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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原本愣愣立在一旁,见状,尖叫一声,睁大了眼睛,“你要做什么!”
怀陌冷冷瞟了小白一眼,冷道,“你也想要出去?”
小白被这威胁一吓,噤声,只没有风骨地眼睁睁看着怀陌脱沉醉的衣服。
沉醉昏迷得死死的,也反抗不了……
好在,怀陌还算君子,没有趁机把她脱光,只脱了一半,再次将她受伤的左肩露出来。此刻,那上面的纱布已经全是血水,怀陌极快将纱布解开,露出她血肉模糊的伤口,而后,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水,洒到她的伤口上。
小白一直紧紧盯着怀陌的动作,直到那药水碰到沉醉的伤口,顿时,小白瞳孔放大,倒吸一口冷气。
那,那伤口之上……竟然迅速冒出几条毛毛虫大小的……虫子!
小白看得头皮发麻,低呼一声,“怎,怎么会这样?”
怀陌淡道,“拿盆过来。”
“哦,哦,好!”小白迅速跑开,随手拿了房间里的脸盆。
怀陌将那几只虫子取出,扔到盆里。小白望着那长条的肉呼呼蠕动的东西,只觉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而后,怀陌又往盆中倒了另一瓶药,顿时,虫子化开,盆里只剩下血水。
然而,怀陌再看沉醉的脸,虽好了大半,却隐隐还现着青紫,顿时,冷声问,“她还伤了哪里?”
小白一愣,而后,忙道,“手,小手臂。”
怀陌立刻将沉醉另一条手臂的袖子撩起,纱布扯开,如法炮制,竟又有几条虫子爬出。
……
小白一直看着怀陌的动作,直到一切都处理好了,小白慌忙冲上去帮沉醉穿好衣服。
怀陌淡淡看着小白防备的表情,忽然冷笑,“防着我?不是还希望我娶她?”
小白闻言,一僵,反应了一下,问,“你真的要娶?”
怀陌冷哼一声,没回答,只从药箱里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小白,“喂她。”
小白讪讪接过,照做,然而,沉醉此刻却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小白着急,低头,就要嘴对嘴帮沉醉吞下去。
她刚刚低头,后背一紧,怀陌将她拎起,冷声问,“你在做什么?”
小白此刻脑抽了,讪讪转头,望着怀陌,就狗腿地问,“你想来?”
怀陌脸色很难看,轻咳一声,道,“让她含化。”
小白,“……”
怀陌刚刚走出沉醉的房间,便听到震天的骂声……
“你个渣男!渣男!”
“你放了老娘!放了!”
“你和死鱼真是绝配!绝配!”
“……”
小黑守在门外,见怀陌正在门口静静听,一时,满脸僵硬。
小白讪讪笑道,“放了她吧,关着她对我们也没有什么用,放了她,她还可以照顾沉醉。”
怀陌面无表情,半晌,道,“把她关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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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赐婚(14)()
“把她关远一点,你带人照顾沉醉。”
怀陌淡淡回了小白一句,便离开了。留小白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怀陌已经走远。
小黑原本还留在原地看着小白,耳旁,却有声音入耳,“小黑,跟我来。”
小黑脸色一整,立刻离开。
书房。
怀陌从一堆画卷里准确地拿出一卷,递给小黑,“景王府的地图。”
小黑双手接过。
怀陌继续道,“我要你去景王府的药房里拿一样东西。”
“请主子明示。”
怀陌道,“‘凤血饮’的解药。”
小黑一怔。
怀陌又道,“带我的雪狐过去,我已经让人给它喂了沉醉的毒血,你只要将它放到景王府的药房里,它可以自动从所有的毒药解药里找到你要拿的。”
“是,主子。”
怀陌道,“把小白叫过来。”
小黑颔首,离去。
小白出现在怀陌眼前的时候,头发都是乱的,衣服也皱巴巴的,看起来十分狼狈,仿佛刚刚和人扭打了一架。
怀陌淡淡瞥了她一眼,问,“她那丫鬟怎么样?”
小白咬牙切齿,狠狠捏了拳头,“活得好好的!”
“没事?”
小白皮笑肉不笑反问怀陌,“我刚刚去关她,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她像有事的人吗?”
怀陌眼睛微眯,“我记得……她手臂上好像也有伤。”
“对!”小白狠狠咬牙,“她就是有伤,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她的死活,她这种祸害,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就算伤口的血流干了,她也可以自动再造!”
怀陌也不理小白此刻的义愤填膺,只手指轻轻敲打了桌面,高深莫测道,“我见她的武功路数和你像极……”
“是,你没有看错!”小白气呼呼的,“她的功夫就是和我如出一辙!”
怀陌目光微深,“可是,你并没有师父。”
“她也没有!”小白狠狠道,“气死我了!”
怀陌挑眉,“她也没有?”
