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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路好,更是捷径避开危险赶到前面去。”
安全部门的人点点头,叫了一队地方警察队伍过来。当晚时分警察们就赶到旅社,加入保护他们的队伍。
第二天他恶魔内分析进山的路程。来自王立公司的人说:“从以前给我们开发矿区的机器人分布情况来说,那个山洞就在西部区一个铱矿洞里,南部和北部都有些机器人的分布,不知道情况如何了。我们进山里的路只能放下车子,以往矿物的运出情况是机器人送出山里的,我们只管业务销售和资金管理。”
钟诚教授说:“和王立教授的电脑上说的差不多。由于不清楚恐怖分子们在山区里的分布,我们还是作一队的好,这样直接进到山洞处如何。”
众人点头同意。
夏季来最是煎熬的
“夏天来最是糟糕的。”
社区范围停电了,朴老太太坐在楼下林荫道上纳凉使劲摇着芭蕉扇。早几年朴老太太还不习惯用上空调,现在却万分思念空调的好处。朴老太太的女儿的工厂也断电了,一早就和她的男朋友出去游泳池泡水去了。这里夏天越来越格外地外,用电量急剧上升。有电时,居民房无不是开着空调把大量的火热气体排出室外,外面更是不能呆人。
朴老太太的膝关节炎在过去几年里加重了很多。特别是在今年梅雨季节,整整两个星期没有一天是晴天,不像现在没有一天是雨天。朴老太太的房子长期浸着水,室内空气潮湿像低温时的蒸汽桑拿室,房间里报纸、衣服等等都上了霉。等到梅雨季节过去,只好把部分霉烂品拉出去当废品卖掉或当垃圾扔掉。
“这老天爷简直不让人活命了。”朴老太太又自言自语地咒骂着。
“没办法。这是每天都有污气排放,温室效应加重造成的。我看现在社会只能越来越坏,小青年越来越浮躁了。你听那五楼是什么声音?”夏老汉忍受不住酷热,到了楼下接下老太太的话聊天。
朴老太太顺着夏老汉指引的方向看上去,那里正发出摇滚乐曲的声音,一个小青年不时在五楼的浴室窗口露出他的光裸的肩膀。朴老太太估计小青年把他的电动车马达卸下去,做为他楼上临时的电源,一面在淋浴中,一面不忘其娱乐,发出他自唱的极为难听声音。
越是这样不让人安稳,声音越是觉得大。社区里一潭水像是要在高烧时沸腾了。不远处还有一辆奇瑞的出租车正在发动,尾部不时地喷出黑气。
“作孽啊!”朴老太太感叹道。她向夏老汉说:“你说这老天也真奇怪,没有一丝风,前面(梅雨期)的那么多雨跑到那里去了。下场雨救救急也是好的。现在不是说可以人工造雨,为什么不用到我们这里来。”
越来越多老人走出屋外,搬出凳子纳凉,社区里像难得一见的居民开会一样。有的招呼夏老汉说:“老夏,来搓上几把如何?”
夏老汉没有回应,他回答给朴老太解释说:“我们地区政府落在别人的后面了。雨不是被前面的城市人工降雨拦截了,就是一直高高的飘,落到我们后面地区去。我们可好,一下子是涝灾,一下子又是旱灾。”
入晚时分,居民区的电力回来。老太太一身汗水在房间空调里迅速凉爽干,不再觉得又热度,却觉得关节处疼痛不踏实起来。每走上一步老太太都像用尽了力气,和喝下了煎药的美人鱼在地毯上行走差不多,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利刃分割身体的痛苦。老态太在厨房里准备女儿和未来的准女婿过来吃饭。
她的准女婿是城市水利局里的一个小干事,和女儿眉毛对上了就一直好起来。女儿和她的男朋友按着门铃回来,提着一尾有两三斤大的大鱼。朴老太太见了唠叨:“我都准备好了晚饭,你们还买回来鱼。等到明天再烧吧,味道就一点不新鲜了。”
女儿带着准女婿进了厨房说:“妈,这鱼便宜。不用你来烧,我和小谭来烧,是吧。”
朴老太太仍然说:“鱼肉现在都不是以前那个味儿了。我听人说喂鱼现在都改用肥料喂了,这鱼吃着就是怪味儿的,还是给人吃的吗?”
女儿没有生气,知道老年人一上了年纪就唠叨毛病严重,最好的办法就是由得他们说去。女儿和准女婿已经在厨房里水池边忙碌宰鱼起来,女儿一会儿命令男友帮忙拿这个,一会要求拿那个。
朴老太太坐在客厅里埋怨:“你们煮你们的鱼,这客厅里的菜还吃不吃,夏天菜留到下次,味儿马上要馊了。”
女儿在厨房里应道:“就来了。”把洗净的鱼块在锅里先煎一下,然后放进佐料和用水淹没煮起来。女儿和准女婿盛了饭走出厨房。
女儿问候一声:“妈,你的腿病现在还厉不厉害?”
