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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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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没有找到另外一只拖鞋。”小梅走到我旁边,说。

    我叹了口气,缓缓说,“你看这窗户也不对劲。”

    “哪里不对?”

    “笨。”我摸了一下有细小豁口的塑钢窗边缘,“如果是翻落下去应该会有刮蹭才对,可为什么没有衣服纤维痕迹?”

    小梅恍然大悟,“站在上面呢?”

    “那就是自杀了,咱们的推断就要重新开始。可如果真是自杀我有点想不通,不是有人说谭丽丽几个钟头前就不见了,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坠楼了,这几个小时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现场不在这里?”

    小梅一语惊醒梦中人。

    “最可疑的就是不见的另一只拖鞋,咱们上楼上去看看。”

    “嗯。”

    我和小梅沿着步梯去了12—14楼,发现这些楼层的房间都是空置的,因为楼体墙壁上悬挂着大广告牌,所以每一间房都是昏暗无光,氛围也有些压抑低沉。

    “灰这么大。”小梅捂了一下鼻子。

    “别动。”

    走到楼梯口我拦住了小梅,弯腰,看着台阶灰尘中一枚若隐若现的足印。

    小梅也弯下腰,检查,然后说从尺寸可花纹来看有可能是谭丽丽留下的,而从脚印的方向分析谭丽丽不久之前去过第十五层。

    十五层?!

    这栋贸易市场大楼就只有十四层啊。

    “天台。”

    小梅看着我,我也看着她,面面相觑。

    “先用手机拍照留证,带上手套,可能会有凶案现场。”

    吩咐完,小梅拿出手机拍照,随后,我们带上了手套、鞋套。

    爬到上面,推开一扇斑驳沉重虚掩着的铁门,走到阳光刺眼、热辣的天台上。一阵阵暖风习面而来,云高日暖,很快城市全貌映入眼帘。

    我深吸了口气,全身轻松,风景真好。

    真不希望这样一个地方会成为凶案现场,可结果我们还是在边缘处发现了那只拖鞋。

    “看来是这样了。”

    “为什么只有她自己的脚印?!”

    我觉得很奇怪。

    如果是他杀应该会留下凶手的足迹才对,难道谭丽丽是自杀身亡?!

    我有些轻微恐高,尤其看到人如蚂蚁一样渺小,心里面就满是压力。所以我只在边缘位置看了一眼,然后就退到了安全的位置。

    “有几个人自杀的时候会穿拖鞋,口红也只涂一半?”

    案子非常奇怪。

    小梅打电话通知还在下面调查的同事,并在不久之后将这里确定为案发现场。

    下楼以后。

    小梅把在死者钱包的一张名片递给我,“很奇怪,死者钱包里没有身份证和银行卡,连一分钱都没有,就只有夹层里的这一张名片,会不会是让人给掏空了?”

    “我觉得越来越像一起周密的谋杀案了。”我接过那张名片看着,“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破案线索?”

    “去看看吧。”

    我摇了摇头,“通知死者家属,准备对谭丽丽进行解剖。”

    越是新鲜的尸体越容易查明死因以及找到线索,现在天气这么热,尸体腐烂速度会非常的快,所以首要的任务是先对死者进行解剖。

    “嗯。”

    我们回了局里。

    征求到了死者家属的同意以后,我们对谭丽丽进行了系统解剖。

    尸表检查。

    主要区别高坠伤以外的其它伤痕,确定或排除生前遭遇的暴力伤等。

    从死者头部到下体,除了高坠性跌伤以外并没有发现明显伤痕,带在死者小腿位置发现了轻微掐痕,而死者腿部肌肉存在扩张性拉伤。

    “怀疑生前遭遇过性侵害,小梅,这个你来做。”

    “嗯。”

    一般法医标准配置是一男一女,避免对异性死者阴部检查时遭遇尴尬,也是为保存死者最后的尊严。

    过了一会。

    小梅红着脸说,“死者****没有发现精……我又检查了死者的衣物,在死者的裤子上发现了精斑。”

    “我记得我上学那会男女生一起探讨生殖解剖都很正常啊,你也是法医专业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我……都是你啊,如果换个人我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小梅说完转过脸去取了样本,“好热,好丢脸啊,我送去做分析。”

    她这样弄得我都有一些不自在,不好意思了。

    “等会。”

    我用海绵球取了谭丽丽的口腔唾液和鼻内粘物交给小梅,让她也拿过去一起做成分分析。

    “成分分析?”小梅迟疑。

    “结果出来以后我再和你解释,去吧。”

    “好。”

    小梅走了。

    我回到死者谭丽丽身旁,准备开刀。

    开刀的目的很对死者尸表上的鉴定大致一样,要区分生前伤和死后伤,如果这两种伤都存在的话要甄别出哪一种是致命伤,如果不存在的话那么谭丽丽就是摔死,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确定他杀的可能性。

