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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欣给了我一个NO。
夜里。
我去了丁欣家里,一百多平米很宽敞,家里的装修也别具一格。
我没有心情欣赏她家多么的奢华,坐下来以后就开门见山问她,现在可不可以和我说说小梅的情况。
“你等我,我先去换一件衣服。”
丁欣很会卖关子,不光换了一件性感的红裙,还亲自倒了两杯红酒。
“干杯。”
她举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和我说,“搬过来这么久,你还是第一个来我过家里的男人,怎么能不庆祝一下。”
“丁局,你别这样。”
她笑着,翘起白腿望着我,“我是老虎吗,我能吃了你吗?”
“你可比老虎吓人。”
丁欣笑了,然后拍了拍身旁沙发,“坐下,我和你说一件事。”
我将信将疑地坐下,然后丁欣没来头地问我,知道为什么人贩子这么猖獗吗?!
“丁局,你穿这么少不冷吗?”我不是故意转开话题,谁让她穿得那么暴露,我真的不忍直视。
“你知道咱们俩是什么关系吗,知道以后你一定不会介意我在你面前这样。”她耐人寻味地说完这句又转回话题,“咱们局里有人被收买了,而且这个人就在我们中间,只要一有行动这个人就会通风报信,所以才一直抓不到人贩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只想知道小梅在哪?”
“如果我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小梅你会相信吗?”丁欣端起红酒杯很优雅地喝了一小口。
“不信。”
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犯嘀咕,毕竟人贩子放过话要对付小梅。
况且丁欣是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反常,而往往越是反常其中就越可能存在蹊跷。
“我不能和你说得太详细,你能理解多少就理解多少。”说完丁欣还像模像样地端起酒杯,“不过我真没想到小梅会真把馒头吃了,为了演足戏份也是够拼的了。”
“等会。”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你什么意思?”
她手一歪,红酒洒出,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紧张敷衍说没什么。
“你有事瞒着我?”我探她口风,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会那么慌张?
但丁欣嘴巴很紧,多一个字都不愿透露。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这是机密。”丁局长又拿出官架子来,“我和你做一个交易,你安心继续给我办案子,我给你保证小梅的安全,但有一件事你必须给我记住,我今天和你说过的话不能和任何人提起。”
“你肯定有事瞒我,只要你安排我见小梅一面我就答应你。”
“别得寸进尺。”丁欣威胁我,“你要是敢说出去,小梅就死定了。”
听到这句话我彻底怂了。
“我要睡觉了,今天你就睡沙发吧。”丁欣拖着红裙打着哈欠往卧室里面走,我厚着脸皮追着她走进卧室里,然后带着一些痞气往床上一坐,“不让我看小梅那你让我听听她声音也成。”
丁欣被我气笑了,“你这是对我有意思啊徐起,怎么赖在这里是想和我睡在一起?”她说着还真的脱了衣服,吓得我紧忙站起来,然后有意无意我到床边一张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有些年头的全家福。
怎么感觉里面穿着军装男人和自己长得那么像?!
丁欣像是怕我看出什么似的,急忙把相框抢了下去,然后扣在了床头柜面上。
“干嘛那么紧张?”我问她。
她驴唇不对马嘴地回了句,“怕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你说的非分之想是你自己吧!?”我继续坐在床上,“说实话,你是不是真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然你一个堂堂局长怎么变成这副德行?”
“你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讲话吗?你要是再敢多问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丁欣横眉瞪眼,凶巴巴的。
我也没有了办法,只要将信将疑地妥协,“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必须要保证小梅的安全。”
丁欣微笑,“答应我什么啊,做我男人吗?”
我没有吭声,或者说,我面对厚颜无耻的她无以言对。
结果她更厚颜无耻地爬到我面前,身上淡淡的香味飘散过来,“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不如我们现在……?”
丁欣太不要脸了,吓得我不轻。
我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到门口丁欣的声音传来,“看把你吓的,呵,我答应你,安心回去把我交代你的案子办了,我保证小梅安然无恙。”
我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丁欣,打了个寒颤。她销魂的身影我是一刻都不敢放在脑海里,但她这句话我深深记住了。
离开以后我去找了张汉,在一个酒吧里借酒消愁到了凌晨,然后两个人醉醺醺地在旅店里过了一晚。
第171章 不存在的娃娃()
第二天我迫于无奈回到莲花镇。
回到镇里不久我就挨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打我的人是一个姓满的老头。
因为我之前答应帮他办满月的案子,而他在家里从深秋等到初冬都没有音讯,于是错以为我把他的冤屈抛掷脑后而气急败坏,所以兴师动众地跑到汀溪派出所里大闹了一场,而后我也被孙所长口头批评,说我没事闲的去惹这些蛮不讲理的刁民。
说实话,满大爷做得的确过分,偏执,但这并不是他的错。
是我们这些人没有处理好群众问题,所以才给自己造成了麻烦,如此说来这是我们自己酿下的恶果。
私下里我有去找过满大爷,把我这里的难处简单和他说明了一下,但并没有得到他的谅解。其实这种结果我也早预料到了,换做是谁都没有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去相信一个人,除非是迫不得已,就像现在的我和丁欣一样。
“满大爷,明天我就帮你查满月的案子。”
这是我对老人的承诺,必须履行。
“我还能相信你们吗?”
