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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就算是你现在这么完美,谢恒连多看一眼的机会都不给你吗?那是因为,他十分清楚,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和那些……下等人睡。”
说罢就把怀中女人无情推开,一脸嫌弃拿起手帕擦手。
苏苏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扯出一抹笑意,“是吗?这样更好,伺候男人还是很浪费体力的,正巧我今天也没有那个兴致。”
她伸出葱白的小手,仰着酒红色卷发,“把人还给我,我现在就离开。”
A冷冷的站在落地窗前,用手指了一个方向,“就在那个房间,你要喜欢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苏苏真想一枪崩了他,可她知道以她的能力根本就做不到,自寻死路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妙,她扭动着性感腰肢走进他手指的方向。
一推门,这里的光线很暗,弥漫着一股檀香味,但仔细一嗅还是能够嗅到那股被掩盖很深的血腥味。
三个不到一米的玻璃缸,里面的液体已经变红,浸泡着令人作呕东西——四肢全部没有生物,只有脑袋冒出玻璃缸苟延残喘。
苏苏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只是这张脸让她浑身战栗。
蔺小磊瞪着大大的眸子望着她,努力张开嘴巴却因为没有舌头而无法发音,玻璃罐里血肉模糊成一团,她没忍住还是吐了出来。
A看见她这个样子,骤然笑出声,“你感觉怎么样?这还是苗蕊教我的呢。”
苗蕊?苗蕊?居然是苗蕊?
苏苏难以置信的蹙起细眉,“你说这些都是苗蕊做的?”
“当然不,就蔺小磊是在她指导下做的,其它两个是我效仿的。”A沾沾自喜,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就好像在向苏苏炫耀。
苏苏从来没想过这会是苗蕊的杰作,突然觉得她很陌生,就好像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
“我把他送你,你带走吧。”A小声说道。
一个废人她还要来做什么,苏苏瞪了他一眼,扭着身子离开了别墅。
第一百九十五章苗蕊的决绝()
时间从指尖划过还来不及感受,便将一切化为缠绵悱恻的纠缠不休。
“总裁,这些人您准备怎么处置?”武励站在谢恒面前,语气恭敬,表情淡漠平静。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批去找苗蕊麻烦的人,武励知道总裁的性子,恐怕这回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黑色西装整齐干净的穿在身上,白色刺眼,表情冷的骇人,谢恒紧握着手中的钢笔骨节都在‘咯咯’作响,良久才说道,“卸了胳膊扔出吧。”
武励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可是嫉恶如仇的谢恒呀,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慈悲为怀的大善人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对他的心肝宝贝动手。
身子站的笔直,眉宇间不动声色,“总裁,您确定?”
“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武励,你应该知道。”谢恒眸色幽深,沐浴在阳光下都不显温暖。
武励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说道,“我这就去办。”
静默的空气安静的吓人,偌大的办公室里谢恒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是这么渺小,他缓缓站起,双手插在兜中俯瞰整个蓉城。
就算天下都踩在脚下,没有她陪着一同欣赏也毫无乐趣。
苗蕊以为派人在她身边就是为了监视自己,确实这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秋老虎蠢蠢欲动的旧部。
下意识他握住了脖颈上婚礼时苗蕊为他亲手戴上去的戒指项链,当时她是怀揣着什么心情,此时的她又是怀揣着什么心情?
“夫人,到了吃药膳的时间了。”一个穿着花毛衣的女人手中端着一碗排骨汤,小心翼翼的说着。
苗蕊有些不耐烦,侧眸说道,“你先放那儿吧。”
女人体型偏胖,脸颊上的沟壑很深,皮肤黝黑显得更加憨厚老实,“夫人,您别为难我,先生交代过如果不亲眼看着您吃下,我会受罚的。”
窗外飘起了雪花,苗蕊不喜欢这种自然景观,太过凄凉,以至于她比平日里更加难以接近。
漂亮的水眸黝黑,语气坚决,“你受到惩罚与我何干?”
谢恒控制她的自由,现在就连想出个门都是难上加难,这个女人还要每隔几个小时就告诉她吃这个喝那个,在正常的人想必都会憋疯。
白色的棉裙没过脚踝,她坐在地毯上,双腿倾斜在身后的位置,原本齐耳的短发现已经过了耳根儿,她懒得搭理每天都用发箍竖起,这样也利索。
中年女人惶恐不安,手有些抖,咬牙眼神担忧再次恳求,“夫人,就算是我求您好不好,这药膳都是用来调理您的身子,对您没有害处,您就喝下去我也可以向先生交代呀。”
手猛然一挥,滚烫的汤水全都泼在了地上,苗蕊眉头紧蹙,“我是谢恒的合法妻子,在这个家里我有一半权利,你一口一口先生的吩咐,那我的吩咐你怎么不听?”
