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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与我无关,我对管家道:“没事,您去忙吧,哥哥回来,厨房那边应该需要你去看着,据说哥哥的口味很挑剔。”
说完我便转身上台阶,因为低着头,所以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直到耳边传来悠悠的声音:“哦?我的口味很挑剔?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惊了一下,抬眸看向门口,那个在报刊上看到很多次的人,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身姿修长挺拔,肤色白皙,发色黑而柔亮,细碎的刘海遮住额头,剑眉微微上挑,浓而黑密,一双眼睛似暗夜深渊,一眼望不见尽头,有吸附一切的魔力,鼻梁高挺,性感的嘴唇勾着冷傲的弧度,完美精致的五官犹如博物馆中陈列着的艺术珍品,然而他英俊的外表遮盖不住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的优雅气质,身后水晶材质豪华房门竟丝毫不能夺去他身上的光彩。
他比我大六岁,今年二十三岁,比赫连成看起来成熟许多,但是赫连成给我很随和的感觉,他却给我很强势的感觉。
“哥哥,您回来了。”我机械式地唤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已经许久不碰钢琴了,手上的伤早好了,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已经很难再改掉。
“嗯,进来吧。”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有点冷。
第212章 十七岁()
我惊了一下,抬眸看向门口,那个在报刊上看到很多次的人,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身姿修长挺拔,肤色白皙,发色黑而柔亮,细碎的刘海遮住额头,剑眉微微上挑,浓而黑密,一双眼睛似暗夜深渊,一眼望不见尽头,有吸附一切的魔力,鼻梁高挺,性感的嘴唇勾着冷傲的弧度,完美精致的五官犹如博物馆中陈列着的艺术珍品,然而他英俊的外表遮盖不住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的优雅气质,身后水晶材质豪华房门竟丝毫不能夺去他身上的光彩。
他比我大六岁,今年二十三岁,比赫连成看起来成熟许多,但是赫连成给我很随和的感觉,他却给我很强势的感觉。
“哥哥,您回来了。”我机械式地唤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已经许久不碰钢琴了,手上的伤早好了,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已经很难再改掉。
“嗯,进来吧。”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有点冷。
他转身进门,我跟了进去,养父养母都坐在客厅里,秦哥舒走到养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了起来,我走近些,僵硬地叫了声:“叔叔,阿姨。”
养父的眉头微微皱起,脸色有些难看,低沉着声音“嗯”了一声。我从不肯叫他们“爸妈”,因为这个也曾被教训过,但我就是不愿改口。
养母习惯性地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眸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然后细长的眉毛往上挑起,冷冷道:“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要学着穿高跟鞋和小礼服,不要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村姑一样,过两天家里要办个晚宴,你不要再给我丢人!李嫂,带她去楼上洗洗换身衣服再来见我。”
我走到楼梯转角时听到秦哥舒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她那样挺好的。”
自从我长到十五岁之后,养母就基本不再对我进行肉体摧残,只是在口头上会冷言挖苦一番,我对此深感欣慰。
洗完澡后,李嫂将一套华贵的白色丝绸单肩连衣裙放到我的床头,又给我挑了一双跟极高的高跟鞋送来,家里的衣服都是订做的,所以连衣裙很合我的身,我不喜欢穿裙子,只有在家里要举办宴会,或者来客人的时候养母才会逼着我穿,从我十五岁的时候养母就逼着我练习穿高跟鞋,我的脚崴伤过好几次,那样高的跟,踩在脚下感觉就像踩在摇摇欲坠的山石上。
看了那双白色高跟鞋半晌,咬咬牙,将脚伸了进去,用标准的贵族走路姿势下楼走到养父养母面前,养母满意地点点头,难得地对我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来:“思思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吧,等再过一年就可以嫁人了,现在我该给你好好物色物色夫家了。”
我愣了愣道:“我才十七岁”
秦哥舒从报纸中抬起眼眸看向我,眸光顿了顿,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水晶灯下,他英俊的面容看起来有些孤冷。
第213章 不习惯()
秦哥舒从报纸中抬起眼眸看向我,眸光顿了顿,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水晶灯下,他英俊的面容看起来有些孤冷。
养母说:“十七岁已经不小了,想当年我嫁给我先生的时候也不过十八岁。”
我默默在心里说了句:“老师说早恋的孩子没有未来。”
长沙发上我和秦哥舒各坐一边,隔着三个人的距离。
养母又将目光转向秦哥舒,笑道:“哥舒啊,你也已经二十三岁了,该找个女朋友了,你觉得赫连家的二小姐赫连筝如何?”
