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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
属于司翼的房间房门紧闭,司蠡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手上的文件,时不时地询问下身旁的秘书……
空气中一直游移着略微压抑的空气,就连司蠡的秘书,都已经向着司翼的房间看了数次。里面时不时传出的响声,让人想不转移视线都不行……
“好了,这些文件你直接送回办公室,给你放两天假,出去玩玩。”司蠡的话落,秘书的脸色微微一僵,却是佯装自然地接过文件。
淡淡看了眼秘书,司蠡转身上了楼,正是司翼的房间方向。身后,秘书径直离开,挺直的腰身,带着专业的气息。尽管知道出了这个门,她就失业了也一样,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让司议员不满意……
上了楼,来到司翼的房门前,听着里面的声音,噼里啪啦很热闹的样子,有点像是生气的人在发脾气摔东西。但是,事实却是……
扣动门把手,微微一压下,门顺势打开……而此时的房间里,却不是只有司翼一个人,在司翼的身边,还有五个身形不算健壮,但是危险气息十足的男人。
他们都是【势】组织的一号杀手,此时的他们却是被召集到了这个地方,目的只是为了眼前的司翼,当然不是为了杀他。虎毒不食子,再加上现在的司蠡还不打算换个儿子养,“怎么样了?”
声音淡淡的,不算大声的话语,却瞬时落入了眼前六人的耳中。五人中,最靠近司蠡的一号冷冷一笑,不屑道:“少爷连五号都打不过,太弱了!”
【势】中没有名字,只有号数,而他们的号数,越前面的号数就是越厉害的意思。毫无疑问,一号就是【势】中实力最强的人。
其实司翼对上五号也不算是稳输,只是因为五号用的都是杀招,跟不要命的人打起来,自然司翼是会弱上一分,而仅仅是那一分,也会被人抓住,从而狠狠打趴在地。
一挥手,五人迅速都站到了一边,露出了中间被打趴在地的司翼。司蠡缓缓走到司翼的面前,似乎眼前的并不是他的儿子般,“这么弱,怎么做我的儿子?”
“我宁愿,不是你的儿子!”咬牙说着,司翼呸地一声吐出口中的鲜血,充满怒意的双眸怒指着司蠡。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做他的儿子,他就是一个恶魔。
俯身蹲在司翼的面前,司蠡的手狠狠地扣住司翼的脖子,非常轻松地将人从地上硬生生地提了起来,也不管此时的司翼是不是难受,“可惜,你是我的儿子,所以只能做我的儿子。既然你是我的儿子,我就不会让你做一个懦夫,一个被女人掌控的懦夫。”
用尽全身的力气,司翼狠狠地掰开了司蠡的五指,尽管结局是他狠狠地砸到地上,“司蠡,你说你可不可笑,从小你就用一个女人来控制我的自由。现在,你又这么说,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那个是我的女人,但是我不会允许你被别的女人掌控!司翼,别小看我,我能毁她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她的命我可以很轻松地拿下!”一句似威胁又不似威胁的话,却让司翼心头狠狠一震,难道说……
尽管不敢相信,但是这是司蠡做得出的事情。咽下喉间翻涌的血液,司翼浑身发抖,却是怒极了,“你说过,只要我好好听你的话,你就不会动她。”
“但是你没有好好听我的话,你让我不满意。”司蠡的话,是那般自然,仿佛只要他让自己不满意,那么汪诗诗就必须受罚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一般。
奋力起身,司翼看着围着自己的五人,以及身前自己血缘上的父亲。他笑了,笑得那般不屑,此起彼伏的笑声不断响起,像是自嘲般,“司蠡,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地狱来的魔鬼。”
“但是这个魔鬼是你的父亲,而你的命是我的。”落下最后一句话,司蠡神色不变,转身背对着司翼离开……
看着那个背影,司翼没有再说什么。小时候他跟着妈妈生活了五年,记得的也只有四五岁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他看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背影。
但是小时候的他却是那么天真,一直觉得,爸爸是在忙,所以他很乖地在家里,等着他一个月也不会看到的几面。
五岁后,他被接到了他的身边,但是却看不到妈妈。因为他说,他是他的儿子,不能有人束缚他的脚步,他不能去依赖。从那时候起,他被他扔到了各种各样的地方训练,对一个才五岁的孩子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但是他做了,还对他的各项结果发表言论,不合格的将会接受惩罚。
每个孩子,尽管嘴上不说,都是想妈妈的。但是只要他一说妈妈,就会受罚,甚至还因为自己大闹着要找妈妈,要离开这个恶魔,而丢掉半条命。
后来,他学乖了,他非常认真地完成他要求的事情。但是结果还是见不到妈妈,时隔三年,再次见到妈妈,还是因为他犯了错,他将自己带到了妈妈的面前,“如果你敢再违背我的命令,你的妈妈就会在你的眼前死去!”