    从死者颈下部开刀两刀划开,打开胸腔腹腔检查内脏。

    承重是衡量一个器官是否健康的主要标准,例如心脏,正常人的心脏拳头大小,如伴随疾病的话会明显增大。肺脏也是一样,肺部积液也会使肺增大。

    但在承重之前逐一检查内脏伤的撕裂伤。

    如果是单一跌撞的撕裂伤,那么伤会贯穿一致,边缘裂齿状。如果还存在其他伤,那么会在重摔撕裂伤外出现单独撕裂伤。

    从内脏检查来看死者不存在任何的暴力行内伤,和尸表检查没有伤口结果显示一致。

    所以。

    死者生前内脏没有致命伤,可以确定是坠落死。

    而内脏承重也没有发现异常,说明死者身体健康没有疾病,这与从死者家属中得到的口述吻合。

第49章 占卜() 
许久。

    鉴定结果出来了。

    小梅说在死者口腔内和鼻腔分泌物内发现的乙氧基乙烷,证实死者生前曾被人物理麻醉。

    “是他杀。”小梅说。

    物理麻醉以后实施强奸,在将谭丽丽从天台上丢下去。

    可有一点说不通。

    就是拖鞋。

    如果说是实施强奸以后搬或抗到天台上,那么谭丽丽应该不会穿拖鞋才对。这么来说凶手强奸谭丽丽的时候,她的拖鞋很有可能已经掉落,在强奸得逞以后凶手也没有必要给谭丽丽穿上拖鞋,可为什么在高坠起点和终点两个位置上都看到了死者的拖鞋呢?!

    从这一迹象来看,死者最可能是自行走到天台,失足摔死。

    小梅给了我一个提醒,她说,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欲盖弥彰。

    欲盖弥彰?

    我没明白,问小梅什么意思。

    小梅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垫着小白脚丫走到我面前,让我抱她?

    “啥?”

    “我们演示一遍,抱我起来。”

    我哦了一声,揽着小梅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小梅,该你多吃点饭了,这么轻。”

    “徐起哥你穿我的鞋。”

    “干嘛呀?”

    被小梅弄得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就没有往案子上面考虑。

    “你就假设你穿了我的鞋,走到窗口把我扔下去,这样现场就不会留下你的脚印,就好像是死者自杀一样,不就是凶手欲盖弥彰吗!”

    那一刻我震惊了,对小梅竖起大拇指。

    放下小梅时,她身子一歪和我来了一个紧密拥抱,和自己的下属有了这种过分的亲密接触,作为领导我会感觉非常过意不去。小梅倒显得很从容淡定,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臂弯,另一只手去捡地上的鞋。

    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脸咋红了?”

    “累的。”我胡乱搪塞着,就像小梅刚才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缝合尸体就交给你了,我去洗一把脸。”

    话音儿一落,我奔进了洗手间里。

    在小梅面前我居然红了脸,真是丢死人了,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

    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脸。也是在这时我想起小梅和我做的示范,她说的没有错,只有这样,拖鞋遗留现场的疑点才可以说得清楚。

    不过,是先发生的关系还是先进行的麻醉很值得注意。

    这么说吧,一般熟人(情人)作案肯定是先发生关系,再进行麻醉杀害;而如果是陌生人作案的话,无疑是先进行麻醉然后强奸杀害。

    如果是第一种也就构不成强奸罪名。

    眨眼间又到了黄昏。

    夕阳打破了安详,让人也变得有些忧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讨厌黑夜。也不知道从那一刻起,我竟害怕孤独。

    小梅还记得我说过要请她去吃烧烤,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所以我们两个在下班时区了夜市地摊上吃烤肉。

    这里距离批发市场很近,于是,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有意无意地聊了聊案件的事儿。

    当然,我也是为了避免聊一些私人话题。毕竟是和自己的女下属一起吃饭,所以有些话题还是要规避。

    心情有些郁闷。

    我喝了不少的酒。想不到小梅也很有酒量,还和我斗了两杯,一来二去我就醉了,而她却和没事儿人一样,笑呵呵的,还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没心没肺,狼吞虎咽,我就说她一点小姑娘样儿都没有,真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

    当然这只是笑话,小梅这样的女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追她的人一定少不了。

    “醉了。”

    “没醉,继续喝,哥们走一个!”我逞强着。

    “能把我喝趴下的人还没出生呢,来,干!”小梅很豪爽,挥手就是一杯下肚。

    我喝了一口就不行了,酒精味从胃里往上反,恶心得我有点想吐。可转念一想在自己下属面前喝成这个鸟样,实在是太打自己的脸了,我就故意瞪大眼睛好显得自己很精神,假装没有喝多。

    可真的假不了,也装不了,还是被小梅给看穿了。

    “走了,姐儿送你回家。”

