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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年十七岁,还是处女呢,连吻也没有接过,现在的她双颊通红,浑身都因为羞涩而发烫着,她知道自己有着令男人垂涎的身材,在H国,她是有名的童颜巨乳。
这一回,他应该不会拒绝自己了吧。如果,今晚怀上他的孩子,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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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权佑宸淡淡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哼,权东瀛那个老东西准备还真是充分,连他床上的被子都换成了丝质的,透明的,金奈儿的童女身材轮廓在丝被下一览无余,那挺立的巨大浑圆,浑圆上娇俏的两点,还有少女羞涩的地带都若隐若现的,她才十七岁,一切都那么鲜嫩。
若是其他男人,早已受不了这样致命的诱惑,早就上前将她狠狠拥有了。
但是,冷酷的皇子殿下权佑宸对这具令人垂涎的身体却毫无兴趣,他的脑海中只有苏与墨那张粉红嫩白的脸,她为他哭泣,为她包扎,她给他从来也没有过的温暖。
墨墨,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只能装得下墨墨。
他不理会床上那双期待而炙热的眼睛,径直走到了一边的吧台旁,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烈酒灌下去,原本受过巴掌的脸便更加痛了。
痛是好的,痛提醒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将来,所有的,他的,他想要的,他都要将之牢牢地抓在手里。
他好冰好冷,只稍微看了他一眼,但是这一眼已足够让她回味好久。他好像传说中的撒旦一样站在那边,浑身散发着来自地狱的气息,仿佛任何人也不能靠近,否则便是死。
但是他又那么高贵和优雅,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笔挺的身材俊美的脸庞,那么虚幻的冷酷和帅,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样,他不用说话,只那么站着,便觉得他的身上都是优雅的细胞,一言一行,都散发着尊贵的皇子的气息。
那酒在他的手里也变成了优雅的液体,不是令人麻醉的酒精,而是令人陶醉的毒药。
是的,对于她金奈儿,权佑宸是毒药,不苦,好甜好甜的毒药。
“殿下,我……我好喜欢你,接受我吧,好吗?”
见他长久地沉默,不说话,金奈儿终于忍不住先说话了。
她怯怯地,然后又鼓起了足够的勇气,将近乎透明的丝质被单裹在身上,近乎卑躬屈膝地走到权佑宸面前,仰起头,乞求着说道。
权佑宸一个冷哼,转过身去,不理会她,继续喝酒,他在酒里可以看到苏与墨那张脸,好像就在眼前一样。
“今日,你必须让奈儿公主怀上你的孩子,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了。”
母亲、墨墨、墨墨、母亲……
他的心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流窜着,母亲,不能再受苦了,可是墨墨,墨墨,他的爱。
“殿下,我陪你喝。”在权佑宸面前,金奈儿已经完全没了公主的架子,她像权佑宸的婢女一般,为他倒酒,但是又不敢靠近他,她爱惨了他的冷酷,却又怕被他的冷酷所伤。
权佑宸放下酒杯,一把将金奈儿推开,几步走过去,躺倒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他的样子和语气仿佛,仿佛在召唤一个妓女一般。
她,还未经世事呢?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懂,他,就要她主动吗?
屈辱的眼泪涌上她眼眶,但是,她爱他,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使变成他眼里的妓女,她会忍受,兵器人甘之如饴。
金奈儿俯下身,嘴唇朝他的唇上贴去。
“啊……咳咳咳……殿下……”就在她要碰到他的唇的时候,权佑宸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喉管。
“殿下……咳咳……殿下……”金奈儿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权佑宸却像失去失控了一般,要将她掐死。
“殿……”金奈儿的眼珠渐渐放大,手脚的挣扎也没有先前有力量了。
权佑宸见状,这才松了手,金奈儿像是死了一回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并且猛烈地咳嗽。
“本殿下不许人碰我的嘴巴,你记住了!”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警告命令的语气说道。
“只有她才能碰吗?只有她吗?那个在宴会上被你抱走的女孩,被你像命一样保护着的女孩,我看她,也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胚子罢了,她……”金奈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了,践踏地如此彻底,她站了起来,将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啪!”权佑宸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金奈儿的脸上,她跌倒在一边,“不准说她的坏话,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金奈儿捂着被打得脸,哭泣起来,她从小到大受尽万千宠爱,别说耳光了,连对她大声说话的人也没有,而他一次一次地将他推到深渊里,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未婚妻?那是权东瀛说的吧。”权佑宸冷冷一句,打碎了金奈儿的梦。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人。”
金奈儿被他激怒了,她什么也不管了,矜持不要了,公主的架子不要了,她扑到在他的身上,抚摸他的身体,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然后……
权佑宸一直闭着眼睛……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突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苏与墨的影子。
权佑宸突然翻身下床,拿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拾起上面的玻璃碎片,在金奈儿的惊呼中,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割去,顿时血管破裂,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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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奈儿吓坏了。
“殿下,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她冲过去,赤裸着身体冲过去,看着他流血的手腕,吓得不知所措。
“我的父亲要我要了你,来吧,让我的血随之流完吧。”
那鲜血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他冷冷地看着金奈儿,仿佛那血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金奈儿的眼角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情,这个男人为了逃避和她接触,竟然不惜残害自己。她走回床,将掉在地上的血弄到洁白的床单上,穿好衣服,将床单拿去见权东瀛了。
这血,便是他们发生了关系的证据。
权佑宸无力地坐在床边,靠在床上,管家匆匆进来,见了一地的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出去,拿了医药箱,和越泽惊慌失措地进来。
但是他进来的时候,殿下权佑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听到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权佑宸开车朝宫外走去。
管家和越泽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的傻殿下,你以为你手臂上的诡异纹身是个普通的东西么?”
