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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往事:国史经典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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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皆汝愚与适裁定,临期取以授仪曹郎,人始知其预议焉。迁国子司业。

    汝愚既相,赏功将及适,适曰:“国危效忠,职也。适何功之有?”而侂胄恃功,以迁秩不满望怨汝愚。适以告汝愚曰:“侂胄所望不过节钺,宜与之。”汝愚不从。适叹曰:“祸自此始矣!”遂力求补外。除太府卿,总领淮东军马钱粮。及汝愚贬衡阳,而适亦为御史胡弦所劾,降两官罢,主管冲佑观,差知衢州,辞。

    起为湖南转运判官,迁知泉州。召入对,言于宁宗曰:“陛下初嗣大宝,臣尝申绎卷阿之义为献。天启圣明,销磨党偏,人才庶几复合。然治国以和为体,处事以平为极。臣欲人臣忘己体国,息心既往,图报方来可也。”帝嘉纳之。初,韩侂胄用事,患人不附,一时小人在言路者,创为“伪学”之名,举海内知名士贬窜殆尽。其后侂胄亦悔,故适奏及之,且荐楼钥、丘崈、黄度三人,悉与郡。自是禁网渐解矣。

    除权兵部侍郎,以父忧去。服除,召至。时有劝侂胄立盖世功以固位者,侂胄然之,将启兵端。适因奏曰:“甘弱而幸安者衰,改弱而就强者兴。陛下申命大臣,先虑预算,思报积耻,规恢祖业,盖欲改弱以就强矣。窃谓必先审知强弱之势而定其论,论定然后修实政,行实德,弱可变而为强,非有难也。今欲改弱以就强,为问罪骤兴之举,此至大至重事也。故必备成而后动,守定而后战。今或谓金已衰弱,姑开先衅,不惧后艰,求宣和之所不能,为绍兴之所不敢[宣和:宋徽宗年号,1119—1125年。绍兴:宋高宗年号,1131—1162年。],此至险至危事也。且所谓实政者,当经营濒淮沿汉诸郡,各为处所,牢实自守。敌兵至则阻于坚城,彼此策应,而后进取之计可言。至于四处御前大军,练之使足以制敌,小大之臣,试之使足以立事,皆实政也。所谓实德者,当今赋税虽重而国愈贫,如和买、折帛之类,民间至有用田租一半以上输纳者。况欲规恢,宜有恩泽。乞诏有司,审度何名之赋害民最甚,何等横费裁节宜先。减所入之额,定所出之费。既修实政于上,又行实德于下。此其所以能屡战而不屈,必胜而无败也。”

    除权工部侍郎。侂胄欲藉其草诏以动中外,改权吏部侍郎兼直学士院,以疾力辞兼职。会诏诸将四路出师,适又告侂胄宜先防江,不听。未几,诸军皆败,侂胄惧,以丘崈为江、淮宣抚使;除适宝谟阁待制、知建康府兼沿江制置使。适谓三国孙氏尝以江北守江,自南唐以来始失之,建炎、绍兴未暇寻绎。乃请于朝,乞节制江北诸州。

    及金兵大入,一日,有二骑举旗若将渡者,淮民仓皇争斫舟缆,覆溺者众,建康震动。适谓人心一摇,不可复制,惟劫寨南人所长,乃募市井悍少并帐下愿行者,得二百人,使采石将徐纬统以往。夜过半,遇金人,蔽茅苇中射之,应弦而倒;矢尽,挥刀以前,金人皆错愕不进。黎明,知我军寡来追,则已在舟中矣。复命石跋、定山之人劫敌营,得其俘馘以归。金解和州围,退屯瓜步,城中始安。又遣石斌贤渡宣化,夏侯成等分道而往,所向皆捷。金自滁州遁去。时羽檄旁午[旁午:交错、纷繁。],而适治事如平时,军需皆从官给,民以不扰。淮民渡江有舟,次止有寺,给钱饷米,其来如归。兵退,进宝文阁待制,兼江、淮制置使,措置屯田,遂上堡坞之议。

