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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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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如房中的灯一夜未灭,岚淡半夜回去之后,便在花月如房中。到天刚破晓的时候,外面忽然一阵嘈杂,两人惊动,便只听得外面花想想敲门,“如姐,大批的官兵包围了西楼,说是要搜查昨夜丞相府行凶的刺客。”

    门豁然被打开,花月如拧眉看了看外面的动静,当机立断,对岚淡道,“去爷房中,带他们从密道离开。”

    岚淡颔首,花月如立刻拾整好脸上圆滑的笑,带着花想想婀娜下楼。

    带兵来搜的是太子妃的父亲岑子然,太子还未被废,岑子然依旧是未来国丈,花月如心中暗叫不好,有这样一层关系在那里,不好对付。

    花月如风情万种地笑着走过去,“岑将军,一大早来西楼为皇上办事?”

    岑子然冷笑,“花月如,昨夜丞相府中出了命案,你可知道?”

    花月如大惊,“命案?昨夜不是丞相大人大喜的日子吗?怎会有命案?”

    “吏部尚书张居是被杀,死在丞相府中,有人亲眼见到凶手到了你这里来。”

    花月如脸色大变。

    岑子然冷哼一声,带人越过花月如,“搜,一个房间也不许放过!”

    “是,大将军!”

    岑子然如今手握三十万兵权,他的手下全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这时齐声领命,声势浩大,竟然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

    岑子然自己负手立在西楼大厅中央。

    花月如看了看他,对花想想使了眼色,“想想,奉茶。”

    岑子然抬手,“不必,花月如,你和你的侍婢就陪着本将军在这里。你若离开,本将军怎知你是不是去向刺客通风报信。”

    花月如淡淡笑了笑,“大将军,花月如做的是正经生意,绝对不可能做窝藏罪犯之事。”

    岑子然淡淡瞟了她一眼,“这可未必。”

    此时,岚淡到了后院最偏远的一个房间,轻轻敲了敲房门

    门内没有动静,岚淡心中疑惑,时间又紧迫,便再不顾什么不敬,只下了重手敲,“爷,大事不好。”

    岚淡只听得里面随即传来沉醉着急的声音,“怀陌,醒醒,你快醒醒!”

    两人到天快亮才刚刚睡去,岚淡敲门,沉醉就醒了,清醒过来才发现,浑身重得很,这个男人竟然大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手脚都缠着她。她又怒又哭笑不得,重重推他,“怀陌……”

    怀陌猛地睁开眼睛,睁眼一刹那,目光锋利如鹰隼一眼,见到是她,又猛地放松下来,却冷斥,“你不乖乖睡觉吵什么?”

    沉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温柔真的是昙花一现。

    这时,门外岚淡听得动静,急忙道,“爷,岑子然带了大军来搜刺客。如姐让属下带您从密道离开。”

    怀陌闻言,双目一眯。

    沉醉亦是一慑。

    又是搜刺客?

    皇家的人怎么翻来覆去都这这些手段?这一次是要抓谁?想到这里,沉醉猛地看向怀陌。

    新婚当夜,他却来逛西楼……

    虽然他昨晚都伤得要死不活的了,但若是被抓住,传出去让人怎么想?洞房花烛夜就冷落新娘,跑到风月场所嫖。妓?

    怀陌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善地看了她一眼,低骂了一声,“都怪你!”

    沉醉张口结舌,很想反悔扇他一巴掌……

    怀陌目光却忽然眯了眯,而后对门外之人道,“来不及了,你立刻离开!”

    果然,怀陌话刚落,便远远听到兵刃的声音,沉醉心头一跳。

    他们这个样子……

    “是。”岚淡颔首。

    怀陌却忽然道,“先去准备两套衣服,备用!”

    岚淡愣了愣,也没时间多想,回了一声迅速离开。

    岚淡离开之后,怀陌一手掀开盖着两人的被子。

    “你做什么!”沉醉措手不及,惊叫。

    这样的场面,如何让她淡定?两人此刻正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

    他们的衣服,早在昨晚被他一把火烧了。

    “你骗过我,你有前科,我不信你。”

    “那你想怎样?”

    “衣服脱下来。”

    “你要做什么?”

    “烧了,你光着身子跑不了,我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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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伤的不是那里(有爱)() 
之前,怀陌将药丸强行顶入她口中,她以为完了,死定了,就是在触及死亡的那一瞬间,她却又忽然认命,反而没有之前的惊惧,她想,他们今生的命运也许真的错了,这样从头来过,来生或许不必这么折磨。

    然而,就是在她认命的那一瞬间,耳边却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怀陌仙胎已毁,此生若不能重生仙胎,就此死去,他的灵魂无主,将永远消失于天地之间,不可能再有来世!”

    那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字字清晰,穿过耳膜,渗入血肉,她浑身一凛。而就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能动了,双手用了生平所有的力量将怀陌推开。

    怀陌不意她被点穴也能动弹,对她没有防备,便这样被推开。沉醉立刻背过身去剧烈咳嗽,才将药丸吐出。

    怀陌还不甘心,沉醉想起方才耳边那一声警醒,心神俱慑,忙道,“我原谅你,不必来生,我今生就愿意好好和你在一起!”