“管家,他能战胜这一切的吧,能吧,他应该得到自己的真爱吧。”
“唉……”管家叹了口气,默默地去打扫房间里的血,金奈儿公主方才一脸绝望地出去了,不知道她会怎么跟君上说呢。
权佑宸的车疾驰在深夜的道路上,他的手腕只用一条白色的毛巾裹紧了,毛巾上已经是鲜红鲜红的血迹。
权佑宸将车停在苏与墨家楼下,熄了灯,走了出来,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像一尊神一般,让这狭小的地方显得更加拥挤了,只是他的嘴唇是苍白的,浓郁的夜色,掩盖了他的脆弱和疲惫。
苏与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啊,总算完成了,但愿明天井藤不要再挑什么毛病了,否则,她马上辞职,哼!
苏彻在全托幼儿园,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来,这其余的五天都是苏与墨一个人过。
“砰砰砰……”有人敲门,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苏与墨从猫眼里看过去,是殿下?她吃了一惊,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再看看楼下,只有一辆车停在楼下,一个随扈也没有。
她打开了门,“殿下……”
“墨墨……”他的身上,冰冷全无,一双深深的,忧郁的,矛盾的,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快点进来……”苏与墨连忙让权佑宸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他浑身的警惕全部松懈了下来,这些日子受到权东瀛的高压也一并迸发了出来,他脚刚跨进来,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苏与墨见状,连忙扶住了他,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
“殿下……”他的样子……
“墨墨……”
客厅里,权佑宸坐在沙发上,苏与墨将医药箱拿了过来,把他手上随意缠上的毛巾解了开来。
“啊……怎么这么深的伤口,这么深的伤口,殿下你怎么还一个人开车呢?越泽呢?”那身口好深,弯弯曲曲的,她看了就心惊肉跳。
“不小心弄的。”风轻云淡的,掩盖了方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告诉她,因为不愿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保持最好的自己留给她,他宁愿伤害自己。
“是不小心吗?你是皇子,好多人照顾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她才不相信是不小心呢,莫非……“是不是那个图腾又让殿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想起在私人别墅的那一回。
“嗯。”他默认了,“宫里在多人照顾我,我都不要,你帮我涂药,包扎,就是最好的照顾了。”
苏与墨听了,脸有些微红,“殿下,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吗?”
“墨墨,不说这些了,好吗?”
“好。”
既然他不愿意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就不说了,苏与墨先用碘酒帮他的伤口消了毒,然后拿出纱布缠了好几圈,看着,她又觉得这样的包扎不好看,不配他皇子的打扮,于是起身到房间将一条白色的丝带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这条白色的丝带好似天边的一抹白云。
“我妈妈在世的时候送给我的头巾。”说着她将那条白色丝带缠在他手腕的纱布上,这样看起来,好看多了。
她妈妈的东西?她拿出来给他?他的心里涌起一股从来也没有过的,甜蜜的……感觉。
权佑宸摸了摸白色的丝带,说道,“我……饿了。”
他什么也没有吃,只喝了烈酒,现在看到她,肚子就饿了。
“可是,只有方便面。”
“我爱吃。”
狭小的客厅里,两个同样饥饿的人一人一碗廉价的方便面,围着桌子吃了起来,权佑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右手手腕上的白色丝带,飘着。
第二天,苏与墨醒过来的时候,权佑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她的身上盖着他的西装,他嗅了嗅那西装的味道,嗯,是他的气息。
苏与墨将资料全部整理好了,拿去办公室给井藤,结果才发现,井藤昨天就出发去英国了。
她嘘了口气,这下子,应该轻松了吧。
她又怎么会知道,不久她即将迎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呢?
