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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蒙布撤去,流露出来的则是风华无限的容颜,带着一丝邪魅,宛如一只惑人的妖精,但他的动作却又优雅的不像话,像极了童话中的王子
这两者的结合不仅不让人感觉到奇怪,反而让人更加的移不动视线,这么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更能吸引人的眼球,更加令人难以忘怀
喝完手中的红酒,安少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距离宝宝进去洗澡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就算是好几个月不洗澡现在也应该出来了
把高脚杯放在桌子上,他起身往卧室里走去
透明的高脚杯,底部还沾着一滴殷红的液体,倒映出那个走向卧室的男人背影,宽阔的肩膀呈倒三角形,有人说这样的身材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走进卧室,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安少杰凝神静听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过去敲了两声门:“路宝宝?你在里面吗?”
俊秀的眉头深深的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又叫了两声,里面传来的还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路宝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有了这个认知,安少杰握着门把手一拧,发现宝宝从里面反锁了,他快速的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浴室的钥匙,打开浴室,里面白茫茫的一片
他低头一看,路宝宝整个人晕倒在了地上,她身上未着寸缕,圆圆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安少杰蹲下身子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一碰到她的身体,他才发现宝宝的身体热的不像话,就好像是一团火,烫着他的双手以及胸、膛
他低头一看,宝宝胸前的傲挺,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刚才他洗完澡后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现在他却是正和宝宝肌肤相贴着,再看看她赤果的娇躯,四个大字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坦诚相待!
安少杰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全部涌上了头顶,如玉的俊颜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宝宝的身体,可脑海里那具凹凸有致的女性身体却一直在徘徊着
这丫头明明长了一副未成年人的样子,但身材怎么这么火爆
安少杰懊恼的甩了甩脑袋,现在不是研究身材的时候,这丫头生病了,而且烧的很厉害
轻轻的把宝宝放在他的床上,他给她盖上被子,又给他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然后他便拿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看着那张泛着红晕却依旧憔悴的小脸,她睡着的样子如同一个安静的婴儿,闭上了她那双总是带着迷糊傻气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就像是芭比娃娃一样,浓密且向上翘起,小巧的鼻头有些圆润更加增添了主人的可爱,她一张小嘴微微张着,总是泛着迷人的粉红色,现在却有些触目惊心的苍白
不知为何,安少杰忽然内疚了起来
明知道她是拿了包要走,所以他故意激她让她留下包包身无分文的离开,而他则是心安理得的吃了起来,在听到外面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时,他坐不住了
他开车出去寻找她的身影,在磅礴的大雨中细细的看着每一个奔跑的路人,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心里提着的石头终于落下,眸子里露出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欣喜
安少杰安慰自己说,自己是因为愧疚所以才会带她来家里,可是却又觉得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一向是个有洁癖的人,家里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粒灰尘,房间里更是没有外人进来过,今天,他不仅给路宝宝自己的衣服,更是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并且任命的给她擦着头发,这是他以前不曾做过的,至少在他生命中还没有给任何一个女人擦过头发,以及
安少杰的私人医生接到他的死命电话之后,冒着大雨赶了过来,一进屋他就公式化的打开自己的医药箱,问:“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病人在卧室里”安少杰云淡风轻的说完
就见那个私人医生长大了嘴巴露出了一副见鬼的模样:“见鬼!”
收起药箱,他如风一般刮进了安少杰的卧室,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谁打破了安大少的生活闯进了这个超级洁癖男人的“闺房”并且没有被赶出去
“不是?”私人医生一脸不敢相信的转过头去,调侃着站在他身后的安少杰:“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怎么就和初中生搞上了,真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残害国家幼苗”
他一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姑娘一看就是未成年啊,他看着都觉得安少杰太他妈的不是人了,这么稚嫩的幼苗他都能下得了手摧残啊
安少杰的脸黑的已经像锅底了,就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废话太多,赶紧看病!”
见安少杰真的动气,那个私人医生也不敢再开玩笑,像变了个人一样,迅速的严肃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宝宝的额头,那烫人的温度让他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针筒,里面注射上退烧的药水,伸手就去掀该在宝宝身上的被子
“你干什么?”安少杰如鬼魅一般挡在了私人医生的前面,不着痕迹的把宝宝身上的被子用手压下,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损友
“司徒长风,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安少杰眯了眼睛威胁着开口
司徒长风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紧张的安少杰,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针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那双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戏谑的勾起唇角,他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只是要给她打针啊”
“麻烦你给她把裤子往下褪点”司徒长风又加了一句,见自己好友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终于在这家伙温和的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看到了崩溃的表情,这简直是比太监让他老婆怀孕了都惊悚啊
安少杰眼里已经露出了杀人的目光,宝宝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穿,一掀被子人家姑娘里面光着,让一个大老爷们看了,对这姑娘多么不好啊
(大哥,您刚才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您不仅看了,您还摸了咋不说对姑娘不好呢?)
