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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夏见到南荣若水,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上前就回踩了一脚:“原来是你这贱人。怎么,听说殿下又有了新女人,怕自己失宠,所以来打探军情的吗?”
这应该是她本人的意图才是。
随从发现了她们,赶紧跑了过来,客气地请她们离开,洛夏不依,扯着南荣若水就吵开了:“你这贱人真是可恨,不好好地呆在天朝,跑到我藩南国来干什么?”
南荣若水揉了揉眉心:“我倒是不想呆在这里,侧王妃如果有这能耐,大可把我送回天朝去!”
“我呸!”洛夏的醋坛子彻底打翻,酸味十足,“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这些天天天给那些嫔妃们洗脑,让她们离开皇宫,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独占殿下?你这点伎俩也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识的女人,想骗我?门都没有!”
情人眼里出潘安。在南荣若水的眼里,单必克是枚用尽所有的贬义词都无法形容得了的人渣,而在洛夏的眼里,他是一位用尽所有的褒义词都无法形容得了的超级偶像。
南荣若水看着妒火正在熊熊燃烧的洛夏,脸上笑着,心里却挨个地将她的亲戚问候了一遍。这女人什么时候不好吵架,偏偏这个时候来搅局。
洛夏越看南荣若水越生气,准备狠狠地抽她一顿,手刚扬起就被闻讯赶来的单必克抓住。
“你想干嘛?”单必克冷冷地问。
“打她!”洛夏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与不服气,“最好是把她打残废了再送回天朝去!不过是个二手货,她有什么资格当藩南国未来的女主人?”
单必克手用力一收,洛夏立刻痛得跪在了地上。
“道歉!”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被捏断了,洛夏依然不肯屈服:“我就不道歉。我说的是事实,她本来是司”
“啪”的一声脆响,洛夏被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单必克的语气冰冷:“愚蠢的女人。如果你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看你这个侧妃也不要当了!”
这碎玉阁外,还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在看这场热闹,洛夏如果讲出南荣若水是天朝的王妃这一事实,保证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宫里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不出三天,天朝就会收到消息,不出七天,南荣漠就会领兵打过来。
洛夏从未被如此羞辱过,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气得直跺脚,却又不敢再嚷嚷,最后狠狠地挖了南荣若水一眼:“我迟早会把这一巴掌还给你的!”然后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寝宫。
一个女人走了,单必克开始盘查另一个女人,南荣若水。“你偷偷地埋伏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第184章 后宫女人要翻天(7)()
不待南荣若水回答,单必克自己先猜:“你一定是听说我带回了一个天朝的女人,所以想找她打听一下天朝的消息,对不对?”
南荣若水承认得很快:“对,我就是想知道司马晗倒底死了没!”她凶狠地盯着他,如同一只随时待战的小兽,这样子倒把单必克看乐了。
“我告诉过你,他已经死了。”单必克说,他看出了对方对他的不信任与不甘心,“好吧,我就让你见见碎玉阁的人。都是天朝人,今后在这宫里可以互相来往,做个伴。”
南荣若水随着单必克进了碎玉阁,她有注意到,院内的一棵树下面还摆着一套茶具没有来得及收拾,有三个杯子,那意味着刚刚至少有两个人在陪单必克喝茶聊天。
一个俏丽的身影倚在凉亭处,呆呆地看着院子里一株梨树,这棵梨树是新移植过来的,根部的土壤还很新鲜,只不过藩南国的土壤偏碱性,不适合梨树的生长,因此这梨树看起来似乎快要死了。
单必克轻咳一声:“你再看下去,它也活不了。”
女子听到咳声,赶紧转过身来行礼,南荣若水看得真切,惊讶得失声:“左倾人!”
左倾人见到南荣若水显得很镇定:“臣妾参见娘娘!”
“我去!”南荣若水不免有些恼,“是司马夫人。”
左倾人:“不过是个称谓,又何必太计较?”
南荣若水:“那你的意思是,我叫你仁贵妃娘娘也无所谓了?”
左倾人平静如水:“只要你觉得好,未尝不可。”
“你怎么来了?”南荣若水下意识地冲单必克瞪了一眼,“也是他绑架来的?”
左倾人摇摇头,说:“我是自愿来的!”
自愿?怎么可能?南荣若水真想大笑。这女人骗起人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就连她自己八成都相信了。
单必克没打算参与她们之间的叙旧:“你们好好聊聊吧!我相信,你们聊过之后,一定会很有收获的。”说完,他离开了碎玉阁。
“到底怎么回事?”南荣若水问。
左倾人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只不过全然是一副认命的神色:“还能怎样?你还记不记得单王子曾经说过,有妻如你,有妾如我。现在,他不已经如愿已偿了吗?”