    初,淮民被兵惊散,日不自保。适遂于墟落数十里内,依山水险要为堡坞,使复业以守,春夏散耕,秋冬入堡,凡四十七处。又度沿江地创三大堡:石跋则屏蔽采石,定山则屏蔽靖安,瓜步则屏蔽东阳、下蜀。西护历阳,东连仪真,缓急应援,首尾联络,东西三百里,南北三四十里。每堡以二千家为率,教之习射。无事则戍,以五百人一将;有警则增募新兵及抽摘诸州禁军二千人,并堡坞内居民,通为四千五百人,共相守戍。而制司于每岁防秋,别募死士千人,以为劫寨焚粮之用。因言堡坞之成有四利,大要谓:“敌在北岸,共长江之险,而我有堡坞以为声援,则敌不敢窥江,而士气自倍,战舰亦可以策勋。和、滁、真、六合等城或有退遁,我以堡坞全力助其袭逐,或邀其前,或尾其后,制胜必矣。此所谓用力寡而收功博也。”三堡就,流民渐归。而侂胄适诛,中丞雷孝友劾适附侂胄用兵,遂夺职。自后奉祠者凡十三年,至宝文阁学士、通议大夫。嘉定十六年,卒,年七十四。赠光禄大夫,谥文定。

    适志意慷慨,雅以经济自负。方侂胄之欲开兵端也,以适每有大仇未复之言重之,而适自召还,每奏疏必言当审而后发,且力辞草诏。第出师之时,适能极力谏止,晓以利害祸福,则侂胄必不妄为,可免南北生灵之祸,议者不能不为之叹息焉。

    延伸阅读

    朱熹、陈亮辩论王霸义利

    靖康之乱后,中原地区被金国占领,北宋海内一统的希望破灭。宋室南渡,沦为偏安一隅的弱国,在南方苦苦撑持。朝野上下颇有收复故地、报仇雪恨的议论。士大夫的笔记、诗词也不时流露故国沦陷的伤痛。但是迫于形势,南宋君臣不得不接受偏安甚至附庸的地位。此情此景,无疑颇令时人感到屈辱。

    在南宋境内,源自洛学的道学渐渐兴盛起来。洛学是宋学的一支,源自二程兄弟。但是北宋后期,王安石新学一家独大,洛学自然少有人问津。在反对新学的诸多学派之中,洛学的影响十分微弱,往往被视为学理上的孤独探求。后来南宋士大夫反思靖康之乱,往往将其归咎于王安石新法。故而南宋朝廷放弃独尊新学的政策,在科举取士时采取诸学派兼收并蓄的立场。其中洛学经过吕祖谦、朱熹等人的发扬,影响逐渐遍及朝野。

    道学相信文明诞生以来的历史是渐渐衰退、败坏的。传说之中的上古三代被认为是理想的年代,那时有着纯洁的道德、理想和“王道”政治。但是三代以降,随着道德的败坏,黑暗年代迅速降临。在黑暗年代,流行的“霸道”政治以人类的私欲为前提,毫无可取之处。春秋之后的诸王朝中,汉、唐最为强盛。但是在道学的视野中,这些帝国愈是强盛,其“霸道”的痕迹就愈是明显,在历史上的地位也愈是低下。

    但许多学者对这种叙述颇有异议,与朱熹相识的陈亮宁愿采取更加现实的态度。陈亮承认“三代”的“王道”是令人向往的理想政治。但他认为汉、唐仅仅是不完美的“三代”,“霸道”与“王道”并非泾渭分明,私欲与正义也可并行不悖。陈亮坦言他羡慕汉、唐的成就,这其实也是一心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北宋君臣的理想。

    朱熹与陈亮往来论辩,但是最终无法互相说服。这就是古代思想史上著名的“王霸义利”之辩。事实上,道学新颖而执拗的历史观里交织着这个学派对道德的诉求。道学家相信坚持内心的正义是实现理想政治的唯一途径。对于偏安的南宋士民而言,内心的正义足以保证政治的正统地位,亦不失为一种应景的想法。

第73章 蒙古崛起() 
(明)宋濂等

    导读

    本文选自元史卷一太祖本纪。

    12世纪,中亚草原上栖居着众多游牧部落,彼此之间争战不息。至13世纪,铁木真统一蒙古诸部,建立草原国家。以后的继位者继承其事业,建立起横跨亚欧大陆的草原帝国。因此,铁木真及其家族在历史上号称“世界的征服者”。

    铁木真家族的事业可以追溯到其祖先合不勒汗。12世纪上半叶,合不勒被推举为部落军事首领。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是合不勒的后裔,在蒙古诸部中颇具声望,自己也拥有一些部民。铁木真幼年时,也速该在部族冲突中被宿仇塔塔儿人毒死。遭此变故,近亲和部民相继离去。铁木真一家自此备尝艰辛。