“打点滴!”
不容拒绝的看着司徒长风,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司徒长风一阵头皮发麻,司徒长风,悲愤的锤了锤自己的胸膛:“我没带点滴,你让我怎么打?”
“下楼去买!”安少杰坚持
“可是现在外面下着大暴雨!”司徒长风狂吼
“所以让你去买,现在,立刻,马上,我想现在会有很多人喜欢一夜成名的”说到一夜成名的时候,安少杰忽然笑了起来,唇角的笑容很是灿烂
司徒长风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安少杰只要一露出这种笑容就代表某人就倒霉了,这可是他这个某人经过了无数次的悲惨蹂躏总结出来的,所以一见到安少杰这种笑容,无论他要求什么,他一定要答应
否则,就算他现在不找你的事,像是忘记了一样过些日子你会发现你会过的更加生不如死
“我马上去!”司徒长风一溜烟不见了踪影,正如他匆匆的来时一样又匆匆的走了,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待外面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安少杰转过头看着昏迷的宝宝,眼里满是挣扎
到底是穿还是不穿呢?
算了,反正已经看过一遍了
安少杰从浴室里拿出自己那件衬衫,走到床边,伸出他那双颤抖的手掀开了宝宝身上的被子
少女的身体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美的惊心动魄
那引人血脉喷张的曲、线玲珑有致,那高高耸立的山、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往下是她略带些肉肉的小腹,虽不是不盈一握,但那种肉肉的感觉更加刺、激男人的视觉
下面是她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现在蜷缩在一起,那神秘的xing、感地带因为她侧着身子而若隐若现变得更加gou人心魄
安少杰忽然觉得喉头一紧,全身的热流全都朝着小腹的方向涌去,看着自己下身明显支起的帐篷,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在国外有多少的bo霸美女,其中也不乏风情万种的美人,但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竟然对一个小女孩有了这么强大的yu望,难道是憋久了,所以才会在看到女人的luo体时这么“兴奋”吗?
给宝宝穿上衣服,他已经满身大汗,迅速的去浴室里冲了冷水澡,这边他前脚刚出来,后脚司徒长风浑身湿漉漉的从外面回来了
看着司徒长风走过去之后在地板上留下的水痕,安少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唇角在忽然之间便扬了上去
司徒长风只觉浑身一冷,高壮的身板一哆嗦,小声的嘀咕道:“怎么会觉得这么冷呢?哦,对,我是因为淋雨了所以才会冷的,绝对不是因为别的,我也没得罪安少杰,所以肯定是因为淋雨才会冷”
看着司徒长风给宝宝打上点滴,安少杰又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司徒长风留在他卧室里的一滩水,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司徒长风一转回身,看到的就是安少杰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的倚在门口,唇角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司徒长风脸色一变,险些哭了出来:“安大少,安大爷,安祖宗,我都听您的话下去买药了,您怎么还这么笑啊!”
您别笑了,我看着怪渗人的啊
这话司徒长风很是聪明的放在了心底,他要是说出来,指不定安少杰得怎么笑呢、
“是吗?那我房间里的水是谁弄的?嗯?”尾音上扬,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样子,但是司徒长风知道,安少杰又想着什么法子整他了
“我马上去擦干净!”司徒长风一溜烟跑到浴室里找了一个拖布,像日本的家庭主妇一样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着地上的水迹
如果要是让他爷爷知道从来没跪过他跪过他父母的孙子,现在跪在人家家里帮人家擦地板,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眼见地板越来越湿,安少杰颜色徒然一冷,从衣橱里拿出一条崭新的浴袍扔在了司徒长风的面前:“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了”
司徒长风宝贝一样的抱起那件白色的浴袍,差点抱着安少杰的大腿痛哭了,这还是他家安大少第一次关心他啊,他好感动,看来百炼钢终于变成绕指柔
感谢嫩草,感谢幼苗
司徒长风捧着浴袍感激的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宝宝,心里完全把宝宝当成了救苦救世的观世音菩萨,这么多年了,终于出现一个人能收了这个为祸人间的大魔头了
上天保佑
安少杰一脚踹在了司徒长风的屁股上:“赶紧滚进去洗澡!”