小白气得狠狠点头,“她就像几年前的我,在经你指点以前,天赋处于未被开发状态,但是能力强大。”
“那么……有没有可能,她和你一样,也是百毒不侵?”怀陌忽然问。
小白闻言,猛然愣住,嘟得高高的嘴,一刹那,竟然瘪了下来,愣愣望着怀陌。“什,什么?”
“那些刺客是景王府的人,景王善毒,沉醉受剑伤,中了‘凤血饮’,而同样是受伤,红久却安然无恙。你以为,还能怎么解释?”
小白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你,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她,她是我失散多年的某个姐妹什么的吧?”
怀陌淡道,“你自己去查。”
小白还想再说什么,怀陌朝她挥挥手,“下去吧。”
小白咬牙,“是。”
子时,夜半。
萧尧轻声落地,风流的桃花眼里,笑意邪肆。与这破落的小后院显得格格不入,手上,把玩着一只洁净的小瓷瓶。
玉肌香肤水……从景王那里要来的。
今日,他这四弟倒好说话,二话没说便答应了。他拿这个没用,不过龙尔说了,今晚这小别扭要换药,他来做做好人也好……也省了她对他负面情绪堆积,将来……婚后生活不和谐。
萧尧想着,唇角又勾了勾,无声无息往她的房间走去。
门从里面上了锁,但是他这种人,从小肆无忌惮惯了,此刻,便是半夜进女子的闺房,也是毫无心理障碍,直接推门而入。
“啪啦。”门闩轻轻落开,萧尧随即登堂入室。
“小美人儿,快起来伺候爷。”萧尧缓缓走近内室,脸上还带着邪肆的笑。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缓缓起身……
一刹那,一辈子处变不惊的男人,一张脸缓缓僵硬下去。
床上,竟然是……罗敷。
罗敷拥着被子,淡淡看向萧尧,“公子可是来找妾身的女儿伺候你?”
女儿……从来风流不羁惯了的萧尧,听到这两个字,一刹那,舌头打结,脸色惊恐。那神情,仿佛此刻他见到的不是沉醉的母亲,而是沉醉一夕之间变成了他的母亲……
太惊悚了!
***
沉醉是被身上的伤口痛醒的,左肩上的,右手臂上的,两边都在火辣辣疼,使她一时都不知道该去顾及哪边,于是,两相平衡下来,整个身体都在痛。
沉醉无力地躺在床上,痛得想哭,“红久……”
她哑声叫红久,声音发出,那喑哑却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的嗓子,仿佛是被烧坏了一样。
望了望床顶,有些陌生,沉醉缓缓转头,想在屋子里找红久的身影,“红……啊!”
刚刚转过头去,见到床边坐着的男人时,猛然噤声,瞳孔一缩。
“这么怕见到我?”
怀陌深夜进来,一直坐在她床边,她的脸,他越看越熟悉,就仿佛曾经有千万年的时间,他每天都在看,早已蚀刻进了骨血,而现在再见,便连心脏也起了共鸣。
就这么共鸣着,不知不觉忘了时辰。
然而,她一直闭着眼睛,莫名其妙的,他又不满,于是,对她用了药。
本来之前用了止疼的药,她要到明天早上才会醒。不过,因为只有他看她,而她连眼睛都不睁开,他很无聊,所以他再用了药,将止疼的效果去掉,于是,成功把她痛醒了。
原意是想认真地看看她,结果她一睁开眼睛,一见到他,就一副撞见鬼的样子。他心头莫名躁怒。
沉醉没想到一觉醒来,床边竟然是这个男人。下意识地,狠狠眨了眨眼睛,睁开,还在;再睁开,还在!
不是做梦!沉醉终于意识到不妙。
“你……”沉醉张口,又发觉自己那仿佛被火活生生烧坏的嗓子,立刻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嗓音,此刻便像一个老妇人。她问的是这个。
然而,怀陌闻言,眼睛里霎时一阵怒气,“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沉醉看不到红久,又想起之前,她们被人追杀,而这个男人就那么潇洒地带着沉鱼离开。心头重重一痛,沉醉冷笑,“你狠毒无下限,超出人的想象,我还真是抱歉,猜不到!”
“狠毒?”怀陌脸色彻底阴狠,狠狠瞪着沉醉那一张倔强的脸。
早就应该知道,她醒过来,就是这样的,没心没肺,不识好歹,他竟然还可笑地把她弄醒。把她弄醒,是想要她说什么?感激他还是别再对他一副讨厌的表情?!
“你一定不知道什么叫狠毒是不是?”怀陌咬牙切齿盯着沉醉,忽然,手掌极快伸出,紧紧扣住沉醉的下颌。
“噢!”沉醉痛得低呼,嘴,却因此张开。
怀陌另一只手上忽然拿出一粒丹药,又逼沉醉看清,“我狠毒是不是?好,我便让你好好看清我的手段!”
怀陌说完,便将丹药弹入沉醉口中。
沉醉瞳孔放大,惊恐。怀陌极快,将她的下巴往上一顶,丹药便被她吞下。
守宫砂的噩梦……再次上演。
沉醉只觉大脑“嗡”的一声,大叫开来,再顾不得其他,极快,沉醉将手指往口中抠去……
吐出来,吐出来……她已经没有守宫砂了,她不要再被人下毒!
