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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何需要跟我们过不去?要跟商大将军过不去呢?”黑衣人在这个时候抬出来了他的幕后主子商大将军。
如果,他不提商朋的话,也许这事儿还有缓和的余地,可是,他提出来了,这就不好说了。
果然,在听到商大将军这四个字以后,俞羽绵的脸瞬间变成了一道黑线,这天下是俞家的,而非商家的,他是堂堂的九王爷,当今的天子之子,不过是抓几个人,难道还要看他商大将军的脸色。
俞羽绵一个回手,对准了黑衣人的脸,猛然间的抽上去了一个巴掌。
“你在京城闹事,天子脚下欲要行凶杀人,己然犯了朝廷的律条,如今,竟敢拉商大将军下水,污他与你们有染,你们胆敢牵扯朝廷领兵重臣,己是死罪,来人,把他们给本王拴起来”
众官兵什么时候见过俞羽绵这个样子啊,当时为首的官兵就吩咐手下的人动手了,不多时的功夫,这些人都己然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轮到捆落花与流水了,为首的官兵一阵的为难之色。这是敌是友?是捆还是不捆呢?
“王爷,这两个?”
俞羽绵回脸,看着落花和流水,若有所思。
“你们两个干什么的啊?”俞羽绵打算盘问一下。
“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这么多人欺负两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所以,难捺正义之感,就拔剑相助了。”落花随语一言,竟把他们二人形容成了做好事儿的人了。
俞羽绵有点儿想笑,他看了一眼聂华章,聂华章表情严肃。
“王爷,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兴许真的是做好事的。”聂华章轻语开口,一脸懵懂。她披着俞羽绵的披风,整个人裹在里面,视觉效果上竟显的相当娇小可人。
“既然是做好事的,捆他们做什么?”俞羽绵说道。“好事儿你们己经做完了?还不走?难道接下来还想当证人吗?”
俞羽绵话里的意思相当的明显,他是有意的放二人离开,如此一来,这件事情就算是闹到了皇帝那里,也不会显的为难的。
落花流水一听这话,又与聂华章对视了一眼,聂华章点头,二人一个飞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了,都拴好了,送到京畿衙门去。”俞羽绵大手一挥,一行官兵将黑衣人拴成了一串一串的,向京畿衙门的方向行去。
玉儿和聂华章并行,聂华章扶着碧儿,聂华章小声的问着玉儿:“你怎么把他给找来了?”
玉儿无奈:“宣王爷进宫了,我便去宫门口等他,结果,守门的宫人说,他大约得好几个时辰才能出来,这不,就遇到了九王爷,九王爷就过来了”
俞羽绵坐在高头大马上,似乎是听到主仆二人的话语,他一扭脸,跳下了马儿,步行到了聂华章的身边。
“怎么着?本王来你不高兴啊?”他这张嘴,在碰到聂华章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消停过。仿佛俩人就是一对冤家,不掐一架根本就过不去。
聂华章挤出来一个笑意,很勉强的笑意:“我超级高兴,九王爷刚才简直太威风了。”
听了聂华章的话,俞羽绵没笑得出来,他若是不威风一些,怕是就不能顺利的把这二位给弄出来了。
“你胆子可真大,商大将军的地界儿你也敢砸,你不怕没了小命吗?”俞羽绵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这其中的厉害,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出来的。
如今,商朋处于大将军之位,权利极大,在朝中关系网复杂,盘根错节的,和一些江湖势力也有交集,惹了商朋,那便是老虎屁股上面蹭痒痒,活的不耐烦了。
“九王爷不是和我一样大胆吗?”聂华章反语。
她知道,俞羽绵既然有救她的本事,也有平事儿的能力,商朋权利再大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臣子,想反,他还没有这个实力。他既然不反,就得老实的称臣,俞羽绵是天子的儿子,也便是他的主子,就算是他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和俞羽绵硬碰硬的。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的嘴就麻利的说吧,到了京畿衙门就有你的好看了。今天晚上,你就住里面吧。”显然,俞羽绵想吓一下聂华章。
却见聂华章一笑,言语相当自信。“有我什么好怕?京畿衙门是你家开的,还能吃了我不成?再说了,有你九王爷在,我怕得着吗?住就住着,多住些日子我还能省粮食呢。”
“你就这么信任我?”俞羽绵的脸上现出来了一阵的笑意。
众人眼中,所有的皇子都是优秀的,唯有他是最不靠谱的,如今,聂华章给了他这么大的信任,他怎能不高兴呢?