    铁木真年长后,与弘吉剌部联姻,此后又获得克烈部的支持。在克烈部首领王罕的庇护下,铁木真收集离散的部落,渐渐恢复元气。王罕、铁木真联军相继击败蔑儿乞、塔塔儿等部落。铁木真不断兼并溃散的部落,羽翼渐丰。在此期间,铁木真建立起自己的扈从队,这是日后蒙古帝国军队和官员的核心。

    铁木真实力渐增,与从前的盟友相处不洽,乃至彼此反目成仇。在几次大规模的战役后,铁木真降服了所有的反抗者。消灭乃蛮部后,蒙古诸部以传统形式集会,推举铁木真为蒙古诸部的首领,称“成吉思汗”。

    经过几代人的征服,蒙古帝国囊括了许多历史悠久的地区,而它们恰是当时世界上最鼎盛的几种文明。13世纪时,中亚地区是各种文明交汇的孔道,受此熏陶,蒙古帝国得以发展出别具一格的混合政治。在以后的几个世纪里,这种混合政治将表现出令人惊异的活力。

    初,烈祖征塔塔儿部[烈祖:成吉思汗的父亲也速该,追谥烈祖神元皇帝。塔塔儿:部落名],获其部长铁木真。宣懿太后月伦适生帝,手握凝血如赤石。烈祖异之,因以所获铁木真名之,志武功也。

    族人泰赤乌部旧与烈祖相善,后因塔儿不台用事,遂生嫌隙,绝不与通。及烈祖崩,帝方幼冲,部众多归泰赤乌。近侍有脱端火儿真者亦将叛,帝自泣留之。脱端曰:“深池已干矣,坚石已碎矣,留复何为!”竟帅众驰去。宣懿太后怒其弱己也,麾旗将兵,躬自追叛者,驱其太半而还。

    时帝麾下搠只别居萨里河[搠只:人名,即搠只哈萨儿,成吉思汗之弟。]。札木合部人秃台察儿居玉律哥泉[札木合:部落名。秃台察儿:人名。],时欲相侵凌,掠萨里河牧马以去。搠只麾左右匿群马中,射杀之。札木合以为怨,遂与泰赤乌诸部合谋,以众三万来战。帝时驻军答阑版朱思之野,闻变,大集诸部兵,分十有三翼以俟。已而札木合至,帝与大战,破走之。

    当是时,诸部之中,唯泰赤乌地广民众,号为最强。其族照烈部,与帝所居相近。帝尝出猎,偶与照烈猎骑相属,帝谓之曰:“今夕可同宿乎?”照烈曰:“同宿固所愿,但从者四百,因糗粮不具,已遣半还矣,今将奈何?”帝固邀与宿,凡其留者,悉饮食之。明日再合围,帝使左右驱兽向照烈,照烈得多获以归。其众感之,私相语曰:“泰赤乌与我虽兄弟,常攘我车马,夺我饮食,无人君之度。有人君之度者,其惟铁木真太子乎?”照烈之长玉律,时为泰赤乌所虐,不能堪,遂与塔海答鲁领所部来归,将杀泰赤乌以自效。帝曰:“我方熟寐,幸汝觉我,自今车辙人迹之途,当尽夺以与汝矣。”已而二人不能践其言,复叛去。塔海答鲁至中路,为泰赤乌部人所杀,照烈部遂亡。

    时帝功德日盛,泰赤乌诸部多苦其主非法,见帝宽仁,时赐人以裘马,心悦之。若赤老温、若哲别、若失力哥也不干诸人,若朵郎吉、若札剌儿、若忙兀诸部,皆慕义来降。

    会乃蛮部长不欲鲁罕不服,帝复与汪罕征之[汪罕:本名脱里,克列部首领。与成吉思汗父亲也速该为结义兄弟。受乃蛮部攻击大败。后被成吉思汗收留,执子侄礼。与成吉思汗联兵攻乃蛮部,临敌之夜潜退。后谋袭成吉思汗,失败。1203年遭成吉思汗袭击,败逃]。至黑辛八石之野,遇其前锋也的脱孛鲁者,领百骑来战,见军势渐逼,走据高山,其马鞍转坠,擒之。曾未几何,帝复与乃蛮骁将曲薛吾撒八剌二人遇,会日暮,各还营垒,约明日战。是夜,汪罕多燃火营中,示人不疑,潜移部众于别所。及旦,帝始知之,因颇疑其有异志,退师萨里河。既而汪罕亦还至土兀剌河,汪罕子亦剌合及札阿绀孛来会。曲薛吾等察知之,乘其不备,袭虏其部众于道。亦剌合奔告汪罕,汪罕命亦剌合与卜鲁忽共追之,且遣使来曰:“乃蛮不道,掠我人民,太子有四良将,能假我以雪耻乎?”帝顿释前憾,遂遣博尔术、木华黎、博罗浑、赤老温四人,帅师以往。师未至,亦剌合已追及曲薛吾,与之战,大败,卜鲁忽成擒。流矢中亦剌合马胯,几为所获。须臾四将至,击乃蛮走,尽夺所掠归汪罕。已而与皇弟哈撒儿再伐乃蛮,拒斗于忽阑盏侧山,大败之,尽杀其诸将族众,积尸以为京观。乃蛮之势遂弱。

