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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可不玩迂回那一套,自己老婆又不是路人,说个话猜呀猜的,明明没事都能猜出事来。
在家的时候,刘念就发现何颖有时会偷偷地瞄自己,瞄着瞄着就会犯花痴。
他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想再投进全部的感情,可是何颖让他破了戒,弄得他和以往有了很大的区别。
以前可能真的是年少无知,再加上江律是一个自律性很强的女人,几乎没有给他添过麻烦,他也习惯性地认为何颖也不会给他添麻烦。
以至于他用和江律的相处模式和何颖相处,问题就出来了,他知道何颖有点小女人的浪漫情怀,喜欢不定时的惊喜;可他却嫌麻烦,都是夫妻了,不屑于那么做。
日子长了,看到何颖那么认真努力地做一名合格的军嫂,操持这个小家,他的信念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他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也会主动弄些惊喜出来,增进了彼此的感情,效果还不错。
尤其是看到何颖偷偷花痴自己时,心中满满胀胀的都是甜蜜和喜悦。
这次下连队的时间有点久,夜晚过于漫长,想她难以入眠的时候,拿出工具打磨废弃的子弹壳,做了她向往已久的子弹壳风铃,虽然不值钱,但这种东西必须用心才能做到。
想象中的欣喜若狂没有得到,直接被她泼了一盆冷水,浇了一个透心凉!
抛开刘家大少爷的身份,他也是堂堂野战军的团长,是威风凛凛的大英雄,就这么被老婆踢出局了?还啥理由都不说,想悄无声息地退出他的世界?
可能吗?
答案是:NO!
刘念连夜开车来抓她,没想到歪打正着得到了意外的惊喜,但这不意味着他就会轻易放过她!
这个小女人瞅着很温婉,不像有脾气的样儿,可他就是知道她是一只浑身炸毛的猫儿,一个不留神,就会亮起小爪子挠你一下。
第一百二十章 刘念的理由()
他自问除了刚领证那会儿混了点,可是阅兵以后一直都很温柔、很体贴,尽最大的可能让她过舒心日子。
怎么,舒心日子过够了,想喊结束?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说话啊?何女士,噢,不对,何作家,请问您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提出来,玩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啊?”
“……”
“说话啊?哑巴了?不要逼我动手哦。”
何颖被他压在身下,那张小脸滚烫得要命,想跑又无路可跑的囧劲儿,咋这么好玩呢,逗得越发来劲儿了。
何颖没想到刘念会把她压在身子底下逼问,又羞又气,使劲儿推搡又推不开健壮的男人,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水润盈泽的大眼睛波光潋滟,清纯中透着妩媚,别提多诱人了!
刘念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口水,美色当前还能经得住诱惑,真佩服自己的定力!
男人的脸慢慢下移,额头抵触着她的额头,鼻子对着她的鼻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何颖的脸上,引起她一阵阵颤栗。
男色惑人,何颖本来就对他心心念念,根本承受不住这么暧昧的攻势,紧紧闭上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快,快放开我……”
“逃避不是办法,我在等你的答案,说吧,嗯?”
刘念的尾音上扬,端着一张俊逸出众的脸,用男色魅惑她,偏偏嘴里念念不忘此行的目的,能把这两种极致的反差弄到如此淋漓尽致的地步,也就非他莫属了!
何颖悄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心跳忽的漏跳一拍,又被他魅惑住了。傻呆呆地回答:“我不想你和前妻走的太近,我想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刘念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
何颖刚说完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刘念呆愣住的俊脸,羞愤难堪,一个用力,身上的男人被掀下去了,“你对婚姻不忠诚,我不要和你过下去了!”
被掀下床的刘念一点也没有生气,何颖不高兴他和前妻在一起,是不是意味着她吃醋了?可他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顺势横卧在地上,单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不自然的小妻子,勾勾小手指,像唤小狗狗一样,“过来,扶我起来,要不然让你好看。”
何颖才不理会他的威胁呢,还要她好看?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来脾气了?不惯他!
扭头看向窗外,鼻子轻轻哼一声,不理他。
何颖家没有铺地毯,躺一会还行,时间长了有点凉。
老婆不听话,自己起来就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把这件事解决了,非让她求饶不可!
刘念爬起来,不在乎地笑笑,“老婆,别生气了,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但我和你说了以后,你可不行乱说啊。”
你和前妻拉拉扯扯的,还怕我嚼舌头,真没见过你那么没品的!
何颖圆圆的大眼睛斜睨他一眼,带着不屑和讥讽,嘴角一撇,毫不客气地训斥,“你不知道和前任暧昧不清,是对现任最大的伤害吗?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求我保守秘密,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好欺负?”
得,他又错了,是他没把话说清楚,让老婆误会就是他最大的错!
