了。”
一片漆黑,刘阿姨什么也看不清,于是她把卧室的主灯打开,才看见蜷缩在大床另一侧的苗蕊。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蹲在来,双手捧着一碗汤汁,远远的就能嗅到一股令人作呕的中药味。
“夫人,我来喂您。”手握白色瓷勺,搅动着碗中浓郁的中药。
苗蕊蹙眉,眼神淡漠冰冷的看向她,良久她才冷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说完她就接过碗,一口气全部喝了进去。
苦涩在齿间徘徊顺着喉咙到达胃中,越来越苦,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带着甘苦。
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一双水眸暗淡无光,她的身子单薄,宽松的白色纯棉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娇小可怜。
刘阿姨看见苗蕊这样也觉得心疼,想了想还是说道,“夫人,在我眼里先生对您的好那是没话说,您都不知道他昨天知道你逃跑后,脸色有多难看,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有多在意您,为什么您就不能接受他心意,非要这样相互折磨呢?”
苗蕊眼神呆滞,盯着不远处的某一点出神,没有回应。
反正说都说了,也不差这一点,刘阿姨继续劝解,“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嫁给一个好男人,先生英俊多金,年少有为,无论从哪看都是人中龙,夫人,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在替谢恒鸣不平,从话语中很容易就能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苗蕊这么聪明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细眉一挑,苗蕊轻瞥,嘴角冷笑,“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倏地,她眸光狠戾,缓缓站起身子,“你的任务就是监视我,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说完苗蕊就转身离开了卧室。
所有窗帘都紧闭,苗蕊感觉无论她走到哪里手脚都像是被束缚住了一般,黑暗压得她无法喘息,分分秒秒都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总裁,您要这种精神药物做什么?”武励神色慌张的问道。
谢恒神色冷清,手里握着装着浅粉色液体的玻璃瓶,眉心蹙起,“确定对身体没有伤害?”
“这个您放心,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武励回应。
静谧的空气诡异,谢恒挥手示意他出去,他也不好在询问,退出办公室后合上房门。
偌大的客厅里飘荡着饭菜的香气,每一缕牵动着味蕾,苗蕊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神没有焦距的看向某处久久不肯回神。
刘阿姨时不时就出来看一眼她,只要还在她就安心,两人也不多说什么。
响起了钥匙声,苗蕊几乎是下意识就起身跑回卧室。
只是动作略慢了一拍纤细的身子已经被高大的男人从身后抱住,熟悉的气息却又是她最不愿嗅到的。
“调理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瘦?”长眉深邃,眉宇间一抹恼怒。
她太瘦了,纤细的腰肢只需两手就能牢牢握住,单薄的身子如同柳叶,哪怕是一阵微风都能吹的无影无踪。
苗蕊的眸子冷清,余光瞥见他身后一抹高大的身影。
“你有客人,我先回房了。”说罢白皙的小手就去掰腰间男人粗粝的大手。
只要谢恒不愿意,苗蕊的所有反抗都是无效的,届时,他已经拦腰把怀中的女人抱起,踢开卧室的门,冷声对身后的人说,“进来吧。”
客厅还有明亮的水晶灯照明,卧室却是漆黑一片,谢恒不经蹙眉,把苗蕊平稳的放在了大床上。
地面凌乱不堪,还混合着奇怪的味道。
也是,长时间不开窗通风,哪怕是每天用最好的空气清新剂也很难使室内空气质量变好。
“总裁,要现在开始吗?”白衣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表情稀疏平常。
苗蕊看向他,仔细打量后才焕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她见过。
就是四年前给她看下身撕裂伤的男人,几年没见,他并没有太多变化。
如果没记错,他应该是个很优秀的医生,要不然谢恒当初也不会把他找来,那他今天来的用意又是什么?
她倚着抱枕,黑眸一瞥看向谢恒冷声问道,“谢恒,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你这是要做什么?”
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又说不上来。
谢恒坐在她的身旁,指腹温柔的划过她光滑如剥了壳鸡蛋般的肌肤,心中满是怜惜,深邃的眸子望着她,那种深情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乖,我是不会害你的。”
性感的声音带着诱惑,蛊惑着她所有信念去相信他,苗蕊微微蹙眉,别过脸看向站在不远的处的男人,“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就是给夫人打一针。”男人冷静的说,他放下肩上背着的医药箱轻轻打开,看向谢恒,“总裁,要现在开始吗?”
