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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唯拧着眉,少有的严肃,将她甩出去的牌拿回来,还说着,“我用我的节操保证,我的牌绝对没问题。”
“滚,你的节操早就都碎成渣了保证管个什么用?”黎夏末毫不客气的反驳他。
纪唯看着牌,念出声,“大冒险:满足你右手边开始数第五个人的任意一个要求。”
这话一出,段幕臣倒有些讶异,的确没有想到这张牌上会写着这样的话。
“这个人这么喜欢五这个数字啊?”付娅楠打趣道,看着黎夏末阴沉着的一张脸,嬉笑着说,“末末,愿赌服输嘛,再说了,我相信大哥不会提什么无理的要求的。”
这句话,给了黎夏末一个台阶下,于是她也顺着应道,“好,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我都满足你。”
段幕臣轻挑剑眉,唇边的那抹笑高深莫测,好像是真的在认真的思考,半响后,只听到他轻轻的说了两个字,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吻我,怎么样?。”
【046】要你这样,办不到吗?()
“吻我,怎么样?。”
“……”黎夏末,她一开始认为她听错了,甚至还拧着眉重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要你吻我,怎么?办不到吗?”
这句带着点赖皮味道的话一说出口,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根本就没有料到一向看起来淡漠少语的段幕臣会说这样的话。
方乐珊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讶的看着他,带着些哭腔的问,“幕臣,你在说什么呢?”
黎夏末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却仍旧气定神闲,心一软,指着玻璃桌上的一瓶高度数的酒说,“或者你把这瓶酒全部喝掉,你自己选。”
一,他不想为难她,二,他想看看……她到底会选哪一个。
一瓶高度数的酒,就算是一个男人全部喝下去都困难,更别说她。
论难易程度,自然是吻他一下比较简单,可是他的直觉是……她的选择是喝酒。
果然,只见她弯腰将玻璃桌上的酒瓶拿起来,然后仰头,将里面辛辣的酒液全部灌入喉咙,流入胃中。
付娅楠看不下去,刚想站起身,却被身边的欧阳毅拉住,冲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管,段幕臣这样做必定有他的理由。
方乐珊见此才放下心来,坐在沙发上挽着段幕臣看好戏,她就不信黎夏末喝完这瓶酒还能站着走出去。
一整瓶喝完,她晃了晃脑袋,眼前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太阳穴在发晕双腿也在发软,接着都不知道看向哪里,酒瓶朝下摇了摇表示喝完了。
“娅楠……”她突然出声叫道。
“啊,我在,夏末。”付娅楠刚想站起来走过去扶她,可是却又被欧阳毅拉住。
“我有点头疼,我就先回去了……”接着转身揉了揉眉心,本着自己的方向感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吧包厢,难受的胃里都在翻腾。
段幕臣不着痕迹的将手臂从方乐珊的怀里拿出来,站起身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先走了。”接着不紧不慢的往包厢外走去。
方乐珊见状有些着急,拿好自己的东西也立刻跟上。
纪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头雾水,今晚这个局好像有点晕啊?他怎么直觉黎夏末跟大哥有点关系?
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凌厉疑惑的一句话将他的思绪拉回,“这应该是夏末的包吧?”
付娅楠还在想着等黎夏末酒醒了明天怎么找她算账,转眸便看到夏末的随身包包落在了沙发上,纪唯伸手去拿,她立刻阻止道,“放开那只包,让我来。”
接着拿起黎夏末的包就往外面冲,不到半分钟又回来,神色如常。
凌厉吓了一跳,这姑娘的速度未免太快吧?扯了扯嘴角,说:“娅楠,你这么女汉子你家里人知道不知道啊,以后淑女点,万一真的嫁不出去怎么办?”
纪唯随声附和,他们几个最喜欢的就是拿她嫁不嫁的出去开玩笑,因为这个最能戳中付娅楠的泪点。
但是只要这句话不是欧阳毅说的,这句话就不会成为付娅楠的‘雷’点。
可是,谁会想到她这次会这样说?
【047】果然是你()
她淡淡泪点瞥了欧阳毅一眼,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独自一个人喝着酒,接着她突然来了兴致,回应凌厉的话,“哎,这个就不用大少爷你操心了。”
接着轻松的坐到凌厉对面,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拿在手里,“因为我前天谈的男朋友呢,今天跟我求婚了,姑娘我马上就要从少女升级为少妇了!”
纪唯目瞪口呆,凌厉手中拿着的酒瓶‘啪’的摔在地上,一样惊讶的看着她,“逗谁呢你?”