第71章 ,来迟()
听了俞羽绵的话,聂华章不由的点了点头。
这会儿她己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不选择信任他,还有什么人可以信任的吗。
“当然。”聂华章接话,“我很信任你呢。”
“像信任六哥那样信任我吗?”显然,俞羽绵有点儿不自信。
也难怪,他和俞羽宣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一个是五珠亲王,颇得皇上重用,似有未来帝王之相,而他呢,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琴棋书画的可以找到他,政事什么的,他基本都不俱备发言权。
聂华章似是想点头,可是在俞羽绵期待的眼光中,她到底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她信任过谁?似乎是想信任,却不敢轻易的信任。
突然间,不远处响起了“嗖”的一声,似乎是有什么暗器发动。
等俞羽绵回头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衣人己然挣开了绳索,他冲着俞羽绵的后背就扑了过来。
俞羽绵先是伸出胳膊,将聂华章挡在自己的身后,而后,这才出掌迎敌,只一掌的功夫,这黑衣人己然飞身出去,退了好几步远。
俞羽绵的眼中泛起一阵的杀意。众官兵不由的一惊,这黑衣人也太胆大妄为了吧,竟敢行刺九王爷,这条罪名一定得加上去。
“快,保护九王爷。”为首的官兵冲了过来。
“退下去。”俞羽绵的表情冷静,他冷语而言,众人便不再敢向前。“总拿我当病猫?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看,当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俞羽绵狠意四射,只见他飞身而起,冲那黑衣人扑了过去,黑衣人己然抱着必死之心了,此时,他顽强的反抗,哪料,俞羽绵招招紧逼,一时间,竟将黑衣人逼到了拐角的墙角之处,出招之时,他竟觉得这黑衣人的招数似曾相识,来不及多想,突然间,他的一只大手,狠狠的卡向了黑衣人的脖颈之间。
人之将死,必会恐惧,黑衣人的眼神中出现了一阵的惊恐。
“我王爷,放过我。”只见他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向俞羽绵求情。
俞羽绵根本就不给他求情的机会,只见他的大手稍加用力,顿时,黑衣人的身体被他整个的提了起来,黑衣人的脸只在一瞬间就变的通红,犹如猪肝之色,俞羽绵抽出自己的另外一个手,盖到了黑衣人的头顶,稍时,黑衣人顿时脑袋迸裂,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俞羽绵的这一招,极狠,狠到了许多人竟不敢去看这一幕了。
聂华章只觉得后背发冷,这样的场面,怎会是一个惨字了得。
黑衣人的身体软软的瘫软了下去,整个人如同死狗一样,再也动弹不得。俞羽绵弯腰,卡住了黑衣人的嘴,手指伸了进去,探了一下,登时,俞羽绵的脸色就大变了。
“作死。”这是他扔下的最后两个字。只听这两个字,便知道他此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把尸体处理了”
几个官兵奔拥而上,拖起了地上的尸体,拐入了胡同之中,只留下了地上的一片血迹。
“出发”为首的官兵吩咐了一声,众人继续前行。
原本,俞羽绵是骑着马的,可是,当他看到聂华章走路的时候竟是一瘸一拐的,他竟毫不犹豫的跳下了马。
“上去。”他吩咐聂华章。
聂华章有点儿意外,她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俞羽绵,相当不解。
俞羽绵不待她多说,突然间伸出来了他的胳膊,抱住聂华章的身体,不顾聂华章的反对和众人诧异的眼光,直接的就把聂华章扔到了马背之上。
“明明不合适走路,非要坚持走,不是找罪受吗?”他的语气虽然不太好听,可是,话里话外透露的全是对聂华章的关心。
聂华章有些无语,她一直认为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太熟悉,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如今他这般的对自己,倒让自己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谢谢你,九爷。”坐在马背上的聂华章终于对他客气了一回。
不成想,自己客气了,人家九爷却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他抬脸,斜视了一眼聂华章,而后,非常不客气的说道:“你以为本王是关心你啊?少自信多情了。”
聂华章无辜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对他所说的话有所质疑。
“你是原告,要是你走路累死了,本王到了京畿衙门那儿可是说不清楚了。”俞羽绵把这个理由的说的是冠冕堂皇的,好像很合情理一样。
到了京畿衙门,黑衣人个个被送入到了大牢之中,而聂华章和玉儿碧儿三人,则被安排进了京畿衙门的内厅坐着。
“九爷,是不是要过堂?”聂华章脑补过堂细节。以前,她看别人告状的时候,不都是要过堂的吗?
俞羽绵坐了下来,说的可是语众心长。“今天这堂,怕是不好过了。”
聂华章思索了一下,的确也是,她这边,有五珠亲王和九王爷撑腰,作为原告,京畿衙门的孙大人不敢胡乱处置,而黑衣人那边,背后的靠山是商大将军商朋,那也是一个权倾朝野之人,他可是得罪不起。
这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砸店救人的小案,其实背后盘根错节,孙大人是哪一边儿也得罪不起,所以,这会儿,他干脆躺在屋子里装病吧,如此的处理,怕是最妥贴了。既不得罪人,又可以将自己找理由择出来。
“华儿。华儿”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俞羽宣紧张而又热切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聂华章不由的向门外看去,只见俞羽宣几乎是小跑而来,脸色异常着急,他步履匆忙,行走如飞。
“宣王爷。”聂华章轻唤。
俞羽宣进屋,看到聂华章以后,上上下下将聂华章打量了一遍,直到发现她没事,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俞羽宣也不问是什么事情,只要看到聂华章是安全的,他就放心了。“对不起,我来迟了。”不待聂华章出口,俞羽宣己然紧张的将聂华章拥入怀中。
俞羽宣的到来,一下子把俞羽绵刚才的光芒可遮下去了,五珠亲王与兄长的身份,让俞羽绵总有种自卑之感。
他低下了脸,不敢直视二人相拥的热情一幕!
