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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窦晚娘是见过面的,而且,不止一次,但是,真正的这么坐在一起喝酒,却是第一次。
小石桌上面,摆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放了一壶的酒,酒香扑鼻,俞羽绵端了起来,闻了一下,感觉相当的不错。
“你这儿竟还有桃花醉?”俞羽绵是相当的意外。
桃花醉这酒,别处可是没有,只有他的京郊别院内有,这些酒,都是他自己酿的。而且,这酒只能三月摘桃花,而后,酿成酒,放上三年,曲头还渐渐淡下去,第三年的时候,才能喝。桃花醉酒如其名,非常的好香甜,老远便能闻到它的香味,而且,这桃花醉后劲十分大,俞羽绵平素里是不太喝的,怕自己喝多了误事。
俞羽绵酿了酒以后,便会差人送进宫里面几坛,罗浩天颇喜欢他的这个酒的。
“你父皇常来我这里小坐,知道我对酒有点儿研究,便送了我一坛桃花醉。九爷,这酒怎么样?”窦晚娘明知故问。
俞羽绵轻笑了一下。他显的有点儿无奈:“酒是好酒,只可惜哎”
俞羽绵的心中,似乎是压了太多的心事,以前,他行走江湖,对朝堂之事不太研究,倒是活的轻松自在,可以喝点儿酒,可以和朋友们呤诗作对。可是,自从他走上了朝堂以后,他便不自由了,他的人生,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发展了去。
却原来,政界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是半年的时候,俞羽绵便觉得心力交瘁了。头顶的白发,竟凭空的多出来了好几根。
“可惜什么?”窦晚娘问及。
俞羽绵摇头。“不说酒了。来,喝一杯”
他与窦晚娘碰杯,三几杯酒下肚了以后,俞羽绵的脸色微微的泛起了红,话也不由自主的多了起来。
“你说,一个人活着,为了什么?”俞羽绵直接而语,他想从窦晚娘这里解开心结。
窦晚娘又与他碰了一杯,“为了权势,为了金钱,为了美人儿”
窦晚娘虽是几杯酒下肚,却是没有一点儿的醉意,她不过是一言,却说中了人生的真谛。人活着,也不过就是为了这些罢了。
“那我呢?”俞羽绵竟问窦晚娘,他活着是为了什么。
“你是为了使命,你是皇子,你身上的担子要比平常人重太多。”窦晚娘没有拐弯,直接的说明了事情的关键。“九爷,我会算命,要不,让我给你算一卦?”
窦晚娘看俞羽绵酒意有些上来了,打算套一下他的真心话了。
俞羽绵觉得有点儿意外,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窦晚娘会算命的。
“九爷,你的心事有两件,江山与美人儿,此时,你发愁的不是江山,是美人儿”窦晚娘一语中地。“只可惜,你与那美人儿,也不过是擦肩而过了,有缘无份。”
俞羽绵的脸上,露出来了意外之色,还别说,他可是什么也没有说,窦晚娘便将他的心事给算出来了。
“今日,宣王爷娶侧妃,你是宣王爷的弟弟,按理,你必然是会去帮忙的,你没去,而且,还很不开心的跑到了我的红粉楼,说明,宣王爷娶的那个女人,正是你的意中之人”窦晚娘的这话,说的十分的到位,她像是一条虫子,钻进了俞羽绵的内心之中,把他压抑的事情,全然的给看透了。
俞羽绵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窦晚娘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得不说,罗浩天说她是解语花,在俞羽绵看来,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花,她是罂,粟。
“九爷,目前,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放弃,人家聂姑娘己经嫁人了,而且,嫁给的是宣王爷,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放弃的话,于大家都好。”窦晚娘说道,其实,她根本就不会算命,她只不过是比平常的女人会察言观色罢了。
俞羽绵又灌了一口酒。“那第二条路呢?”
“这第二条路,有点儿凶险,你肯定不敢走。”窦晚娘像是吃定了俞羽绵一样。
俞羽绵的眼中,露出来了一阵意外的神色。
“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敢走呢?”俞羽绵追问而道。
窦晚娘又与他碰了一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要说的这第二条路是,如果九爷登上了帝位,统领了天下,这天下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窦晚娘这意思很是明显,她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俞羽绵,他只要登上了帝位,便可以与俞羽宣一较高下了,可以把聂华章从俞羽宣的手中夺过来了。
男人之间的战争,其实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简单,为了一个女人,往往就会扯破脸面。
此时,一大壶的桃花醉己经见了底,俞羽绵的脸色,越来越红了,他渐然的迷离起了双眼,可是,他的神思却是越来越清楚。
“九爷,我跟皇上聊天的时候,皇上说过,你比宣王爷优秀,你不会为了女人而绊住手脚,作为一代帝王,当有这种杀乏决断的气魄,皇上说,要看你后续的表现,你可要努力”窦晚娘的这一句话,算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俞羽绵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面。
“九爷,你可要想好,夺嫡之路,凶险无比”窦晚娘再说。她也不过是想看看俞羽绵的内心之中在想些什么罢了。
俞羽绵回脸,看向了窦晚娘。“你怎么知道我要夺嫡?”