这女人嘴紧,南荣若水想要从她身上问出她来藩南国的目的,根本就不可能。直觉告诉南荣若水,这事肯定跟之前左孝一所提到的“任务”有关。
好吧,咱懒得跟你浪费口水。南荣若水问:“你来之前有没有司马晗的消息,知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左倾人深吸了一口气,香唇微咬,半晌,说:“他可能已经死了!”
“胡说!”南荣若水不信。
左倾人有了几分悲泣之色:“逍遥山庄之后,没有人再见过你们俩,太后娘娘下令全国搜寻,也只找到了那些山贼的尸首和你们的剑。你还活着,是因为单王子想要你。至于司马晗,单王子当初下的是死令,那些山贼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并且如果他真的还活着的话,怎么可能会不回王府,不去找太后和你爹?”
第185章 后宫女人要翻天(8)()
他死了?怎么可能?他被她那么欺负都活得好好的,又怎么可能被一帮山贼给灭了?南荣若水拍着自己的胸口,自己宽慰自己:“他只是失踪了而已,失踪了而已!”稍一不留神,内心一燥,一股血腥之气直往上翻,也被她生生地压了回去。
左倾人看她忍得辛苦,说:“如果你想哭,就哭吧!”
“我呸!”事情没查清楚,南荣若水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她的笑话,更何况是这个女人,“你其实早就知道单必克会来对付我们,是不是?”
“是。”左倾人回答得很干脆,“我在逍遥山庄提醒过你们快点走的!”
那种提醒有个屁用啊?人家是装好了口袋在那里等着呢,迟一点和快一点有什么区别。同为天朝人,同为司马家的媳妇,可左倾人的思维方式,南荣若水真心理解不了。“你既然知道杀司马晗的人是单必克,又怎么还能跑来当他的女人,还那么客气地对他?”
左倾人:“不然怎样?”
南荣若水不假思索:“当然是杀了他!”
左倾人又恢复到了她那平静如水的表情:“这件事就交给司马夫人办吧!”
南荣若水看到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恨不得敲开她的脑瓜子,看看那里面到底是怎么转的。
左倾人立在梨树底下,看着这棵奄奄一息的生命,似乎更心疼眼前的这棵梨树更多一些。“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王爷死了,念在他往日对我好的份上,我也不应该再亲近单王子,但是,我没有选择。司马夫人,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从生下来就受尽了宠爱,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为所欲为吗?如果我像你一样,我早就死了。”
她很羡慕南荣若水,有一个才情闻名天下的娘,有一个宠她如珠如玉的爹,无论她闯什么祸,都有人替她扛着。就凭她爹南荣漠的大权,就没有几个人敢动她。她出嫁,是太后亲点,皇上下旨召告天下,举国同庆。
反过来,她左倾人呢?她娘不过是个丫环出身,大字不识几个,从小爹不疼娘想爱又不敢爱,无论她做对了什么,都不会有人表扬她,但只要她做错了一点点,就会有许多的人跳出来对她又打又骂。她出嫁,是偷偷送进宫里去的。在宫里头,太后对她也是冷言冷语,不及对南荣若水一半亲热。
左倾人抚摸着梨树的躯干,说:“不是我不想替王爷报仇,而是我实在没有那个能耐。”
南荣若水冷笑:“既然仁贵妃娘娘总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已,我也不勉强了。人生在世,谁都只有一条命,我每次闯祸,也都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但也许因为申张的是正义,所以最后都能化险为夷,这和我是谁的女儿并没有关系。仁贵妃娘娘就在这里好好休养,办你的‘大事’吧!如果我死了,你也不必来我坟前祭拜我了!省得我在地下还要听你诉一大堆的苦,恶心!”
说完,南荣若水以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走出了碎玉阁。
第186章 后宫女人要翻天(9)()
单必克正在御书房内看折子。虽然他还没有正式继续可汗的位子,但单布思汗已让他参政议政。
一名随从敲门而入,神色慌张:“殿下,新王妃她往这边来了,好像是要来杀你的!”
“杀我?”单必克轻笑出声,从早到晚,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连把剪刀都碰不着,身上还中着化功散,她能拿什么杀他?
单必克不但不着急,还有点期待,他叫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在御书房内,等待着南荣若水的到来。
“砰”门是被踢开的,进门一个趔趄,南荣若水差点摔倒,这狼狈的模样,哪像一个来取人性命的杀手?
单必克的笑意更浓了,上前扶起她:“女人,你若是杀不了我,今天你可是走不出这御书房的。本来我们一直以礼相待,但你既然动了粗,呆会也就别怪我不温柔”
单必克突然止住了话,因为他感到了一阵剧痛,不知何时,一根木筷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就是她的凶器,她天天磨木筷,不是为了打发时光,更不是为了什么牙签,而是为了杀他。她一直都想杀他,也一直在准备着。和左倾人聊过之后,更想杀他。
单必克有些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鲜血沿着木筷往下流,很快就滴红了他的衣袍。
南荣若水并没有就此罢手,又举起另一根木筷向他插去。他终于从自负之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转身就跑,边跑边喊:“来人啊!”
