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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手微微遮掩了胸前的位置,“我可以了。”
赫连祭眯起墨眸,一只手狠狠的将她的手腕箍紧,用力一扯,她就重重的撞进了他的胸膛里。
唇,燃着炙热,落在她粉色冰凉的唇瓣上。
他的吻并不温柔,每一次都像是要抽尽她唇齿间全部的空气一般。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死鱼一样任他予取。
赫连祭忽然停了下来,双眸噙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意,“把眼睛睁开。”
许棉缓缓睁开眼眸,那里藏了多少悲伤。
赫连祭忽然用力的把她从床上拽起来,逼到墙角,那里放着一面巨大的欧式落地镜,可以清晰的照出两个人的身影。
意识到赫连祭要做什么,许棉几乎是拼尽了力气想要逃离,却被赫连祭死死的从后面压在了冰冷的镜面上。“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
“不要,不要”许棉拼命的摇头。
他熟练的挑起她的贝齿,清凉的舌尖碰到她的纠缠在一起。“身体这么烫,还说不要。许棉,其实你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许棉发狠的咬住他的舌尖,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彼此之间充斥的血腥味,助长了他骨子里骇人的征服欲。
落在她唇瓣上的吻越发粗暴起来,蓦地,他将她翻身压到镜子上,掐住她的腰肢,狠狠的冲撞起来
第24章 家庭医生宁深蓝()
两具纠缠的身体,在镜子里疯狂的晃动着。
黑色的衬衫解了一半的纽扣,露出性感的蜜色胸膛。
暗哑的夜,略显迷醉。
一直到凌晨,一切才归于平静。
许棉从床上醒来,喉咙里干的要命,身侧早已经没有了赫连祭的身影。
或者说,他们昨晚上根本就没有上过床。
床上除了她自己的味道,别无其他。
头重脚轻的下了床,房间里找不到衣服,裹了一条毛毯走到洗浴室,打开水龙头,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赫连祭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心,陡然一疼。
许棉见到他,满眼戒备。
赫连祭走上前,扯过她的手臂,她的身体跟昨晚一样烫。
“你又要做什么?”
赫连祭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唇色,手掌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额头。
她在发烧。
什么时候的事情?
许棉用力拿掉他的手,想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手臂忽然被用力的扯住,跟不上他的步子。
蓦地,身体被丢到了床上。
她没有挣扎,像是等待凌迟的猫,随手丢给她一套衣服,“穿上。”
“你出去。”
赫连祭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许棉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衣服的尺寸刚刚好。
赫连祭没有再回来,她觉得轻松了不少,下了床洗了脸,洗了条毛巾放在头上,慢慢的冰敷。
这六年她练就了自己照顾自己的本事。
想要活着,就要学会照顾自己。
生病,最受伤的是钱。
她没有钱,所以她不可以生病。
大约半个小时后,房门被敲响,许棉有些纳闷,“请进。”
门外站着一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穿着白大褂,里面配着一条香槟色的连衣裙,是昨天在餐厅里见过的女人,赫连祭的女朋友。“我可以进来吗?”
许棉对她点头。
女人的肩膀上背着一个紧急医药箱,比起外面那些奢侈品牌的包包,这个似乎更有魅力。她走近许棉,从医药箱里找出一支全新的温度计递给她。“我是宁深蓝,家庭医生。量一下温度,看看发烧到什么程度。”
“不用,我已经用冷水冰敷了。”她不打算欠赫连祭什么,哪怕是一次医药费。
“祭的命令你和我都不能违抗,乖乖听话吧,否则我会很难做。”她的声音不算温柔,却是很有气质的白领ol的声音,很有感染力。
她小时候就幻想着,将来长大了,要做这样的女人,足以配得上秦迹的女人。
可是秦迹死了,她也就不再需要魅力这种东西了。
许棉接过温度计,夹在腋下,宁深蓝盯着墙壁上的时钟,并不闲聊。
五分钟后,她把温度计拿在手里,微微皱眉。“你发烧40度。”
“是吗?”她并没有觉得多难熬。
“看来烧了很久了,我帮你配点药剂,你需要。”宁深蓝忙碌起来。
许棉按住她的手,声音很轻。“给我两片退烧药就可以了,我不想打针。”
宁深蓝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怕疼?”
许棉轻轻摇头,头痛欲裂。“我只是单纯的不想打针。”
她兜里一分钱都没有。
“我只是按照祭的命令给你打针,你不想打是你的事情。”宁深蓝从医药箱里取出一堆小瓶子,兑进生理盐水里。
许棉没再吭声,宁深蓝把针头刺进她的皮肤里,许棉皱着眉头。
“好了,你休息吧。”宁深蓝拎着医药箱出了门。
顺着旋梯走下来,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黑色v字领的长袖t恤,配着浅色的长裤,把赫连祭修长的身形修饰的更加优雅,冷漠的气息里隐藏着几分情绪。
宁深蓝知道他要问什么,主动开口:“她发了高烧,应该有一段时间了,祭,你都没有发现吗?”