    怀陌高大的身躯猛地僵了,目光发直地盯着她,眼中的光亮隐隐在发颤,他哑声问她,“真的?”

    沉醉咬了咬牙,一狠心,点头,“真的。”

    她话刚落,整个人便被怀陌紧紧抱进了怀里,他的吻又湿又热,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子、脸上、唇上,他激动的一叠连声颤抖说,“好,好,沉醉,我们要今生,我也不想再等十多年才能和你一起。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你是我的……”

    他激动得异乎寻常,都不像他了。他这么反常,她只想让他快点清醒。她虽留恋他此刻的温柔相待,但那不真实,她最怕的是他一觉醒来又忘了一切,就像三年前一样。

    若是一觉醒来他终将忘记,那么,此刻的温柔疼爱越多,梦醒后的痛苦就越多。

    她躲了躲,他还又追着来吻她,她勉强推开他,道,“你喝醉了,去睡会儿吧。”

    ……

    千不该万不该,她就是不该对他说这句话!

    就是因她催促他去睡觉,他便一口咬定她是在骗他,控诉她又要像树林中那一次,将他骗得睡了过去,就要自己跑了。

    她发誓她没有。

    他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上一次也有发誓,结果话还没凉你就跑了。你骗过我,你有前科,我不信你。”

    她咬牙,“那你想怎样?”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衣服上,“衣服脱下来。”

    “你要做什么?”

    “烧了,你光着身子跑不了,我才能放心”

    “……”她当然不同意,一手拉紧自己的衣领,冷眼怒视他,“不要!你爱烧烧你自己的!”

    “我本来就要烧我自己的。”怀陌认真说着,竟然真的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原本在床上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见她逃跑不过匆匆套了件中衣,这时一扯,立刻就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你……!”沉醉脸顿时红了,像被煮熟了一般,还是烫的。

    怀陌丝毫不觉得任何不自在,脱完自己的就一手抓住她,强行解她的衣服,“我已经脱了,该你了。”

    “不要……”她反抗,想要怒视他,然而目光一落到她身上,她心跳又不自觉加快,只得往地上看去。低头,一不小心,眼风刚好瞥过他身下抬头的粗大,不由羞愤怒斥,“你个流氓!”

    怀陌眼神却是万分认真,一点杂念都看不出来,“你虽然答应和我在一起,可难保你又是在骗我,待我睡着你就跑了。烧你的衣服还不够,你一样可以脱了我的,穿着我的衣服跑,只有把你我的衣服都烧了我才能放心。”

    沉醉听他说这话,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这样防着她,是上一次她骗他真的把他骗得怕了?她不由心疼,可是一想起他这样明目张胆地耍流氓,两人不穿衣服他能做出什么好事?她羞愤,怒斥,“不烧,就是不烧!你爱信不信,你要当我骗你你就当我骗你好了!”

    怀陌在她身上放肆乱行的手猛地僵住,他缓缓看进她的眼睛里,嗓音猛地落寞又心痛,“你……真的又是骗我的?你其实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

    沉醉心脏猛地一揪,却只见他已经立刻回身,在他的外衣里翻找一阵,又拿出了那个药瓶。她顿时惊恐,“怀陌,你别动不动拿这个威胁我!”

    怀陌已经迅速再倒出一粒药丸,眼色决绝,“我们只有两条路,今生还是来世,你选。”

    沉醉气得咬牙,她好不容易让两人从鬼门关逃出来,怎么敢再刺激他?就算不为他,她又甘愿和他莫名其妙一起死了?

    她怒道,“今生啦!”

    怀陌闻言,眼中紧紧绷着的情绪便松下,他开心地笑了笑,便自觉地去脱她的衣服。

    沉醉下意识还是想躲,怀陌脸色顿沉,沉醉不是他的对手,只得认命……又垂死挣扎地讲条件,“那把你的药一起烧了。”

    怀陌眼含笑意,柔声道,“好。”

    “还有……你不许对我不轨。”

    怀陌眼中的笑意顿时被显而易见失望取代。沉醉心中暗骂,果然居心不良,刚才还装得那么正经!还好她早有防备,先说好了。

    “不好。”

    饶是她防备,他也可以拒绝得干脆,同时已经将她剥光,抱着她上床。她立刻裹进被子里,他自己回身,迅速将两人的衣服点了火。

    确定她跑不了了,他才放心抱着她睡觉。

    他虽然拒绝得干脆,但也没有硬来。就只是抱着她,用自己的欲。望重重抵着她,又用眼神暗示她,她假装不懂到底,不想看他那禽。兽的眼神,索性闭上眼睛。

    原以为被他这样折磨着她会一夜无眠,没想到大半个晚上一番折腾下来,身子已经疲倦,不久就有睡意,迷迷糊糊睡去。

    怀陌见到她睡了,又用自己大半个身体压住她,手脚缠住她的身子,这才安心睡去。

    ……

    结果,一觉醒来,就是这样。

    衣服都被这人烧了,连赶紧穿上衣服都不行,若是被人搜进来……沉醉想死。

    她对怀陌怒目而视,正要怪她,怀陌先发制人,抢先道,“都怪你!”

