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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妙思不再说话。
“来人,取纸笔来。”俞羽宣吩咐下去。
下人拿过来了纸笔,俞羽宣略一思忖,飞速的在纸上舞动了起来。
“李氏瑟瑟,自嫁入宣王府后,三年内无所出,嫉妒心强,难容她她人。实难为良妻之选,现今,依我大俞国法,她己犯七出之罪,当休之今,我俞羽宣立字休侧妃李瑟瑟,自此男婚女嫁,再无相干,老死不当往来也”
俞羽宣休书上的字字句句,可谓是针针扎心,听的李瑟瑟心头一阵的闷咸。
“王爷”她扑上前去,抱住了俞羽宣的腿。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被休了的女人,可谓是世人的公敌,再也无脸见人了,再说李瑟瑟的父亲好歹是御宫四品行走,若是传扬了出去,不但她没脸见人,怕是她的母家也会因此蒙羞。她连想也不敢想,她就在一天的功夫之内,己经被休了。
“今日本王给你长个记性,以后好好做人。”俞羽宣说的冰冷之极,仿佛是零度以下,冻的人无力呼吸。
“王爷,求求你了,不要休我,瑟瑟错了,真错了,请你看在我们好歹是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求你了,以后这样的错事我再也不做了,我安心的做你的侧妃,安心的做你的女人”李瑟瑟是大呼小叫的。
俞羽宣一个伸腿,将李瑟瑟给推了出去,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想再看了。
“晚了,”俞羽宣懒的解释。
“王妃,您帮我求求王爷吧。”李瑟瑟转脸看向了商妙思。
殊不知,俞羽宣打定了的主意的事情,商妙思能改变得了吗?不然的话,商妙思也不会被砸了脑袋了。
商妙思摇头,知道自己帮不了李瑟瑟了。
“王爷,王爷”李瑟瑟简直是连一根救命的稻草也抓不住了。“如果王爷真要休了瑟瑟,瑟瑟唯有一死谢罪,王爷”
俞羽宣的脚步停了一下,顿了片刻以后,他才又大踏步的迈开。他生平最烦别人威胁他,而且是拿自己的性别威胁他。
“要死的话,离我宣王府远一点儿,别脏了我这儿的地。”
李瑟瑟猛然一惊,整个人都己经不好了,不,不是不好,是己经觉得没有任何的活路了。
俞羽宣己然没有了半分的感情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商妙思重重的坐在了地上,这个男人的修长的背影,如此的清冷,如此的孤独,如此的寂寞,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变成了这样,又不知是因为什么,把一个曾经那么热烈的男人变成了冰块一样寒冷。
第41章 ,看戏()
风情阁院外不远处,关然儿领着自己的丫头,晃来晃去,好像很悠闲的样子,风情阁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宣王府,或者,明天天不亮,就要传到朝中了。而此时的关然儿还有闲心转悠,不得不佩服她了。
“侧妃,您说,王爷真的就那么无情吗?”关然儿的身边的一个叫作青盈的丫头问道。
关然儿沉默了一下,说道:“不是王爷无情,是李瑟瑟自寻死路,我己经提醒过她了,不要触及王爷的底限,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同为宣王府的侧妃,到底是交了几年的手,如今,李瑟瑟败兵山北,被一纸休书赶出宣王府,她竟有些微微的失落。
“王妃还替李侧妃求情了,王爷也不顾及一些。”青盈又说道,显然,她觉得俞羽宣处理这件事情过于极端了。
关然儿再说,“顾及?她做事情的时候,也没有顾及过王爷啊?现在要王爷来顾及她?凭什么啊?就凭她那两个娃儿吗?”
