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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走在熟悉的道路的上,许天晴有种归家的感觉,那种感到直逼心头,让人落泪。
还记得,最后一次来陆家是告别,嘴上没说,但内心早已下了这样的决定。所以从陆家回来仅仅一天之后,她就和陆哲办完离婚离开。
那时候她想的就是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而时隔三年,她又回来了。
事实证明。她生活的仍不好,得不到爱情的人生活痛苦,失去爱情的人性命更加堪忧。
聂琦珊的病早就治好了,陆哲车祸后,她晕倒在地,也就是那时候医院检查叫陆渊知道了,一开始,谁都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但终究,是挺过来了。
陆哲始终没有告诉许天晴是为何离开,更没有告诉他们曾有过一个孩子,两老以为,包括许家人也都以为,许天晴是和陆哲不和而分离。顺理成章的,一个归因都集结在陆哲手里,所有的不好的都是他在承受。
三年了。都以为他会变得好一点了,会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娶另外的女人,而事实上他都没有。
俩老都知道,他放下下,并也不会放下了。
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他和许天晴,本就爱着彼此,迫于两个孩子的沉默寡言,多年来势均力敌的局面,他们决定,直接促成姻缘,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好的,会慢慢往着好的方向发展,因为,怎么说,感情都是靠培养的,成为夫妻多年,他们不相信,这样倔强的两个人还会张牙舞爪矛刃相向,但是他们错了,他们低估了这俩人的倔强,也或许说,是低估了许天晴的倔强。
看得出来,很多方面,很多时候,陆哲是有心护着她的,作为父亲的他不说,但他都知道,知子莫若父的情形,在他们这个家庭尤为凸显。
只是,始终,俩人还是没能好好走下去。
这也就是所谓的错过吧。
年少的时候我们因为痞子少爷的一句玩笑而顿生隔阂,直到我们长大,我们的心气越来越成熟却往往更亦蒙蔽自己眼所看见的虚影里。
很多时候,只需一句误会。
一句厚着脸皮的我才不相信。
或许,就成了。
欢喜冤家不就是这样吗?而可叹的是,刚好,许天晴陆哲又不是那样彻底欢喜冤家的存在,在冤家的基础上,他们有更多的自尊,更少的耐心,更脆弱而不堪一击的内心。
这可怎么形容才好呢?
不知道,也许就叫缘分,上天偏偏安排这样俩个人彼此相爱,却又呈白天不懂夜的黑之势。
不过现在,终究是好了,回来了,就代表再也不会离开了。
一切误会化解,过往一切被尘封,我们将以最完全最成熟的姿态,相爱。
再也不分离。
许天晴一进家门就扑腾跪倒聂琦珊脚下:“妈——对不起……妈……”
“孩子,快起来,孩子……”鲜少动容的聂琦珊,此刻也忍不住的落泪,忙伸手扶住媳妇,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听着这样的话,许天晴更加不能自抑的哭泣起来,她想起自己当初的离开,她不知道聂琦珊的病情,不知道陆哲处在一个怎样水深火热的世界,她毅然打胎。吗台巨号。
再回不去了,那样的时候,再回不去了。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陆哲在一边看着也忍不住动人,轻轻扶起她,将她抱进怀里。
许天晴很久没有闻过那样的气息,她很贪恋,一时间顺着陆哲的胸怀,牢牢把他抱紧,就像,再也不要分开……
你问我们为什么相爱?
不知道,曾经我们互相喜欢,互相争吵,互相敌对刀刃相见,但有一点始终不会变,不管过去多少个曾经,再见,他依旧能让你心跳鼓噪,依旧仅仅淡淡的往那儿一站就可以强势而又霸道的声明——你是我的。我来过你心里。
聂琦珊抹着泪随陆渊去餐厅,一边扭过头来对俩人说:“今天我亲自下厨,我们吃一顿家常饭。”
晚饭端上来,许天晴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了,她看见眼前的一桌子饭菜,又忍不住的再次动容,她想到,如此当初那个孩子生下来,恐怕已经坐在她对面学习礼仪了。
而这一切,俩老都不知道,他们甚至还不知道有过一个孙儿的存在。
“别哭了,天晴。”看着许天晴哭聂琦珊便又想哭。
陆哲也俯下身来,轻轻替她擦拭着眼泪,轻柔的说:“听话,吃饭,啊。”
许天晴看了看陆哲,男人微笑着,泪水却模糊双眼。
牢牢点头,许天晴拿起餐具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妈,您做的红烧鱼真好吃。”
“是吗?好吃就多点。以后每天来,妈每天都给你做。”
“嗯!”
许天晴一大块一大块往自己嘴里送着鱼肉,她很幸福,这个家,很幸福。
最后陆渊举杯,说道:“让我们举起这杯酒,干杯!”
“干杯!”
“一家人,幸福,快乐!”
“一家人,幸福,快乐!”
