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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缅怀己然不在世间的暖心一样。
看着商妙思的神色,索然一阵失神。“王妃,暖心己经死了,她的死是她自作的,和您无关。您无需自责多年。”
商妙思一阵疯狂的笑声响了起来,她笑罢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冷静的坐在了软榻之上,对索然吩咐而道。
“我绝不许任何人来抢夺我的东西,谁都不可以。”商妙思狠狠的说道。“我苦心经营多年,才有了今日的平静,聂华章进入王府以后,各种事非层出不穷,先是关然儿被王爷禁了足,再是王爷遇刺,刘三放蛇来毒害聂华章,李瑟瑟有意提醒,让我防着聂华章,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全是因聂华章一人而起,必须得当成事儿来处理。”
“王妃说的极是。”索然说道。“王爷遇刺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了,兴许和朝廷有关。但是,刘三出事绝不是意外。我听丫头们说,是聂华章有意提醒王爷刘三的身上有蛇的味道的。这聂华章怕是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吧。”
“我和她前几天也算是有过一个短暂的接触,她和情情闹了别扭,互不相让。原来我还只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我行我素的无心计的丫头,现在看来我是看错她了。”商妙思回忆了起来。
“王妃打算怎么办?眼前可是处理刘三的事情为最要紧的事儿,王爷那边等着回复呢。”索然和商妙思商量着。
商妙思皱眉,“刘三也算是我的远房表哥,这些年入得宣王府,也帮我办了不少的事情,如今,我就算是想让他呆在王府里面也保不住他了。看来,只得逐出宣王府了。”商妙思犹豫了一下,将她的打算说了出来。
平时俞羽宣是很少管王府里面的事情的,但是,不代表着他不会过问。如今事儿己经出来了,她就得给一个合理的处理办法。
“只是,他的那张嘴,能不能信任呢?”索然压低了声音。“今天晚上,他可没挨几个板子,就把他往绿萝院扔蛇的事情招了。王妃,我怕他嘴巴太松”
商妙思神色紧张。思索了片刻,她云淡风轻的说道。“有办法,找个人,割了他的舌头就好了,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出去胡说了。”
一听说商妙思要割了刘三的舌头,索然的后背只觉得一阵的发麻。刘三是商妙思的棋子,知道的事情没多少,就要被割了舌头。而她,知道的事情要远远比刘三多太多了,到时候,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来不及多想,她轻声应道。“王妃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办就好了。”
“索然。”商妙思伸手,抚向了索然的肩头,语众心长的说道。“这些年,我在宣王府中步步艰难的生存,全仰仗你为我周全谋事,你就是我除了父母以外最亲的人了,索然,虽然你只是一个下人,我却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看,你是我的姐妹,是我最信任的人。”
商妙思给索然吃了一颗定心丸,当下索然感动的热泪盈眶。刚才的那份发麻全然消失不见了。
“王妃,索然愿意为王妃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索然保证着。她一副忠仆的架式。
第19章 ,邀请()
次日,晨起,商妙思打扮一新,出现在了俞羽宣的屋内。
俞羽宣有些意外,必竟他与商妙思己经两年都没有在一间屋子里面睡过了。因为商妙思得了龙凤双胎,她一大部分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这样一来二去的,俞羽宣倒也是习惯了。
“王爷昨晚又是一个人睡的?怎么没有唤那两位侧妃过来侍候着?”商妙思大度的很,她在带轻笑的将洗脸水送到了俞羽宣的面前。
俞羽宣擦了一把脸,这才接话,“我更习惯独睡。”
俞羽宣没有解释,商妙思听到这样的话,脸上跟开出来一朵花儿一样,虽说她深入浅出,照顾两个孩子,费心费力的,这俞羽宣也倒让她放心。
事实上,哪个女人都是有很强的嫉妒心理的,商妙思保尝不是,李瑟瑟与关然儿只所以能够安然的生活在宣王府,一定程度上就是因为俞羽宣并不喜欢她们,她们永远也不会对商妙思造成威胁。
“王爷这样可是不行,你看二王爷府中,己然有了三子四女了,五爷府中,也有二子二女了,只有咱们府中,只有一儿一女。王爷可得加把劲,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呢。”商妙思说的极其大度,她这是要把俞羽宣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
俞羽宣回脸。轻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拭了一下商妙思的脸。“王妃的大度可堪称典范。我很欣慰。”
“身为王爷的女人,当为王爷的子嗣考虑。”商妙思巧笑。“王爷,刘三的事情我己经处理过了,虽然刘三作恶多端,必竟刘三在府中做了多年的事情,而又是我家的远房亲戚,我思来想去的,实在难以处置,干脆将他逐出王府了事。您看呢?”