老太太叹气说:“好不了的了,这一天比一天地折磨死人了。”
女儿劝慰说:“妈,我想我们这一楼不能住下去了,这里潮气特重,你的病就是在这里泡出来的。另外小谭说今年还可能接着有涝灾,我们的房子极有可能被水淹没住。妈,这样房子我们要搬出去住。小谭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房子地势又高,又在二楼,爬上爬下不很累,你就依着我们搬过去吧。小谭,你给我妈说说今夏后的气象走势!”
准女婿咳嗽几声,像课堂上被叫起的小学生一样正经说:“伯母,虽然气象没有那么准,但我们还是可以看到一个大概的气象运势。现在太平洋上正聚集一个极大的低气压带,印度洋上聚集一个极大的高气压带。受到内陆气压的影响,它们将引起几股飓风团向内陆推进。那些云团携带的雨量是有过去五十年的年平均一个省市的降雨量。落到那里,那里就将成为涝灾。现在人们对于飓风带来的涝灾防范没有很好的计划,就是尽量疏通水道,撤离受灾的人们离开受灾区。”
女儿说:“妈,你都听见了吗?这个旱季才结束,接着就是涝灾来了。这个屋子只好给那些少钱买房子的无房户居住吧。我们不能呆在这里,这对你的病非常不好。”
朴老太太说:“我好像嗅见了厨房里鱼烧开的气味。你们可别把一条鱼烧焦了哦!”
女儿进去厨房把煤气关上小火回来说:“妈,你还没有答应我们搬过去呢!”
朴老太太服气说:“唉,我一把年纪了,要你们折腾干什么。在我先父母年代,这样把年纪也算寿终正寝了。好,我就跟你们去。你们不就是要我多活上几年,多遭受些罪吗?”
准女婿帮助她女儿说话:“伯母,瞧你老说的,芬芬只是想多孝敬你老人家一点。长寿当然是件好事,否则子女的孝心向谁表去。我的父母就非常固执,在老家里没出来,后来洪水淹过来时,只能在猪牛羊的牲口尸体里找到他们老人家的尸首了……”
准女婿说着伤心地哽咽起来,惹得朴老太太只好放下她的揪怀,转身和女儿劝慰起他来。
第二天,准女婿带部车子过来,把老太太的行李带走。朴老太太跟着车子欲上去时,碰见夏老汉从隔壁户出来说:“你也要搬走了啊!这夏天更没法熬下去了。”
朴老太太在新的环境里失去过去社会里老年朋友们,只好每天盯着电视的新闻节目瞧。果然如准女婿说料,飓风登上陆地岸来,不多时就好多地方受灾。大雨淋打得窗户外面模糊,城市又在雨期中浸泡。这些天女儿和准女婿忙得不能一道进去。常常准女婿很晚回来,又半夜里被电话叫走。城市各处洪涝灾害严重得很。
外面门铃紧迫,朴老太太差点在雨声汇总分辨不出。开门时,女婿脱下一身湿漉漉的雨衣放在走廊上。朴老太太不顾关节再次疼痛起来,给女婿泡上一杯温着的纯净水,并要求他到浴室里冲洗一下,另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准女婿接过水摇摇头说:“伯母不用了。芬芬回来了没有?我一会儿还要走!”
朴老太太摇头说:“阿芬的公司好像把他们也都组织去抗洪,过来电话现在人正在堤坝上。”
准女婿“哦”了一声,又说:“新民小区被淹了,水有一米多深。”
新民小区就是老太太才撤走的过去居宅处,她想一米多深的水,和她过去一样在一楼的居民可能门都淹住开不了门了。电视画面正好播到社会新闻上,出现一些受灾的楼区。只见楼房没在水****,一些临时掉来的小船只在楼房间穿行,帮助困在楼里的人进去。
准女婿拉开门回头对朴老太太说:“我要走了。劳烦伯母在芬芬回来时说一声我又不能回来了。”说着他披上雨衣向楼下雨里冲去。
居宅里只剩下老太太一个人了。外面是盖天的雨幕,而这时朴老太太的腿关节忽地剧烈疼痛抽搐起来。
是呵,夏天是一年里最难熬的季节了,不比很早时期无棉被白雪的冬天叫人难受。如果,如果这个时候她腿痛爬起来摔倒,估计是叫不来人帮助她上医院治疗的。朴老太太扶住沙发的把手,尽量使自己不再屋里动弹一下。要等……要等到女儿、准女婿归来……
漫长的夏夜。漫长的夏季。
两仪人(6)
小惠听见国家安全部门的人介绍形式那么恶劣,似乎轻松不起来。她建议说:“为什么不给我们每个人都配发些武器枪支呢?这样遇到恐怖分子来,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正面抵抗了!”