“老婆,你听我讲啊,这事真的不怨我,我也只是,只是……”
何颖双手抱胸正听他解释呢,他却吱吱呜呜起来,急的何颖使劲儿推他,“你快说啊?磨叽什么?”
这件事还真不太好说,说吧,答应别人的事情没有做到;不说吧,何颖都跟他闹离婚了,为了不相干的外人搭上自己的幸福,不值得!
刘念果断选择前者!
“江律回D市不是来找我的。”
刘念话说得直接,也很明白,可何颖那明显不相信的眼神,还有脸上一副你就编吧编吧的表情,气得刘念又把她按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又反抗不了,省得用那种怀疑的神情对他,弄得他很不舒服。
伸手捂上那双带有怀疑的眸子,继续说道:“江律是夏日的表姐,夏日小时候出了车祸,妈妈当场殒命,她却失踪了。容承耀是她青梅竹马的哥哥,这些年一直在找她,真是踏遍千山万水,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和作家老婆在一起,潜移默化下,刘念也喜欢拽一下。
何颖的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他的表情,很不舒服。
高大健硕的身躯太沉重了,姿势又这么暧昧,她的小脸红了又红,实在是羞怯难当,只好低声下气地恳求,“老公,我错了,我会好好听你说话的,再也不怀疑你了,放过我吧?”
娇娇软软的恳求让刘念酥麻不已,底下的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真是憋得时间太长了,昨晚那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没开始呢。
灼灼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张嫣红的嘴巴,一张一翕说出什么话都没有听清楚,低头吻上去,轻轻吮吸。
那张柔软的红唇带着女人特有的香甜,让他欲罢不能,撬开牙关直探而入,唇舌翻搅间,暧昧的声音传出来,缠绵不已。
何颖被吻得晕头转向,一口气喘不上来,又羞又急,等到刘念放开她时,赶忙大口大口地呼吸,连那双不老实的大手钻进衣服里都顾不上了。
“你好好说话不行啊,人家浑身都疼,还饿得慌。”
男人黑黝黝的眼睛泛着狼光,一副要把她吃干抹净的样子,那迫不及待的动作真让何颖害怕,眼神闪烁着,小心翼翼地央求。
刘念平复一下情绪,翻身坐起来,虽然压着何颖她会老实,但那种身心零距离的接触真的考验意志力啊。
不行,在这么反反复复下去,等到真能吃的时候,不好使可就坏了。
伸手给她盖上被子,遮住那让人惹火的身躯,感觉能好一点,“饿了,先吃饭吧。”
刘念说着就要下床,却被何颖拽住了,“老公,我想知道夏姐怎么了?”
何颖知道刘念心软,所以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他,用可怜兮兮地语气问他,刘念一下子就妥协了。
“夏日出车祸伤到大脑,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被送去了孤儿院,在那里长大。夏叔叔是军人,在一次营救人质的行动中牺牲了,而那名人质就是容承耀。夏叔叔是为了救容承耀才牺牲的,所以容承耀就想报答夏家的恩情,把夏日当妹妹一样照顾。”
刘念停顿一下,不愿意说出过往,可是何颖很敏感,一点点小疑惑都能放大,他还是实话实说吧。
“夏叔叔牺牲了,夏妈妈天天以泪洗面,伤心不已;又怕夏日看见,给她的成长带来阴影,所以夏妈妈哭都是背着夏日的。江律和夏日是表姐妹,和妈妈一起去看舅妈,知道她们家的事情,亲眼看见舅妈有多伤心,所以她即使爱我,也不愿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们只能分手。”
江律是个柔弱的女人,姑妈的遭遇给她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能与他生活这么多年已经是极致,刘念明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为了自己的信仰,还是选择失去了她。
刘念及不可察地叹口气,往事之所以成为往事,就是已经过去的意思。人啊,还是应该向前看,珍惜现在,把握未来,眼前的女人,才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
“夏妈妈有轻微的抑郁症,当时可能也是神志不清,才出的车祸。夏妈妈死了,夏日失踪了,多年找寻未果,一直到前些日子,容承耀才发现夏日就是他一直找寻的妹妹,可是她的记忆有缺失,在她没有想起以前时,容承耀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她,所以江律想见她却见不到。”
“江律怎么知道夏姐是她妹妹的?”
何颖可不好糊弄,这里面的事情绝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容承耀找了夏姐那么多年,甚至都给他生了孩子,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份,江律又不在D市,又没有见过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作家老婆的脑子太好使了,什么事情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刘念全盘招供,“江律和陈默是姑表亲,容承耀找到妹妹了,自然会告诉陈默,陈默又知道江律家的事情,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何颖懵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她脑子不好使了,转了半天弯才弄明白他们的关系,半天半天才来了句,“贵圈真乱。”
刘念也有点懵圈,这和他什么关系?
“江律来D市,完全可以找陈默,为什么要找你?还是她对你余情未了?你呢,是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啊?”