俞羽宣听了这样的处理,也没有什么异议,必竟就如商妙思说了,刘三是她家的远房亲戚,若是处置的过于严厉了,也不太好交待。
“一切王妃作主就好。”俞羽宣伸手,挑了一件灰色素雅的披风,披上了肩头。
“王爷这是要出去吗?”商妙思不可思议的问道。要知道,年下还未过完,今日正是元宵佳期,全府团圆的时刻,自己又巴巴的送上门来侍候他,他这是要去哪里?
“老九今日在城外的别院设宴,邀请我去喝上几杯,捧个门脸。”俞羽宣随意的说道。
商妙思算是有所了解了,九王爷俞羽绵喜好风花雪月,平素里与城中的显贵家弟子常是往来,每年的元宵节,都会在他的别院中设宴吟诗作对的,好不风雅,一来二去的,竟是成了一个习俗了。
“也好,王爷忙了一年了,去九爷那里热闹一下也好。”商妙思当时附议,将她贤妻良母的气度表现的特别到位。“不知今年王爷要带哪位侧妃过去啊?”
俞羽宣未说话,他回脸,看了一眼商妙思,这才幽幽的说道。“王妃生了双胎后身子极弱,早些回去休息吧,莫着了冷风。”
俞羽宣结束了话题,披着披风匆匆而行,好像是商妙思根本就不在他的身边一样。商妙思的内心一阵的失落。
索然上前,凑到商妙思的耳边说道。“以前王爷参加九爷的宴会,都是带王妃过去的,这两年王妃深入简出,王爷带了一年关侧妃,带了一年李侧妃,今年莫非又打算带二位侧妃中的一位吗?”
商妙思摇头,她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俞羽宣的脚步,看着俞羽宣转身进入了后院。
“怕是两个侧妃今年都没有福气了,王爷今年是要带绿萝院的那位过去呢。”商妙思的话语之中己然出现了一阵的恨意。只不过,她在人前表现的极好。
索然再言。“王妃,是得小心了,李侧妃的提醒不错,聂华章无什么名份,却要跟王爷出席如此的聚会,不得不防。”
商妙思冷笑一声。“防着聂华章的人多了去了,我不着急。”
索然不明白。
商妙思接着说道:“李侧妃昨天晚上跟我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借我的手除了聂华章。我又不是傻子,能看不明白她的那份心,她想坐收渔翁之利,为什么我不能呢?”
