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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尤其是现在的社会,爱情,本来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是一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是人所希望得到的一种东西。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果真的如此,我愿用前生的千千万万次,来换今生与欣怡的相遇,并告诉她:“好想好想好好的爱你,和你一起在夜空之下,数星星,看月亮”
我看着李欣怡,问她的母亲我能不能和欣怡单独待一会儿,李母想了一下,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我擦去欣怡眼角的泪花,握着她的手,说我又不是去赴死,哭得这么伤心做什么,欣怡抽噎了两下鼻子,眼角挂着点泪花的样子倒是显得特别的可爱,我揪了一下她的鼻子,叫她别哭了,不要为我流泪了,欣怡破涕为笑,想挣开我的手,我却顺势一下抱住了她,道:“距离虽然阻隔了我们之间爱情的讯号,可是你不要怕,我一直守着你的心,从来都没有离开……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不管你身边有谁的存在,不管是谁伤了你之後,就自顾自离开……你放心,你的心都有我守着,所以它不会冷、不会坏……不管有多难,我都会一直一直……为你的心,送上我满满的温暖,所以,欣怡,你一定要等着我,好吗?”
李欣怡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处,用小手捶着我,道:“怎么才一个晚上不见,你就变得油嘴滑舌了,难道准备改行当诗人了吗?”
我将下巴放到欣怡的头上,说对,我以后专门为你写诗,写给你一个人看,欣怡抬起头看着我,说我贫嘴,我笑了笑,说我不仅会贫嘴,还会亲嘴。。。。。。
我喜欢现代诗人席慕容的一首著名的小诗:《一棵会开花的树》原文是: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
我离开,并不代表我会放弃,而我,相信李欣怡,相信她也不会无视的看着我凋零。真正的爱情,不会因为遥远距离而改变,不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变淡。但是如今的情况,我无法给欣怡稳定的生活环境,因此,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我只能这样,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至少,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我在家里面待了三个多星期,一直等到李海明将案子处理完,韩青的伤也好了,李欣怡不知因为她母亲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离去而赌气,一直没有打过电话。
邓小龙的鬼魂事件,使我一直不能够心安,我找了个时间又到了安影山后的那个峡谷,去看了看那个冥鼠的老窝,周围已经长满了荒草,洞口被水泥封住了,杂草藤蔓垂下了,一片自然的景象,之前我们来剿灭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一般,
看了一眼后,我又到了福兴村,看见陈老伯(死者为大,直呼其名不尊敬)的家门已经挂满的蜘蛛网,已经毫无人气了。
在老家的这一个多月,由于没有那些世间的琐事,倒是认认真真的又体会了一遍《玄天通冥秘录》这本书中的内容。因为有了一点对于“混沌”之气场的感应,因此在此回忆起来也是有了一些心得体会,孔子曰:“温故而知新”我虽然暂时没有“新”的发现,但是有了新的体会,也算是一个重大的突破了。而且悠悠经过我每天晚上的监督和给她讲解《四象灵修》的修炼法门,灵体也更加的稳固了尤其是半吊子爷爷给的那一卷赦令法咒,虽然有些时候悠悠便变成一个两眼通红的小魔女,但是有赦令法咒的压制,也会很快的恢复。至于灵蛇蛊,这个小东西,每天晚上叫它监督悠悠,结果每当半夜醒来就找不着影子了,第二天再看就肥了一圈,我也不管它,想来这小东西跟了我,还真没有吃过几次好的。
期间倒是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同学找上了我,叫严黎,说和我一起开家农家乐,我原本是拒绝的,可是后来他说手上资金不够,我也不需要自己动手经营就当作入个股份就行了。我想了好一会,我现在也没有收入,光靠强子店铺里面的一点股份肯定不够的,老家还有套房子没付清,入个股份也行,一来也算是帮助了朋友,而来也有点收入,便答应下来,说先去看看再说,老严很高兴,问我什么时候来,我说不急,到时候通知你。
放下电话后我算了一下时间,在家也一个多月了,父亲倒是好,每天和他下两局象棋,倒是没有说什么,就是我的母亲,满嘴的唠叨,一边说我一直在家里面,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出去闯一下,又问我在医院的那个妹子哪里去了,我知道她说的是李欣怡,我没有回答母亲,只是默默的想着那个约定。
又在家中待了三天,我才收拾好了东西启程,又踏上了去南方的火车。
下车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去石岩镇找老严,而是先去了我在市区里面的房子,从黑竹沟出来之后我将钥匙给了半吊子,叫他要是找不到住的就去我的房子里面住着,可是打开门后发现空无一人,我以为他又出去了,给他打了个电话,,过了好久才接起来,我刚刚想开口,便被他一阵破口大骂,我一愣,问他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火气,半吊子骂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说刚刚从派出所里面出来,我有些惊讶,但是又有些幸灾乐祸,说你小子不会又去玩了一圈后不给钱吧,活该你进去。