他知道那个人的话不会是开玩笑,但是他不懂,为什么那个人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和妈妈,妈妈还是那样执迷不悟。是的,是执迷不悟,她还在疯狂爱着……似乎孩子对她而言,也是束缚住司蠡的东西。
这算不算是入了棋局中,只有司蠡的布局人,而他和妈妈都是其中的棋子,还是互相牵制的棋子。
但是他还是不甘啊,为了见到妈妈,他一次一次地叛逆,时常做出让他不喜欢的事情,因为他知道,那个人还舍不得杀死妈妈,因为自己和妈妈还有用。他是不是很聪明,这是唯一赌赢的一次,因为那个人实在太懂得算计。
踉跄着倒退,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司翼想到了汪诗诗。一个第一次见面便让自己不爽的女孩子,虽然她有时候很火爆,也很毒蛇,一点也不温柔,但是他很喜欢……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在医院看到她哭?还是在那个游戏厅?亦或是第一次见面,她毫不客气的挑衅行为?
眼底染上了一抹温柔,低下头,他感觉到他要很久见不到她了。他记得她的朋友已经找到了病毒血清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应该没事了。虽然她的那些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有一群好朋友。
只是,等到他离开这里,再次出现。她会不会记得,当初答应自己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她说不记得,他就不舒服。明明说好的,你一定会记得的,对吧?
第二百零二章 目的,到底是什么?()
第二百零二章目的,到底是什么?
傍晚时分的医院,笼罩在一片橙黄的光晕下,日与夜的交汇,是透着浪漫与悲伤气息的黄昏。因为相汇的浪漫,与浪漫过后分离的悲伤。
站在窗台前,叶雅筠看着这片笼罩在夕阳下的美好城市,眼底被橙色晕染。汪诗诗与赵涵已经陆续醒来,只是因为初醒,汪诗诗已经被送去做检查,而赵涵在聊过几句后,似乎麻醉效果没过,又昏昏欲睡了。
此时的叶雅筠,想着刚才严寒说的关于李景故逃离警署的事情,依旧无法淡然面对。身后感觉到一丝温热,叶雅筠不需回头便知道是他……
靠在严寒的怀中,叶雅筠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是这气还没断呢,便被严寒打住了,“什么都别想,那些事情都交给我处理。”
“我也想啊,可是那个变态根本就不会放过我们。”只是直到现在,叶雅筠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李景故会向汪诗诗下手……
叶雅筠搞不懂的事情,其余几人也没搞懂,最后也只能先放在一边。说李景故是变态,绝对没说错,而且还是个心理变态。
想到那几个不知道疼痛为何物,悍不畏死的实验人,叶雅筠便觉得头疼。现在还只是几个,如果来一批,那他们可以很干脆地交代了……
“对了,那个郑署长怎么样了?”叶雅筠轻声问着,对于秦枫送进医院里的那个郑署长,叶雅筠真是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虽然年龄上来讲,恨铁不成钢用在这里奇怪了,但是叶雅筠是真的这么觉得。
你说一个堂堂署长,怎么就那么晕了呢,还被人冒充了身份。当然了,你也是人,允许失误,只是这一次的失误,却是会害了更多的人。
“医生说是被注射了强效的安眠药,估计不睡到明天是醒不了。”严寒也有些头疼,面对李景故他是不害怕,但是他担心叶雅筠。如果再来一次那样的经历,他真的会被逼疯不可。
手中下意识地紧了几分,严寒紧紧搂着怀中的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般,“雅,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看着她身上的伤,严寒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双唇。
沉浸在严寒的亲吻中,直到那突然的开门声,才让叶雅筠一个反射性地便是一推……索性严寒也不是弱不禁风的男人,被叶雅筠那么一推,也只是不小心地退后了两步。
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回来,汪诗诗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一旁的乔敏儿更是打趣道:“哎呦哎呦~我怎么看到病房里有两只幸福的小鸳鸯啊。”
“哼,你是不是羡慕了?嫉妒了?”叶雅筠从来不介意秀恩爱,在她的眼中,反正她和严寒是夫妻,严寒是他的,所以秀恩爱什么的,也没关系的啦。至于有姐妹看着不爽?有意见,自己找一个去。
看着叶雅筠调皮的小样子,乔敏儿状似头疼地看着叶雅筠,却转头对严寒说道:“严军长,管好你老婆!”
见叶雅筠脸上的笑意更甚,严寒同样回以乔敏儿肯定的回答道:“嗯,雅一直很乖。”
“啊~我服了你们夫妻俩,看来我不找个人是敌不过你们这双剑合璧的了。”乔敏儿嘟囔着,老老实实回到汪诗诗的病床前,看了看她的情况。
汪诗诗对于自己能醒来,真的感觉很开心,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最多其他,但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她睡了那么久……
她错过了很多……
视线中没有那人的身影,汪诗诗没有问,因为她猜那个人应该是走了。她就说呢,怎么会有人愿意等一个她呢?