索然听了商妙思这样的话,脸上浮现出来了一股子的冷笑,看来,魔高一丈,道高一筹啊。
“王妃的话有理,我这就放出风声去,让那二位侧妃心里明白着点儿。”
再说俞羽宣,他从中院直接来到了后院的绿萝院内。聂华章正好在院中与碧儿说着些什么,手里面还忙着沏花茶。马伯和马婶正在打理院内的花草,一副平静安详有景色。
聂华章素手拿起几朵花瓣,放在水中浸过水,又用镊子夹起来,慢放到一边的茶壶中,她玉手轻轻的晃动茶壶,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水气漫出,花香随之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姑娘,你可真好看。”碧儿呆呆失神的看着正在调配鲜花的聂华章赞美道。她说是要跟聂华章学沏花茶,这会儿己经将心思全放到聂华章的那张脸上了。
聂华章伸手,娇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丫头,说是跟我学沏花茶呢,这就失了神了。”
“她呀,学什么也没个长性,说要来跟我说修花,学一个上午就没那份心思了。”马婶乐呵呵的说道。
碧儿嘟着嘴。“马婶,那个修花太累了,哪是姑娘家家学的东西啊。”
“你啊,就是有理由,知道猴子掰玉米的故事吗?”聂华章嗔怪碧儿。
碧儿一脸的谄媚。“姑娘,我可不是猴子,猴子哪能被美色迷住呢?我是看姑娘长的太美了,所以就不自然的忘了学沏花茶了”
碧儿的表情让大家不禁的笑了起来。
俞羽宣站在门畔,他略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那么的平和,似乎这样的场面从前有过。他有些不舍得打扰这份感觉。
聂华章回脸,正好看到了失了神的俞羽宣。
“见过王爷。”聂华章福身,俞羽宣近前,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老九今天要设宴请大家饮酒,我想让你陪我过去,你看行吗?”俞羽宣竟和聂华章商量了起来。
这下,他可是让大家意外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平时里都是发号施令的,马伯在府里面呆了五六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俞羽宣如此温和的一幕。
碧儿站在聂华章的身后,用手指头捅着聂华章的咯吱窝。“姑娘,去啊王爷邀请你呢”
第20章 ,冷落()
俞羽宣看着碧儿,再看着被碧儿捅的痒痒的聂华章,她强行的压制着自己的那份笑意的表情好生可爱。
“走吧,这小丫头都说让你跟我一起去呢。”俞羽宣轻语而道。
“好吧,那我去换件衣服。”聂华章笑语。碧儿挥手,当下就乐坏了,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王爷邀请的是她呢。
“嗯,我等你。”俞羽宣坐了下来,他的面前,正好放置着聂华章刚刚沏好的花茶。阵阵花香扑鼻,让人不禁的遐想连篇。
俞羽宣伸手,倒了一杯花茶,喝了下去。果然,清新的很,这味道仿佛是从天外而来一样。让人口齿留香,绕梁不绝。
“好茶,好茶。”俞羽宣赞美道。“想不到女子常喝的花茶也有这份风味。”
说话间的功夫,聂华章己经换好了衣服,她着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衫,腰间系了一根流苏裙带,长衫拖地,素雅而不失风情,她的长发披在肩头,上面只有简单的发饰固定,这样看起来,清新之极。
俞羽宣有些失神,他见过不惜性命去救她的刚强的聂华章,也见过聪明的将大家的目光吸引到刘三身上的聂华章,更见过冰冷如雪的聂华章,而此时的聂华章,当怎么形容呢?落落大方?不对,应该叫作可爱吧。
对,就应该叫作可爱。
“你”俞羽宣开口。
聂华章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的紧张。“怎么?这么穿不好吗?”