秦哥舒将报纸合起来往茶几上一放,然后身子后倚,靠在沙发上,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动了动,冷冷道:“我的事,不劳您费心。”
养母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我想若是我对养母说出这样的话,免不了被甩一个耳光,再被劈头盖脸骂一顿,而养母此刻只是铁青着脸,握着瓷杯的手骨节森然,极力隐忍着怒意,半晌道:“妈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
“呵呵,我谢谢您,您将我送去国外,让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十七年,我觉得我已经足够独立自主了。”秦哥舒冷笑着说,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句句带刺。
养母眉头越皱越紧,一直不曾说话的养父瞪着秦哥舒沉声道:“这是你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
秦哥舒淡淡一笑,优雅地从沙发上起身,微微躬身道:“抱歉,我还有事要忙,失陪了。”说完便干脆利落地转身走向楼梯。
我有些不解地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他好像不喜欢他的父母。
养父气得将手中的文件狠狠地摔在茶几上,额上青筋暴跳,对养母道:“我看你这儿子是翅膀硬了,想要独飞了!他的眼里哪里看得到我们?”
养父一直是个沉稳内敛的人,我从不曾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我觉得秦哥舒真是有本事,敢这样对自己的父母说话。
养母叹气道:“还不都是你,当初一个劲地让他出国,逼他学那些他不感兴趣的东西,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外面,他能不怨咱们吗?”
养父道:“我那样还不是为了他好,那道你要我以后将偌大的公司产业交给外人接管吗?”
我总算是听明白了一些,想想,若是换做我,心里也一定很气,从六岁开始离开父母,过了十七年才回来,对他们的感情有多疏离可想而知。
晚饭的时间,养母让我去楼上叫秦哥舒下楼吃饭,我隔壁空了十七年的房间,我打扫了十七年的房间,现在住进了人,感觉有点不习惯了。
我刚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被人打开,我的手悬在半空中,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头发还是半湿,眉睫上挂着点点水珠,闪着零零碎碎的光晕,衬衫纽扣有一半未扣起,袒露出一部分健美的胸肌,沐浴露散发出来的醉人的清香裹在他周围。
我有些不自在,匆匆说了句:“哥,下楼吃饭吧。”然后便要转身下楼,却被人抓住了手腕,我疑惑着回头,看到秦哥舒脸上邪魅的笑,他就那么轻轻一拉,我就跌进了他的怀里,额头撞到了他的下巴,有点疼。
第214章 故意的()
头顶传来他低哑的声音:“你长高了不少。”
我不解地问道:“你见过我?”
他点头道:“嗯,在你十岁的时候,杂志上。”
我想将他推开,他却将我抱得更紧些,我提醒道:“哥,该下楼吃饭了。”
他像没有听到一样,忽然将我推进卧室,反手带上门,双手撑在门上,将我圈在臂弯中,我脑子懵了,结结巴巴地问他:“你,你干嘛?”
他低下头,身体几乎就要贴到我的身上,抬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看他,邪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七年里,我经常在想,你长大了是什么模样,真是让人牵肠挂肚呢。”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脸上烧得厉害,就算是赫连成都没有这样近距离地与我接触过,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秦哥舒也太过分了,用了大力将他推开,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打开门快速跑下楼去。
我听到身后他的低笑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心里骂他变态。
“怎么去了这么久?”养母黑着脸问我。
“因为我在房中戴着耳机听歌,所以她敲了很久的门我才听到。”出现在楼梯口的秦哥舒懒懒地说道。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安静地在桌边坐下,他在我对面坐下,直接端起碗筷开始吃饭,旁若无人。
我又斜瞄了养父养母一眼,二人的面部都僵直得像要绷断的弦,冷冷注视着某位正以优雅的姿态咀嚼饭菜的童鞋。
他们不动碗筷,我也只能看着满桌的饭菜干咽唾沫。
我们都还未动,某人已将饭碗丢下,扬长而去,我额头上的筋跳动了两下。
饭桌上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养父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良久,猛地一拍桌子,从桌前起身,大步离开。
看样子气得不轻。
养母皱眉对我道:“你一会儿吃完饭,送杯牛奶去楼上给你哥哥,他晚上不喝杯牛奶睡不着。”
我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开始扒饭。
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端着杯牛奶站在秦哥舒卧房门口,迟疑许久,想着若是他再捉弄我,我就直接将牛奶泼他身上去,给他洗个牛奶浴。
“我说,你愣在这里是在想什么?”门突然被打开,秦哥舒倚在门边,双手抱臂望着我,英俊的面容冷得像腊月里的寒冰。
我惊了一下,手一抖,牛奶洒出了一些,刚好溅到他的身上,我假意愧疚地望着他,很不客气地说了句:“抱歉。”
暗暗思忖着他是狐狸吗?耳朵竟然那么灵敏,看来我下次得将脚步放得再轻一些。
他微微皱了下眉,漆黑的眸子扫过我的脸庞,幽深得像千年古井,冷冷道:“进来。”
我准备逃跑,被他反手用力一拉,然后整杯牛奶全洒在两人身前的衣服上,我有种想哭的冲动,这连衣裙价值不菲,后天的晚宴我还指望它呢,要是留下洗不掉的印迹,那我就惨了,惨了
他学着我刚才的语气佯装抱歉,然后说了句很欠扁的话:“我是故意的。”然后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看着我。
第215章 想歪了()
我压低声音对他吼道:“你到底想干嘛?我好心给你送牛奶,你这样捉弄我很好玩吗?你又不是十岁的小孩,闹什么脾气!”
