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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华章从自己的怀中取出来了几包雄黄粉。分发给了众人。
“你们把雄黄粉洒在门口,先去休息,别的事情我来处理。”聂华章说道。
“姑娘,还是听马伯的话吧,通知王爷,王爷会查清的。”碧儿显然是有点儿不相信聂华章。
聂华章给了众人一个肯定的眼神。“王爷那么忙,哪有这闲功夫,你们放心吧,这放蛇之人不是冲你们来的,是冲我来的,我都不害怕,你们害怕什么?”
众人不语,聂华章说的是事实,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是小角色,谁能花这么大的价钱来害她啊?
看着众人离开,聂华章伸手打了一个响指,接着,一条黑影从天空飞下,落到了聂华章的身边。
“坛主有什么吩咐?”那黑影出手麻利,一看就知道是功夫高强之人。
“流水,这蛇是谁放的?”聂华章问道。
“回坛主的话,是刘三做的。”流水回答道。
“我就觉得是他,看来,他是嫌自己的命长了。”聂华章脸色阴冷,“本来打算让他再活几天呢,他自己偏寻死路。”
“要不我去做了他?”流水试探的问道。
聂华章摇头,“不必了,让他自己现出来尾巴才好。听我吩咐,安排落花,佯刺宣王爷。”
流水倒也不多问,他直接领命,退了下去。
流水退下了以后,聂华章回屋换了一件夜行衣,接着,她飞身而起,跃上房梁,悄然的消失。
君行居内的亭子里,俞羽宣和俞羽绵兄弟二人相对而坐,两个人的面前放置着酒壶酒杯,兄弟二人对月饮酒,相谈甚欢。
“王兄,现在父皇年迈,太子之位空悬,大将军商氏一脉和丞相周氏各把持一半朝政,对于太子之选也是暗自下注,王兄以为,父皇会属意于哪个皇子?”俞羽绵问道。
俞羽宣喝了一口酒,畅快之极的说道。“圣命不可测,不管是父皇属意哪个皇子继承大统,都是我们的兄弟。无对帝位无兴趣。”
俞羽宣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确实,他对皇位没有太大的野心,他亲眼看着他的父皇,为了帝位废寝忘食,左思右处,制肘平衡,身体日渐颓弱。再一个,争帝位是要各方面力量的支持的。他兄弟二人的母妃路贵妃年轻早逝,宫中无人可以依托,想要成事,确有难度。
“六哥这么想,别人可不这么想。”俞羽绵喝了一口酒,担忧的说道。“你无心帝位,别人不以为你无心帝位,如今的你是五珠亲王,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各种嫉妒各种算计全然冲你而来。不然的话,半峰山下的那场行刺又是从哪里来的?”
俞羽绵的话让俞羽宣不禁的陷入了一阵的忧思之中。那场行刺若非是聂华章出现,怕是己经要了他的命了。
他沉重开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第14章 ,刺客()
夜色昏黄,不知不觉间,己然是到了三更,二人还在推杯换盏的喝着,丝毫没有一点儿的困意。
“九弟,有时候我这当哥哥的还是挺羡慕你的,同是父皇的儿子,我们要为朝政费心,而你,琴棋书画的,游历江湖,不为朝堂上的纷争而忧愁费心多好。”俞羽宣说道。
俞羽绵接话道。“有你们几位兄长顶天立地就好,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还是愿意过这种自由的生活”
话说到此时,俞羽绵的脸色不禁的一变,他突然间察觉到了一阵的冷风,那冷风似乎就在他的耳畔响起,但见他迅速的抄起了自己的玉萧,作出了一种本能的反应。
“看来,今晚是有点儿事情要发生了。”俞羽绵的此话刚落,突然间,一支长剑己然刺出,正冲着俞羽宣的脖颈而去。
俞羽宣迅速的躲开,那剑未伤他半毫,俞羽绵也着急出招,与来的那黑衣人斗到了一起。
不得不说,俞羽绵这些年游历江湖还是学到一些东西的,就拿他的功夫来说,己然精进了不少,黑衣人功夫不错,出招十分的狠,每一招都能被俞羽绵的玉箫给化解了。
“九弟好功夫。”旁边的俞羽宣好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演出一样,时不时的还点评上几句。
二人来往的过招,不下五十招,黑衣人竟没有占到一点的便宜,眼看王府的府兵听到动静己经围了上来,黑衣人知道不能恋战,但见他虚皇晃一剑,俞羽绵顺势一接,黑衣人掉转脑袋,冲着俞羽宣刺了过去。俞羽宣抄手应对,三五招的功夫,他夺过了黑衣人的剑,转而回刺了过去。黑衣人以一敌二,己然力不从心,就在他慌张应对之时,俞羽宣的长剑划过了他的胳膊,当时,一股血涌了出来。
他受了伤,自然不敢再战,再一个,王府的府兵己经冲上来了,此时,三十六计逃为上,他顾不得太多,但见他飞身而起,跃过了人群,踏着亭子的柱子,向院内的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顿时,王府的府兵们追了上去,原本安静的宣王府在此时瞬间的凌乱了起来。
俞羽绵兄弟二人并肩而立。“六哥,你说今晚行刺你的人会是谁的人?”