“还记得你打我的这巴掌吧,你一定会和我道歉的。”我借用玩笑的方式向他保证。
满大爷最后也像我勉强相信丁欣一样相信了我,但他要求和我们一起调查案子。在我一旁的张汉立即否决他,老板姓参与办案这都没有先例。满大爷就固执地说,没有先例是因为没人做过,还带着一些威胁的味道说,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去告我们。
“你不是没告过,你觉得有用吗?”张汉淡笑了一声。
“那我就天天去你们所里闹,反正我就是一个糟老头。”
“你这是倚老卖老。”
听这话满老头可就不愿意了,就和张汉辩论了起来。
我挡在他们两个中间阻止,然后亲口答应了满大爷的要求,但是在办案期间他必须要听我们的话。
见我答应满老头高兴起来,欣然接受。
说实在的办这种陈年旧案很难,要写材料,通过申请才能进行重新调查。后来我和张汉私下决定绕过这个环节进行初步搜证,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有蹊跷之处,到时候再向检察院提起诉讼,再有申请由市分局重新立案调查。
我心平气和把这一情况和满大爷做了一个说明,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不是胡搅蛮缠就可以破案的,这个过程需要很多的忍耐和等待,所以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搜证,先证明满月死有冤屈,然后再通过检察院走法律程序。
满大爷答应了。
当天我们就通过满大爷对案子重新做了一个了解,满大爷也仔细回忆起过去的一些细节。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但关于满月的事他是历历在目,因为自从满月死后他每天晚上都会想一遍,把恨深深刻在脑子里就怕自己忘记。
满月案子中最大的蹊跷就是没有结案和尸检报告以及尸体还下落不明,其中最大的难点在于命案现场不复存在,满月死因不明,我们又无法通过尸检进行求证,所以调查起来相对困难。
换言之这根本就不是一起案子。
不过明明有死亡却没有立案调查,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满月生前虽然只是一个书入资料的文员,但毕竟是在司法所工作,对于一个案件来说其职位比较敏感,而且是死在了突如其来的火灾里,不能脱逃说明房门被锁,的确像是有预谋的谋杀案。
满大爷突然想起一件事,就说一定是司法所所长田貌然杀了满月的。
理由呢?!
他说,田貌然以前追求过满月,但被满月拒绝了。
张汉觉得可笑,能当上所长年纪应该不小吧,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虽然不能凭这一点断定这个田貌然是害死满月的凶手,但至少可以说明他不是一个什么好鸟,看他这名字就知道是道貌岸然。
“我要说的不光这件事,还有一件事。”
满大爷突然说起田貌然的一个兴趣,爱玩芭比娃娃。
这件事是满月告诉他的,田貌然当时还借口说是给自己女儿卖的,可实际上他很早之前就离婚了,也没有能留下个一儿半女。有一次田貌然以工作为由把满月带到他家里,当时满月就看到他家书房里有很多的芭比娃娃,其中有一个娃娃特别的吓人,是从其它六个娃娃身上取下来的肢体,所组成的一个不存在的娃娃。
不存在的娃娃?!
听到这句话我半天都没缓过神,不由自主脱口而出说时间上面吻合。
张汉就问我,什么时间吻合?
没事,我敷衍一句然后缓缓坐在满大爷家里的板凳上,仔细回想丁欣和我提到过的那起案子。凶手从六名女性死者身上取下肢体,拼凑成了一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的女人,和田貌然的奇葩兴趣极为相似。
仔细想想都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这个田貌然真的和丁欣让我调查的案子有关,那么会不会是满月发现了他的秘密于是被杀人灭口?
两案并案调查倒不是不可以。
“我想到一些事咱们先回所里。”我和张汉说。
满大爷一听我要走就急了,说什么也非要和我一起回去,以便于监督我们是否真的帮他查案。我安抚着他说我们不是帮谁查案,因为查案本身就是我们的天职,所以我们不需要谁来监督。之前我的确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及时去查满月的案子,如果我们随随便便就能查出真相,那世界上就不存在冤案了。
我又告诉他,如果他硬要和我们一起去我不反对,但我必须提醒他,如果因为他的存在而导致案子进程终止,所有的责任都只能由他自己来承担。
听到这句话老头害怕了,就试探着问我们,“我再相信你们一次?”