话说出口有点后悔,贵族骄傲的自尊心是很可怕的,我竟然对他吼,死定了我想我是让赫连成给惯坏了,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他今天放我鸽子,然后莫名的窝火。
半晌没动静,我缓缓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秦哥舒,他的脸色果然难看得像吞了只死苍蝇,卡在了喉咙里,随时都有爆发的趋势。
我又准备开溜,刚转身就被他一把抓住肩头,肩上系着的丝带一下子被拉开,连衣裙随即向下滑落,我大惊,为了挽回局面,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过去捂住秦哥舒的眼睛,然后用另一只手费力地将连衣裙往上拉,结果被他用双臂圈住了腰,一个转身,再次被秦哥舒带进了他的卧室,我这才发现他连灯都没开,里面黑漆漆一片。
我吓得心脏怦怦直跳,他静静抱着我片刻,忽而又将我松开,淡淡道:“现在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吧。”
我吐出一大口气,一定是邪恶的我想多了
我边系肩带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也要穿有两个肩带的连衣裙!
肩带刚系好,腰上又多出一双手臂,我倒抽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把手拿开,我,我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浴室就,就先给你用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整个后背贴上温热的胸膛,耳边有灼热的气息在流动:“不如,我们一起用吧,这样比较节约用水。”
我:“”
我用手肘猛力后击,却被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示弱:“老大,我知道错了,你就放了我吧。”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声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想了想道:“我不该给你送牛奶来”
“嗯?”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下巴直接贴到了我的裸露着的肩上。
“不是不是,我不该对你那么大声说话。”立即改口道。
“嗯。”声音缓和了许多。
“我可以走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可以。”决绝地,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都已经认错了啊,你还想怎样?”我来了火气。
“脱了。”简洁有力的两个字,把我给震得浑身毛发都要竖起来。
“什么?!”我掏了掏耳朵,当没听见。
“把鞋脱了。”他淡淡道。
呐哩?邪恶的我又想歪了
他将我松开,两秒后,卧室里的灯亮了起来,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又红又肿,我已经习惯了,都感觉不到疼。
他将我拉到床边坐下,然后将我的高跟鞋脱去,我才发现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两瓶膏药,撑着下巴看他蹲在地板上托着我的脚,用修长的手指沾了些膏药均匀地涂抹上我的脚踝,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从这个角度只看得到秦哥舒高挺的鼻梁。
我说:“哥哥,你很细心哪,我自己都没有发现。”
第216章 过分()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不置一辞。
当两只脚都上了药后,他起身将药瓶放进一个白色药箱里,回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你以为我给你上的是什么药?”
“什什么?”我有一种灰常不好的预感,低头去看自己的双脚,比刚才红肿得更厉害了,猛然抬头狠狠瞪他,“秦哥舒你!”
太过分了!
“我什么?”他挑眉淡定地望着我,“这次只是小惩大诫,你再敢对我不敬,我还有很多方法收拾你,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人敢用那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你死定了。”
刚刚对他生出的一丁点好感瞬间被挤爆,这种人咱得罪不起还躲不起么?我决定从这一刻起无视他。
我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弯腰捡起高跟鞋,甚是狼狈地从他的卧室过度到自己的卧室。
嫌弃地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沾着的黏腻的牛奶汁液,迅速将衣服换了下来,套上一身棉质睡袍,手机在床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赫连成。
我看了看手里的裙子,又看了看手机,纠结了一下下,最后决定先把衣服洗了。
等我回来时我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正在翻看我的手机!
我想也没想地就冲了上去,企图救回我的手机,结果某人直接将手机放自己的背后压着了。
“秦哥舒!你怎么能偷看别人的手机呢!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快点把手机还给我!”我双手掐腰地瞪着优哉游哉躺在床上的秦哥舒,这家伙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而且还阴魂不散。
“三十六。”他双手垫在脑后,看着我挑眉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