    时泰赤乌犹强,帝会汪罕于萨里河,与泰赤乌部长沆忽等大战斡难河上,败走之,斩获无算。

    哈答斤部、散只兀部、朵鲁班部、塔塔儿部、弘吉剌部闻乃蛮、泰赤乌败,皆畏威不自安,会于阿雷泉,斩白马为誓,欲袭帝及汪罕。弘吉剌部长迭夷恐事不成,潜遣人告变。帝与汪罕自虎图泽逆战于盃亦烈川,又大败之。

    岁甲子[甲子:即1204年],帝大会于帖麦该川,议伐乃蛮。群臣以方春马瘦,宜俟秋高为言。皇弟斡赤斤曰:“事所当为,断之在早,何可以马瘦为辞。”别里古台亦曰:“乃蛮欲夺我弧矢,是小我也,我辈义当同死。彼恃其国大而言夸,苟乘其不备而攻之,功当可成也。”帝悦,曰:“以此众战,何忧不胜。”遂进兵伐乃蛮,驻兵于建忒该山,先遣虎必来、哲别二人为前锋。太阳罕至自按台[太阳罕:乃蛮部首领。见成吉思汗灭克烈部后声势日盛,遂率兵攻打,兵败被擒。按台:地名],营于沆海山,与蔑里乞部长脱脱、克烈部长阿怜太石、猥剌部长忽都花别吉,暨秃鲁班、塔塔儿、哈答斤、散只兀诸部合,兵势颇盛。时我队中羸马有惊入乃蛮营中者,太阳罕见之,与众谋曰:“蒙古之马瘦弱如此,今当诱其深入,然后战而擒之。”其将火力速八赤对曰:“先王战伐,勇进不回,马尾人背,不使敌人见之。今为此迁延之计,得非心中有所惧乎?苟惧之,何不令后妃来统军也。”太阳罕怒,即跃马索战。帝以哈撒儿主中军。时札木合从太阳罕来,见帝军容整肃,谓左右曰:“乃蛮初举兵,视蒙古军若羔儿[羔儿:小羊羔。],意谓蹄皮亦不留。今吾观其气势,殆非往时矣。”遂引所部兵遁去。是日,帝与乃蛮军大战至晡,禽杀太阳罕。诸部军一时皆溃,夜走绝险,坠崖死者不可胜计。明日,余众悉降。于是朵鲁班、塔塔儿、哈答斤、散只兀四部亦来降。

    已而复征蔑里乞部。其长脱脱奔太阳罕之兄卜欲鲁罕;其属带儿兀孙献女迎降,俄复叛去。帝至泰寒寨,遣孛罗欢、沈白二人领右军往平之。

    岁乙丑,帝征西夏,拔力吉里寨,经落思城,大掠人民及其橐驼而还。元年丙寅,帝大会诸王群臣,建九游白旗[元年:即1206年。九游:游同“旄”,牦牛尾,多用作旗杆装饰。],即皇帝位于斡难河之源。诸王群臣共上尊号曰成吉思皇帝。

    延伸阅读

    蒙古帝国的史料

    蒙古帝国极盛时,领地遍及亚洲和欧洲,其触角甚至一度逼近非洲。在蒙古帝国因为争权、内战而分裂为若干汗国后,征服者渐渐在领地上定居下来,成为本地的领主和君王。中国、波斯、印度诸蒙古宫廷的史官著述,都不同程度地追述了蒙古帝国的早期历史。

    明朝官修的元史,对蒙古的早期历史所记多有不全,而且往往以草原传说附会中原历史。这一欠缺在汉文史料中长期存在,直到蒙古秘史的发现和研究。蒙古秘史源自蒙古成吉思汗家族的家谱和家史,长期仅为皇室保存和阅读,故而流传不广。蒙古政权退出中原后,蒙古秘史被明朝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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