第72章 ,站队()
屋内的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
俞羽宣这才看向了屋内的几个人。
“老九,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俞羽宣轻问,他扶着聂华章坐了下来。
却原来,玉儿遇到了俞羽绵,让他给俞羽宣送信救聂华章,俞羽绵差了人,去通报了俞羽宣,可奈何俞羽宣正在和皇上商量出兵事宜,别人不得打扰,无奈之下,俞羽绵只得自己先救聂华章了。
“一边是咱们,一边儿是商朋,孙大人那个老狐狸称病不审案。”俞羽绵坐了下来,他的眼睛放在聂华章的身上,她的身上还裹着自己的披风。
俞羽宣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只见他一个伸手,将聂华章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而后,直接的扔到了俞羽绵的手中,接着,又把自己的披风取了下来,披到了聂华章的身上,最后,还细心的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看着他笨拙的做这一切,聂华章的心里面有些暖意。
“天色己晚了,既然他不审案,我便把人带走了。”俞羽宣十分的不客气。
这便是闲散王爷和五珠亲王的差别,五珠亲王说话是命令,而闲散王爷呢,必须得拿出来点儿手段别人才能服气。
“我觉得也是,既然他病了,就让他多病些日子吧。”俞羽绵也云淡风轻的说道。
俞羽宣执着聂华章的手,向门外走去,刚一经过长廊,病中的孙大人却飞奔了过来,挡下了俞羽宣的去路。
这下,恨的俞羽绵的牙根都是痒的,好一个欺人的狗奴才,自己先前在这里的时候,他称病不见,如今听说俞羽宣来了,他的这病怕是也好了大半了。
“卑职见过六爷,见过九爷。”孙大人跪在地上,看起来有几分的紧张。
“孙大人,你不是病了吗?病了还能跑的这么快?”俞羽绵压制自己的怒意,这孙大人太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孙大人己然有了周全之策:“回王爷的话,卑职午后开始闹肚子,大夫嘱咐卑职要卧床休息,这不听闻二位王爷到来,不敢怠慢”
听完这话,俞羽绵更是生气了,这孙大人,编瞎话也不会说,有闹肚子需要卧床休息的吗?
“孙大人,你别是拉床上了,休息不了了,这才出来的吧?本王怎么闻着你身上哪哪都是狗屎味儿啊?”俞羽绵伸脚,照准了孙大人的屁股,可劲的踢上了一脚。
孙大人吃痛,却不敢有任何的反应。
“孙大人起来吧。”俞羽宣到底是五珠亲王,气势十足:“既然你有病在身,审不了案子,本王便先把原告带回去,若是你病好了,本王再把原告给你送过来。”
一听俞羽宣如此之说,孙大人当下就又跪了下来。
“宣王爷,大俞国法有令,凡入了京畿衙门之人,不审不可放出。”孙大人拿出来了法令。
倒不是他想真心的为难俞羽宣二兄弟,若是换作了平日,放了也就放了,其实顶无所谓的,但是今天不行,为什么?人犯的一方是商朋的人,一方是两位王爷的人,都说自己是原告,一方己经关入了大牢,另外一方却要离开,若是商朋也来要人,这案子可怎么处理啊?
两边的面子都挺重的,得罪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如此一来,不如都得罪了,谁也不能把人带走。
听了他的话,俞羽宣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孙大人,你是什么意思啊?这京畿衙门不是你说了算吗?”俞羽绵的脑袋有点儿短路,慢了半拍。
倒是俞羽宣分析的透彻,所以,他执起了聂华章的手,折身而返:“既然孙大人不放人,本王就干脆也呆下来得了。”
一听俞羽宣这话,孙大人急的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俞羽宣是什么身份?皇上最器重的皇子,当下最有威望的五珠亲王,要是在他的京畿衙门住下来了,那不惹了大事儿了吗?
“王爷”孙大人破为无奈。
俞羽宣回脸,冰冷而言:“孙大人,犯人不是要住牢房吗?给华儿整一间牢房,本王也进去,陪着她”
俞羽宣吩咐完了孙大人,看向了聂华章,二人是相视一笑。
孙大人当下着急的脑门都开始冒汗了。这哪跟哪儿啊,他这京畿衙门清闲了好几年了,如今却惹来了这样大的麻烦事儿。
俞羽绵看着孙大人,一种相当不爽的感觉猛然间出现。颇有一种日月不明之感。他伸手,指着孙大人,道:“孙大人,你有麻烦了,相当的麻烦”
孙大人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二位王爷啊,您们就别再为难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