    她说话也开始不着边儿了,肯定也有点多了。

    “我说你是我姐,你也多了,咯咯,你明明就是我媳妇。”当时我真的醉得不行,就误把小梅当成了过世的妻子。

    “好,媳妇就媳妇,我送你回家。”就这样小梅搀着我,两个人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回到家我就呼呼大睡,之后的事就记不全了。

    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阳光明媚。

    我舒展了一个懒腰,完全睁开眼睛,同时看到我旁边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蛋,看了很久我才认出来这是小梅……

    可怕的是,我们盖着一个被子。

    惊住了。

    小梅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一直腿骑在我的小腹上,那姿势彻底把我给吓傻了。

    我屏住呼吸缓慢抬起小梅的胳膊,然后推开她的小腿,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就害怕她会醒过来。好在这一串动作下来都是有惊无险,而我和小梅身上都还穿着一些衣服,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真是喝酒误事,吓死我了!

    我像是逃兵一样蹑手蹑脚地找到正门,穿上鞋以后轻轻拧开门逃了。

    回到局里我一直不安,直到小梅来了以后我干脆坐不住了,如坐针毡。但小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还问我要不要上午去查一查那个名片的地址。

    我点了点头,然后试探她,“昨晚,那儿家烧烤还行吧?”

    “我都忘了啥味儿的了,呵呵。”小梅傻傻一笑,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还是坐不住,继续问,“昨晚你回家睡得还行吗?”

    这个问题把我自己问得都是提心吊胆。

    “挺好的啊,你呢?”她问。

    “我……也挺好的,挺好的。”我说。

    “哦对了,你手机落我家了,给你。”小梅给我递来手机的同时又把一份煎饼果子打开送到我面前,“你早上走得那么早,没吃饭吧,加了两个鸡蛋快点吃吧,吃完咱们就出去查案吧。”

    她抿嘴笑,我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就吐了出来。

    然后在她不以为然,若无其事的眼神中,我整个人彻底的慌了。

    可能人家小梅就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儿。

    对对对。

    小梅之前说过把我当成哥哥一样看待,而这段时间我对小梅一直都很好,可能会让她对我产生这样的依赖,所以她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想到这里我长松了口气。

    可不管怎么说我俩没血缘,还是同事,这样的事今后还是要避免。

    上午九点我和小梅出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来到距贸易市场不远处的一个深巷子里。到了门口小梅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风水轩?后又经附近邻里打探得知,这个风水轩的老板是一个女人,长年给人算命测字,占卜起名,是这里有名的小神仙。

    我对这种“神棍”从来不感兴趣,当然也就谈不上信与不信。

    “谭丽丽可能来算过命吧?”

    “有这种可能,进去问问!”

    我和小梅一同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人在吗?”

    小梅大声问,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又过了片刻,一个成熟风韵的女人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颇显神秘。

    “哎呦,这长得怪秀气的,这要放在我这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啊,两位,是要占卜测字还是算算前程婚运?”

    “警察!”

    我亮出自己的证件以后,小梅也出示了她的工作证。

    她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冷,不久又笑逐颜开,打马虎眼,“我猜你们是来求姻缘的吧,看你们也挺像是一对的,这样吧我给你们打个五折怎么样,正好我再给你们算算谭丽丽事怎么死的!”

    她话尾的这一句话起我的注意,多少让我有了些警惕!

第50章 谭丽丽男友() 
她问我们,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心里有鬼吧?”

    她笑了,“你们来不就是想调查我?并且了解一下谭丽丽来我这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也是想排除我的嫌疑对吗?”

    “嗯,请你配合我们工作。”我直来直去,要求。

    她在椅子上坐下,又是一笑,“其实,我们的工作差不多,都是让死人开口,相逢就是缘坐下来咱们慢慢说。”

    她不紧不慢地倒了两杯深红色的茶水,我和小梅也就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很纯正的大红袍,不过我还是不习惯喝。”小梅低声说。

    我也低声回了句,这茶虽然很名贵,但看着红得像血,难以下咽。

    这时,对方开口交代了一些事儿。

    “谭丽丽有个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几个月前失去了联系,她来找我就是想让我给她算算和男朋友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仔细看着她,“那她有没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

    她想了想,“没有,她很开心,因为,占卜的结果说他们会见面。”

    “谭丽丽都死了还怎么见啊?你这不会是骗人吧!”小梅疑问。

    “小同志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占卜是不会错的,如果她男朋友已经死了呢,这不正好在阴曹地府里破镜重圆了嘛!”她像是在说笑一样。

    和他们这些算命的咋说咋有理,你有十张嘴也说不过他们。

    “昨天你都在哪,做过什么?”我问。

    她笑了一声,不假思索回答说她在家。我便问她有没有人可以给她证明,然后,她压低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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