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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想蹲到天亮呀。
一番挣扎后,妙淑终于挣脱鲍珍珠的“章鱼”手,从底下爬了出来,鲍珍珠跟着一起出来,她一出来就立刻抓着施月舞的胳膊,目光惊惧,还在四处找寻老鼠的影子。
第186章 跟踪(12)()
施月舞懒得理会胆小的鲍珍珠,她斜视站定在侧的妙淑,瞧了半天也瞧不出妙淑有何异样。
慕振风想了想,拱手道:“皇后娘娘、贤妃娘娘、淑妃娘娘,今日您三人无辜出现在御书房,卑职不能就这么放你们离开。”言下之意便是要扣留她们。
鲍珍珠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一步站在慕振风面前,昂起头挺起胸,怒叱道:“慕振风,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想把本小姐关起来吗?”双手插腰,十足一个刁蛮小姐。
慕振风无视鲍珍珠,知道这位贤妃向来嚣张跋扈,蛮不讲理,他向施月舞一辑,恭敬地说道:“皇后娘娘,请恕卑职无理,待卑职将此事禀明圣上,再由圣上定夺,所以这段时间要委屈三位娘娘移驾到隔壁的房间。”
“我们都是你的主子,你敢软禁我们!”鲍珍珠怒瞪他,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恨不得上去和他拼命。
“好啊。”施月舞浅笑,爽快地答应。
“喂!你疯啦!他要软禁我们!”鲍珍珠不可置信地看向施月舞。
慕振风左手握佩剑,右手一划让出道路,“娘娘请。”
然而,施月舞却站着不动,脸上挂着浅淡的微笑,不张扬不娇柔,有一股隐隐含威的气质。她很美丽,像一坛陈年美酒,越久则越香醇,令人久久移不开视线。
慕振风惊怔,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目视皇后,“娘娘还有什么要求,卑职能办到的一定替您照办。”
“你是要禀明圣上,是吧?”施月舞慢吞吞地问道。
“是。”
“那是现在禀明,还是过了今晚在禀明呢?”她的语气不温不火,却有着淡淡地威胁之意。
“自然是过了今晚”慕振风心颤。
第187章 跟踪(13)()
无形中,一股高贵的气质,王者的霸气自施月舞身上慢慢沁出;这其中,还夹着一种女子的娇柔,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令慕振风心生畏惧。
“为什么啊!”鲍珍珠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要圣上早一点知道她们的处境,并且还她们清白,她们就可以早一点脱离困境。
慕振风回道:“子时已过,圣上已经就寝,卑职不敢惊扰圣驾。”
鲍珍珠还想叱骂几句,但一想到夏墨兮那看不透心思的深邃眼眸,那漆黑的龙袍仿佛暗夜里的魔君,她心头忽感到一阵寒意,便不敢再出声了。
施月舞眼底一闪而过的狡诈,轻飘飘地说道:“本宫随你去隔壁的房间,但是,本宫要在一盏茶的时间内见到圣上,你懂我的意思吧?”她只是想早点结束这件事好回去睡觉,并不是想破坏夏墨兮晚上的兴致,施月舞在心底自我狡辩。
“请恕卑职做不到。”慕振风拒绝,今晚不似以往,圣上留宿宣和宫,这种时候叫他如何敢打扰圣上的呃,兴致。
“好啊,不过,你不怕得罪本宫吗?”施月舞笑意盈盈,顺了顺披散的长发,语带威胁。
“这”慕振风犹豫起来。
施月舞轻轻一笑,取下挂在脖颈的龙纹玉,道:“本宫不为难你,你把它拿去交给圣上,顺便带一句话,就说皇后不要它了。”
慕振风不敢接下。
施月舞强塞给他,威胁道:“你要知道,不是我施月舞受困于此乞求你请圣上来替我解围,而是我不想为难你,所以才心甘情愿让你软禁,否则凭你的地位,你能拦得住我吗?”