只有欧阳毅神色如常什么反应都没有,付娅楠有些失望,但还是将手中拿着的酒杯递到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心情不好了,就连这酒都觉得没有味道。
她却没有注意到,欧阳毅握着酒杯的指尖,已经在慢慢地泛白,似乎再用一点力道,那酒杯下一秒就会崩碎。
“真的假的?娅楠,你别吓我,我心脏不好。”凌厉扶着心脏,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付娅楠点点头,应着凌厉的话,视线的余光却在注意着欧阳毅,“当然是真的,他的名字叫……”
那个男人的名字刚被她从口中说出来,欧阳毅诧异,接着条件反射的反问,“他没和你分手反而跟你求了婚?”
凡事遇到付娅楠必有例外,一向心思缜密的欧阳毅竟然中了这么弱智的圈套,仅仅因为她随意的一句话他便原形毕露。
付娅楠突然将手里的酒杯甩出去,酒液洒在地板上,玻璃随便也散了一地。
“果然是你。”她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紧紧的蹙着眉瞪着他,“欧阳毅,我真后悔上辈子没有多看你两眼,那么是不是今生我们注定擦肩而过啊?”
上辈子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是不是上辈子我能再多看你两眼,这辈子就能和你厮守一生了呢?
凌厉冲着纪唯使眼色准备撤,纪唯却喃喃道:“楠楠原来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一本正经啊,这话说的真诗意……”
“……”凌厉,接着没有再管纪唯怎样感慨,直接拎着他出去。
欧阳毅一怔,抿着唇,表情严肃,没有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付娅楠心头一疼,他这么做是不是代表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她?只是一点点呢?
只要一点点,那么就算是门不当户不对她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只要他能在乎她就够了。
欧阳毅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站起身,黑眸幽深,淡淡的扯开话题,“累了吗?我送你回家。”
手自然的抓上她的手臂,付娅楠却抬高手臂搂住他的脖颈,踮着脚,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落在他的身上,明明没有温度,可是他却感觉那么烫。
“阿毅……你能不能喜欢我,喜欢我一下你又不会死。”她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敲击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欧阳毅渐渐的抬起手臂想要回抱住她,却最终没有那样做,狠了狠心,手臂垂下去将她轻轻的推开,然后抬手擦着她的泪水,“别哭。”
付娅楠抬着头,一双泪眼模糊了视线,可就算看不清他此时的模样,她也知道他此时的表情,那冷淡的表情,漠然的眼神,早已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
一下子将他推开然后自己也后退几步,抬手将脸蛋儿上的泪水擦干,她淡淡的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拆散我和别的男人?不许我和别人谈恋爱?欧阳毅,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别做让我误会的事了好吗?!”
“你的确,误会了……”
【048】别告诉她,我不想让她知道()
“你的确,误会了……”
言语能有多伤人?明明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如一把刀一样划着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让她痛得不能自抑。
“那你为什么要去威胁那些男人,不许他们和我在一起?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那么讨厌我,见不得我好?”眼眶酸涩的很,她却将指甲掐进肉里不准自己哭。
这一句一句的话,说出来到底有多么艰难?曾经她以为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可是此时竟然毫无保留。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爱,不适合你,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合适的,我会祝福你。”欧阳毅举步想要离她近一点,她却如同刺猬一样防备着他瑟缩着退后。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的视力很好,什么样的男人适合我,我自己清楚。”付娅楠摇着头,退后几步将包厢的门打开,凌厉和纪唯差点摔进来。
她一怔,接着绕开他们快步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呆。
欧阳毅的视线一直追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在眸中消失……大手轻轻的抬起放在心口的位置,等待着那阵抽痛过去。
纪唯蹙着眉,这是结局吗?不应该啊……
她说完那句话欧阳毅没说一句话呢她就跑掉了?这不应该是一段话的结束吧?
凌厉叹了口气,“二哥,为什么不告诉她?”