汤水已经浸湿了地毯,此刻散发肉香混合着中药的味道,还冒着热气。
女人低着头不说话,简单清理污渍,而后她又说道,“夫人,锅里还有,我再去给您盛一碗。”
“多少碗结局都是一样的。”
这是谢恒雇佣的,当然只会听从谢恒的吩咐,她只是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而已,哪里能算上的是女主人。
谢恒回来后看见的就是主仆二人对持的样子,苗蕊不肯喝,佣人继续劝说。
他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白色的雪花落在银丝化成了晶莹的水珠,换上拖鞋后迈着大步优雅的走过来。
黑眸一瞥,余光清扫到地面上的痕迹,冷声说道,“刘阿姨,你今天的任务没有完成。”
女人惊恐,连连说道,“先生,夫人不肯喝,我劝了夫人好几次,夫人不肯喝,我也真是没办法了。”
刘阿姨确实委屈,她尽职尽责,可是苗蕊就是不配合她真是没有办法呀。
“刘阿姨,我从来不喜欢听别人的借口。”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点温度,长眉紧蹙缓缓站了起来。
只见他直接转身进了书房,转眼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条长鞭。
颀长的身材高挑,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望着,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说道,“答应这份工作的时候我们就签过协议,每天夫人如果少吃了一种,你就要挨上一鞭子作为惩罚。”
“……我,记得,可是先生……”刘阿姨看着谢恒手上的长鞭,吓得瑟瑟发抖。
“可是什么?难道你想要赔钱?”谢恒步步紧jin逼,又向前迈了一步。
刘阿姨蹙眉,结巴的说,“……不,不是的,先生……啊……”
还没等她说完,谢恒毫不留情的一鞭抽在了她的身上,疼得她捂住伤口大叫起来,额头上都是虚汗。
“你先下去吧。”他再次命令,刘阿姨也不敢说什么转身离开。
高大的身躯迎着苗蕊惊愕的目光坐在了他的身侧,长臂顺势揽在怀中,“苗小蕊,你犯的错误要让别人来为你买单,你不觉得内疚吗?”
清澈的水眸瞪着他,眉宇间都是阴霾,她咬着下唇狠狠的说,“谢恒,你就是畜生,连女人你都下手。”
谢恒下手绝对在她意料之外,就算是他杀人如麻也有自己的原则,女人孩子他不碰。
可是没想到他会真的对一个无辜的女人动手,这是苗蕊始料未及的。
“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表情悠然,没有内疚自责,大手禁锢着她圆润的肩膀,困在怀中,动弹不得。
苗蕊了解谢恒,谢恒又何尝不了解她?
这个女人表面冷漠内心却比谁都软,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后,她以后都会乖乖配合刘阿姨调理身子。
谢恒也是没有办法了,苗蕊生念念的时身体落下了病根,寒气入体,想要在有身孕不容易,又加上她这段时间折磨自己,导致身心受损,她又不愿意主动配合,他只能出此下策。
“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你。”白皙的脸颊没有血色,唇色也苍白,消瘦的样子像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一样。
她仰着头,眼神中忽闪一阵迷茫,光滑的额头饱满。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陈述。
谢恒把她搂在怀中,亲吻她的发梢,额头,脸颊,轻声在耳畔说道,“你有一辈子的时候可以漫漫看。”
长臂一拽,苗蕊的身体三百六五度旋转一圈后落在了他的大腿上,谢恒单手控制住她肆意乱动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腰。
垂眉俯身向下,吻住那柔软的唇。
苗蕊厌恶躲开,谢恒只是一愣后再次袭击过去,这次又快又准不给她留下多余思考的机会。
锋利的牙齿咬破了他的唇,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用力允吸,辗转缠绵,血腥味在齿间萦绕,呼吸沉稳,一双漆黑的眸子注视她每一个表情。
“苗小蕊,有时候反抗只会成为男人的催化剂。”他抬起眸子,眼神专注。
苗蕊压着他的重要部位,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这句话的意思也理解的明明白白。
“我不想做,如果是生理需要你可以出去找别的女人。”语气冷清,她别过眸子都没有去看他的表情。
其实不用看她也能猜出来,一定是满脸怒气。
果不其然,谢恒一听见她说这样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受不了她的不在意,怒斥着,“苗小蕊,你是太不把我谢恒当回事,还是太过自信认为我除了你别人都不行。”
过去这么久了,她不释怀可以,他愿意陪着她慢慢淡忘。可事实呢,她每天两眼一睁,思考的事情就是如何能逃离他。
只要有空闲他就抽时间陪着她,哪怕大多数两人只是安静的坐着,连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吝啬给予,可他还是甘之若饴。
他是男人,可心也是有血有肉的,她锋利的话语如同刀子一样狠狠地割在他的心上。
“……随你怎么想。”苗蕊的话总是轻飘飘的,软的像团棉花,可效果像一个千斤锤,压得人喘不上气。
“……好,好,好。”谢恒连说了三个好后,放开了苗蕊,他站起身子,穿上大衣夺门而出。
耳边终于清净了,苗蕊的心却空唠唠的。
她自嘲的一笑,时间越久,她连自己都快看不透了。
