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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那个女人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还很嫌弃我?”
宫圣俢眯了眯眸子,极为不爽。
暨子深偏过头思考了一阵,修哥说的哪个女人?
哦,应该是今天在包厢睡觉的那位美女。
“噗——”暨子深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宫圣俢蹙眉。
“修哥,你什么时候在乎女人的想法了?我以为修哥这辈子只会爱上自己的右手。”
“你——”宫圣俢暴怒,扬拳。
“别打脸!”暨子深再次抱头。
“不想毁容,就给老子好好回答!”宫圣俢抿唇,不悦。
“修哥,女人不能惯的,你要懂得欲擒故纵,你越是想要靠近她,她越是不待见你,你要懂得收放自如。”
暨子深抬起头,朝他眨眨眼。
“怎么放?”
“呃就是
你不能太在乎她,要对她冷漠一点,
先靠近她,再离开她,再靠近,再离开
让她对你产生好奇,你要保持神秘感,
说话只说一半,能用一个字,不说三个字,
让她想见你却见不到,想跟你说话,你却不搭理他,
嗯,大概就是这样纸。”
暨子深说完,冲着他严肃的点点头,这办法他百试不厌。
“我试试。”
说完,宫圣俢便又回到了他那昏暗的角落里。
暨子深突然发现,曾经那霸气强大的修爷去哪了?
他怎么觉得现在的宫圣俢更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儿呢。
他突然对今天见到的那个小女人感到好奇,
她是有怎样的魅力,才把堂堂禁欲系修罗爷变成这个样子?
第45章 (1054):敢动老子的人?()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下半场的舞演才刚刚开始,
喝了些啤酒的秋兮辞感觉胃里有些不太对劲,
她今天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晚上那碗面,早就消耗完了,
饥肠辘辘的肚子里就只剩下一些酒水,的确很难受。
不过她坚持,要把剩下的舞演全部跳完。
开场舞依旧是一曲火热帅气的现代舞,
只不过她跳着跳着,
她的脚踝突然被舞台旁的一个醉酒男人给攥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拽,她险些摔倒,
好在她身手够敏捷,迅速转了个身踢开男子的手,站稳了身姿。
舞必须要继续跳下去,
她往后退了一步,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可那男子更为大胆肆意,
整个大腹便便的身躯就爬上了舞台,
伸出双手硬要去抓秋兮辞的脚踝,
嘴里还迷糊的醉噫道,
“小美妞,你跳的真好,过来,快过来让我抱抱”
秋兮辞气恼之下,狠狠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
舞蹈动作相应的停止下来。
“秋兮辞,你在做什么?”舒西在一旁惊讶道,
看了秋兮辞一眼,又看了看被他踩得连声痛呼的男人。
不得了,那不正是暴发户钱老板吗?
今夜,他可是在蒂恩花了不少钱的。
舒西连忙冲过去,将爬上舞台的男人给搀扶了下来,
一面不停的道歉,一面瞪了秋兮辞一眼,示意她继续跳下去。
秋兮辞瘪瘪嘴,正要继续,发现
一个气质凛然,狂妄倨傲的男人,双手插袋穿过人群,
对着钱老板的胸膛就是猛地一脚霸气的踹去,
钱老板当场被踹飞,撞击在舞台的边沿,
随后像只乌龟一样趴在了地板上,竟大声痛哭了起来。
搀扶在钱老板身旁的舒西都被吓了一跳,
躲到一旁,不敢再去扶他了。
宫圣俢走上前,
高档的皮鞋用力抵在他的侧脸,
似要将他那脆弱的脑袋给生生踩爆一般。
宫圣俢微微俯下身,额前的墨色发丝垂下,
以秋兮辞的角度,看不见他眼中的怒火,
她不知,他眼底席卷而起的狂暴怒焰有多慎人,
带着死神般的黑暗,与邪兽般的猩红,
让人仅是看上一眼,就足以吓得魂飞魄散。
那钱老板,就是因为看了他一眼,
“修修修”他目露惊悚,
一句完整的称呼都没能喊出来,就给吓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还敢动老子的人?”
他低嗤一声,缓缓直起身姿,
对着钱老板的身子又是一脚狠狠踢去,
那力道,就是让人看着就觉得肉疼。
他朝身后赶来的暨子深森冷的吩咐一句,“拖出去,砍了他的手!”
“是,修哥。”
暨子深自知此时不能忤逆修爷,以免殃及自己。
只好和云峯一起,拽着钱老板的脚腕,将他拖了出去。
砍他双手的事情自然是云峯来处理,
暨子深一向胆子较小,不爱做这种血腥之事。
不过
他倒是意识到了那个女人对于宫圣俢的重要性。
啧啧,修爷这是掉入情网了吧。
钱老板就是摸了下那女人的脚腕,就被砍了双手,
暨子深打了个哆嗦,走回酒吧,
下次见到那女人,得绕路走,
对,得离远点。
第46章 (1100):这只恶魔不温柔()
宫圣俢转身看向舞台时,舞台上已经没有了秋兮辞的身影。
她去哪了?