    沉醉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到他脸上去,咬牙切齿嘲讽,“死活要烧衣服的那人可不是我。”

    怀陌理直气壮,“若不是你骗我在先,我会用这么极端的法子?”

    “……”你赢了。

    沉醉忽然觉得腿间有一支坚硬……双目微睁,不敢相信地看向仍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这种事?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他看了看她的身子,眼色晦暗,冷哼,“要是这样还没反应,禽。兽都不如。”

    沉醉羞愤咬牙,“你不是受了重伤吗?”

    他双目一眯,危险道,“伤的不是那里。”

    门外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沉醉惊慌地掐他的手臂,“你还在胡说八道什么?快点想办法啊!他们要进来了……要是我这个样子被那些人看到,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自己去死,你别想和我一起死!”

    怀陌闻言,眸色暗了暗,他自然有应对之策,不过时间还充裕,这时见她真的怕了,冷哼一声,手指有节奏地一连敲了床板七下。

    “啊……”

    床板猛地翻转,沉醉不意,下意识惊叫,抱紧了怀陌的脖子,怀陌低头,堵住她的唇。

    “别出声。”

    沉醉这才发现,周围已经暗了下来。她想起床板翻转,这才意识到床的下面就是一个躲藏的空间,他们刚才便落到了这里面来。她原本被怀陌压着,这时却是趴在他身上,腿分开,跪在他腰间……

    她耳根猛地发烫,就要起来,他抬手,狠狠将她拉回。

    “你……”

    “别动!”

    他低声警告,话落,便听得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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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继续有爱……() 
几名士兵踹开。房门,手里的大刀一阵乱刺,摆设的花瓶明显不能藏人,也不能幸免,被刺破或扫在地上,顿时啪啪啪碎了一地。

    终于,外面肆掠完了,只听得其中一人冷道,“没有,搜下一间!”

    继而,嘈杂的声音缓缓远去。

    沉醉松了一口气,也不再怕他了,一手推上他受伤的左肩,他吃疼,松了手,她趁机起身……

    “咚!”

    顿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彻狭小的空间。

    那藏身的空间原本狭隘,沉醉不知,一起身,头猛地装上头顶的床板,霎时疼得她眼泪直流。

    她动作也快,怀陌想要拉她都不行,手僵在空气里,正好听得那声响动,刚好来得及去摸她的头。

    沉醉疼得趴回她身上,直吸气,怀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撞疼了?”

    “你撞下试试!”沉醉没好气回他。

    他挑衅地笑,“我不会那么笨去撞头。”

    脑子还晕乎乎地响,沉醉也不知这一撞有没有撞出脑内伤,又怒又气,怪他,“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让你动,你不是不信?”

    “那是你没有说清楚。”

    怀陌顿了顿,从善如流,“对不起……我以为你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没想到是我高估了你。”

    “你……!”

    “若是空间足够,我们何必这样叠在这里?”

    沉醉,“……”

    现在都知道结果了,这话听起来自然对。可这人各种恶趣味,刚才她怎么会知道他真的是在节约空间,而不是故意占她便宜?

    这样的姿势……看他反应就知道了,他说不定享受得不得了!

    沉醉忍了,不想说出来,免得提醒了他。她哼了哼,“那些人走了啦,我们出去。”

    怀陌拧眉,没吱声,也没动静。

    沉醉没好气道,“你还藏上瘾了?”

    怀陌抬手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前,不让她乱动,又凝重道,“不好,那些人说不定会回来。”

    沉醉将信将疑,“真的?”

    “嗯,真的。”

    “……好吧。”

    沉醉被迫靠在怀陌怀里,无聊到只能静静听他的心跳,咚咚咚……

    沉醉忍不住蹙眉,手指轻轻点了点他左胸的位置,提醒他,“你心跳好像有点快。”

    怀陌很镇定,“因为激动。”

    “激动什么?”沉醉随口问。

    怀陌眸光深暗地凝着她,半晌,不轻不重说出一句,“若你是男子,就能明白我在激动什么。”

    沉醉的脸刷地红了,不是男人,心跳也快了起来。她慌忙敛神,不再多话,同时告诫自己——不要乱想,不想乱想……

    ……

    大厅之内,岑子然唇角勾着坐在正中,花月如花想想伺候一旁。随着士兵的搜查,之后岚淡以及西楼的众多姑娘、下人也陆陆续续出来,聚集在大厅中,一扫晚间的欢歌笑语,此刻气氛凝重,谁也不敢多话。

    岑子然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见所有士兵陆续回来,双手空空,也奇怪的不动怒。波澜不惊,仿佛他走这一遭本来就是过场,本来就没打算要搜出什么人来,不论是刺客还是谁。

    花月如轻轻蹙眉,只觉岑子然这态度奇怪,心思转了装,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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