但是这样私人拥有枪支的情况在中国还是不被容许的。他们手无寸铁的人被安排靠向警察保护圈里面一些。这样他们弃下汽车,走了半天的路,行到目的地的山洞前。
山洞正在矿石大门的保护下掩藏在山体当中,如果在远处是不容易分清山石和树木的分隔。钟教授叫唤杨丹过来帮他破译山洞密码。
杨丹在计算机中把甲烷的四个原子的量子状态一一拟出来,形成庞大的数据一起向钟教授掌握的王教授那台电脑输过去,在那台电脑上形成命令提示符:
“程式输入正确,山门打开。”
“口令正确,可以进入。”
就在他们都准备进山洞那一会,四周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弹声,有些来不及掩蔽的成员立刻倒下倒在枪弹的血泊里。警察命令众人立即趴下,他们端起冲锋枪向周围扫射起来。
“大家快进去山洞里去。”钟教授招呼大家说。在这时比他们更快的是从山石草稞后面飞出身影,向山洞里很快地溜滑去。糟了!钟教授和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同时心情黯然下去。或许恐怖分子们抢到这里,就是等他们破开密码的门先他们闯进去。他们武装的人手比较少,根本就压不下他们的火力,虽然也扫倒了几个人,但是他们更是困在地面,一点也前进不了。
而恐怖分子们都全部进去了!山洞的门未闭合,可能开控的程序还是钟教授的手上电脑里,山洞里也未漏出多大响动,似乎静悄悄的。
杨丹打破沉闷问:“我们要不要进到里面去?”
国家安全部门的人通过专用道打出电话说:“铁鹰,铁鹰,我这里
东经122&;#176;53‘,北纬28&;#176;02‘,请立刻派一队特种部队的武装过来增援。”
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宣布全体人员暂时休息,吃些带过来的食品平分给众人,让他们先饱餐一顿。
饱餐过后,山洞内还是没有动静,似乎恐怖分子们进去后就消失了。许是隔音太好了,人们暗想,没有人把这个想法拿出来讨论。
傍晚时分,来了几架军用直升机,降落下一些特种部队成员。特种部队向国家安全人员报道,就整装向山洞内进发。他们进去没有遇到抵抗,但也没有发出回声出来,通信信息上显示对象不在服务区,联系中断。众人倒累了,依靠山体把一些东西铺下来,搭建简易帐篷休眠起来。天色已晚。
特种分子们进去一晚后,没有带出动静,也未传出消息。国家安全部门的人不禁奇怪问那些和小惠同来的这矿场所属公司人员说:“难道你们平时不管理一下不了解一下你们这里的情况吗?”
“不,”他们回答。“王教授以前不太高兴别人乱他们的布置。而实在的他和我们在矿场和业务上分工非常好,从来就没有引起过纠纷。这也是外面的人羡慕的。什么知识交给什么专业人员做,会用到最大效率。”
钟教授看见每个人的眉头都在初升起来的艳阳照耀下,说:“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只有到了你们才能了解山洞里确实发生了什么。这个山洞我看是和外界信息屏蔽了,里面的传不出,外面的传不进去。”
“不能,”国家安全部门的人拒绝说,“如果山洞内的机器人都落在恐怖分子的手里,我们进去的特种部队可能也遭了不测,我们再进去也只是送死。我们实在不行,就只好摧毁这座山洞,摧毁这座山。让恐怖分子和机器钢铁被封一座山体里永不得出头。”
“不能!”钟教授想阻止。但国家安全部门的人指挥的手臂挥了起来,身后的直升机出发,向洞口的方向投下去炸药包。只是那些炸药包落到洞门口时,像遇到阻力,被一股力推回。炸药落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爆炸,夷平那里草木,粉碎那里的山石,直接炸出一堆堆大坑。
“这样做没用的。我看过王教授的山洞掩体资料,他的资料里流露这样的自信:就是用导弹轰这里,也轰不了这里。”钟教授解释说。
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和警察们面面相觑。杨丹拉着小惠准备冒险进洞说:“如果情况不是绝对那么坏,我们还可以重新掌握里面机器人。毕竟我们有许多恐怖分子们没有的机器人原份资料。”
在钟教授看他们时,他们身影已经没入山洞内,钟教授他们只得鱼贯进入。
等他们全部进去后,身后忽然传来山门的咿呀声,接着他们站立处洞壁灯光明亮起来。他们向后面看,山门正在自己闭合起来,把他们关闭在里面。
一个合成电子声音传来:“伟大的人类上帝,我们两仪人欢迎你们来到。”
钢铁触地的声音走出一个四肢匀称,有一米高大的坚实躯干的机器人,象人类八九岁大的小孩。
教授问:“他们呢?”
“他们是谁?”机器人好像不知道地反问。
教授向它们描绘恐怖分子和特种部队的形象。这个机器人却不能明白,摇了又摇了头。
山洞里面打量起来非常大,在外面看不出的大,好像空间到了这个就胀大成好几个空间的大,通道又枝枝桠桠地通向里面复杂的地方。教授他们跟在机器人“嗒嗒”的足音后面向里进发。四处都是机器的机器。
“我们要小心一些。”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嘱咐他的成员。
杨丹边走边弄电脑准备派上摄像的功能拍下一些纪录。忽然他叫道:“教授,电脑不能与外界网络连上,更不能接收外界信息和传出信号。”
王教授向他说:“这地方被隔绝出来,我们都不能慌起来,恐怖分子还在暗处角落里等着我们跌进他们的网呢。”
事后他们可能觉得王教授有可能是乌鸦嘴,说不上好言。他们仍跟在黑小的机器人不知道把他们往什么方向带。他们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