随从们立即冲了进来,见此情形,马上拦下南荣若水,缴了她的凶器。单必克还在流血,湿了锦袍。
洛夏端着一盘子点心,本来是想探望单必克的,正好撞到这事,慌得她哇哇大叫:“快,快叫太医!”
“等一下!把娘娘送回栖凤殿。”单必克叫住他们,“这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可汗,明白吗?”
单必克是单布思汗的独子,藩南国的唯一继承人,就算单布思汗曾经喜欢过东方吟梅,但他还恨着南荣漠呢,如今他女儿把他儿子给伤到了,单布思汗不气死才怪,难保他不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洛夏:“你疯了?她都杀你了,你还护着她。”
单必克的嘴唇煞白,没有半丝血色:“按我的意思去做!不然,我让你们也一个个都没命。”
洛夏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咬着牙答应了:“好,我暂时留她一条贱命,你要是死不了,再来处置她。”
单必克得到了承诺,终于放心地昏了过去。太医很快就赶了过来,经过仔细查看,断定单必克的伤势虽然比较重,但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也好险,只要这筷子再多进去半寸,殿下就没命了。”
洛夏看南荣若水的眼光更恨,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花。“红颜祸水,你们天朝的女人都是红颜祸水。我这就去告诉可汗,有你好看!”
几个随从提醒道:“刚才殿下有说过不能告诉可汗,侧妃娘娘也答应过的。”单必克的脾气,他们知道,如果等他醒来,知道有人言而无信,他真的会让他们去陪葬。
洛夏坏坏地笑了:“我只是答应殿下留这贱人一条命,并没有答应不告诉可汗。只要可汗没有处死她,就不算违背诺言。”
第187章 不能说的的秘密(1)()
单布思汗的寝宫布置得很粗犷,墙壁上到处都挂满了动物标本,都是他亲手猎来亲手制作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犀牛头。
“你就是东方吟梅和南荣漠的女儿?”单布思汗坐在一张白老虎皮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押在他面前的南荣若水。南荣若水的长相与她娘有几分相似,勾起了他对自己年少轻狂时的回忆。
“没错。”
很可惜,南荣若水的性子却像极了南荣漠,倔,死不认输,最恨别人威胁。这又让单布思汗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南荣漠打得落花流水的惨痛经历。
“为什么要杀我的克儿?”
南荣若水:“这是他自找的。”
单布思汗在心里承认这句话是对的,但是,他们父子本身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来人啊,重打三十大板!我要见血!”
两名执掌侍卫还没有来得及拖人,一个老太监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可汗,天朝的南荣漠将军求见!”
是爹爹!南荣若水立即激动起来。
单布思汗却慌了神。南荣漠要是知道他女儿在这里,依他那火爆脾气,非当场将这藩南国的皇宫给拆了不可。“快快快,板子别打了,直接丢到冷宫去,别让她出来!”
南荣若水多想留下来见一见她爹,可侍卫们哪允许她磨蹭,不顾她又咬又踢的,用蛮力将她拖离了这里。
“爹爹——”南荣若水拼尽所有的力气一声吼,很快就让人捂住了嘴,再也发不出声来。
南荣漠站在宫门口,侧着耳朵,自言自语地说:“最近我的幻听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总是会听到若水在叫我呢!丫头,你到底在哪里啊?”
南荣漠这次来藩南国,是来交涉最近藩南国在边境地带大修军事工地一事。此举造成了边境两国老百姓的不安,都在猜测藩南国是不是又打算发动战争。有些家境好点的老百姓,已开始陆续搬往中心地区,而那些贫困的家庭只好留在原地,祈祷战争不要发生。
南荣漠就此事郑重提出了天朝的意见,单布思汗表示藩南国会虚心接受。
“可汗,在下还有件私事想请您帮忙。”南荣漠说。
单布思汗:“南荣将军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寡人做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南荣漠:“在下的女儿若水以及女婿失踪一事,可汗可曾听说?”
单布思汗:“略有耳闻。”
南荣漠的鬓角又多了几丝白发:“如果藩南国有人看到他俩的话,还请可汗捎信给我。感激不尽啊!”
单布思汗:“那是自然。”
“但是,”南荣漠还有话没讲完,“如果有人加害于他们,被我知道,哪怕他是藩南国的皇亲国戚、高官贵胄,我南荣漠一定会举全军之力量,对他追杀到底。到时候,可汗可别向我求什么人情。”
单布思汗的手心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脸上的笑容都快要僵住了:“南荣将军请放心,等下寡人就下诏,悬赏寻找令爱与司马王爷,我相信,您一定能找到他们的。”
第188章 不能说的秘密(2)()
冷宫很安静,没什么人,但守卫却很严,门口站着六个侍卫。每隔一天,就会有一个哑巴宫女来打扫卫生,四十多岁年纪,总是低着头,眼睛从不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