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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谁?”许娇问。
“小人见过王妃娘娘,小人魏子宣,是来带这小子走的。”魏子宣躬身一揖,礼数十分周全,然后长臂抓过木木的后领:“跟我回去!”
木木不干了,脚蹬手舞起来:“魏子宣你个孬种,好好的机会都不要,香香都十八了,你要还不娶回去她都成老姑娘了,会招人笑话的!”
魏子宣粗声道:“我就喜欢老姑娘,香香是你叫的吗?那是你姐!你再胡闹小心我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胡闹!”
木木依旧不消停:“你这个孬种,都偷偷进香香的闺房了还嘴硬!”
魏子宣照着木木屁股就打了两巴掌:“我让你叫香香,我让你胡说!”一句一巴掌正打在节奏上。
木木一张黑脸顿时就红得看不出颜色了,双手捂着屁股:“魏子宣你敢打小爷,小爷都成人了,你打哪里不好偏打小爷屁股!”
许娇待在旁边笑得乐呵,刚听芸香说这小子从小被木木欺负都是故意让着的,如此看来还真是,魏子宣这形态明显是真心对她俩姐弟的,今儿木木前来王府闹腾,魏子宣定是听着风声跑来救场的,许是怕九王府真把木木怎么着了。
许娇这边正看的入神呢,忽然,小戏的主角就按着木木的脑袋,一起跪倒在自己脚边:“请王妃娘娘赎罪,弟弟不懂事胡闹,望王妃娘娘允许小人带回去管教。”
木木不服气的用力抬头:“谁是你弟弟?再说了,王妃娘娘就是当年我跟你说的那个小丫头,她才不会治我的罪。。。。。。呜呜。。。。。。”
魏子宣忙伸手捂他的嘴,然后,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你还胡说!”
许娇“噗嗤”一声就笑了,然后喝了一口石桌上新沏的茶:“都别演了,领了芸香回去吧,成亲后芸香若还想来,自己回来便是,工钱还是按原来的给,我不会亏待她的。”
说完,从头上拔下一支玉簪,正是上次在珍巧阁买的那支,递到芸香手中:“这支玉簪算我给的嫁妆,你成亲我就不去了,祝福你们俩!”
芸香哪敢去接?自己在王府做工的工钱统共不到五两银子,这支玉簪冬儿可说了,可是在珍巧阁买的,值十五两银子呢!
许娇见她半天不接,便道:“收下吧,要是觉得过不去,等你过完蜜月再回来帮我,我不找人,等你。”
芸香忽然就泪眼朦胧起来:“娘娘您真是好人!芸香不走,芸香要伺候你一辈子。”
许娇忽然往后退出两步,警惕的盯着她:“别。跟你家宣哥哥赶紧走,不然你家宣哥哥会恨我一辈子的。”
“可是。。。。。。可是。。。。。。”芸香看着她语无伦次。
许娇忙道:“可是什么?不说了过完蜜月还回来么?难不成你嫁人后就不挣钱了?准备在家相夫教子?”
“娘娘,何为蜜月?”芸香脸上挂着两颗眼泪珠子问。
“哦,就是刚成亲的头一个月。”许娇解释。
“好,奴婢答应你,成亲后还回来伺候娘娘。”芸香双颊红红眼泪汪汪的回道。
许娇脚尖戳了戳跪在地上尚未回神的魏子宣:“赶紧带走。”
魏子宣忙站起身,牵过芸香的手便朝大门走去。
第26章 自毁清白()
第26章自毁清白
木木看了眼许娇,紧随其后。却,刚走出大门就听许娇叫他:“大木头你回来。”
木木一听,赶紧回转身朝她跑去:“我就知道你是当年那个小丫头,怎么,终于肯承认了?”
许娇无力的翻翻白眼,将手上的玉簪递给他:“给你姐的嫁妆,你帮她收着吧。”
木木稍显失落的接过玉簪:“谢娘娘!”