刘念看她一副不讲理的八婆样,使劲儿闻了闻,“哪来的酸味?醋坛子撒了吗?”
敢嘲笑她,是不是找打啊?
何颖正要扑上去打他,却看见他笑着张开双臂,一副准备迎接的架势,一秒钟变怂蛋,“你,你接着说,不许动手动脚的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耍赖()
老婆没扑过来,计谋失败了,刘念遗憾地收回手臂,耸耸肩,认真地说道:“我只和你说一次,记住了,以后不许翻小肠。”
何颖很不情愿地点头,气得刘念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是不是作家的脑回路都异于常人!
生活哪来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狗血的事情只发生在夏日和容承耀身上,他是一个正常的人好吗?
“刘苏不喜欢江律,为了不让陈默难做,她都是绕着江律走的,而江律也知道刘苏不喜欢她,怎么可能撞枪口上呢?”
刘苏不喜欢江律,肯定是因为她和刘念离婚的事,难怪那次去找刘苏帮忙,刘苏和陈默说话有点阴阳怪气的,原来是怎么回事儿。
“可我还是觉得江律对你贼心不死,要不然她干嘛待在D市不走,她,她……我饿了,要吃饭。”
何颖在刘念那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眸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敢说了,正好肚子咕咕叫起来,解了她的围。
她不是爱较真儿的人,既然刘念解释清楚了,那她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好了。而且,她也知道,军婚很神圣,刘念要不是考虑清楚了,也不会和她求婚。
作也作了,有台阶就下吧,反正她又不是真的想离婚!
误会解除的两个人,心情都大好,吃完饭,刘念陪着何颖在家乡转了一圈,买点土特产品,开车回了D市。
夏日家。
容承耀检查完儿子的功课,打开积木盒子,教容佑玩他小时候的游戏。
“儿子,”容承耀盘腿坐在地板上,把积木倒出来,拿起一块积木开始讲解游戏规则,“这是宝贝,我们数三个数,然后开始抢,抢到最多宝贝的就算赢。”
冬冬看一眼地上的积木,又看一眼兴奋的爸爸,怎么看怎么觉得幼稚,“爸爸,这有什么好玩的?即使抢了再多的宝贝,它还是积木啊。”
“……”容承耀被儿子怼得哑口无言,他小时候玩的游戏,儿子不喜欢很正常,可他的目的不是夏夏嘛,怎么能让儿子配合呢?
有了!
“这样吧,我们先这么玩着,最后看谁抢到的宝贝最多谁就算赢,输得那个人要无条件是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怎么样?”
冬冬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小心思动起来,“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只要你能想到,爸爸绝对能做到!”
容承耀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他知道儿子是不会提出什么过分要求的,顶多就是多吃几次肯德基,再不就是打枪,这些对于他来说,SOeasy!
“好!一言为定!”
冬冬大喊一声,兴奋极了,小家伙还怕爸爸言而无信,伸出小拇指拉勾盖章,“我们开始吧。”
“一,二,三!”
话音落,父子俩抢到一起去了,容承耀故意逗他,要抢不抢的,逗得冬冬满头大汗,笑个不停。
“好不好玩?”
“好玩!”
刚开始玩的时候,冬冬还觉得幼稚,没想到这么好玩,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抢到好几个宝贝,兴奋极了!
“爸爸,再来再来,我一定比你抢的多,你可不能耍赖哦。”
儿子还很不放心呢,一再地强调,容承耀笑着点头,*地看一眼在一旁观战的夏日,“我们让妈妈帮我们数数好不好?”
“好!”
容佑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儿子,“妈妈,快点过来当裁判,我要和爸爸决一死战!”
儿子说的好大气哦,还决一死战呢,夏日冷眼旁观,要不是容承耀让着,他怎么可能抢到宝贝?
冬冬喜欢电子产品,偶尔玩玩还行,长时间打游戏,眼睛会出问题的,容承耀为了儿子,绞尽脑汁的联络感情,真不是一般地用心。
她很感动容承耀的付出,可她心里有疙瘩,不愿意参加他们的互动,可是儿子热情地邀请,她不能拒绝。
笑意盈盈地过来,看一眼两个人的战利品,点头应允,“我喊三,你们就抢,抢不到的不许哭鼻子哦。”
“哭鼻子是女孩子的专利,我和爸爸是男子汉,没有那种丢人的行为。”
冬冬拍拍小胸脯,大言不惭地吹嘘,夏日抿唇微笑。
容承耀挑眉,看一眼夏日,发现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心已明了,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儿子,“男子汉绝对不可以哭。”
“爸爸看不起人,我绝对不会哭的!”冬冬不喜欢有人质疑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冬冬小嘴巴回答妈妈的话,大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宝贝,两只小手做好进攻的准备,随时等待妈妈一声令下,就把宝贝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