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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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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遇轻轻一笑,不轻不重道,“理论上是,但她可没有受内伤,没有中剧毒。你自己身体现在什么状况还要我来提醒你?”

    沉醉闻言,浑身一僵。

    受内伤……中剧毒?

    她知道他受了伤,但见他那么精神抖擞的样子,她还以为……没有大碍的,所以他缠着她,她也就顺着了。

    她幽幽看向他。

    怀陌淡道,“我自有分寸。”

    无遇缓缓起身,越过沉醉,走到桌旁,往香案里看了看,轻笑,“嗯,是有分寸。我的小棉袄你还知道用不得。”

    小棉袄……

    沉醉僵直着身子转过头去,“……真的叫小棉袄?”

    所以,无遇和怀陌这师徒就是生来在不停推翻自己形象的吧?

    无遇啊,你那传说中的一人血洗皇宫的魔头形象,你到底还要不要啊?!

    “嗯,小棉袄,怀陌没告诉你?这个可以帮助你受孕,最主要的是帮你生女儿。”

    “……你为什么要放这东西在这里?”

    身后,怀陌淡道,“因为他做梦都想要生个女儿。”

    沉醉,“……”

    无遇也没否认,只瞥了眼怀陌,道,“可惜你身体里如今还有毒素。你还是早些将那毒解了吧,这样拖着,若是不小心有了孩子,孩子也难以健全。”

    沉醉看向怀陌。

    他知道?那他昨晚是在做什么?

    怀陌轻咳一声,只对无遇道,“这是我的事,你管太多了。”

    无遇轻笑,“这可不只是你的事,能给孩子做爹的人可不止你一个。”无遇说着,又看向沉醉,“如何,要不要考虑我昨晚的提议?”

    沉醉唇角抽搐。

    无遇又道,“我要收义女是大事,我已经派人广发请帖,这月十五举行大典。你如今不必急着答复,到时会有许多青年才俊,你那时再一个个好好的看。”

    沉醉只觉身后气息蓦地冷冽,背脊上一阵寒意猛地袭来。

    无遇,你是想害死我吧?

    无遇仿佛完全感觉不到怀陌的不悦,这个话题说完,又跳到了下一个,“沉醉,记得给你爹娘送信,让他们到时来观礼。”

    沉醉还没说话,便只听得身后怀陌冷冷道,“不必了,她爹娘不必来。”

    沉醉一愣,转头看他,正要说话,无遇已经做了决定,“也是,你那个蠢货亲爹就不必来了,来了也是丢人。”

    沉醉看得清楚,怀陌听到这话时,唇角的线条忽地紧了紧,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在忍笑。

    她很少见到怀陌这个样子,一时疑惑,无遇已经自作主张的离开。

    沉醉还想追上前去,怀陌忽地叫住她,“过来。”

    沉醉顿了脚步,转身,没好气地睨他,“你为什么不让我爹娘过来?我觉得这是大事,至少该通知他们的。”

    “通知他们可以,来就不必了,”怀陌淡道,“九清宫背景复杂,与朝廷的关系更是一触即发,他们知道得越少越好。再说,以沉大同那贪得无厌的性子,认识了无遇,迟早被无遇弄死。”

    沉醉想了想,觉得怀陌说得很对,便没再说什么。

    又见他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脸色仍旧不自然红着,便走回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脸,想要试试温度,他却一把将她的手捉住。

    她手底下肌肤滚烫,不由着急,想要抽出,低斥,“放手,我去帮你找些冰块来。”

    他不只不放,还亲了亲她的手,只道,“没事,高烧只是毒性正常反应。”顿了顿,又道,“你不要听无遇胡说。”

    沉醉,“……所以你的重点是,你真的不是纵。欲过度吧。”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我顾了你的面子才没说我是欲。求不满,你倒好,倒很是自我感觉良好。”

    欲。求不满……你都这样了你还欲。求不满?

    沉醉没说,不想和他讨论各种大尺度问题,只问,“你何时中的毒?”

    怀陌闻言,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她被他这眼神一堵,没好气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因你中毒,为你受这么多罪,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看你?”

    “我怎么害你中毒了?”沉醉睁大了眼睛,一时委屈极了,“我除了被你逼急,对你用了绕指柔,什么都没有做过。而且无遇说过,迷。药不伤身!”