俞羽宣眼神凝视,“和半峰山下的那一人是一伙的,我与他们交过手,招式几乎是一样的。就是不知道这伙人是谁的手下,我查过,没有一点儿消息。”
俞羽宣无奈的说道,半峰山下遇刺了以后,他暗中派人查过行刺他的那一伙人,没有一点消息。这伙人极为神秘,竟是一点迹象也没有留下。
“江湖中有一个杀手组织叫“灰弥”,这伙人是一伙穷凶极恶之人,他们功夫极高,功夫路子也大相径庭,而且他们个个身上都背负的有命案。灰弥是以卖命为生的,但凡是接了别人的活,他们会不择手段的把活儿完成的。”俞羽绵看了一眼俞羽宣,眼神之中尽是担心,“六哥,这刺客用的是灰弥的招数。”
“你是说,我被灰弥的人给盯上了?”俞羽宣反问道。
俞羽绵接着说,“岂止是盯上了,都追到王府里来了,看来,他们对你是势在必得。”
“哈哈哈,我俞羽宣好坏也是一个五珠亲王,要我的命,那得有点儿本事。”显然,俞羽宣并没有把这场刺杀放在眼中,想来,他是五珠亲王,现下,朝中没有太子,他也算是一个备选人选。想要置他与死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掰着脚指头也能数清楚。
俞羽绵有些忧愁,“倒不是说他们一定可以要得了你的命,关键是被他们盯上很麻烦,时不时的就要小心自己的安全,太累。”
“老九,你可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人。”俞羽宣坚定的说道。这些年,他也是一个王爷,积攒了不少的实力,一个江湖组织,隐藏的再隐秘,只要他想深挖,也能找出来点儿线索。
正当兄弟二人说话的功夫,突然间,宣王府内乱作一团。呼喊求救声飘荡在了宣王府的上空。
听到这声音,俞羽宣顿时像是失了神一样,他竟飞身跃起,没和俞羽绵打上一声招呼,径直朝绿萝院的方向奔了过去。
“六哥,你干什么去?”俞羽绵的话还未说完,己然不见了俞羽宣的身影,他来不及多想,跃身而起,跟了上去。
此时,绿萝院内一片的凌乱,小蛇的尸体四处都是,处处充斥着血腥之意。院内原本摆放的错落有致的花草全然的倒在了地上,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风雨的洗礼。
绿萝院内的人瑟瑟发抖的躲在一起,就连一向胆大的马伯也禁不住出现了胆怯之意。
倒是聂华章显的格外的从容,好像她对蛇一点儿也不害怕一样,看到这样的场面,俞羽宣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场面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
随后而至的俞羽绵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六哥,看来今晚上宣王府不太平静啊。”
“来人,查,查,查”俞羽宣的脸色完全的变成了一副猪肝色,他连说了三个查字,看来,他是完全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意。
俞羽绵走到了聂华章的身边,看着聂华章淡定的表情,他戏谑的问道。“姑娘,别人都怕蛇,你为什么不怕?”显然,他是话里有话,看到这样的一地血腥,他都不由的觉得一阵麻瑟,可眼前的聂华章却好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别人怕的东西,我非得也一样怕吗?”聂华章反问。
确实,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若是连些蛇她都怕,那她岂不是没法儿出门了。
“我说的意思是”俞羽绵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聂华章就抢先的接了过去。
“九爷的意思是,这女人非同寻常,一定有状况。”聂华章一语道破。
俞羽绵尴尬的一笑。“好厉害的姑娘。”
“我从小生在农家,山林长大,父亲略懂草药,我跟随父亲自小在山中寻药,蛇胆泡药酒最好,家父懂上几分捉蛇术,我从小耳濡目染,也会几招,比这厉害的蛇捉的多了。”
第15章 ,嫁祸()
聂华章回答的天衣无缝,她的话语之中透露着一抹骄傲,就如俞羽绵那般细心的男子,竟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好有魄力的一个女子。”俞羽绵不由的赞美了起来。
听他这话的意思,不像是挖苦聂华章的,反而还有一点儿欣赏的意思在里面。
“当然了,有胆识救我的女子,能是一般的女子所以比拟的吗?”俞羽宣也夸起了聂华章。
聂华章听了这话,看向了俞羽宣,在这时,二人眼神交汇,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充斥其中。
俞羽绵简直就是没有长眼色,他丝毫没有发现什么,又也许是他发现了什么装作没有发现一样,反正他竟不合时宜的接起了话。
“六哥你可别夸她,有些女人不敢夸,不然会飘起来的。”俞羽绵依然戏虐的看着聂华章,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感觉,他竟觉得聂华章如他的老朋友一般,特别的熟悉。
“九爷觉得咱们很熟悉吗?这样开玩笑不太好吧。”聂华章白了他一眼。
俞羽绵还想说什么,宣王府的府兵己然赶到有。
“王爷,在前院找到刺客的行踪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俞羽宣仿佛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脸上的表情冰冷的可怕。
俞羽绵先走几步,走了几步以后,他竟又转了回来,看向了聂华章。
“姑娘不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吗?”