“不是,我是说,你会不会有些冷?”俞羽宣似乎比聂华章还要紧张。
“会有一点儿,所以,我带了一件披风,”说话间的功夫,碧儿己经拿了一件淡粉色的披风出来,那披风的底部,绣了一朵含苞未放的牡丹花。素雅的底色,配上华贵的牡丹,别有一番气质。
“嗯。”俞羽宣扭头,刚好马伯从温房端出来了一盆半开的粉色牡丹,与聂华章的披风格外相配。俞羽宣想也未想,他直接的伸手,摘下了那朵牡丹,插在了聂华章的发间,他的动作格外的娴熟,就好像曾经的他做过无数这样的事情一样。
聂华章羞红了脸。
这一幕,正好落入了踏门而入的李瑟瑟的眼中。她的眼中,漫过了无数的嫉妒。不过,她很会隐藏,就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妾身见过王爷。”李瑟瑟说话带笑,依然格外的温柔,她今天的妆容一看就知道是精致的打扮过的,穿着也华贵无比。
“起来吧,你有什么事情吗?”俞羽宣的脸上有点儿不悦。
“正逢元宵佳节,妾身过来看看妹妹这里还缺些什么。”李瑟瑟表面上说的是云淡风轻,其实心里面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苦涩。看着她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如此暧昧,是女人也受不了。
俞羽宣回脸,自然的伸手,拉起了聂华章的手,越过了李瑟瑟向前走去。
“你倒是有心了,不过,我正好带她出去办点儿事情,你有什么事儿就先去忙着吧。”俞羽宣拉着聂华章走的时候,连看也没有看上李瑟瑟一眼。显然十分冷落。
李瑟瑟心里面虽然不好受,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只得福身目送二人离开。心里面那种醋意弥漫的感觉无法用词语形容。
李瑟瑟主仆二人失落的从绿萝院离开,路上,李瑟瑟的表情十分复杂。要知道,前年的时候,俞羽宣可是带着关然儿去九王爷府中参加的元宵宴会,结果反应平平。去年带她过去,她一曲琵琶颂,得了个满堂彩,为俞羽宣长了不少的面子。今天她以为俞羽宣还会带她过去,特意一早的梳洗打扮,不料想,却被聂华章抢了先。
红儿看主子难过,出言相劝。“侧妃娘娘不必想不开,我看这聂华章也在咱们王府呆不长时间,必竟没名没份的。她好意思就这么的住着吗?”
李瑟瑟冷语,“你懂什么?她现在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要想给她个名份,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红儿听了这话,不再言语。一正两侧妃都有了,需要向皇家报备,可是,若王爷再纳个小妾什么的,无需太多礼节,只一句话便好。
“其实,我今天就不该过来。”李瑟瑟一阵的自责,明知道俞羽宣不带她,还巴巴的过来,自己自找不自在。“走吧,我们回去吧。”
红儿看主子难过,心里面也不开心,她着急的替自己的主子分担些什么。
“侧妃娘娘,听说您的好姐妹巧巧郡主也陪世子参加这次宴会,要不”红儿提醒着李瑟瑟。
李瑟瑟顿时计上心头,去年,她一曲琵琶颂,惊艳四座,与洛阳王府的巧巧郡主互相欣赏,当时便结为姐妹,二人交好一年多,走动还算亲密,若是自己给巧巧郡主递个消息,让她替自己为难一下聂华章,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好,你去取我房中的紫罗步摇给巧巧郡主送过去。就说今年元宵节不能与她共过,十分遗憾。”李瑟瑟的脸上浮现出来了股子的得意之色。
“侧妃娘娘就等着吧,红儿一定把此事办的妥滔的。让她聂华章高高兴兴的出了宣王府的门,就再也没脸回来了。”红儿是势在必得。
李瑟瑟的脸上这才浮现出来了一股子的笑意,只不过,她的笑意中夹杂着一抹的阴冷,还别说,她假意与聂华章交好,时时处处表现出来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装的还真让她觉得累。
红儿领命退了下去,李瑟瑟正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而高兴,这时,商妙思身边的丫头索然过来,邀请李瑟瑟去王妃的中院一坐。
李瑟瑟跟随着索然而去。到了时候,才发现关然儿早己经是坐上宾了,李瑟瑟还未落坐,关然儿不阴不阳的话语便扔了过来。
“哟,某人不是送上门去,要给王爷增光添彩吗?怎么着?王爷没带你去九爷的宴会上去啊?”关然儿是刀子嘴,那嘴巴,损起人来巴巴的,就李瑟瑟的水平,再长一百张嘴也不是她的对手。
李瑟瑟懒的理她,她冷笑着坐下,如关然儿这般肤浅的人,只能被人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