    沉醉重重强调不伤身。

    怀陌话中对她责备原本半真半假,一见她那么认真委屈的模样,一时便连那不多的几分真也瞬间消失无踪,心软了。

    绕指柔确实不是毒药,只是他被下药之后为了保持清醒,用了内力克制,深受重伤,那药性便由此侵入脏腑。之后虽然服了解药,但那解药只能解浅层的药性,若想要根除,需要较长的时间慢慢恢复,他等不及,便只有用毒,以毒攻毒。且用毒还有个好处,那便是从此以后都可对迷。药免疫,他那时恨极沉醉对他下药,心中又是怨她又是怨自己,便对自己下了重手。

    毒,便是从那个时候来的。

    后来他又被薄秦所伤,受了内伤,之后形势步步紧逼,他便一直拖着,没有为自己解毒。

    之前烧至神智迷糊,一面确实是因着那毒性,另一面也是因为和她一夜欢。爱,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又知身边是她,他更是听之任之。没想……她倒好,把无遇找了来。

    无遇一来,他的神经又紧了。

    他轻叹,将她拉回床上,身体随即就半压在她身上,“是,迷。药不伤身,我中毒是因为别的算计,顺便推到你身上,好让你愧疚,想让你好好补偿我。”

    他说着,还“顺便”地去亲她的唇。

    沉醉,“……”

    他见她没话可说,就继续亲了,不止亲,手还在她身上动情地抚摸起来。

    沉醉不由想起无遇的那个……纵。欲过度。

    “别这样……”

    “我想你了。”

    “你昨晚才……”

    “跟昨晚没关系,只是想你。”

    “没关系……你是想吃完不负责?”

    “负责,负责……爷现在就负责。”

    “……你好多借口。”

    他忽的停下来,认真地看进她的眼睛里,哑声道,“沉醉,真的想你,感觉我似乎和你走失了千百年。”

    “千百年……”她扯了扯唇,“你认识我也不到一年吧。”

    他闻言,怔了怔,而后低低地笑,“嗯,所以才是走失,之前那么多年都是走失,现在终于把你找回来了。”

    沉醉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这个时候她才确定,原来她也是爱听这些情话的。

    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男人床上的话不要信的,这个男人能愿意在床上对她说句好话她都已经求之不得了,还那么挑剔?

    怀陌见她双眼晶亮,动情地亲了亲她的眉眼,忽地就斥道,“所以这么多年欠我的,全部给我还回来。”

    “……”

    爷,所以这一句才是您的重点吧?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门外太聪明忽地敲门,“姑娘,奴婢给大人送解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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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更得又晚又少,我真的好抱歉……鞠躬!下周会有两天万字大更~~

218吵架?弄晕了?() 
沉醉闻言,将怀陌推开,自己迅速起身整了整衣服,下床。

    怀陌一把拉住她,“这么急做什么?你以为她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沉醉忍不住嘴角抽搐,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就当我在妄想她不知道好了。”

    沉醉说完,略气愤地甩开怀陌的手,起身去开门。

    怀陌望着她的背影,唇角邪佞的勾了勾。

    “姑娘……”太聪明端了药进来,正要对沉醉说话,怀陌忽地沉声打断,“你叫她什么?”

    怀陌语气不善,太聪明虽然对无遇忠心不二,却也害怕怀陌,一时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只听得怀陌淡声道,“她自嫁给我那晚之后就不是什么姑娘了,你还叫姑娘?叫她夫人。”

    沉醉浑身抽搐,“……”

    太聪明尴尬,怔了半晌,脸竟然微微发红,低声道,“是。夫人,主人吩咐,这药可解大人身上的毒,需趁热喝,之后……之后安歇为好,莫要劳累。”

    太聪明说完,对两人略行了礼,便转身出去了。

    沉醉还惊怔在太聪明那句“莫要劳累”里面……不怪她想多,实在是太聪明说这话时脸上那含羞带怯的表情,此时想起来,沉醉的脸也后知后觉的红了。

    又想起怀陌说的话,不由更怒,沉醉转身,气怒地看向怀陌,“你在外人面前说那些话做什么?”

    “哪些话?你不是姑娘?还是大婚之夜?”他恶劣地笑着,往她走来。

    沉醉气得咬牙。

    他走至她身边,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含笑道,“我不说她就不知道?”

    “你……”

    “你还要妄想她不知道?”

    “……我就是爱妄想,不可以吗?”

    “你还知道是妄想。”他轻嘲地看了她一眼,手绕过她的身子,端起桌上放着的药。

    沉醉狠狠盯着怀陌手中那药碗,心中恨不得一手打碎它,以泄心头之恨。

    怀陌将她怒不可言的表情看在眼里,只不疾不徐地将药碗递给她,淡道,“来,伺候爷喝药。”

    她看他一眼,“你爱喝不喝!”

    说罢,她自己气呼呼地走开了。

    怀陌也不叫住她,只不轻不重道,“想清楚,伺候爷喝药可是会有重赏。”

    她回头看他,轻蔑地哼了哼,“是赏我还是赏你自己?”

    他的赏……最后还不都是快活了他自己?

    他低笑,“倒是越来越贴心了。不过这一次,确实是赏你。”

    “不信。”

    “你最好信,不然错过了你如今心里最想要的,可别来怪我。”

    心里最想要的……沉醉心头猛地动了动,还是怀疑地看向他,“你知道我这时最想要什么?”