“难道九爷没有这份心思吗?”窦晚娘看着俞羽绵的脸,问道。
突然间,俞羽绵竟是不顾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猛然间的端起了酒壶,将那一壶的酒喝了一个底朝天,而后,他眨着眼睛,狡猾的看着窦晚娘,神秘的说道:“我不告诉你”
说了这话以后,俞羽绵的身体往石桌上那么一趴,接着,就呼呼的大睡了过去,睡梦之中,他的眉头拧结在了一起。让人看起来的时候,觉得他好像是有无限的心事一样。
“你父皇说,你与你六哥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不会儿女情长,在我看来,你与你六哥,同属一类”
第183章 ,洞房()
入夜,灯光昏暗,烛台摇曳。
俞羽宣伸手,拿起了桌子上面放着的称杆,移步走向了聂华章,此时的聂华章,一身的红妆,红盖头着顶,她坐要榻前,看起来相当的紧张。
盖头之下,她的脸上挂着笑意,这些年,她一直最盼望的就是嫁给俞羽宣,成为她的妻子,如今,她做到了。
俞羽宣挨着她的身体坐了下来,他先是伸手,执起了聂华章的素手,她的小手无力,柔软无比。她的手上,似乎是没有一点儿的温度,显的那样的冰冷,让人不由的为之一震。
他不由自主的拉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吻中,有着太多的感情。
“暖心,我终于娶到你了,我很高兴,你呢?”俞羽宣隔着盖头,问及了聂华章。
聂华章点头,她知道,俞羽宣和她的心情是一般无二样的。
终于,他低下了自己的脸,隔着红盖头,他的唇,吻向了她的眉心之间,这样的吻,几乎让他沉醉。
他克制住自己难以把握的情感,伸手,拿起了称杆,将盖在聂华章头顶上面的红盖头给挑了开来。
灯光之下,聂华章羞红的小脸犹如红云一般,让人看起来的时候,竟不由的升腾出来了一抹想要好好怜爱她的心情。
“暖心,你可真美。”俞羽宣不由的赞美了起来,他伸手,手指掠过了她略显冰冷的红唇,红唇诱人,他竟不舍得移开了。
聂华章起身,带着羞涩的笑意,将自己狠狠的塞入到了他的怀中,这一次,聂华章是完全的主动的,看到这个男人,她主动的想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
“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吗?我做梦都想嫁给你,阿宣,你快点儿掐我一下,告诉我这一切是真的吗?”聂华章的双眼,竟有了片刻的迷离,她看着烛台上燃烧的红烛。情感不能自制。
以前,每当俞羽宣说要娶她的时候,她总是会避开这个话题。不是因为她不想嫁给这个男人,而是因为商妙思对她姐妹情深。她不想让商妙思伤心,所以,她保存着她内心的那一份善良,宁可委屈了自己,也不想让商妙思心里面不快。
可是,现在的这一都变了,却原来,商妙思对她的一切的好,全然的都是假的,所以,她便再也不需要顾及了,她可以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
俞羽宣轻笑了一下。“傻瓜,当然是真的了,让我来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拦过了聂华章的身体,捧起了她的小脸,一吻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唇,夹杂着一抹清新的香气,让聂华章想要沉醉其中。
“暖心,这是真的,你真的嫁给我了,成为了我的妻了,我俞羽宣发誓,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儿的伤害,若是我保护不了你,便让我天打”俞羽宣伸出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就要发誓。
聂华章伸手,将他的手指给压了下去。“阿宣,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的”
聂华章踮起了自己的脚尖,在俞羽宣的唇上轻轻的一啄,接着,她羞涩的低下了自己的脸,俞羽宣突然间一个伸手,将聂华章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的吻犹如雨点一般的落下,落在聂华章的脸上,额间,发上,更多的落在她的唇上,二人唇齿相依,怎么也分不开来,他的大手,抚过了她的后背,聂华章的身体,轻然的抖了一下。
室内。暧昧的气息一燃即始,却隐隐听到外间传来了微微的动静之声,俞羽宣一回头,却见念儿和心儿二人依在门畔处,你挤我,我挤你的,俩人勾着要往屋子里面伸着脑袋看。这一下,可是把俞羽宣和聂华章逗乐了。
“你们两个小家伙,过来”俞羽宣勾手,让念儿和心儿进到了屋子里面。
两个小小的人儿牵着手,蹒跚的进入到了屋子里面。
“父王”二人同时奶声奶气的叫了起来。
聂华章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个笑意。也许,这便是世人所说的岁月静好吧,有夫,有子,有女,她聂华章此生何求呢?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怎么不去睡啊?”聂华章低脸,问向了念儿和心儿。
念儿和心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心儿开口说话了:“父王,我们就是想来问问,以后我们该怎么称呼她呢”
一听这话,当时,俞羽宣就忍不住的乐了起来。这两个小家伙,想的可是真多啊。
“她是你们的亲娘,你们该叫她母亲”俞羽宣认真的说道。
念儿似懂非懂:“哦,母亲是不是就是娘的意思呢?”