宫圣俢的眸光变得了柔软几分,刚毅的面庞韵上一层忧色。
他环顾四周,在人群中不断寻找秋兮辞的身影,
而四周的人还以为他在找下一个发泄目标,
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有所发声,
一双双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宫圣俢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上。
终于,宫圣俢在人群中发现了秋兮辞的身影,
她正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看上去脚步有些匆忙。
宫圣俢湛黑的深眸中闪过一抹不明所以的光褶,
迈出阔步,跟了上去。
女厕所,宫圣俢踹开门直接走进去,
身姿凛然,狂妄霸气。
厕所里的妹纸们无一不是露出惊讶的神情,
随即转变成了欣赏。
就算自己仪态不雅,被这样一个美男子看了去,好像也不吃亏一样。
“出去。”他站在入门的地方,
眸光冷冷扫过那群女子,王者般的气势命令。
那些女子先是一怔,当下反应过来之后,鬼使神差就听了他的话,
服服帖帖,一个个从他身旁绕过,走出厕所。
有几个不怕死的女生,还不忘回头看他,
毕竟他那么出色的容颜,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见到的。
秋兮辞正在第一个隔间里呕吐,
吐出来的都是啤酒和胃里的酸水,难受极了。
宫圣俢迈出长腿走进去,
蹲下身,手法并不轻柔的抚顺她的后背,甚至用了些蛮力,
不过,他倒是不在意她吐出来的东西到底脏不脏,有没有异味。
见她吐得差不多了,
宫圣俢掐断几卷纸巾,动作粗放的替她擦去嘴唇上的污渍,很不温柔。
拎着她走出隔间,一直走到水池旁。
秋兮辞被他这样随意的一甩,腰部不小心撞上了洗手台,
她痛嘶了一口气,侧过头,透过发丝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宫圣俢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既然他不待见她,为什么还要来管她,简直莫名其妙!
秋兮辞现在胃里很难受,懒得再跟他争吵,
打开水龙头,洗漱了一把。
“谁允许你喝酒的?”宫圣俢的声音冰凉刺骨。
“我高兴。”
“喝醉,所以吐?”
“没醉。”
“那是为什么?”宫圣俢蹙眉。
两人的对话很简单,只言片语,意思却表达的完整。
他们从小学就在同一个班级,是熟悉的,
只不过,是死对头。
就在两人沉默之时,秋兮辞的肚子“咕噜咕噜”的敲起了鼓。
“饿的?”宫圣俢眉头蹙得更深。
秋兮辞用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
从镜中看向身旁的宫圣俢,
她沉默了片刻,才冷漠疏离的开口,“我要回去跳舞了,宫先生,不奉陪。”
“还要跳?”他一把扼住她的胳膊,力道有些大,
秋兮辞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他掐断了。
秋兮辞叶眉蹙紧,转过身看他,“不工作,我拿什么养活我自己?”
这一切,还不是拜他那个好母亲所赐?
她用力往后猛的一抽手,挣脱开他的禁锢,
但同时手肘也撞击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听到那“咚”的一声,秋兮辞倒没有什么反应,
有反应的是宫圣俢,他幽深的瞳孔骤然紧缩,
一把扯过她的手臂,仔细查探了一番她的手肘,
手肘处竟被撞得有些青紫了
第47章 (1039):咬老子,嗯?()
宫圣俢紧抿唇线,浑身散发出冷鸷逼人的凛冽气息。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那个倔强的小女人,
幽深僵冷的眸子讳莫如深,好似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两人对视一阵,
就在秋兮辞想要再次挣脱开他的大手时,
宫圣俢忽然倾身将她横抱在了怀里,走出了卫生间。
“宫圣俢,你放我下来。”
秋兮辞扯住他挺括的衬衫衣领,
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
可抱着他的男人手臂力道更紧,
刀裁的眉好看的紧拧在一起,并不理会她的诉求。
秋兮辞索性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闷哼一声,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脚下的步伐愈渐加快,一直走到他的雅座,
宫圣俢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重重摔在沙发上,
随后整个黑暗降临般的身躯便扑面而来,欺身而上,
一只布满青筋的阔手死死扣住她的两只手腕,
另一手扼住她的两腮,逼迫她仰头抵靠在沙发座椅上,
“咬老子,嗯?”