    怀陌只笑不语,又对她示意手中的药碗。

    沉醉咬了咬唇,“你先说。”

    怀陌笑,“先伺候爷喝药。”

    “先说。”

    “先喝药。”

    “先说。”

    “不愿意就算了,爷自己喝。”

    “诶……”沉醉一急,自己就跑回去了,一手抢过他手中的药碗,“我来。”

    怀陌眼中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只见她为难地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他,讪讪道,“没有勺子。”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说要怎么伺候?”

    沉醉咬牙,恨恨看着他,“你最好说话算数!不然……”

    “不然如何?”

    “不然我一定天天伺候你喝药,让你喝个够!”她说罢,端起碗,仰头喝下一大口。

    ……

    沉府。

    怀陌带着沉醉从暗处走出,沉醉只见后院处原本守着的那些侍卫都不见了,不由揶揄,“你怎么不让你的人继续守着?不是要一直守到我下辈子转身投胎?”

    带她回来看罗敷,这就是怀陌那一日说的“赏”。她这时心中最想做的事,他确实是猜对了的。

    当然,公平的说,那一日她陪着他“吃苦”,又被他调。戏,这个已经不能叫赏,最多只能叫公平交易。还好怀陌守信,之后身体恢复便立刻带她回来。

    否则……他若是真的让她失望,她一定会说到做到,让他喝药喝个够!

    此刻,她笑着看向怀陌,却见他看着空无一人守卫的院墙,脸色微沉。

    她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慌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怀陌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只道,“没事,先进去看看。”

    说罢,便半搂着她,一跃翻墙入内。

    入目的场景,一片狼藉,沉醉腿一软,差点倒下去,怀陌立刻将她扶住,稳声安慰,“别怕,没事。”

    沉醉见后院狼藉,仿佛被血洗灭门了一般,不由背脊生寒,手心里全是冷汗。她一手抓住怀陌的衣袖,颤声问他,“你没有将你的人撤走是不是?那他们去了哪里?我娘……我娘呢?”

    沉醉说着,愈加控制不住地心里发紧,也等不了怀陌回答,就松开他的衣袖,转身飞快地往罗敷房间跑去。

    怀陌拉了个空,立刻跟上。

    罗敷的房间,只能用满目疮痍来形容。

    罗敷十多年来简居,房中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可即使这样,房间也仿佛被洗劫了一般。桌椅翻乱,地上碎了一地的木屑、瓷器、碎片,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布帛散乱,便是房中的床也被人从中间生生劈开,碎裂成两半,凌乱地散在地上。

    沉醉见眼前场面,眼前一黑,几乎昏倒。

    “娘……”她只觉喉间干涩,哑声叫了一句。

    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丝人气也没有,沉醉心中的恐惧猛地窜上来,她当即大叫一声,“娘!”

    怀陌从后将她揽过,一手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叫。”

    沉醉出不了声,望着他,双眼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

    泪水落到他手上,他的手一颤,心中狠狠一紧,慌忙放开她,哑声道,“别怕,你娘不会有事。”

    她红着眼看他,“你怎么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破坏的场面,罗敷呢?罗敷还能侥幸逃过吗?

    他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你仔细看看这里,这里只有破坏,却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你也知你娘深藏不露,她身上的毒又已经解了,若是遇上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反抗也没有?眼前这样,只能说明,这些人到的时候,你娘就已经离开了。”

    沉醉闻言,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他,“真的?”

    怀陌的目光在房中逡巡一番,眸色深沉,点头,“嗯。”

    “那我娘呢?”沉醉紧紧捉着她的手,“我娘十多年不踏出这里一步,不可能得罪了人,沉大同虽然得罪人,可那些人都知道我娘不受宠,万万不可能来这偏僻的角落破坏,那这些人他们是做什么来的?是……是因为我,是不是?”

    沉醉想到这个可能,浑身颤得更厉害。

    “别胡说!”他低斥,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有什么情绪极快划过。

    沉醉抓住了,立刻紧紧抓着他的手问,“你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怀陌只道,“去别处看看。”

    沉府虽也不是多大富大贵的地方,但原本的下人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时,两人从后院一路走去前院,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沉醉见这荒凉的场面,心中更沉。这时,却忽地听到主院那边传来一声怒斥,“死奴才,让你煎个药,怎么还没送过来?找死死不是?”

    沉醉一凛,看向怀陌,“是金银。”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金银这么嚣张的骂声,她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平静了不少。

    沉醉就要循声过去,怀陌紧紧抓住她。

    沉醉不解地回头,怀陌牵着她往相反的方向就走,“金银认识你我,不能现身,跟我来。”

    怀陌带着沉醉去了厨房,还未走进,便闻到一股药味。怀陌对沉醉使了眼色,沉醉立刻领会,自己留在外面,怀陌闪身进去。

    不久,便听得一声低呼,“饶……命!”

    厨房有一名年纪颇大的家丁正在煎药,怀陌从身后扼住他的脖子,冷声问,“三夫人在哪里?”

    家丁闻言,双目惊恐,都快哭了,“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三夫人都被你们带走了,你们还回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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