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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邀请,我就敢去,这宣王府原本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的,我怕个什么劲啊?”聂华章言之有理。
“姑娘敢去,玉儿也敢去。”玉儿说完,拿起了聂华章的披风,主仆二人便出了清环小院。
晨起的帝街原本是清冷的,春日的阳光将帝街照的是暖阳阳的,一些小商小贩的都出来做生意了。
二人出了帝街,直奔宣王府的方向而去,站在路口,远远的看着宣王府气派的大门,此时己是车水马龙的,各家夫人领着各家小姐也应邀而来,宣王府的下人们来来往往的接着客人,好一派忙碌的场面。
“姑娘,看来今天这宣王妃不光是邀请了您啊?看,这些夫人小姐们的打扮非富即贵的,一看并非是寻常人家的,再看咱们是不是有点儿寒酸呢?”玉儿看了着聂华章的妆束,有点儿担忧。
确实,聂华章今日不过是穿了一件素色长衫,外加一件粉色披风,发式也较为随意,身上并未戴任何的名贵首饰,脸上脂粉未上,却朴实自然,与这一众小姐们比起来,当真是有些寒酸了。
“这有什么,宣王府又不是皇宫大院,”聂华章倒是不怎么的在意。
正当二人欲往宣王府的大门走去,突然间,从人群中竟钻出来了一个半老婆子,这个老婆子打扮的相当的狼狈,破衣烂衫的,虽然她有意的将她的脸洗的很干净,可是却不能将她类似于乞丐的身份给压下去。
“老婆子,滚开,你也不看看你的穿着,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看门人狗眼看人低,一个劲儿的轰着这个老婆子。
老婆子死蹭活蹭的近前,“小哥,求你了,进去通报一下吧,我要见王妃,宣王妃”
老婆子都快哭了,看她的年纪,也有五六十岁了,此时她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的可怜人。
听着她的声音,聂华章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稍时以后,她的脸上露出来了一阵的冷意,这样的冷意,可怕的很,瞬间便能将一个人冻成寒冰。
“老东西,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就你这样的,也配见咱们家王妃,真是的,赶紧滚开,哪儿远去哪儿去。别碍了眼了。”守门人推着老婆子,一个踉跄,将老婆子推倒在了地上。
“求求你了,我要见王妃,通报一下吧,小哥。”老婆子倒下了以后,依然在呼喊着。
看门的小哥懒的理她,拖起了她的身体,推了好远。“我告诉你,老东西,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王妃也不该是你见的人,你要是再来这地方,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断。”看门人威胁着这个老婆子。
老婆子欲哭无泪,她只得抱住看门人的脚,“小哥啊,老婆子我和宣王妃是旧识,找她也是关乎于性命的大事,求求你了,通报一下。”
老婆子越是可怜,看门的人就越是心狠,他才不管什么大事小事的,来得宣王府的人,只看衣服不看人,就老婆子这装束,绝对是不能进去的。
“哼,旧识,我和皇上还是旧识呢。”看门人照着老婆子的身上,狠狠的踢上去了一脚。“滚开”
老婆子蹲坐在地上,眼泪横流,看着华贵而气派的宣王府大门,她嚎啕大哭。
聂华章迈开脚步,站到了她的面前,她抬脸,看向了聂华章。
“你找宣王妃有什么事儿?”聂华章冰冷而问,在她的话语中,对这个可怜的老婆子竟没有半分的同情心。
老婆子擦了一把眼泪,这才慢慢开口:“姑娘,我与宣王妃乃是旧识,因为家中出了一些事情,需要用钱救命,不得己,这才求到了王妃的门前,看姑娘也是去宣王府的,如果遇到了宣王妃,能否替老婆子传个话,就说谢稳婆求见”
谢稳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竟病急乱投医,但凡是有一线的希望见到宣王妃,她也不想轻易的放弃。
聂华章示意身边的玉儿,玉儿从怀中掏出来了一锭金子,“不过是借债,宣王妃不见得可以借给你,但是,我可以”
一看到这锭金子,谢稳婆的眼睛都直了。
“姑娘真的可以帮我?”谢稳婆眼神中迸发出了一阵喜欢。
聂华章带笑的点了点头:“是,我可以帮你,但是,需要你拿东西来换”
第61章 ,呵斥()
谢稳婆活了大半辈子,见了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她心里面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脑袋上面也不会掉馅饼,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要有所交换的。
“换还是不换?”聂华章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同时,她看谢稳婆的眼光也越发的毒辣了,谢稳婆不由的一阵发怯,这样的眼神让她看到了一种冷咧。
谢稳婆摇头,“不,不,我不换,不换”
“不换算了。等你想换的时候再找我。”聂华章倒也无所谓。不过是别人不想换,她何必强求人家呢?“玉儿,既然无生意可做,那我们走吧”
聂华章唤玉儿,玉儿应声,临走的时候,聂华章扭头,又看了一眼谢稳婆,玉儿有所会意。