带着些许自嘲的神情,汪诗诗的不承认,此时自己的心是微微抽痛的。是因为相信过,却发现自己太天真吗?
而汪诗诗的神情,也没有逃过另外几人的视线,只是,关于司翼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怎么说。乔敏儿最开始打的电话,还只是没人接,但是后来便是关机……
联系不到司翼,乔敏儿也不知道怎么说司翼如今的情况,后来大家一个商议,干脆不说,以免说多错多。
“你们说,害我睡了这么久的,和之前害得你们昏迷的,是同一个人?”汪诗诗习惯性地去了解一切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收集资料似乎成了她的习惯。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收集关于自身情况的资料。
叶雅筠微微点头,应道:“是的,那个人叫李景故,之前化名李钴在监狱中,还记得学校发生的虐杀案件吗?就是那个人主导的。
他对付我和涵,自然是因为那天晚上,我们还有严玉锦三个挡了她的路。但是对于为什么要动你,我们却是不知道了……”
“化名在监狱?还记得他是为什么入狱吗?”汪诗诗轻声问着。
严寒想了想,微微摇头,“监狱那边给出的资料,也只是跟违禁药品有关,具体的是因为贩卖违禁药物,还是进行药物研究,就不清楚了。”
贩卖药物?直接pass。进行药物研究?这个有可能。虽然说汪诗诗刚苏醒,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什么虚弱,似乎多睡的这些天,让她的精神饱满。
“假设他是进行药物研究,那么他手上的危险品肯定不少,更会有让我们想不到的存在。既然这个人这么厉害,我并不认为他会乖乖地被抓进监狱服刑。通常这样的人,不是自身实力强劲,就是周围有人保护,想要将这样的人抓住,是很困难的事情。我建议,你们先去查一下这个李景故入狱前的情况。”经过一系列的分析,汪诗诗却是说出了被大家一直忽略的事情。
因为李景故的逃离,现在整个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谁都无法打开缺口。但是如果这时候能多获得一些资料,那么就很有可能找到突破口!
一语惊醒梦中人,谁也不知道,汪诗诗醒来后,能快速地分析出这些东西。他们跟她说的事情,还不到三分之一呢,再多说点,会不会分析出更多?
叶雅筠不由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斗志,而严寒则是与几人示意后,离开了病房。叶雅筠没有在意那么多,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诗诗,你知道吗?当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你还躺在床上,我们有多难过?我们三个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那时候真的很想听你说一声我们的名字,但是却不可能。”
看着叶雅筠的斗志激昂,乔敏儿原以为叶雅筠要说什么,却不想,一开口,却是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中。那个时候,她们历劫归来,好不容易活下来,差一点就坚持不住死掉了。但是她们活下来了,原以为姐妹在等她们,却看到自己的闺蜜躺在病床上。
那种强烈的冲击感,乔敏儿很清楚。就如同每次看到司翼守在床头,一次一次地希望汪诗诗醒来,但是最后都不曾达成心愿般。
“对不起,小雅~”让你们担心我,但是在你们受难时,我却无法为你们担心。四个人中,其实汪诗诗和叶雅筠心理上最像,她们不能允许自己成为弱者,她们想为自己在乎的人多付出,而不是在那里苦等收获。
抱住汪诗诗,叶雅筠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了,就那么趴在汪诗诗的肩膀处哭得伤心。严寒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离开的时间里,叶雅筠会哭得那么伤心。
其实有时候,爱情与友情之间,是完全不同的。例如叶雅筠,她此时对着汪诗诗能哭得毫无防备,哭出当时的那种心悸感。但是面对严寒,叶雅筠肯定,她会在后面哭着哭着变了味儿……
看着两人,乔敏儿轻拭了下眼角的泪,弄得她也好想哭。几次的欲言又止,乔敏儿看着正安慰叶雅筠的汪诗诗,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明明说好要瞒着的,但是在看到乔敏儿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时,她还是忍不住了,“诗诗,其实我想告诉你,在你醒之前,司翼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直……汪诗诗看着乔敏儿,心中回想着这两个字,“一直……是多久?”
“就在你醒来前一天!”明明前一天还能联系到的,就在那一天,却联系不到了……这样的情况,让人想不怀疑都难,但是谁也不知道能怀疑到哪里。
毕竟,在众人的眼中,司翼就是一个喜欢汪诗诗的人,他不是汪诗诗的男朋友,也不是汪诗诗的老公,所以他的离开,让人无法去追究什么。
原来他一直陪了我那么久吗?汪诗诗微微闭上眼,将眼底的湿意尽量地敛去,再睁开眼,只是眼角有些微红,“那他为什么没有来?”
“因为……”这个也是大家现在搞不懂的,正因为这样,大家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汪诗诗。如今,让她怎么回答?
手中的笔在纸上划下一笔,汪诗诗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我知道了……”
叶雅筠与乔敏儿面面相觑,她们还没说,她知道什么了?
给读者的话:
亲们,端午节快乐!
第二百零三章 对不起v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