我握起他的手,安抚着拍了两下,“把心放到肚子里,有什么进展我们会及早通知你。”
之后。
我和张汉踏着月色离开了满大爷的住处,漫漫长夜我们两个徒步往派出所方向走。
一路上张汉一直滔滔不绝地和我唠叨起丁欣的事儿,他说他有直觉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不然的话没理由解释一个局长突然之间变得那么轻浮,说到这里张汉停下来问我,“老徐,你觉得会不会是她们串通好的?”
我也郑重停下,当局者迷,所以我反问张汉,“你觉得呢?”
“像。”
然后张汉和我分析了两点。
第一点就是很多发疯的村民都得到了救治,已经完全康复,小梅只吃了一点馒头没理由那么长时间不好;第二点就是根据他对丁欣的了解,是没有可能做出那么不理智的事,还在小梅遇到危险的时候提出那么荒唐刻薄的条件,感觉好像是两个人计划周密的一场骗局,说白点就是一个套儿。
那天晚上在丁欣家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听到张汉这么说心里面就更加犯嘀咕。可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有些不能理解了,她们两个为什么大费周章地给我下套,目的或者说动机是什么?!
张汉像是猜透了我的心事一样猜测着,“会不会是小梅不想要你了,所以故意借这种方式躲你?”
“你觉得这是一个成熟的想法吗?”我冷冷望着张汉,“昨天晚上丁欣和我说起过人贩子,还有什么奸……”
“什么煎,煎饼果子?”
我想起丁欣嘱咐过,不能把奸细的事告诉任何人,就潦草敷衍说没什么。
之后。
一路沉默。
回到所里我翻出丁欣之前给过我的,一直被我压在箱底的卷宗。张汉睡得鼾声不断,而我挑灯夜读一直研究这个案子,是想从这份档案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用来证明田貌然就是那个在逃的嗜血狂徒。
第172章 发疯()
这日清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书桌上惊醒,我揉着惺忪睡眼望了一眼从床上爬起颇有些牢骚的张汉,疲惫地走到门口将门闩拉开,望着一名从值班室跑过来的民警同志,不等我开口他就着急忙慌地说,镇郊一出租屋里发现一具女尸,现场惨烈。
“能让我们洗把脸吗?”
“不行啊徐法医,于队催着让你们赶紧过去呢。”
可能情况比较紧急,于是我和张汉便随同这位民警一起去了现场。到了以后首先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密密麻麻都是低矮的房屋,居住在这里的人非常的多,所以发生命案的出租屋门前围满了人。
“让让,让让……”
民警开道,我和张汉低头钻过警戒线走进出租屋里。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冲鼻的血腥味,屋子里面到处都是鲜血,从地面到墙壁上包括有喷溅式血迹和拖擦状血迹。还没等见到尸体张汉就给我分析,从走廊里的这些血迹形态以及位置来看,死者在遇害前或者是施暴后经过长时间的爬行,所以地面都是这类拖擦状血迹。
“不知道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院子里面也有血。”
我点头。
我刚才有留意过出现在院子里的血迹,呈滴落状,死者应该是在外面遇到歹徒一路躲避回到家里,然而锁门不及时遭到凶手闯入杀害。
我望了一眼外屋门栓,上面有血,我的推断应该不会有错。
谨慎通过走廊以后来到一间屋子里,于涛和两名民警正在检查现场的散落物品。
“两位大神总算来了。”看到我们来于涛松了口气,指着平躺在地面上浑身被血浸透的女死者,“是窒息身亡,死不瞑目。”
“下身全裸这分明就是奸杀。”张汉有些不太好意思看这具裸尸,的确不堪入目,女尸会阴完全暴露在视野里,死亡的恐惧和道德的泯灭同时搬上荧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接受的。
“在你们来之前我检查了一下尸体,尸表没有发现明显的致命伤痕,唯一一处比较严重的伤口在死者的**。”于涛自信满满给我们介绍着情况。
“你小子不光偷我的,连你徐大爷也敢偷。”
于涛嘿嘿一笑,“多学一门是一门嘛。”
“别在死者面前嬉皮笑脸,查案之前先学会尊重。”我又问于涛,“凶器呢?”
“在这。”于涛将装在证物袋里一根肮脏的肠子递到我面前,“已经证实就是被这条肠子活活勒死的。”
“我就想知道这根肠子是怎么掏出来的?”
张汉一句话大家都沉默了,谁都难以启齿。
死者下身大量的血迹已经表明,肠子应该是通过手或者器物从死者**内强行拽出的。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凶手的残暴而感到震惊。
我弯下腰对死者尸表进行观测,死者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