正当这时,索然从府内走了出来,一看到聂华章,她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的笑意,内心之中,她不由的冷笑,“她还真有胆子来”
但是,这话她没有说出来,她笑意盈盈的冲着聂华章行了一个礼。“见过聂姑娘”
这话语,当真是客气,前不久,聂华章在宣王府住着的时候,竟还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
“见过索姐姐。”聂华章也行礼,客气如她。
索然开口说道:“王妃怕聂姑娘不好意思来,特地差我过来迎接一样,聂姑娘来的倒是不晚。”
“宣王妃开口相邀,我当然得按时到来了。”聂华章也是笑意盈然的。
正当二人说话的时候,谢稳婆突然间的冲了过来,看到了索然以后,她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顿时脸上挤出来了一个难看的笑脸。她双手上去,直接的抱住了索然的腿。
“索姑娘,姑娘”谢稳婆大约是过于的高兴了,以至于什么都顾不得了。
索然一看到谢稳婆,当时脸上露出来了一个极为难看的表情,她踢开了谢稳婆,无不厌弃的说道:“你这个老婆子,我不认识你。”
聂华章看着索然的表情,静待她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
“索姑娘,我啊,我啊,谢稳婆啊”谢稳婆一个劲儿的介绍着自己。仿佛努力的证明自己的身份一样。“索姑娘不记得我了吗?才两年的时间,两年呢。”
索然怕谢稳婆多说什么话,当时就呵止了她。“原来是谢稳婆啊,这才两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副德行了呢?赶紧起来,有什么话快点儿说。”
索然说的是盛气凌人的,就仿佛谢稳婆有多么恶心人一样。事实上,就这会儿的功夫,他巴不得谢稳婆敢紧离开呢。
“索姑娘,我要见王妃,你通报一下。我有重要事情请她帮忙”谢稳婆着急忙慌的。
“王妃今天有客人,见不了你。”索然挤出来了一个难看的笑意。而后,她又笑看了聂华章。“看看,咱们王妃就是宅心人厚,什么人都来找咱们王妃帮忙,这个世道,好心人可是不多了呢”
听了索然的这话,聂华章不由的冷笑了一声,这好人与坏人之说,可不是自己人说了算的,要看别人怎么评价。
“既然索姐姐有事情要忙,我与玉儿先进府了。”聂华章适时准备离开,怕是她就这么的站在这儿,这二人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吧。
“好,聂姑娘如果有什么需要,可找府中的人帮忙。”索然简直是太客气了,认识她这么长的时间了,聂华章还真没有见她这么客气过呢。这样的一张客气的脸面背后,究竟是藏了多少张不可见人的面孔。、
聂华章盈然的一笑。“我在宣王府不陌生。”聂华章这话可谓是一语双关。
索然看着聂华章主仆入得院子,而后,脸上现出来了一线的阴冷,只见她低脸斥责谢稳婆。“老婆子,你简直是在找死,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来得了的吗?”索然的表情特别紧张。她左顾右盼,生怕有人看到她一样。
谢稳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了起来:“索姑娘,我知道,我不该来这个地方,当年的那件事情之后,王妃给了我很多的钱,这事儿己经了了”
“当年什么事情?当年什么事情也没有。谢婆子,你最好管得住你的嘴。”索然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当时那紧张的份儿好像是看到了仇敌一样。
由二人的表情即可以看得出来,这私底下的交易,怕是不好说吧。
“是是是,老婆子说错了。”谢稳婆拿自己的手抽自己的脸,陪着笑脸,这会儿面对索然,她是一脸的巴结之意。“索姑娘,人命官司,需要王妃帮忙,救王妃伸把手吧。”
“说吧,什么事儿,我回去了好转告王妃。”索然拖着谢稳婆,站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二人低语了起来。
谢稳婆擦了擦眼泪,跟索然说道:“索姑娘有所不知,老婆子我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吃喝嫖赌什么的全占全了,前几天,在赌场里跟人赌钱,结果,输了钱他不乐意,跟那人吵了几句,都是年少无知,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来,奈何年轻气胜,我儿一时失手,竟将那人打死了”
“什么?人命官司?”索然太意外了。
谢稳婆继续的说道:“如果单单是人命官司也就好了,花几个钱,摆平了就是,就算是我谢稳婆没钱,我借,我偷,我抢,只要能保住我儿子的命,我就不麻烦王妃了,偏偏他打死的这个人不同寻常,他竟是京城府尹李大人家的表侄子。李大人铁了心的要办这事情办成绝案,过堂的时候,我儿子都吃了好几十板子了,眼看性命不保了,我无路可走,只好前来求求王妃了,让她去跟大将军说句话,给李大人打个招呼,保我儿子一条小狗命吧”
谢稳婆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给陈述了出来,那哭的厉害。
“你这儿子真是不争气,李大人家的亲戚也敢招惹,活该他”索然气坏了,这李大人是谁,是有官职在身的,他家的亲戚死了,他能善罢干休吗?