慕振风握紧龙纹玉,“卑职明白了。”
若皇后执意离开,他只能强行动用武力,但他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若皇后她们是清白的,他慕振风将会以以下犯上的罪名被惩处。
第188章 密函失窃(1)()
宣和宫。
“顺公公,顺公公,慕统领要求见圣上。”一名小太监匆匆向倚着墙壁打瞌睡的小顺子跑来。
小顺子睡的很浅,马上睁开了眼睛,压着嗓子道:“小声点,你想惊扰圣上和皇贵妃吗?”
“是是”
“是慕振风要求见圣上。”慕振风不顾外面太监的阻拦,大步跨入花厅,皇后只给他一盏茶的时间,顾不得礼节了。
“嘘!嘘!”小顺子急死了,“圣上才刚就寝,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明天在来禀报。”
“顺公公,这件事很重要,麻烦你通报一声。”慕振风拱手拜托道。
“这夜已过半,有什么事情会比圣上的龙体更重要呢?”小顺子斥道,然后滔滔不绝地说:“太医有交代,晚间的睡眠很重要,不仅要睡足时辰,还要讲究质量,最好在点上安神的熏香,一觉到天明,方能身体安康”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牵扯到皇后。”慕振风打断道,没时间与小顺子谈论养生之道。
小顺子怔了一下。
突然,房门从里面被轻轻拉开,露出一条狭窄的过道。
夏墨兮缓缓走出,他在门槛处停了下来,身子微微靠着门框,他的眼底流露出深深倦意,如墨的长发披散,垂于胸前,脑袋也是慢慢倚向门框,几缕轻柔的发丝随意贴着他那带有倦意的脸颊,一袭黑袍慵懒地披在肩上。
“何事?”他轻淡地问道。
慕振风从未见过如此随意着装的夏墨兮。
圣上无论是在处理事情上,还是举手投足间,或是衣着装扮上,总是一丝不苟,沉着而稳重。
此时此刻的皇帝,忽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昏暗地光线中,仿佛成妖。
第189章 密函失窃(2)()
夏墨兮等了片刻不见侍卫统领回话,他缓缓转头直视慕振风,又问了一遍:“何事?”眼眸如黑夜般深不见底,语气中夹带着淡淡地魄力,有着不容别人拒接的气势。
慕振风一怔,从出神中醒来,想到自己方才失礼,赶紧下跪行礼,接着高举龙纹玉恭谨地递给夏墨兮,“皇后娘娘托卑职将它还给圣上。”
还?
夏墨兮心生疑惑,以施月舞的个性哪里会有还的一天?他伸手接过龙纹玉,修长细致的手指翻弄片刻。这几日事务繁重,一连多晚熬至深夜,如今头脑昏昏沉沉,身体疲倦不堪,一时间竟想不通施月舞是何意思。
小顺子最了解皇帝的身体状况,当下明白圣上可能是乏了,但因关乎皇后的事情,所以才勉强起来与慕振风相见,于是他机灵地问道:“慕统领,皇后娘娘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慕振风想都不想的回答。
“你在好生想想。”小顺子不言放弃,哪怕只有只言片语的关怀,也能让圣上非常开心,精神大振。
“真没有。”慕振风神色严谨。
“你”小顺子真想大骂:木讷!真是木讷!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婉转地描述下皇后的神态举止也行啊,还真当你慕振风有多大的面子,半夜三更让圣上起床与你长谈吗?