“没有我们的一家人,怎么能够称之为一家人呢?”突然,一道硬朗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一屋人纷纷侧首望去,只见缓缓进门的许博远和王淑云。
“博远兄——”
“陆兄。”
一道道爽朗的笑声落下,陆渊忙邀着自个儿的亲家入住,添上碗筷,倒上美酒,再度举杯:“现在,让我们再次干杯,为博远兄,为远道而来的亲家!”
大家纷纷起立,举杯,一道道波光粼粼,觥筹交错。
“祝:一家人幸福快乐!”
“快乐!”
窗外霓虹闪烁,屋内暖意升腾,这个世界,一片温暖。
第一百零五章番外 :周琛v薛慧()
用周琛的话说,薛慧就是一个精灵。
她的灵动,她的可爱,无不像是挪威森林冰天雪地里打滚儿的冰花,让人喜爱。
周琛爱了许天晴十多年,这个时间。算起来,与陆哲不相上下了。
因为仔细想起来,比起陆哲。他认识许天晴的时间也不至于晚了多少。
反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是更多的,这点毋庸置疑。
而他爱她是至深的,这点更加毋庸置疑。
可是有些事情你坚持久了到头来就会发现,根本无关乎时间。比如爱情。
爱许天晴多少年,他也知道,许天晴不会爱上她。
她要的男人不是他,她一直把他当做亲人,当做弟弟,当做最好的朋友。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恋人?这样的人在她的生命中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是少了就会歇斯底里的存在,但即便再要生要死的感情也得坦然无疑的承认,那不是爱。
那天醉酒。慧慧就和他说了,让她放弃吧,放弃吧。那时候他就知道,那女孩儿,爱着她。
曾经年少不知道,但是时隔多年,眼神里还保有的那股炙热谁人都能明了。
所以他推开她了,摇摇晃晃的一个人沿着街道走回家。
那时候她没看清她的表情,当然,她也不会去看,在那时候,他是根本不是在意除许天晴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现在想想,她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很可爱。比他看见的任何女人都想要疼爱。
她经常来找他,他推开门,满身酒气。屋里一片狼藉,她便一声不吭的开始给他收拾起来,收拾完,又默不作声的离开。
直到那次,他仍然是醉酒后,因为和许天晴说了最不好的话,他买醉了,而唯一前来寻他的人,却是薛慧。
那晚她送他回家,他们发生了关系。
那天之后他一直无法原谅自己,看着白色床单的那抹殷红,守候着一直不曾亮起的电话,他忽然发现,这个女孩是这样倔强,这样善良。
所以,他打算离开了。
那天,他是真真正正与许天晴告别,让她再不要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感到压力,也的确,他之后就走了。
走后,他打电话给薛慧,那一刻他居然发现,他唯一能给薛慧说的,却是对不起。
这句话让他无所适从,让他难以启齿。
好久好久,这句话在唇齿间徘徊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最后薛慧问他,你在哪?
他说,我该怎么补偿你……对不起……
那一刻,作为男人的他,几近哭了,那一刻,他才真正体味作为一个男人的艰辛,不是辛苦,不是挣钱,而是作为一个男人要为自己女人负责的那种深深的责任感和压力。
他想,那一刻,他才真正成为一个男人了。
慧慧说:不用。我会等你。
然后就有了他周游全世界她都跟随的场景,她像个精灵一样,永远欢快的奔走在他前面,展露出那样无邪幸福的笑容。
也就是那时候开始,他竟然发现,慢慢的,这个笑容在他眼里挥散不去了。
她经常调皮的耍赖,说他有钱,他不能丢下她跑了,要将她的生活负责到底。
然后他就每次的,都无奈又满足的幸福的笑着说,好,好,好,我补偿里,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去哪儿玩就去哪玩,只有你开心就好。
真的吗?慧慧不信。
周琛点点头。
他从不会骗人,慧慧便笑得更开心了。
那天,他们在挪威的森林,冰雪铺满了世界,眼所能及都是一片的白,她站在一个结冰的小坑面前,望着坑里被冻结的水,忽然说:好美丽……
周琛环视一眼四周:是啊,好美丽。
然后慧慧突然就转过身来,她说:周琛,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爱不爱我?