他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黑眸注视着谢恒,等待他的命令。
“嗯,开始吧。”谢恒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只见男人拿出一个针管消毒,然后神情专注的从一个液体药剂中抽出浅粉色的液体,默默走了过来。
“夫人,请把手臂伸出来。”他的语气还算很尊敬。
苗蕊频频蹙眉,目光盯着针尖上圆滚饱满的浅粉色液体,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我没有病,不需要打针,请你离开。”
男人没有要走的迹象,显然他只听谢恒的命令。
“谢恒,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病,你可以让他离开了。”慌张不安,水眸愈发的冰冷。
气氛诡异,三个人面面相觑都在等着谢恒的决定,良久,他揉了揉她乌黑的短发,“苗小蕊,你乖一点,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苗蕊的眸子瞪得大大的,脸色苍白,她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却被谢恒眼疾手快攥住了手腕拉了回来,禁锢在怀里。
“……这是什么?”反抗无效,挣扎都没有力气,拧着眉梢冷声问道。
棱骨分明的轮廓深沉,脸颊上透着一种无奈,尤其是满头的银发看上去沧桑无比。
黑眸幽深,凝视着苗蕊小声说道,“就是一种可以让人产生依赖的药物,而且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危害。”
研制出的新药中就有这种成分,是抵抗癌细胞最有效的药物。
苗蕊都听傻了,巴掌大的小脸扭到一起,瞪着大大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谢恒,你疯了,你居然要给我注射毒品?”
“不是毒品,这个药物对身体没有害处,反而是长期服用还对你的身体有帮助。”谢恒连连摇头,他再不济也不会用毒品控制她。
倏地,苗蕊笑了出来,昂着下颌,“不是毒品,又和毒品有什么区别?”
“不,不是这样的。”他紧紧搂着她,他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颤抖,“只要你不离开我,每天按时服用,就不会难受痛苦。”
苗蕊紧握着拳头,咬着下唇恶狠狠的说,“……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
“不不不,不是,你是爱我的,苗小蕊,你是爱我的,之所以想要离开就是我们之间的那层的隔阂,不过你放心,今天过后你会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谢恒眉头皱起,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可能就连他自己在说什么他都不清楚。
“总裁,您按住夫人的手臂,我现在要给夫人注射药剂。”男人站在旁边提醒谢恒。
空气躁动不安,恐惧洗礼着苗蕊,她拼命的反抗捶打着他结实的脊背,效果却是纹丝不动,而后她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鲜血阴湿了风衣,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她感觉到自己肩膀处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丝微凉,惊恐蔓延至全身,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哭喊着,“谢恒,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支离破碎的哭喊断断续续,听得他心都疼的抽搐,可转念一想到她三番五次想要逃离自己,昨天还发生了那件让他后怕的事情,柔软的心又硬了起来。
“苗小蕊,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话音刚落,肩膀处一丝疼痛淹没了苗蕊所有希冀,她瞪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死死盯着谢恒,此刻她有多恨,就有多绝望。
第二百零三章你就是这样的爱她的?()
窒息的痛蔓延至全身,双眸空洞无神,眼角的泪痕留下一条淡淡的痕迹。
男人给苗蕊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并无任何不良反应后默默离开了公寓。
静谧的空气诡异,谢恒怜惜的抱着怀中的女人,眼神温柔满足,柔软的指腹将她额头前零散的发丝轻轻拨开,双唇落下一吻。
而后他又将她的侧脸紧贴在自己胸口,小声说道,“苗小蕊,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像是在对她倾求,又像是在给予自己最后的肯定。
黑压压的房间混乱不堪,隐约只有微弱的热气酝酿在稀薄的空气中,良久才听见苗蕊淡淡的说,“……谢恒,折磨我,是不是很有意思……”
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愣,大手收紧,黝黑的眸子发散瞳孔在再次收紧,只见苗蕊继续淡淡的说,“让我活的生不如死就是你所期待的……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神色混沌,没有质问,没有过多的情绪,又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
恍惚间她嘴角又撤出一抹苍白的微笑,牵动着背后的伤口隐隐作动,可她依旧保持弧度,望着不远处昏暗的灯光,“呵呵,我怎么忘了,我的意愿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苗小蕊,我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却唯独不能失去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大手僵硬的搂着怀中的柔软,可为什么明明这么近却感觉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呢?
就像是手中的一捧沙,努力把它攥在手心,想要留住,可是沙子却流失的越快。
谢恒有些慌张,极力想要证明她的存在,深邃的眸子垂下,急促的吻住她干瘪的唇,似乎想要把她融进骨血。
零碎的话语在缠绵的吻中支离破碎,谢恒进攻,苗蕊被动承受,细眉紧蹙,白皙的藕臂垂在身侧,就连挣扎都觉这么无力。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只对你好……”
任何事情都无法阻住时间的转动,生活再继续给许多人锦上添花,同时也在给另一些人苦上加苦。
谢恒安静认真的处理公务,现在的他尽可能快的完成当天的所有工作,更别说应酬之类那绝对是全部推掉。
因为他需要早些看见苗蕊,只要多一刻看不见,他的心都会慌张。
“总裁,温小姐来找您。”武励敲了敲门,推门而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