英国,冥柏殇别墅。
别墅建在伦敦郊区,独特的田园风光,让人倍感惬意,别墅后面,则是一个私人高尔夫球场,这足见冥家财力的雄厚。
冥柏殇戴着帽子,身穿运动服,少了往日花花公子的形象,多了几分阳光,但是,那张脸上仍是带着坏坏的笑意,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健康的光泽,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脸上的酷黑墨镜,给他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
高尔夫球场上,微风徐来,凉爽宜人,冥柏殇扬起球杆,完美的一球。
“啪啪啪……”这时场边传来掌声,冥柏殇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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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亚麻的宽大衬衫,黑长的头发上别着一朵橘黄的花,手上别有风情的镯子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彩,整个人一副田园风光的打扮,看起来优雅又迷人,一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优质女人。
“姐姐?”冥柏殇将球杆递给一旁的人,摘下手套,朝井藤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怎么了?不希望我来么?”井藤上前,给了冥柏殇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踮起脚,在他脸颊亲吻了一下。
“没有,英国也不是我的。”冥柏殇淡淡地说道,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汗,然后示意井藤也坐下。
“怎么办呢?那个整天追着我跑的柏殇不见了,现在好像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了,唉。”井藤端起果汁,饮了一口,略微夸张的哀怨道,“看来姐姐老了,柏殇再也不喜欢了。”
“姐姐……”冥柏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而略带痛苦的神情,在他的心目中,井藤是一个女神一样的姐姐,比自己大两岁,从小他每次看到她,她都那么端庄、那么高贵,她是他心里第一个入住的女人,看到他淘气被大公主骂的时候就会走过来,跟他说,柏殇,你要听大公主的话,我就不理佑宸了,专门陪你玩,好吗?
这个时候,冥柏殇就会乖乖地听话,他喜欢听井藤大姐姐一样轻声细语的声音,他是独子,又是嚣张跋扈霸道的冥少爷,其他达官贵人家的少爷或是千金都不敢惹他,也不敢接近他。井藤便是贯穿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唯一的女孩。
“好啦,柏殇如果有自己爱的女孩子,姐姐一定会支持的啊,不过……”井藤站了起来,走到冥柏殇面前,弯下腰来,看着他的眼睛,用着微微命令的语气说道,“不过,不管你和谁在一起,和她结婚或是生孩子,都不能忘了姐姐,姐姐伤心的时候,你就要来,好不好?”她的衣服很宽松,弯下腰的时候,胸部便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的身上散发成熟女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微风拂过,她的长发飘起,暧昧地拂过冥柏殇的脸,一种不寻常的气氛开始在空气中飘起来。
“回答我,柏殇,好不好?”她的眼神中有着哀求又有着像从前一样的命令语气。
“好,我答应你。”冥柏殇的脑海中浮现出井藤在人间迷宫的时候被那些龌龊的男人趁醉酒之际站了便宜的情景,如今的她,心里一定是脆弱无比的,否则不会再眼神中透露出慌张和恐惧,她一直是优雅的,高贵的,从容的,他从未见过她这样故作坚强的样子。
井藤听了,嘴角扬起一股笑意,呵呵,看来,柏殇并不是真的喜欢苏与墨,她不过是他的又一个猎物罢了,只有她井藤才是柏殇心目中永远的,唯一的女人,女神般的人。
苏与墨,你输了,柏殇今晚,是我的了。
井藤的一只手攀上冥柏殇的肩膀,慢慢地靠近他的脖子,手指轻扫了两下,用着近乎诱惑的声音说道,“柏殇,我准备了一瓶好酒,今晚来找你。”她说完,便离开了,冥柏殇还来不及反应,她已走出他的视线,转身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胜利的笑容。
今晚,苏与墨,就进地狱去吧。
丁春成的报道署的是苏与墨的名字,他们不找她算账,会找谁呢?而她,不在国内,又有谁能想到,这一切与他有关。
下了班,苏与墨像往常一样,最后一个走出了杂志社大门,自从井藤来了,她就没在正常时间内下过班,现在井藤走了,仍然是一大堆她扔过来的工作。
“唉,如果你想要整一个人,就努力成为她的上司吧。这样你整她,她也找不到理由反抗,因为……这都是工作啊,工作。”
苏与墨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揉着酸痛的肩膀往捷运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