关然儿反问而语。让青盈有些不懂,主子们之间的事情,她们想懂也不懂不了,就比如这关然儿,原本上午的时候,她还答应三人同一条战线呢,现在呢,自己先是收了手,听到风情阁出了事儿,她就远远的看了几眼,连屋子都没有进去,生怕出了什么事情会牵扯到她一样。这一次,连商妙思都站到了李瑟瑟的那一边,而关然儿去选择了远远的看戏。
不得不说,一向大咧咧无心计的关然儿这一次的选择是真的很明智。
“青盈,你记住,从今天晚上开始,这宣王府便没有什么李侧妃了,以后说话小心点儿,在王爷的面前,关于李瑟瑟的事情,你一个字也不许提。”关然儿提醒着青盈。
青盈点了点头。
“侧妃,天色己然大晚,咱们这是去哪里啊?”青盈有所不解的问道。
天色己黑,关然儿领着青盈竟是向后院走去。平素里,连下人也很少来后院的。据说,后院住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除了俞羽宣,谁也不让近前打扰。所以,对于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下人们也只是听说,并未见过真人。
“王妃有两个娃儿护身,稳坐王妃之位,我呢?什么也没有,不得找个靠山啊?要是哪天万一惹了王爷心情不好,也弄一个七出之罪,无后为大之说,将我给休了,那多没脸见人啊。”关然儿说,不过,她也说的事实而己。
主仆二人经过一个花圃,花圃里面开了几枝娇艳的花儿,虽是入夜,却也开的相当傲娇,阵阵花香扑鼻。
关然儿折了一朵,扯下几片花瓣,扔在了地上。
按说她这肚子,也真算是了,这几年的时间里,俞羽宣也没少到她那儿去,她也时常算着日子,偏方什么的也没少吃,愣是没怀上个娃儿,为了这事儿,她忧心的厉害,做梦都是找药呢,到现在也没个结果,眼看着入府好几年了,要是再没有个子嗣,她真没脸在这王府里面再呆下去了。
绿萝院内,玉儿坐在椅子上面,脸色红肿,小小年纪的她因为稚气未脱,显的越发的可怜了。
聂华章取来了创伤药给她涂抹,看着这小脸,她的眼角竟起了一阵的水雾,此时的场面,竟是如此的熟悉。
“姑娘,您当真要走吗?”碧儿捧着创伤药,看着聂华章和玉儿,内心中涌起了一百个不舍得。
奈何聂华章的去心己定,是碧儿所不能改变的。
“是的,必须要离开,”聂华章的眼神里闪现出来了一抹的坚定。
依云看着玉儿,竟生出来了几分的可怜。想来,若非是玉儿试身,还真不知道这李瑟瑟竟是如此阴险之人。
“姑娘,我舍不得你离开,王爷也不会舍得你离开的。”碧儿嘟囔了起来。自从聂华章来到了宣王府,俞羽宣的笑脸都多起来了,待人也温和了。
“离开这里你要去哪里?”依云问道。
“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呆在这里了。”聂华章的话意十分明显,没名没份的赖在别人家,到底是不好的。
“我在城中有处小宅,虽然不大,却也精致,平常也没有住过,不如借给你先住?”依云有意的和聂华章走的近一些。找个地方安置她,总比没有地方安置要强到?看俞羽宣的神色,就知他动了真心,若是真失了聂华章的消息,怕是他该难过许久吧。
聂华章抬脸,看向了依云,“这样不会打扰公主吗?”
“没事,那里清静,平时我几乎不过去,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也没有什么人,说了是让你们暂住的,好歹我也算是玉儿的救命恩人,好人做到底吧”依云公主竟有几分男子的豪爽。
“姑娘,您就听了公主的吧,到时候,我还可以去找你玩儿。”碧儿一听这,当时就没心没肺的乐呵了起来,虽然她侍候聂华章没几天,却被聂华章那与世无争的淡然所吸引了,和聂华章呆在一起让人感觉很舒服。
聂华章思忖了一下,终是点头。“好,华章先谢谢公主了。”
看到聂华章应下,依云才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心。“明日,我便差人过来接你。”
“不,我要现在就离开”聂华章格外坚定。
“姑娘,您不跟王爷告个别吗?”碧儿有些诧异。
聂华章深吸了一口气,思索了一下。“自古最伤是别离,还是不道别了。”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有些不妥,她回身,来到桌前,提起了桌子上面的笔,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半峰山下偶相遇,白雪飞舞几希冀。桃花本是三月开,却教燕儿空离去。”
聂华章写完这首诗,带着玉儿,提着一些简单的行李,连回头多看一眼这个王府大院也没有,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宣王府。
俞羽宣随后而到,他拿着聂华章留给他的字条,从空荡荡的绿萝院一直追到了宣王府的大门处,看着聂华章离开,他的眼前似乎浮现了一幕一幕的往事,那往事,刺的他的心都是疼的。
“华儿,你也要弃我而去吗?”
俞羽宣自言自语,言语万分沉重。依云躲在暗处,看着在朝堂上叱诧风云的俞羽宣如此的无力,她的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第42章 ,生不如死()
长长的官道之上,一辆破旧的马车在官道上面奔驰着,扬起的尘土漫天翻滚。犹如阵阵浓烟。
马车上,坐了一个呀呀而语的男人,这男人的脸上露出来了一阵惊恐的神色,他时时的催促着赶车的马夫前行,时不时的,他的脑袋透过车帘向外面望去。
马车的后面,紧跟了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他们骑着飞驰一样的白马,看着马车逃也似的奔跑,男子的脸上露出来了一阵如鹰戏鼠一样的笑意。
终于,马车撞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而后,化成了一片一片的残渣。车上的哑巴被重重的抛了出来,撂到了地上。
黑衣男子的马,围起了这个哑巴。
“你可是刘三?”黑衣男子冷漠的问道。
哑巴挥舞着自己的手否认,黑衣男子冷然一笑,他跳下马,用手扣住了哑巴的嘴,看了一眼。
“就是他,连自己的名字也不想认了,怂货。”黑衣男子冲哑巴啐了一口。