这些话小顺子当着夏墨兮的面是不敢说出来的,所以只能挤眉弄眼,以期盼慕振风能当场开窍。
显然慕振风过于严肃的心态是看不懂小顺子的眉目传情的,正当两人四目相交,差点交出感情来时,夏墨兮宛如一阵疾风,自他们中间飞速闪过,柔软的长发比女子的还要长些,拂过慕振风的脸颊,一种舒心,令人产生幻觉,仿佛刚才走过去的是一位柔美的女子。
第190章 密函失窃(3)()
远远地,夏墨兮低魅的声音传来:“回宫。”人已然出了宫殿。
小顺子急急忙忙跑步跟上。
慕振风正欲随行,他转过身,余光穿过半闭半开的门扉,皇贵妃的寝宫里胡医德太医正在整理药箱。是为圣上还是皇贵妃在诊治?心里不由产生恐慌。
******
钦衍宫的一间厢房内,唯一的圆木桌上点着一支蜡烛,光线较暗。
施月舞半身趴着桌面,正在用修长的指甲玩弄灯芯,火光被她挑弄得忽而旺盛,忽而奄奄一息,她时不时用余光观察站在角落里的妙淑,自踏入这间房起,妙淑始终保持沉默,仿佛一缕空气。
鲍珍珠着急地走来走去,走了三圈后,在施月舞对面站定,问:“圣上什么时候到呀?”
施月舞双手圈着火苗取暖,淡定地说道:“你已经问过我七遍了,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到?”顿了顿,又道:“实在想知道就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呗。”唔,忘了,这里是古代。
“电话?打个电话?”鲍珍珠思索了一会,“谁是电话?他知道圣上什么时候回来吗?不过为什么要用打的?怎么打?怎么问?”
“你问题太多了,本宫不想回答。”施月舞清淡道,她望着燃烧的火苗,火光照得她眼睛亮亮的,似两颗璀璨的明珠。
“我站的好累啊,慕振风给我们安排的什么破房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鲍珍珠不满地说道,她也不想多问,身体乏力,又困又累只想睡觉。
“有啊,地上或者桌上。”施月舞淡淡道。
“那怎么坐啊?”鲍珍珠瞅了眼施月舞,接着身体靠向桌沿,用纤细的手掌扇着风,抱怨道:“热死了,你干嘛一直围着蜡烛?”
第191章 密函失窃(4)()
施月舞立直身子,离开蜡烛散出的温度范围,走到鲍珍珠面前,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动手解她衣襟。
鲍珍珠吓得跳了起来,连忙捂住胸口,大声叫道:“你做什么?”
“你不是热吗?把衣服脱了给我,正好我冷。”说着,还要上前去脱她衣物。
鲍珍珠这才注意到施月舞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衣,好像刚从床上起来一样,她立马开心地笑道:“谁叫你出门不穿衣服,活该冷死你,本小姐就算热死也不让你保暖。”
“你脑子里装的是草啊?怎么总想着和我同归于尽?”一个热死,一个冷死,亏她想的出,施月舞神色一凛,厉声道:“本宫现在命令你,立刻把衣服脱了给我。”噌,她当皇后下的第一道命令居然是要抢别人身上的衣服。
“本小姐就不脱。”鲍珍珠双手叉腰,挺着胸膛,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态。
“我是皇后,你敢不听皇后的命令!”施月舞顿感不爽,鲍珍珠什么时候起竟然不怕她了?
“你现在和我是同党,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还敢用皇后来压我,本小姐早就不怕你了。”
就在鲍珍珠说完这句话,屋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应是走的极快,而且有很多人,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去,没有一丝驻足停步的意思。
“是不是圣上来了?”鲍珍珠欣喜,她跑到门前想开门,但门被从外面锁住了,她拉了几下纹丝不动,接着用力踹了几脚,恼怒道:“慕振风,本小姐一定要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说完又狠狠踹了一脚。
接着门外有个人声响起,“皇后娘娘,慕统领要属下带话给您,圣上已回宫,但并无召见三位娘娘的意思,请您耐心等待。”
第192章 密函失窃(5)()
“这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就不打算放我们出去啦?”鲍珍珠激动的又拉门,又踢门,但那带话的人已离去。
“找个地方睡吧。”施月舞懒洋洋地说道,她端起桌上的蜡烛,走到墙脚席地坐下。
鲍珍珠气不过,她冲到一声不响的妙淑面前,怒道:“尹妙淑,你半夜偷摸到御书房要做什么?”