许娇望着消失在府门口的三人,叫冬儿:“冬儿,想办法查查这个大木头怎么回事?”她相信,以九王府的本事,这点小事还是能办成的。
然而,冬儿却道:“不用查了娘娘。这人就是您认识的,只是您不记得罢了,大概是五年前吧,太奶奶西去那年,当初太奶奶身子不好了,移去京郊的庄子静养,府里的丫头婆子们大都嫌弃太奶奶不能自理,除了太奶奶的贴身侍婢吴嬷嬷,大都不愿跟过去伺候,大奶奶那时候看您百般不顺眼,去老太爷跟前说您自愿跟过去伺候太奶奶,然后。。。。。。”
“然后我就跟过去了?”许娇接话问。
“嗯。”冬儿肯定的点头。
“然后我就好巧不巧的遇上那个木头了?”她又问。
冬儿这次很激动:“娘娘您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呀?按照剧情就该这么发展。”许娇都简直不想追究细节了。看看日头,许娇觉得,这里的春天果然就是名副其实的春天,看着阳光灿烂,却只晒得人懒洋洋的犯困。
说起犯困,许娇忽然记起自己的寝房里还躺着一只没吃早饭的呢。
赶紧跑回小厨房,将锅里炖的排骨萝卜盛到碗里端去寝房。冬儿要搭手都被她赶去了一边。
许娇双手捧着硕大的碗,小心翼翼的用膝盖去顶寝房的门,然而,毕竟是用的膝盖,力道没控制好,直接将门开得一声巨响,许娇赶紧蹑手蹑脚的将大碗放到圆桌上。又转身接过冬儿手中的托盘,拿出碗筷摆放整齐。
一抬眼,就见赵鄞已经坐起身子,疑惑的盯着桌上那只硕大的白玉碗问:“你做什么?”他在许娇用奇特方式开门的时候就已经被惊醒了。
许娇忙笑眯眯的道:“你醒了,刚好,我炖了排骨汤,赶紧过来吃。”
赵鄞起身,走到圆桌旁边,大马金刀的坐在杌凳上:“这是你做的?”
“怎么?不相信,冬儿可以作证。”说着,就转身向冬儿求证,然而,一转头,哪里还有冬儿的影子,估计见着这位九王爷早退下了。
“我信。”赵鄞端起她舀的排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玉筷挑了一小块萝卜放进嘴里。
见他吃下去,许娇满足的笑了。自己也挑了一块藕放进嘴里,撑得腮帮子鼓鼓的道:“要是再放上一只玉米味道会更好。”
“你还真是异想天开,这时节,地里的玉米苗子还不到三寸高,你居然想着吃玉米。”赵鄞语音淡淡的开口。
许娇嘟嘟嘴:“你们都说我异想天开,总有一天我会在这时节种出玉米来!”
赵鄞疑道:“还有谁说你异想天开了?”
“芸香。说我太过天真。”许娇一边回他的话,一边咕嘟咕嘟喝着碗里的汤,这碗排骨汤是真心不错,夹着萝卜的清香,梨子的甘甜,既有着大骨的浓香又不失蔬果的清淡!这就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原材料做出来的东西,果然美味!许娇在心里赞叹一声,接着跟碗里的萝卜莲藕和排骨奋斗。
赵鄞特特注意了碗里的食材,发现竟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却让这碗汤如此美味,不知不觉竟吃了三碗。
赵鄞吃东西很优雅,不声不响的放下碗筷,他抬头见对面的小丫头稀里哗啦吃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勾起唇角给她添上一勺。
许娇头都没抬,从碗缝里挤出两个字:“谢谢!”
“爷是你夫君,不用见外。”赵鄞放下汤匙道。
许娇从碗后面露出半张小脸,见他已放了碗筷,遂问:“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赵鄞摇头:“并不,只是爷已饱了,一会儿告诉膳房不用上午膳了。”
许娇却苦着脸道:“可是我还想吃。”
赵鄞盯着她腰腹看了看道:“你这小身板还能装得下?”
许娇认真的点头,除了自己炖的排骨,王府的厨子们做的菜也是超好吃的好吧,自己怎么能放过呢?