周琛看着慧慧那张认真的、裹着重重围巾仍被冻得红彤彤的小脸,突然答不上话来,他像个涉世未深的男孩子,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对面的女孩儿越走越近,她每呼吸一下的热气在空中都形成一片囫囵,她站到他面前,真挚而诚恳的说:我爱你。
周琛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他心跳加速,感觉自己快要死在原地。他忙含糊一句什么就转身离去了。
可是走着走着,他又突然停下来,因为他发现,慧慧并没有追来,也没有说话。吗台叉扛。
他转过头去,就看见慧慧定定的站在原地,看到她回来,仍是刚才那一脸期待而又心虚的表情没有变。
她静静等在原地,像是一块顽石任世界日新月异任时间白驹过隙都亘古不变的等在原地。
不知道是她的淡然吸引了她,还是她最终的安静打败了他。
周琛只感觉自己,飞速的向她飞奔过去,那一瞬间,心念电转,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他牢牢的将她抱进怀里。
像是抱住了一个时间。
最后他只听见她说:看吧,我赢了。
要说能够让他爱上的女子,那必定是非许天晴莫属,从第一眼到最后一眼,不管何时相遇,都是如此,而要说唯一能够征服他的女子,那便非薛慧莫属。
他能够想到她们以后的生活,他们应该是生活一个田园里,他坐在面向漫山开花的后花园看书,微风拂过,她在身后动作轻柔的打扫,安静的不说一句话,他回过头去,看着她,满足的笑了,然后接下来继续看自己手中的书。
他们应该住在一个冰天雪地的房子里,或气派豪华的别墅,或孤零独处的木屋,如果是豪华的别墅,门前应该有一条长长的通往外界的廊道,路旁种满了雪松,冬天的时候雪花落满了枝头,白了整个世界,然后如果是在冬天他会在每棵树上挂满小小的白色的灯笼,加上整个房子内的白炽灯火,一片明亮。如果是在孤零独处的小木屋,他们面向大海,面向结冰的湖泊,一阵风过,她冷得哆嗦,可还是掩盖不了美景带来的幸福。
还或许……她想过很多种场景,而事实上,他们都实现了。
她让他感到温暖,让他安心,让他觉得有她存在世事安稳,她不会让他大悲,亦或许不会让他大喜,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与世无争活在自己小小的世界,但谁又说,这不是爱呢?
之后他们仍然继续去旅行,环游世界。
爱尔兰,巴黎,普罗旺斯,山川,湖泊,雪山,海岸,岛屿……世界各地,没有终点,亦没有目的。
接下来他们选择去冰岛。
因为慧慧似乎也和他一样,无比喜欢那冰天雪地的世界。
她说:我们去冰岛吧?
他说:好。
——周琛薛慧篇,完。
第一百零五章番外 :陆锦v容心()
有时候陆锦很想把容心撕碎。
陆锦有点像陆哲那倔强又暴脾气的性子,搞不好,就有撕人的风险。特别是在面对女人,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
那种生气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有万千只蝼蚁在心尖儿上爬。
而容心又有点像许天晴那样的性子,过分成熟,过分理性。过分沉默!
这样总之是不好的,时间久了,容易憋出病来。物极必反,就像许天晴。
所以可想而知,在陆锦这个大魔王面对着容心这么沉默美女子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难耐。
容心是那种,即便你面对着其他女孩,因为她们而伤心,而焦头烂额,即便她心痛如绞,也能坦然无疑冷漠从容将文件呈到你面前的存在。你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波澜。
容心是爱陆锦的,但她的爱一直给的很低调。
陆锦和顾清晨产生过很多纠葛。陆锦追了顾清晨一年,他为她哭过,为她笑过,也被她拒绝过。最终还是没能在一起过。
而偏偏丢脸的是,很多次,他躲在黑夜的办公室里面哭的时候容心就会出现。
有一次,他背对着落地窗坐在地上面而哭,容心进来了,手捧着文件夹,说是让副总签字。
陆锦问:你还没下班啊?
容心答:我在加班。
陆锦一边哭,一边说:哦。
这个样子很搞笑,像个被人甩了的小媳妇。
本来陆锦以为容心会给她安慰,谁知这个女孩儿就那么视若无睹的走了,这下陆锦可不乐意了,在身后哎哎的嚎叫,问容心怎么不理他。
当然,容心还是没理他。继续自己的工作去了。
那一刻他忽然想到,她有过一个前女友,也是像容心这么沉默的。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是那次他跟许天晴说要讲他的感情故事给她听的时候。
那个女孩儿一直让他记挂。按理来说,那是他的初恋,可人家可是连手都被让他拉过,最后不知怎的,就离开了,之后再也没见过。
那可谓一段韵事,无数个梦里都能让陆锦想起那张笑脸,总是想,她现在应该长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又变漂亮了,如今在哪儿呢。
可是,想也白想,她都快忘记人叫什么名字了。
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他还是个谦谦公子,而人家也是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儿,他老牛吃嫩草,怕是会犯法的!虽然也隔不了几岁哈,现在看来是没关系,在都还小的时候咋一看就有关系了。
陆锦偶尔会怀疑,容心会不会就是那个女孩?
可是这样的想法存活不过三秒就自动死亡了,人一十多岁的小女孩儿,还记着十年前的初恋并且找回来也是神奇得不要不要的。吗台斤扛。
再加上陆锦那时候为了顾清晨是要死要活,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死不安宁的鬼样子,也是没心思想其他了。
随着为顾清晨越发沉沦,容心出动了。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给他泡了一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