不错,此哑巴正是被商妙思割了舌头而逐出宣王府的刘三,原本,刘三是想在京城中继续混着的,奈何商妙思安排的人不同意,拿他家人的性命要挟,非要把他送回岭南老家,他不敢不从,只得同意,却不知路上怎么得罪了这伙黑衣人,追了几百里,把他吓的要死,现在到底还是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呜呜呜呜呜呜”刘三用自己的手比划着,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怂货就是怂货,你还没有跟他说些什么呢,他早己经吓破了胆子了。
“你呜呜什么啊?”黑衣人伸手,一把揪起了地上的刘三,用一根长麻绳,三五下的就将他捆了个结实。“你这一张破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要是我是你的主子,早就把舌头给你割了。”
刘三再呀呀呜呜的说,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在这两个功夫极高的黑衣人面前,他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黑衣人将刘三捆了个结实,左右抽出两根绳子,一人一根,接着,骑马而去,拖起刘三,在漫天黄烟的路上狂奔。
“啊呀啊啊”刘三疼的哇哇大叫,连死的心都有了。殊不知,有时候,一个人越想死,却越不给他死的机会。
黑暗的地宫之中,聂华章着一件黑色披风,缓步前行,她的整个人陷入诺大的披风之中,显的越加神秘,玉儿走在她的前面,给她提着灯笼。
越过长长黑暗的路洞,终于来到一个霍然开朗的地方,四周尽是奇形怪状的刑具,看起来好不吓人,昏黄的灯光下,刘三被捆坐在一张老虎凳上面,他脸色发黄,脸上尽是血迹,衣服上面的鞭痕清晰,看起来好不凄惨。
聂华章取下了自己的披风,整个人出现在了刘三的面前。
看到聂华章,刘三有些意外。
“姑娘,这是遥镜左使送给您的礼物。”一旁的一个黑衣人上前,接过了聂华章手中的披风,有些讨好的说道。
聂华章微微一笑。她慢步来到了刘三的面前,看着痛苦的刘三,她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的冷笑。
“呀呀呀呀”刘三的脸色不但有些惊恐,还有几分的意外。
聂华章浅笑一声。“你一定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放过你,对吗?”
刘三迅速的点头,按说,他只不过是小小的得罪了聂华章,己经将他逐出宣王府了,还被割了舌头,按说这样的惩罚己经不小了。
“哈哈哈哈哈”突然间,聂华章仰天长笑了起来,她的笑意之中,充满了畅快淋漓的快活。“两年前,你是如何对待暖心的?”
聂华章的这话一出,刘三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一幕泣血的画面闪现在了他的面前。
两年前,他奉了主子的命,要他解决掉暖心,而且,不只是简单的解决,主子的原话是。
“我要她受尽折磨而死”
就因为有了这样的一句话,刘三对暖心实行了惨绝人寰的折磨。那样的折磨,要比今天的老虎凳痛苦上十倍百倍。
聂华章拿起一块砖头,亲自支在了老虎凳下面,刘三痛的是龇牙咧嘴,奈何无法发声,就算是疼,他也得生生的忍受着。
“是不是很疼啊?”聂华章轻问,她又加了一块砖头,刘三的痛感越发严重了。“我记得,你当年可是给暖心加了六块砖头,这才三块了,你看你,怎么就受不了了?”
刘三己然是要哭出来了。
那一年,寒风四起,大约也是在这样一间暗室之中,他让虚弱的暖心坐上了老虎凳,他一块一块的加砖,看着有暖心痛苦的大叫,几欲生死,而他,仿佛是长了一块铁心一样,喝着茶,在暖心痛苦的哭叫之中悠然自得。
有些人,做恶事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风水轮流转之说,他们在别人的痛苦之中得意的笑,轮到自己的时候,却不知这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当然了,如果刘三料到他今天的结局,当年折磨暖心的时候,他绝对会给自己想上一条后路。
“啊啊啊”刘三疼的无所适从,此时只想一心求心。“让我死”
他终于用他那半截的舌头挤出来了这句话,让他死,这样的折磨比死了还难受。
“不行,让你死了就太便宜你了。”聂华章轻笑了一声。“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而能,生生的承受着这份疼痛,无年无日,永不休止”
聂华章脸上的狠意掩盖了她原有的容颜,若非是曾经承受了太多所不能承受的,今日的她也不会变的如此之狠。
“姑娘,让我一刀一刀剐了他罢。”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贴心的说道。
“没听我说吗?不让他死,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聂华章冷脸。
“是,姑娘放心,一定照姑娘的吩咐,我有一百零八种好办法,可以好好的让他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着。”黑衣人保证而道。
聂华章冷哼了一声,接过了披风,披在身上,再冷眼看上一眼刘三,她转头离去,任凭刘三痛苦的哀号声在她的身后响起。
对待那些曾经折磨过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只有承受过的人,才知道那样的疼有多疼
第43章 ,病了()
宣王府内,一大清晨就人来人往,完全乱了。李侧妃被休的事情还没有传开,王妃被王爷打的事情就己经传遍了京城。
先是朝廷来人,询问宣王爷为什么不上朝,没过了多久,娴贵妃的轿子己然落在了大门前,商妙思领众人迎接,却独独的少了俞羽宣。
商妙思的额头被白布裹着,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一看就知道昨晚被俞羽宣砸的不轻。
按说,王爷王妃有点儿小口角,受点儿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