赵鄞了然的点点头:“是了,你正长身体呢,吃得多点也正常。”
许娇很想说,我哪里吃得多了?不过,看着眼前的这碗排骨汤,想着多半进了自己的五脏庙,便闭了嘴。
赵鄞此时似乎是吃饱了恢复了元气,正精神饱满的坐在她对面看她吃。
许娇赶紧喝完碗里的汤道:“我吃好了,去玩了,你自便。”
赵鄞嘴角抽抽,叫来冬儿收拾桌上的残羹,随着她后脚跟了出去。
许娇慢悠悠走了一圈,坐到木槿藤下,撩起袖子习惯性的抠手臂上那颗宫砂,忽想起自己让芸香走了,还没跟赵鄞打招呼,手上力道便重了一些,许娇疼得轻呼一声,低头朝手臂看去,心道,别被抠破皮了才好。
然而,她低头却看见手臂上的宫砂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只剩一点淡淡的粉色。
许娇举着手臂笑得没心没肺:“呵呵。。。。。。掉了。”心道:也不是传说的那么神秘嘛。
离她身后两米不到的赵鄞正将这一幕瞧得清楚,额头刷刷掉下一把黑线,这死丫头居然自毁“清白”!
遂上前两步,捉起她的手臂厉声道:“好好的你总抠它做什么?”
许娇手臂被他捏的钻心的疼,好容易才拽回自己的手,气的鼓着大眼睛理直气壮的瞪回去:“我自己的手我就喜欢抠怎么了?”
赵鄞被她这两句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你个不知事的小丫头!”
许娇故作疑态,心里却已经乐翻了天,看赵鄞的反应,自己以后是不是可以用这事做筹码挡掉嫁人的命运,来到这里,她已经了解到这时代的女人都是要嫁人的,甚至离谱到超过二十六岁还没嫁出去都要向官府缴纳罚银!而且还会每年递增!
当然,有一种例外,那就是寡妇或者被休掉的女子可以避免缴纳罚银!
如果两年后自己被赵鄞休掉,那么凭这时代的男人那种老旧思想,她完全有可能逃掉嫁做人妇的命运!
想到这里,许娇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甚微妙的表情。
第27章 核桃除虫()
第27章核桃除虫
赵鄞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罢了,下次随爷进宫,爷让人再给你点一次吧。”
许娇顿时急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摆脱嫁人的好理由,又怎么会愿意重新给自己上一道枷锁,遂急道:“不要不要!”
赵鄞看她一眼道:“由不得你不要!”然后,径直转身走了。
许娇看了看手臂,瘪瘪嘴道:“小样儿,还不愿替老娘背黑锅。点就点呗,大不了我再抠一次!”本来,许娇的计划是,手上这个红点没有了,正好自己又被赵鄞休掉,那么,她就完全可以把这一切推到赵鄞身上,到时候,许文扬就算天大的本事,他也不敢找九王爷对峙,也就不会急着把自己再嫁出去了,自己就可以一拖再拖,直到把自己拖成老姑娘,这样就不用嫁人了!
许娇打着自己颇显幼稚的如意算盘靠在木槿藤下昏昏欲睡起来。
睡醒了的许娇跟一众丫鬟婆子一起,弯腰驼背的拿起花铲在院子里除杂草扶花木。
只见她袖子撩得高高,一只小花铲在手里飞快翻腾,身边是一堆刚冒芽寸长左右的杂草。
身后众丫鬟看得瞠目结舌,实在没想到这位小小年纪的九王妃居然对这些粗俗杂事也能得心应手!
许娇除完面前一排杜鹃里的杂草,直起腰身伸了个懒腰,仰头正好望见角落里的核桃树,此时的核桃树正伸展着片片新绿,长得朝气蓬勃,太阳底下,核桃树投下偌大一片阴影。
许娇问冬儿:“你说,这颗核桃树每年得结多少核桃果?”
冬儿摇摇头道:“奴婢不知,不过,这么大棵核桃树,少说也该结千把斤果子吧。”
许娇顿时长大小嘴:“这么多?那这棵树不会被压断么?”