欧阳毅睁开眸,缓步走出包厢,扫了他们两个一眼,轻声说,“别告诉她,我不想让她知道。”
方乐珊早就被莫云迟拦下送回方家,而段幕臣这边,只要跟里黎夏末沾边儿的事儿就非常棘手,她根本就是他预估不到的存在,做的事不仅不符合常理,还特别出乎他的意料。
扶着零点门口的柱子在一边的草丛里吐了一会儿,段幕臣终于看不下去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然后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车上。
可能是将刚才喝的全部吐出来了她才觉得舒服点,所以在车上也安分了许多,只是那秀眉一直紧紧的蹙着,好像很不安的样子。
他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抓着方向盘,过了好久,耳边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才转过眸去看,黑眸里倒映着她安静的睡颜。
大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抬起,却没有想到她会不安的抬起手想要抓着什么,触碰到他的手之后竟然伸出手臂探过身子抱住他。
“别走……”唇里溢出她轻声的呢喃,好像暖流一样流入他的心里,好像羽毛一样扰乱着他的心,痒痒的。
伸出手回抱住她,大手轻拍着她的背部,低沉的嗓音,“我不走。”
他自然不知道她睡梦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而她也不知道两年了,她仍然还能梦到他,想起他。
“宁愿喝酒也不愿意吻我,黎夏末,我有那么讨厌吗?”车厢内响起他疑惑的声音,而怀里的人儿却已经睡熟,他是在自问还是在问她呢?接着自喃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从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认识几天就念念不忘,从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认真工作的时候扰乱他的心神,占据他所有的思绪,从来都没有。
【049】他是你二叔()
又是周一,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庄重肃穆的书房内,段擎西安然端坐在书房右侧的黑色欧式沙发上,等了大约有五六分钟后终于有些纳闷的问,“爸,您刚回来,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上班要迟到了。”
段古易坐在书桌前的雕花镂空椅上埋头写着什么,最后一笔潇洒的划出,淡淡的说,“再等等吧,你爷爷一会儿要过来,说要宣布一件大事。”
段擎西抬手看了看手腕上样式简约的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他这周事情比较多,关键是岑馨蕊明天要上任,今天他必须把事情安排好。
等了一会儿有些急躁,刚刚站起身书房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接着看到虽发鬓开始发白却依然意气风发的段振钧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人。
“哈哈哈,擎西啊,好久不见你了,你有时间也不来看看我?”段振钧看了一眼刚站起来的段擎西,说道。
段古易立刻让开座位,段振钧直接走过去,坐在书桌前的座椅上。
“爷爷,最近比较忙,见谅。”段擎西稍稍点点头表示礼貌。
“幕臣,过来,你们认识一下。”段振钧招呼着刚刚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倒是比对段擎西还要热情。
段幕臣一身银灰色手工西装,俊朗英挺的面容,挺拔修长的身材,看起来和段擎西的年龄相差无几,不过和段古易站在一起也不算违和。
他成熟稳重,却也是年轻有朝气,这个年纪,正值人生最有价值的阶段。
“大哥。”他冲着段古易点点头,嘴角弯出平和的笑,打个招呼表示礼貌。
段幕臣十岁的时候和段古易有过几面之缘,之后便长期在国外学习,虽是认得,却不怎么熟悉。
段古易点点头,有几秒钟的讶异,心中已经有所了然,看来势必要快点出手了,然后给段擎西介绍,“这是你二叔,擎西,叫人。”
段擎西更是惊讶,段幕臣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一点点大,所以对他根本没有印象,原来他就是段振钧经常提起的睿智过人的‘二叔’。
那次在酒店的时候见过一面,却是真真的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的关系,愣了几秒钟之后,有些生硬的喊着,“二叔。”
虽然辈分在那里,但是毕竟年龄相差不是很大,让他叫这个称呼还真的有些为难。
段振钧点点头,闲聊了些家常后就进入正题,“这次幕臣回来,我们一家人肯定要好好聚一聚,但目前最主要的是幕臣到缘宜集团就职的问题,我给他暂时安排的职位是集团副总裁,和擎西平级,以后看他在公司内的成绩和作为再做打算。”
段擎西蹙眉,段古易攥紧了手指,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心里在悄悄地做着别的打算。
把公司的事具体的聊了一遍后,段古易和段擎西基本没有问题,可是聊到两位副总所管的部门的时候,段幕臣却有了自己的坚持。
“爸,之前好像没有和你提起过,回国后我已经在安城市朗曦事务所就职律师工作,而且我之前就表示我没有进段氏工作的意思。”
【050】不准让她伤心()
“爸,之前好像没有和你提起过,回国后我已经在安城市朗曦事务所就职律师工作,而且我之前就表示我没有进段氏工作的意思。”他的话放在这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哦?那个事务所好像是ie国际公司旗下的,几乎包揽安城市所有拔尖的律师人才,倒是个不错的工作地方,但是幕臣,ie毕竟和我们段氏几乎没有往来,站在商业角度看,我们跟ie可是对立的,你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段振钧说到底还是不想放弃段幕臣,如果他能来段氏,缘宜很有可能在近两年内和ie实力相当。
之所以没跟他商量是想直接宣布的话,段幕臣不好驳他的面子,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就拒绝的这么干脆。
“我想从事律师这个行业,和其他的个人恩怨没有一点关系,我想,我之所以从事律师这个行业的原因,爸你应该很清楚。”段幕臣没有多做解释,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段振钧思索了半天,大手拍了拍身前的桌子,清清嗓子,说:“好,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幕臣,既然回国了就多回家走走,知道吗?”
“这个自然。”段幕臣低眉敛眸,若有所思。
这件事商议完了之后段振钧离开,段幕臣随后跟上,只剩下父子两个人留在书房里各有所思。
段古易敲打着书桌,凝眉沉思,半响,淡淡的说:“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