妙淑不声不响地转过身,走到离施月舞十步之遥的墙脚处坐下,她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至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瞧过鲍珍珠。
鲍珍珠气得直跺脚,虽说她性格跋扈,脾气冲了点,但只限于嘴上不饶人,遇到妙淑这种沉默寡言型,硬是只能干瞪眼,走到施月舞面前,指着地面,皱眉道:“地上这么脏,怎么坐人啊?”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等待遇。
施月舞抬起头,“不会啊,每天都有人打扫的。”
鲍珍珠翘起嘴唇,犹豫了很久,直到腿脚发麻发酸,无可奈何下只得坐到施月舞身侧,小声说道:“你说她会不会是哑巴啊?”她瞅了眼妙淑。
施月舞看着只剩一节手指短的蜡烛,淡淡道:“不会,哑巴是不能进宫入选妃子的。”
“哦。”鲍珍珠随口应道,接着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一直盯着这根蜡烛瞧?”
施月舞没有回答。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鲍珍珠见没人说话,无聊之下也只能手托腮,望蜡烛发呆。
过了一会儿,蜡烛燃尽,噗的一下,房间陷入黑暗。
再无人来替她们更换新的蜡烛,施月舞轻叹,因为古代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所以她只能守着蜡烛,看它一点点燃烧,就感觉一秒一秒的走过。可当蜡烛燃尽最后一点蜡油的瞬间,她仿佛望见了自己的未来,终将耗尽生命,终将化作青烟,也终将无法守着他。
第193章 密函失窃(6)()
施月舞往鲍珍珠身体靠了靠,那件披在肩头的外袍不知遗失在了什么地方。
******
从宣和宫回钦衍宫的路上,慕振风已将施月舞三人突然出现在御书房这件事详细地禀告给了夏墨兮。
此刻的御书房。
夏墨兮倚着软榻,目光深沉幽暗,紧盯书案前的小顺子,他手心紧紧握着那块龙纹玉,脑海已经混乱了,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这件事,不知道如何判断这件事,他就一直望着小顺子,时间越久越是不安。
一本接着一本的奏折在小顺子手中翻开又合上,层层堆积如山的奏折从书案的这面被一本本移到了书案的那面,翻找过的奏折已经过半,之前与皇后发现的密函仍不见踪影。小顺子的额间溢出细密的冷汗,手上的动作逐渐慌乱。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顺子已翻遍所有奏折,然而那密函始终不曾出现,他不知该如何向圣上回禀,或许只是自己的一时疏漏,密函其实还在原来的地方,小顺子这样想着,重新开始一本一本地翻找。
“不用找了。”夏墨兮突然低喝。
小顺子跨出书案,马上跪下,伏在地面一声不吭,御书房里的另外一人慕振风,立即单膝下跪,低头沉默。
良久,夏墨兮倦倦地低声说道:“朕累了。”身子缓缓躺下,他侧过身背对慕振风二人,轻轻扬手,“你们下去吧。”
闭上眼睛,脑海便回想起早朝结束后召见夏辰兮的一幕。
“南方叛乱起始为市井之徒的起哄,原因是夏姓统治国家长达五百年之久遭人嫉妒,原本只需稍派军队镇压便可,但因上次的生死变故使朝廷元气大伤,某些人便想利用这次机会改朝换代。”夏辰兮神态冷漠,据实禀告
第194章 密函失窃(7)()
“是谁?”他并不惊讶,只想知道这“某些人”是哪些人
“时间有限,臣弟尚未查明。”夏辰兮冷若冰霜,这次回城他比夏锦兮晚了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原因便是途中接到夏墨兮的密旨调查南乱事件
“朕有限制你时间吗?”他感到不可思议
夏辰兮语气不带一丝情感,“依婷吵着要回家。”简单明了的回答
夏墨兮强压胸中一股怒气。
就因为一个女人想回家,堂堂的辰王爷竟不管他这个圣上兼皇兄的密旨,直接偕同妻子回家了!
而夏辰兮临走时的最后一番话,迫使他此刻无法冷静思考——
“清晨有密报,有南乱分子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