冬儿捂嘴笑了:“您也不看看这棵树多大,每根枝桠上结上半斤果子都是少的,怎么着也能结千把斤了。”
许娇点点头道:“说的是。”
两人正说着,忽然身后一个丫头道:“看来娘娘很喜欢这核桃树?”
许娇用力点点头道:“自然喜欢,我自来就很喜欢吃核桃的。”
“可王爷之前还说让把这可核桃砍掉。”那丫头道。
“为什么?难道核桃不好吃吗?”许娇觉得自己不能理解。
“王爷说夏天的时候这树上虫子太多,时常便掉些在人头上脖子里,被那些虫子身上的毒毛沾着,身上火辣辣的疼,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许娇了然的点头,这东西她们叫它八角丁,有一次在公司里说起此物,她的同事们全都一副牙齿打颤的动作,一个个说都不愿多说,许娇还记得小时候每年暑假去外婆家玩,自己跟邻居小伙伴一起逮着仔细观察呢,看着那虫子身上根根细刺倒立,许娇现在想起来还起鸡皮疙瘩。
可是,虫子固然讨厌,核桃却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干果之一啊!怎么能为了虫子放弃千把斤的核桃呢?
然后,晚上赵鄞回来正院的时候,许娇便说了:“不能砍核桃树,我有办法治上面的虫子。”
赵鄞一头雾水的看着她:“谁要砍核桃树?”
许娇指着他道:“不是你跟丫头说的要砍掉院里的核桃树吗?”
赵鄞略一思索,这才点头道:“确实说过,不是还没决定吗?既然你喜欢留下就是,等你走了爷再让人砍就是,这么激动为哪般?”
许娇很想说:我要是走了,可不可以把这棵核桃树也带走?可是,一想到那巨大的树冠,繁茂的枝叶,许娇还是没说这话。
得了赵鄞的首肯,许娇很满意,吃过饭早早的上榻睡下了,赵鄞洗漱完回房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无比香甜了。
看了看她无忧无虑的睡容,赵鄞将她和着锦被囫囵推到床榻内侧,转身在柜子里抱出一床新棉被铺在她身边,也躺上去睡了。
翌日清晨,许娇又是精神饱满的醒来,一睁眼就见着赵鄞躺在身边,忍不住伸脚蹬了蹬他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你睡得很晚吗?怎么还没起?”
赵鄞忽然睁开澄澈的双眸,直直看向她:“爷午时去慎刑司办事,早起无事便多睡会儿,你捣什么乱?”
许娇吐吐舌头:“你这样可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少打岔?什么事?”赵鄞问。
许娇抱着被子凑近他近乎谄媚的道:“王爷,您能不能帮我找几个善爬树,还不怕虫子的人给我用用?”
赵鄞撑起脑袋几乎跟她脑袋顶在一起问:“干什么用?”
许娇抬起头,朝着院子西北角努了努嘴:“把黑桃树上的虫子逮了。”
赵鄞干脆做起身子,伸出食指用力戳了戳她的额角:“你异想天开吧,那树上虫子无数,能逮得干净吗?”
许娇抱着脑袋退到安全距离:“逮多少算多少,这会儿只能照着叶片后成堆的虫子收拾,等到秋冬季节,我自有办法将那些虫子除干净。”
赵鄞起身,抓过屏风上的外衫套上喊一声:“赵安!”
门外赵安动作很快,已经推了房门问:“王爷有何吩咐?”
赵鄞回头就见许娇正手忙脚乱的在榻上翻找衣物,这时候阻止赵安显然已经来不及,于是大手一挥,厚重的床帐便落下来,将许娇和床榻遮了个严实。
许娇依旧毫无知觉的翻找着自己的衣衫,明明昨夜自己就扔在床榻另一头的,怎么就找不到呢?
想着便问赵鄞:“你见着我的衣裳了吗?”
赵鄞嘴角抽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许娇干脆裹起一床薄被,撩开床帐打算去柜子里找。然而,当她的脑袋刚钻出帐子的时候,一只大手将她按了回去:“好好待着,爷给你拿。”
门口赵安问也不是,走也不是,十分尴尬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