谢稳婆继续哭:“是啊,我这儿子他是该死,他是不可救药,可是我谢稳婆一辈子也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做不到啊”
第62章 ,威胁()
索然听了谢稳婆的哭诉,一点儿恻隐之心也没有动,这天下间为难的事情多了去了,谁帮得了谁啊。
“我告诉你,王妃现在忙着呢,没时间管你的事情,你儿子打死了人,这是死罪,王妃管不了你这事儿。”索然说的相当的不客气。“你快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了。”
谢稳婆看着索然的表情,她算是真知道什么叫作过河拆桥了,这大户人家的人,果真是没有一点儿的顾及。
“索姑娘”谢稳婆的希望全然的破灭了。
“好了好了,我跟你说,你别再纠缠我了,这事儿我知会王妃知道就是了。至于能不能帮得上你的忙,那就不好说了。”索然看了一眼谢稳婆,接着算是安慰的扔出来了这么一句话,她的话里意思很明显,没真心打算帮谢稳婆,这可是人命官司,又得罪了李大人,这事情怎么好摆平呢?
换一万个理由,就算是由商大将军出面,李大人也会给这个面子的,可是,为了一个谢稳婆,舍了商大将军这个面子,那就不好了。
“我还有事儿,你敢紧走。不要在这里多逗留了。”索然推了一把谢稳婆。而后,自己径直走开,走了以后,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她扭身回来,从衣袖里面取出来了几两的散银,像是施舍一般的扔到了谢稳婆的面前:“拿着这几两银子,给你儿子买点儿好吃好喝的送过去吧”
看着地上散落的这几两碎银子,谢稳婆知道自己是没有一线的希望了,索然就这样的态度,商妙思那儿是断然不会帮她的。
“姑娘,你们真的要让老婆子我走上绝路吗?”谢稳婆唤住了索然。言语之中,颇有几分威胁之意。
索然回头,看了一眼谢稳婆,她的眼睛里面迸发出来了一抹杀意。“你想怎么样?”
“我谢稳婆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但是,我在临死前,拼了命也会见王爷一面的,索姑娘,我死不足惜,贱命一条,要是挡了王妃的大事,那就不好了,还请索姑娘在王妃的面前多多为我美言几句吧。”谢稳婆显然己经无所谓了,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况且是人呢?
话说到这里,索然己经不能不计较了,她笑了一声。“谢婆子,咱们打交道不是一天半天的时间了,你放心,你的事情王妃断不会不管的,我索然也不会不近人情的,我定会在王妃的面前好好的周旋一下,你先回家等消息吧。”
果然,这深宅大院里的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事情己经有了转机了,听到索然如此之说,谢稳婆的心终是放下来了。
“那就先谢谢姑娘了,若我儿子得救,我谢稳婆给姑娘磕头谢恩。”谢稳婆是真心实意的,老实人就是如此,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全然写在脸上,谢稳婆永远也不会料到,危险就在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渐渐的接近她。
索然转身而去,不远处,聂华章和玉儿盯着眼前的这一幕。
“姑娘,你说索然答应了这老婆子吗?”玉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精明。
聂华章冷然一笑:“索然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她的招数吗?玉儿,给落花流水递个消息,让他们这几天注意着谢婆子。”
“是。”玉儿应声。
二人进入宣王府,管家一看到聂华章,顿时笑脸迎接。
“聂姑娘来了,快快请进。”管家的笑比起索然要笑的真诚的多了。“姑娘这边请”
“嗯,”聂华章应了一声,和玉儿共同进府。
正当这时,两顶轿子华丽丽的落到了宣王府的门前,接着,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老妇人与一个妙纪少女从轿中出来。
“户部侍郎欧阳桥家的妻女。”聂华章看了这二位一眼,对玉儿说道。
管家迎接了上去,笑意依然满脸。“夫人和小姐来了。快快由请。”
“嗯,张管家,好久不见,”欧阳夫人宅心人厚,慈眉善目,一看就知道是敦厚之人,再看她的女儿欧阳画,年纪碧玉年华,精心妆扮,模样虽算不得是国色天香,倒也算是小家碧玉,温和有礼。
“见过张管家。”欧阳画向张管家施礼。
张管家紧赶着还礼:“欧阳小姐客气了,小姐里面请。”
二人进府,与聂华章主仆二人并行,欧阳画看到了聂华章,盈盈一礼。
“想必这位姑娘便是聂姑娘吧?”欧阳画率先与聂华章打招呼。
聂华章点头,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聂姑娘果然特别,与传说中相差不大。”欧阳画似乎是对聂华章有所了解。
也难怪了,当初,俞羽宣抱着一身是血聂华章从帝街而过,多少人看在眼中,而后,九王府元宵宴会之上,聂华章一曲青衣折腰舞响遍京城四坊,若说是无人知晓聂华章的样貌,怕是也说不过去吧。
再说了,这京城中的显贵小姐,欧阳画没有不认识的,就算是只看脸,也能猜到聂华章的身份。
“我父乃是户部侍郎欧阳桥,我名唤欧阳画,聂姑娘有礼了。”欧阳画再施一礼,大家闺秀之样尽展。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