“嗯。”他的确没有发现,一直以为那是身体兴奋所致的身体发热,原来她发烧了,是因为淋了雨的关系吗?
“需要好好调理几天,不过祭,我从来不知道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孩,安静、乖巧。”宁深蓝语气里尽是玩笑。
赫连祭双眸微敛,不温不火的声音。“你看见的只是她的表面。”
“是吗?我好歹也是个心理学博士,看人应该不会错吧。”
“她就是我的初恋女友,许棉。”提到许棉,他的语气又恢复森冷无温。
宁深蓝微微怔了下。“她就是那个害得你家破人亡还毁了容的许棉?”
“是不是很诧异,这样柔弱的外表下有那么一颗残心的人。”赫连祭看见宁深蓝的表情,嘴角泛起薄笑。
宁深蓝点了点头,“的确是挺诧异的,昨天在餐厅,虽然看见你们两个人好像有什么过去,但是的确没有往那方面想,不过你把她接过来,是为了什么?”
赫连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这栋别墅从设计到名字,一草一木,甚至是一块砖都是我亲自挑选。”
宁深蓝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并不像是一个家,更像是一个古堡,用来囚禁的古堡。“祭,你该不会是”
“我给这栋别墅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锁欢楼,如何?”
冷,在空气中弥漫着,宁深蓝跟面前的男人认识了六年,第一次有种想要逃的感觉。“祭”
“地狱从来都不只属于一个人。”赫连祭笑的魅惑横生。
宁深蓝抓紧了包带,从心底滋生起无数的恐惧。“那我走了,有事的话再打给我吧。”
“好。”
宁深蓝走了几步,又被赫连祭叫住。“深蓝。”
“嗯?”宁深蓝转过身,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你女朋友的身份可能还要继续当下去。”
宁深蓝的神情有些落寞,“没问题,我这个假女朋友乐意24小时听你差遣,当然了,不包括上床。”
她以为赫连祭会说:我们认识六年了,不如真的谈一场恋爱吧。她喜欢他,但是绝不包括做他的床伴,她会用温柔和体贴让他知道,谁最适合他,这是她的战术,她太清楚赫连祭讨厌什么了。
第25章 早晨的粥()
“嗯。”宁深蓝想什么他不会不知道,可是从许棉只后,他就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不是许棉有多好,只是喜欢了,就戒不掉。
即便现在不爱了,他也没有办法再爱上别人。
赫连祭坐在沙发上,书房里明明就有一大堆的文件还没看,可是他却坐在这里发呆,什么都不想做,一直发呆到天亮。
司夜从厨房里走出来,有些诧异,赫连祭每天早上都晨练的,雷打不动,今天怎么这个时间还在家里,“东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赫连祭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厅里,坐在餐桌旁,端起碗,喝了一口粥,微微皱眉。“粥里加了中药?”
司夜一怔,“啊,我再重新给您换一碗,可能跟许小姐的弄混了。”
“不必。”赫连祭放下碗,目光落在司夜的身上,像是毒汁一般。“你对许棉倒是很照顾。”
“东家您别误会,我对她照顾完全是因为您的情绪被她牵动,所以我想”
“说下去。”
“这是您让我说的,我可真的说了。我跟了您六年了,您每天除了开会就是没日没夜的工作,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情绪,好像您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但是有一次我看您盯着许小姐的照片很久,那是唯一一次我在您眼底看见过的情绪,不管是什么情绪吧,至少是人类的情绪。东家,您虽然是恨许小姐,但是恨也是另一种爱呢。”
司夜不敢再往下说了,他看着赫连祭眼底的墨色越来越浓。“我去给许小姐送粥,您慢慢吃。”
司夜进了厨房端了粥和小菜。
赫连祭从餐桌旁起身,司夜把粥和小菜递给赫连祭。“东家,您要亲自给许小姐送过去吗?”
赫连祭的眉蹙起,声线颇冷。“你自己没有手?”
“我送的和您送的,味道不一样。许小姐已经病了三天了,如果您给她送粥上楼,说不定她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呢。”司夜斗胆提议道。
赫连祭讥诮勾唇。“许棉从来都不是有心的人,你不必多此一举了。”
他说完,又疑惑的问道:“你刚刚说许棉病了三天?”