心儿嗔怪到念儿:“她就是我们的娘亲,笨哥哥,你什么也不懂”
心儿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念儿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一段时间,念儿的身体好了许多,一些小病什么的,再也没有沾染过他。
“既然知道是叫娘亲了,你们两个叫一声,让娘亲听听”俞羽宣哄着念儿和心儿。
念儿和心儿站定,而后,两人相视的一看,同时的退后的一步,恭敬的在聂华章的面前跪了下来。
“见过娘亲”
听了这奶声奶气的呼唤,聂华章再也忍不住了,她眼中的眼泪如同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个劲儿的往外涌着。
两年前,那个大雪一地的夜晚,她怎么也不想不到她还有今天这样美好的一幕,一双儿女,站在她的面前,喊她娘亲
喊完,俩人不待聂华章有什么反应,扭头就跑,跑的还特别的慌。
“你俩做什么去?”俞羽宣站在他们的身后,问了起来。
念儿回头,挤着眼晴,极是可爱的说道:“父王,我们要睡觉觉去了,不耽误你和娘亲洞房呢”
说完,俩人用那肉肉的小手,捂着自己的嘴,极为神秘的一笑,这样的笑,惹的聂华章当时没有憋住的就笑了起来。
俞羽宣伸手,环上了聂华章的肩头,聂华章的头,靠在他的肩头之上,屋内,烛火黯淡,红幔飞起,让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第184章 ,依云受伤()
夜半,帝街之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时不时的,騎着快马的士兵经过帝街。各府的大门全然的打开,一顶一顶的小轿顺着帝街,向大俞宫的方向行去。
宣王府,榻上,俞羽宣的怀中半窝着聂华章,聂华章的长发披散,看起来一脸的慵懒,她的脸色微红。
府上的大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宫中的太监执着圣旨,进入到了宣王府内。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之声,俞羽宣睁开了眼睛,他怕聂华章醒来,悄然的披衣起身,下床去开了房门。在俞羽宣起身了以后,聂华章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门外,管家一脸的着急之色。“王爷,不好了,出事了,宫里面来人了,要您进宫一趟”
俞羽宣回脸,看了一脸内室,而后,他将门给关了起来,做这些的时候,他的动作谨慎,十分的小心,生怕把聂华章打扰醒了一样。
“怎么回事儿?”他说话的时候,更是有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说是依云公主在与桑渔国交战的时候,不幸受伤了。这会儿,生死不明呢。”管家的脸上,着急之色是越加的明显了。
“怎么回事儿?依云怎么会受伤?她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再说了,又有洛澜沧在”俞羽宣听说依云公主受了伤,便也着急了起来。
依云此次上战场,原本他是不愿意让她去的,无奈自己身上有伤,大俞国正是用人之际,现在,依云受了伤,还生死不知,这事情便大了。
“不清楚啊,王爷,宫里面传圣的人还在正厅候着您呢。”管家着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此时的情况,比较着急,大俞国从未如此的恐慌过,试想,先锋军受伤,这情况,着实是让人想不到啊。
桑渔国一边与大俞国交好求亲,另一边却又袭击了依云公主,这中间的情况,须得认真的思考一下。
俞羽宣披着衣服,来到了正厅之中,宣旨的太监一看到俞羽宣,当下就迎了上去。
“王爷,皇上有旨,宣您尽快的入宫,有要事相商。”太监十分的着急。
“依云的情况怎么样?受伤严重吗?”俞羽宣来不及多想,便问了起来。
太监着急的说道:“奴才也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皇上只是说,要您尽快的入宫,有多快,便要多快”
“管家,来,更衣。”俞羽宣吩咐而道。不多时的功夫,管家便捧来了衣物,几个人替俞羽宣慌张的着身。“管家,吩咐下去,关闭王妃的院子,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踏进去一步”
管家点头:“是”
“还有,告诉暖心,就说本王入宫了,让她放心。”到了这个时候,俞羽宣还是那般的关心聂华章。
“是,王爷放心,咱们一定会照顾好侧妃娘娘的。”管家再道。
“还有,我不在府中的时候,府上但凡是有什么紧急需要处理的事情,全报侧妃那儿,让她拿主意,听到没有?”俞羽宣再吩咐了下去。
说完这话,太监们己经拉过了他,匆匆的向大门外行去了。
此时,朝廷之上,各人都是一脸的着急之色,近百位的大臣,全然的站在大厅之中,俞浩天手抚着自己的脑袋,神色凝重,大臣们交头接耳,气份非常的紧张。
俞羽宣进入大厅之中,还未来得及行礼,却见俞浩天己经挥了挥手。
“宣王爷,您可是来了,快点儿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