“看就看,有什么可怕的吗?”聂华章听完这话,倒也没有扭捏。她迈开脚步,跟随着二人的脚步而去。
宣王府总共是三进院,一进是俞羽宣和王妃商妙思所住的中院,前院是一些下人所住。还有一个后院。绿萝院就属后院,不过,它紧挨着中院,只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众人来到了前院,一个士兵指着一件沾了血的衣服对俞羽宣说道。
“王爷,我们就是追到了这里,不见了刺客的行踪,己然把王府查了三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刺客。这是刺客留下的衣服。”
俞羽宣抬头,扫视了一圈儿,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正当这时,一个人影从黑暗处钻了出来,但见他小心翼翼,左顾右盼的,生怕别人发现了什么一样。
他越是如此小心,就越是容易映入别人的眼帘。
“谁在那里?”俞羽宣呵斥而道。
“我”听到这声音,刘三从黑暗处钻了出来,他穿了一件单衣,在冷风之中被冻的瑟瑟发抖。看到俞羽宣,他慌张的跪了下来。“小的见过王爷”
“你干什么去了?”俞羽宣冷冷的问道。
“我出去撒泡尿。”刘三说起谎话简直就是一溜烟的。当他抬脸看到聂华章的时候,不由的深吸了一口冷气。
“你跑哪儿撒尿去了?”俞羽宣再问。
“那个,前面的林子里”刘三的脸上出现了一头的冷汗。
“王府里面没有茅房吗?”俞羽宣再问。显然,他己经对刘三产生了怀疑了。
刘三低着自己的脸,努力的让他看起来平静一些,可他抖动的身体到底是出卖了他,聂华章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个阴冷的笑意。
“哟,人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六哥,你府里面的下人倒是奇怪,那么肥的一泡水浇到外头的林子里啊?真有意思。”俞羽绵的话,分明是把刘三架到火上去烤。
俞羽宣给了府兵头领一个眼神,那人即刻会意。他手提长剑,指着刘三,厉语说道,“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行刺王爷的刺客是不是你?”
刘三一听这话,当时吓的一泡尿就撒到了裤裆里,他平时里也就逗个丫头,占个小便意。顶多算是个小痞子,行刺宣王爷这样的大罪,他万万是担当不起的。
聂华章慢步上前,但见她不紧不慢的说道,“哪有你们这样审人的,瞧,都把别人吓尿了,我看他也不像是能行刺之人。来,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聂华章伸出自己的手,去扶己然跪立不稳的刘三,当聂华章的手碰到刘三的胳膊的时候,刘三本能的缩了一下,聂华章手指用力,刘三竟大声的叫唤了起来,他己然是疼的龇牙咧嘴了。
一听见他叫唤,俞羽绵迅速的挤到了聂华章的身边,将她往后推开,他抓过了刘三的胳膊,用力一扯,将他胳膊上的衣服扯开,赫然的一道伤口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空气中凝结了无数的冷意。俞羽宣的眼神中泛起了一阵杀意。
“哎哟,九爷,疼,您轻点儿”刘三大声叫唤,向俞羽绵求情。
但见俞羽绵伸手将他推倒在地上,玉萧己然指向了他的额头。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行刺六哥的,你这个吃里趴外的东西。”俞羽绵问道。
刘三摸着自己的伤口,万分的委屈。“我的九爷啊,我手无缚鸡之力,一招武功也不懂,哪敢行刺王爷啊,只怕还没有到王爷的身边,都被王爷给杀了。”
刘三说的话不无道理,他哪懂什么功夫,敢要行刺俞羽宣。
“九弟,他确实不懂功夫,”俞羽宣肯定的说道。刘三在他的手下己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了,他是个什么货色,俞羽宣是最清楚的,只所以平素里懒的答理他,是因为他是商妙思家的远方亲戚。“你身上的伤是从哪儿来的?”
刘三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他只好老实的招来。“王爷,我就在屋子里面睡觉,不知道哪一个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挟持到了前方不远的竹林里面,照我的胳膊上割了个口子就跑了我跌跌撞撞的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回来的路,这不,刚过来,就发现你们在这里,我寻思,肯定和挟持我的人有关系,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好猫着腰,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还躲不过去。哎”
刘三沉重的说起来,看来,有句话说的好,莫伸手,伸手就被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大约就是这个道理了。
“你说这刺客也好生奇怪,王府里面那么多人不抓,为什么要抓你啊?”聂华章接过了这话,突然间,她轻掩起了鼻子。“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子腥臭味儿啊?跟绿萝院里的那堆死蛇一样难闻。”
聂华章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刘三心中猛然间咯噔了一下,他暗道一声不好。
第16章 ,打板子()
聂华章捏着鼻子,就那么的嘟囔了一句,却真真切切的听进了俞羽宣的耳中,只见俞羽宣的脸色一冷,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拖过刘三的身体,闻了一下,接着,他重重的将刘三给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