窗外的雪花还在无休无止的继续飘,白茫茫的一片,把这黑夜都映衬着恍如白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表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刘阿姨做了晚餐,苗蕊本来没有胃口,转念一想到方才的一幕,又蹙着眉头小口的吃起来。
“几点了?”苗蕊小声问道。
“已经十二点了,夫人您早些休息吧。”刘阿姨知道苗蕊身体不好,劝慰着。
已经这么晚了,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很快又收回,“……嗯。”
就在她马上推开卧室房门时,谢恒一身酒气的回来,不但回来了还是被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扶回来的。
女人看向苗蕊嫣然一笑,“苗蕊,好久不见。”
第一百九十六章针锋相对()
空气中所有的分子都凝聚在一起,这一刻好像全世界都静止了一样……
苗蕊的身子僵在那里,目光直直的盯着门前的一男一女。
黑色的大衣上还有尚未融化的雪花,眼神飘忽,脸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味道熏人。
女人搀扶着高大的身躯有些吃力,只是脸上的笑容像是朵妖艳的红玫瑰,如同她此刻浑身上下穿着的鲜红,酒红色的卷大垂在胸口,修长的手指撩起长发,搂住那张完美的脸颊。
白里透红,皮肤吹弹可破,猫眸一瞥,勾着嫣红的嘴角说道,“苗蕊,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帮忙呀。”
眼神看向地面上的拖鞋,示意苗蕊帮她换鞋。
平静的面容只有片刻的惊慌,此时她又恢复了那份淡然冷漠,水眸不经意看向谢恒,只见他从一进门开始,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苏小姐,我想你是想多了。”她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又说,“刘阿姨,你去帮苏小姐换鞋,顺便帮苏小姐把先生扶回卧室。”
深邃的眸子透着惊愕,锋利的如刀子,只听谢恒冷声说,“苗小蕊,收回你说的话。”
颀长的身形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站不稳,还是因为苗蕊的话,他的表情冰冷,目光犀利的盯着她。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的。”精致的五官像是雕塑,那种完美却像没有任何感情的假人。
她就这样与他对视,羸弱的身体看上去却又铿锵有力,带着一股永不言败的坚持。
苏苏笑了,葱白的手指遮住唇角,如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动人,猫眸一挑,扶着谢恒身体的小手当着苗蕊的面滑进谢恒的大衣,慢慢的抚摸起来。
她的声音性感勾人,比人还要魅惑,“谢恒,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谢恒没有看她,目光死死的盯着面无表情的苗蕊,冷声说了一句,“……好。”
苏苏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了公寓,就这般当着苗蕊的面勾引谢恒挑衅她,两人走到苗蕊面前时,苏苏露出胜利者的笑脸,“不好意思,今晚你睡别的房间吧。”
倏地,苗蕊冷笑,“不好意思,这也是我的卧室,要走也不应该是我。”
黑眸肃寂,脸色阴沉,长眉蹙起,“苗小蕊,这里的一切都是我谢恒花钱置办的,你……没有权利选择。”
谢恒在等,等苗蕊爆发,只要她一个蹙眉,一个不满的眼神,一个苛责,他会立刻放开身旁的这个女人,把她拥入怀中。
只是美好的幻想永远都没有办法成为结果。
苗蕊没有反驳,静悄悄的转过身,“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她没有回眸去看他的表情,就好似这一切都无关痛痒,纤细的背影略显单薄,身板笔直,就这样默默都开。
与苏苏擦身而过的时候,她清晰的听见她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听说喝酒脸白的男人那方便都比较强悍,苗蕊,你享受了这么久,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她关上房门,与苗蕊分割成为两个世界。
良久苗蕊才回过神,她摇晃着脑袋想要清醒清醒,却发现越来越浑浊。
刘阿姨把这一切都看在眼睛,平时看谢恒对苗蕊百依百顺,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突然间带回了一个女人,这是闹哪样呀?
不过她也不好多讲,“夫人,您别想这么多,等明天先生睡醒后您好好和他认个错,他一定会回到您身边的。”
“认错?我做错了什么?”倏地,苗蕊锋利的眸子‘唰’的一下射了过来。
刘阿姨只感觉一阵冷风从身边划过,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下意识向后缩着身子。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许是感觉自己的态度有些狰狞,苗蕊也不在多说。
终于安静了,她随后抓了一条毯子披在身上,快要入春的夜居然还这样凉。轻盈的步子小步走到落地窗前,她把那层纱帘拉开,刺眼的白映入眼帘。
她神情淡漠,手指在喝出哈气的玻璃上面画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小小的人是念念,可仔细看却会发现他似乎更像是谢恒。
深夜,卧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喘息,还有女人撩人的骄jiao喘声。
从隔音的房间内传出,从而就能想象出她实际的声音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