他喷薄而出的冰冷气息好似冻结成了霜,尽数被她吸入胸腔,
而此时的他,又像一只怒火爆发着的猛兽,力道大得惊人。
手指炙烫的温度烧灼着她的腮骨,
一烫一寒,让她如置冰山火海。
秋兮辞越是挣扎,宫圣俢便越是强势,
后来,秋兮辞索性也没有再挣扎了,
她半敛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韵,在五彩的光斑下潋滟泱泱。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没有了任何动作,
宫圣俢霸道的怒火才稍有减熄,力道稍退。
他高高在上,君王一般睨着她,
“别想着忤逆老子,老子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神色绝狠,冰凌阴鸷的眸光似要将她刺穿,
暗哑的声音带着烟草的味道喷薄在她的脸上,致命而蛊惑。
秋兮辞没有说话,冷冷的与他对视,
可似乎她越是如此的无视他,宫圣俢越是不爽,
他冰湛的狭眸危险的眯起,
“放过你一次又一次,不代表我不会动你,你最好乖点,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让你难堪,听清楚了?”
秋兮辞没有说话,两腮被他掐着,
好痛,好难受,
连呼吸都快被扼制了。
“回,答,我!”他厌恶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
秋兮辞,你就不能听话一点?顺着老子一点?
秋兮辞紧闭双眼,不再看他,
她就是这样倔强,即便是不挣扎,不代表她就会顺从,
她不会摇头,但也不会点头,
她的世界里,只有死,没有输!
眼看着身下那女人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宫圣俢掐住她两腮的手因为隐忍的缘故而怒颤,指尖绷得冷白,
最终,他还是没忍心再掐下去,
将自己的怒火强行尽数吞落。
他自嘲的冷嗤,
他之所以被称为人间行走的“修罗爷”,
就是因为他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神秘莫测,手段毒辣。
唯独对待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下不去狠手,
换做别的人,早就被他虐死一万次了!
他甩开她,站起身,
“你的工作到今晚结束,以后不会有任何一家酒吧收你。”
第48章 (1041):神秘的音乐【宝贝:n a^7 ! 打赏加更】()
他的话语冷到了极致,使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结。
秋兮辞蓦地睁大双眼,坐起身,
“你凭什么剥夺我工作的权力?”
“凭老子是z国的王!”
宫圣俢眸底猩红,没有丝毫情感。
随后转头看向沙发另一端的暨子深,
“给我看好她,她跑了,你也别想活。”
他低沉的声音一带而过,
却在暨子深心里留下了一道沉重的枷锁。
天哪,让他看着这个女人?
这个敢跟修爷较量的女人?
他好像横竖都是死啊!
暨子深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宫圣俢转身离开,
却没走两步又转回了身,
他沉吟两秒,咬牙对暨子深说道,“给她点吃的。”
语落,他沉步离开雅座,
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秋兮辞正要起身,她的舞演还未结束,
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这点工资必须要拿下来。
“我的姑奶奶啊,您就别动了好不好。”
暨子深冲过去拽住她的胳膊,用那极其委屈的哭腔劝说道。
秋兮辞神色低迷,扫过暨子深的脸。
“你走了,我就得死啊,姑奶奶你就看在小的我长得那么帅气可爱的份上,饶了小的吧。”
暨子深用起了苦肉计,
没办法,没尊严总比没命的好,
宫圣俢说一不二,他说会杀他,就一定会杀了他的!
不过想起被砍了双手的钱老板,
暨子深抓住秋兮辞胳膊的双手蓦地又松开了,
伸手拦在她的身前,隔了一些距离,确保自己不碰到她。
秋兮辞无奈叹了口气,
看着他可怜巴巴求她的份上,也不忍心牵连上他。
她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这是她的硬伤。
暨子深见秋兮辞没有要走的意思了,连忙塞了个面包给她。
却也不敢懈怠,目不转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没过多久,酒吧里响起了几声好听的电吉他声音。
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
解开两颗扣子,野性而充满痞坏的邪气。
黑色笔直的西裤,
面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半截面具,
正在舞台上试音调音。
紧接着就是极为好听悠扬又节奏动感的电吉他音乐响起,
第一曲,他演奏的是ozielzinho的纯音乐isabella,
仅是那堪比原奏还要好听的音乐,简直让人如痴如醉,
前奏舒缓悠扬,
现场的气氛无不跟着他的节奏摆动起双手来,
昏暗的闹吧里,舞台下的人摇晃着手中亮着屏幕的手机和荧光棒,
彷如夜幕中闪亮的星辰,
而舞台上被聚光灯照亮的男人就是最皎洁明亮的银月。
他弹奏的姿势很帅,很迷人,身姿微微跟着节奏而摆动,
音乐的高朝更是振奋人心,
就连整个蒂恩都被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