此刻,沉醉脑子里只有这唯一一个念头,于是,手指疯狂地去抠自己的咽口,不顾那里此刻正火。辣辣疼痛。
怀陌没有意料到沉醉此刻反应这么大,一时,脸上的表情,复杂莫名。
既怒,又恨,却心疼。
怒她,恨她,怪她竟然真的当了这是毒药,不要命地想要强行吐出来。
然而,见到她一张脸通红,眼泪大片落下,身子挣扎着侧躺,想要吐到床外面……她的脸上、身上,狼狈极了。
怔了,极快,却出手,将她的手拉下,又强行将她按回床上,“不许吐!”
他沉声命令她,然而,那声音里,却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着急和……心疼。
沉醉猛烈地挣扎,摇头,“混蛋!放开我!”
沉醉的两只手被怀陌死死捉住,她便用了浑身的力气挣扎,“放开,放开……”
快一点,不然就来不及了。守宫砂,她的守宫砂那个时候就是那么快,刚刚吞下去,转眼,就没有了。沉鱼、怀陌,他们果然是绝配,是她天真地还想要涉足,她哪里是对手?
不,她不是对手,她放弃了,她痴心妄想好不好!
沉醉激烈地摇头、挣扎,眼泪不住地涌出,“你放开我……求求你,让我吐出来,让我吐出来,好不好……”
“我不该喜欢你……我错了,我错了……”
“沉鱼已经让我知道了教训,我发誓,我发誓,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对你痴心妄想,再也不会让你看到我,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呜……”
沉醉挣扎着,越挣扎越无力,一面挣扎,又一面求饶,最后,挣扎不过,求饶也没有力气,只绝望地大哭出来。
她虽然是穿越过来的,可也知道,女子贞洁有多重要……然而,她的守宫砂却没有了。
没有了守宫砂,她生命里极重要的东西,还没有失去,就已经失去。
那么,与沉鱼同样的手法,同样的狠毒,这个男人还会对她做什么。
她想象不到,她不了解!她不是沉鱼,她不了解他!她只是天真地以为喜欢,就这么喜欢了三年,然而,到头来,忽然有一天,现实再现实不过,她不知道他,他不认识她!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可以那么狠,眼见着她和红久被六个黑衣男子追杀,还能云淡风轻牵着沉鱼的手离开,袖手旁观;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她下毒。
沉醉绝望地大哭。
怀陌捉着她的手,原本一脸沉怒,却在听着到在挣扎和慌乱里说出来的话以后,眼睛里,渐渐升起迷惘。
她说……不该喜欢你,不该对你痴心妄想……
不该,否定里的承认。
莫名其妙的,怀陌只觉心口之上,这几天一直聚集着的沉窒之气,竟然刹那,消了大半。仿佛乌云蔽日,以为会有一场狂风骤雨,然而,却又偏偏忽然之间,去了大半。
沉醉躺在床上大哭,着急慌乱得不能思考,是因为她以为她吃了毒药。
可是,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吃……竟也如同中了毒一般,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
她的哭声,刹那,被他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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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赐婚(15)()
她的哭声,刹那,被他吞下。
那一刻,甚至还能听到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眼睛睁大,几乎要落出眼珠子。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脸,这么近的距离,竟还是完美无瑕……
他也睁着眼睛看她,亲吻她,却又用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看。近在咫尺的距离里,她茫然,他深邃。她的手慢慢垂下,不会挣扎了。
第三次了,他吻她。每一次他这样对她,她都会反应不过来,脑子里瞬间幻化成白茫茫的棉絮,她的身子便躺在那棉絮之上。
即使那之后会悔恨、自责,但是那一刻,她千真万确,不能思考,就像被电击了,把脑子击坏,脑浆被击成了棉絮……
她惊愕地望着他。
怀陌的唇从触上她那一刻起,心脏不由自主狠狠一跳。那样的跳动,他从来没有过,可是,两次吻她,那里的悸动,太鲜明,鲜明到不仅不能忽视,并且……再也忘不掉。
本来以为只是情急之下,他也糊涂了,失去了理智,才去堵她喋喋不休的嘴。然而,一触上她的唇,他就知道,他那是在自己骗自己。
在她唇上舔。舐了几下,便轻轻顶开她的齿关,舌,随即登堂入室。她还处于惊悚的状态里,一点也不会反抗,只乖乖任他侵犯,一双清亮的眸子,还傻傻望着他。
他的心情,再次愉悦了不少。
没有一时糊涂,昨晚吻她,也许可以叫一时糊涂,被她激怒得失去理智,而今晚,不是,他知道,他是……想。
吻她的那种感觉,他今天想了一天。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仿佛是从来没有尝过情爱滋味的青涩小子,第一次摸了姑娘的手,手心里,属于姑娘的温度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