司夜点头。“对啊,您让我去找许小姐的时候,那天晚上她就在医院里,顾氏太子爷一直照顾着,我听大夫说身体伤口感染,加上淋雨。”
司夜边说边脸红。
“伤口感染?”赫连祭思忖了下,似乎明白了司夜的意思。
那天他要她的时候,的确是粗暴了些。
他伸出手,从司夜的手里端过粥,缓缓上了楼。
司夜站在原地,已经傻掉了。
看来东家和许小姐还是有戏的。
赫连祭端着粥去了许棉的房间。
她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放着毛巾,纤细的手臂上打着点滴,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灵动的模样。
许棉听到有脚步声,不情愿的睁开眼,看清楚来人,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赫连祭把粥放到床头柜上,语气有些冰。“怎么,需要我把饭喂到你的嘴里?”
许棉这才睁开眼睛,她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这会儿早就饥肠辘辘了,可是又不愿意在他面前放下面子,声音冷淡。“我自己会吃。”
宁深蓝把针打在她的右胳膊上,想要靠左手起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我现在还不饿,待会饿了会吃的。”
赫连祭没说话,大步走出房间。
许棉见他走了,咬着牙,用打着点滴的右手撑着床,费力的想要爬起来。
针管里,有红色鲜艳的液体一点点增多。
门外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长臂揽住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
许棉的脸颊碰触到他的胸膛,变得有些僵硬。
赫连祭看着她回血的手,微微蹙了眉,端着粥送到她的唇边。
许棉的唇色因为生病变得有些苍白,手想要捧住碗,却被赫连祭的大掌请按在了床上。“就这样吃。”
许棉咬着唇。
“许棉,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赤裸裸的威胁。
许棉终究还是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把粥喝了进去,米粥熬得很软濡,还有一些中药的味道,并不难吃。
看着她一口一口把粥咽到肚子里,赫连祭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看了那么久。
一直到她吃完,他才把目光收回来。碗放到一旁,起身离开。
没有说一句话。
许棉靠着床头坐着,心里乱七八糟的。
刚刚那个男人竟然给她送饭吃,是新的报复招数吗?
看着他那双跟奇迹如出一辙的双眸,的确有那么一瞬,狠狠地疼了一下。
赫连祭说,让她以后每一天都看着这双跟秦迹一样的眼睛生活,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却是最大的恩赐。
房门再次被叩响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就看见一台崭新的饮水机被抬了进来。
许棉揉了揉眼睛。“这是?”
“许小姐,抱歉,吵到您休息了。集团跟一个饮水机厂合作,给集团下面的小区业主的福利,但是因为是新研发的产品,所以东家说要自己试过才可以,别墅每个房间都安了一台。”仆人解释道。
“噢,谢谢。”
仆人把床头柜挪开,饮水机就按在床头的左侧,许棉一伸手就可以够到的位置。“许小姐,左边的开关是开水,中间的是温水,右边的是制冷,可以自动出冰。”
“好先进。”以前都没有听说过饮水机还可以有这种功能。
“是的,是刚研发出来的新产品,下面还放了一些茶叶和咖啡,只要把这些加到上面的位置,按下按钮,就可以自动煮咖啡了。”
“好的。”
仆人出去了,许棉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迷迷糊糊间,手臂上传来刺痛,她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手臂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滚针了。
她皱了皱眉,用牙齿咬着胶带,左手费力的拔掉针头。
血,顺着针孔慢慢流出来,形成一个小小的血珠,慢慢的,聚成一条小溪顺着手背缓缓的流淌到被子上。
第26章 滚针了()
她想要找东西来擦,身体却没什么力气,手臂也疼的厉害。
门,蓦地被推开,一个女仆模样打扮的女人,有些慌张的跑了过去。“对不起,许小姐,我睡过头了,忘记了要拔针的事情。我的天,滚针了,这可怎么是好?”
许棉冲她微微一笑,用左手的指腹按住针孔,“没关系,你帮我找点纸巾就可以。”
“好的,好的。”女仆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手里多了纸巾和创口贴。
许棉接过纸巾,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又用创口贴贴好,看着女仆一脸的担忧,安抚的笑了下。“没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睡着了。”
“夜少走的时候特地吩咐我让我盯着点的,这下可怎么是好。”她的脸上写满慌乱。
“司夜?”许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夜少临时要去公司开会,就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是我不好,害的许小姐滚针。”
这样说起来司夜的确是个好人,“没事的,只是滚了针而已,这是打点滴常有的事情,我不说,你不说,司夜不会知道的。”
“可是”
“我打完了点滴你就进来帮我拔了针头,然后我就睡了。”许棉对她眨眼睛。
女仆明白了,“谢谢许小姐,您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
“好。”
女仆出去了。许棉下了床,把沾了血的床单拆了下来,拿进洗手间清洗。
这几年左手受伤,的确给她带来很多的不方便,比如现在,左手使不上力气,只能靠右手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