那是他公司的艺人,他凭什么“恋恋不舍”的看着
说不上来心中的那股烦躁是为何,斜看了一眼宝宝,安少杰觉得心里更加烦躁了,索性离开卧室去了客厅,倒了一杯红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司徒长风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白色的蕾丝内衣,忽然想到刚才为什么安少杰奇怪的反应,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会意的笑容
怪不得他不让他掀被子,原来被子里面有乾坤啊
但是这这这条裙子上的血怎么回事儿????
难道?难道?难道安少杰化身为狼不顾小幼苗发着高烧应把人家就地正法,然后因为过于激烈的运动,导致已经生病的小幼苗晕倒了?
(大哥,您想象力真丰富)
洗完澡,司徒长风把屋子里的水擦干之后,一直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安少杰,安少杰斜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道:“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否则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我下辈子就算是变成女人也不会爱上你,你这人太恐怖了,也只有毫无心机的小幼苗才能被你吃的死死的”他要是女人他绝对是不会爱上这种男人的,忒腹黑,忒小气了
“恐怖?”安少杰拨了拨额前的发,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司徒长风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谄媚的笑着说道:“怎么会恐怖呢,我的意思是你太优秀了,一般女人配不上你啊绝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长风就差举手发誓了,他怎么说话就不经过大脑思考呢,还是说他最近没被虐,嘴痒痒了?
“我先去睡了,你晚上就辛苦一点,照顾路宝宝”安少杰说着,已经起身,在司徒长风哀怨的目光下走进自己卧室旁边的客房
现在,司徒长风才知道躺在里面的那个小幼苗叫路宝宝,听起来还真的像个小娃娃,哀怨归哀怨,现在那姑娘高烧不退,他可不敢怠慢,他还等着这姑娘赶紧好起来,他真的真的很想看看安少杰别的表情
司徒长风一直守在床前,忙前忙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路宝宝的男朋友呢
而安少杰却一直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就是宝宝苍白的面容以及她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安少杰翻了个身,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他有些烦躁的坐起身来,抓了抓自己亚麻色的短发,从床上下来,走向隔壁的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透出一抹亮光,他透过那道缝隙往里看去,司徒长风正在给宝宝换药水
司徒长风的身体遮挡住了宝宝的面容,安少杰伸手握住了门把手,刚要推门而入,忽然觉得今天的自己很是反常
握着的手停顿了一下终是放开,转身去了客厅,在黑暗中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喝着红酒
经过暴风雨的洗礼,第二天的天气格外晴朗,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床前,宝宝睁开了她那双带着水雾的眸子,半眯着,带着一丝憨态却可爱的不行
揉了揉眼睛,看着这间色彩明显属于男性的冷色调房间,她的思绪才拉回来一点点,昨天她好像是去了安少杰的家里,然后然后她去洗澡再然后,晕了
对,就是晕了宝宝一拍脑袋,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忽然又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晕倒的时候貌似是光着的,但她怎么会在床上??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身上属于男性的宽大衬衫,宝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正在卫生间里洗漱的司徒长风听到宝宝的叫声,就从卫生间里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刚刚打上的洗面奶
这个男人不是安少杰?
“你哪里不舒服?”司徒长风弯下身子关心的看着宝宝
“流氓!”宝宝叫了一声,伸出无影脚在司徒长风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生了一夜的病,她力气并不大,这种力度对司徒长风来说就是挠痒痒,他也不在意,反而更加热情了
“宝宝,我不是流氓,我是司徒长风,你可以叫我长风”司徒长风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尽可能的平和一些,生怕吓到这个小幼苗,殊不知他这幅笑容配上他满脸的白色洗面奶,就像是怪物一样吓人
听到这屋的动静,安少杰晃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揉了揉宿醉后疼痛的脑袋,他看着一脸惊恐的宝宝,隐在眼镜底下的琥珀色双眸微眯了起来
走到床边,他一脸温柔的问着宝宝:“身体好些了没有?”
他的声音太过于温柔,温热的气息扑在宝宝的脸上,带着好闻的清爽薄荷味宝宝小脸一红,看着那个斯文俊美的男人,她的心不知为何砰砰的剧烈撞击起来
红着一张小脸,她摇了摇头:“好多了,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总经理”
忽然像是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