第132章 :情殇()
半吊子骂了我一句,道:“去你的,咱是那种人么,不过就是在乡下给个女人算了个命,发现她有大凶之兆,便好心出言提醒她,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进去了”。我有些好奇了,坐在沙发上面,将四脚蛇给放出来,问他怎么回事,半吊子满嘴抱怨道:“当时咱家就是好心,口有些渴,便简略的说成了‘这位女居士,依贫道只见,你恐怕是有大凶兆啊’,结果这个乡下泼妇就报了警,太郎兄,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听得哈哈大笑,说你狗日的活该,叫你去乱说,人家准是听成“大胸罩”了,你这么说,要是我都不能饶了你。半吊子嘟嚷了一句,说这些乡下地方,就是思想保守不开化,还是城市里面的女的好,虽然受了些世俗的污染,不过嘛。。。。。。
我听他又要瞎扯,连忙阻止了他,问他现在在哪里呢,半吊子说在株洲,过两天再回来。我嗯了一声,刚刚想挂电话,突然想起了将臣,当初在黑竹沟分开的时候,他说要去办一些事情,弄好之后就来找我们,可是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到人,好歹人家救过我好几次,还下地府来捞我,我自然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便问半吊子和他在一起没,半吊子否认了,说不在他哪里,他也和家里面联系过了,都没有消息,半吊子叫我别担心,将臣既然连幽府都能下,必定不是泛泛之辈。我点了点头,又问他二叔怎么样了,半吊子叹了口气,说还行,就是残废了。
我还准备和他说两句,结果那边突然传来半吊子的笑声,紧接着就是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半吊子说先就这样,挂了。
我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摸了摸腰间那块勾玉,想着这个将臣,觉得有些奇怪,四脚蛇飞了一圈后落到桌子上面,似乎无聊,我想把悠悠放出来,可是看了看天色,还有一些阳光,只得作罢。
看了一圈后我才下楼想去找强子,走出门时,见到了半年前的那个小保安,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我来,笑着叫我林大师,说好久不见了,还以为我隐居了,我摆摆手,说别乱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什么林大师,还隐居呢。他笑笑,说以前他们都看见过我的本事的,不是普通人。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了,刚刚准备走出去,这个小保安却突然从保安室里面跑了出来拉着我的手,想说什么,却又不开口,我心中奇怪,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结果这小保安红着脸,说不是,我看他好像有难言之隐一样,刚刚想问,却发现这小区走进走出的人都会看我们一眼,我开始还奇怪,后来一见,原来是这保安低着头,还红脸拉着我的手,我一阵汗颜,正视他道:”有话快说,我不搞基“。
这小保安先是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甩了甩了手,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撒开了我的手,说不好意思,说完后,又小声的问我能不能治病?我愣了一下,问他生病了?生病去医院就行了,来找我做什么?这小保安点头,又摇头,说医院里面不好治,他见我上次都救了那个老保安,又会捉鬼,应该会医术的。
的确,秘录之中的内容很多,除了一些养蛊和修行之法外,对医药和伤病也有所记载,不仅记录了如何治疗肉体的创伤,而且还记载了灵体的伤害应该如何治疗,其实秘录之中有这些记录也很正常,因为蛊术在刚刚开始产生的时候就是为了救人扶伤的,后来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拿来害人,这才逐步沦为了邪术,说起来也就是那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导致后来苗疆巫蛊一脉,尤其灵蛊,受到中原的强势打压,以至于到现在比灵蛇蛊稍微出名一些的蛊中之王:金蚕蛊的培育方法完全失传,只有了灵蛇蛊,而灵蛇蛊的方法随着我奶奶的死去,恐怕也没有人培育得出来了。而其他那些普通的蛊术的掌握着到明清时期就基本上也越来越少了,大多数都与我奶奶和陈大姑她们一辈人一样,隐居了深山老林,默默的消亡。。。。。。
我看着这个小保安,让他说,我看看有没有办法,结果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先是一惊,随即笑了一下,这保安的脸红的更厉害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种病去个大医院做个手术就行了,何必这么难为情的。
结果他结结巴巴的说不是不好意思么,我笑着说我给你治治,说着,叫他取了纸笔,按照秘录上面的方法给他开了一副药,说按照这个方子吃三个疗程,要是有效就行了,要是不行的话还得去医院。
他接过去,千恩万谢的要给我钱,我拒绝了,他们也不容易,工资也没有多少,我自然不可能收。不过主要还是我奶奶临走时的那八个字:缘起性空,多结善缘。这等举手之劳的事情,我自然会帮。
弄好这事之后,我去了强子的店里,傍晚没有什么人,店里面没有见到强子,倒是见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坐在柜台的电脑前面,我以前没有见过,应该是强子新招的伙计。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好像在看什么东西,特别认真,以至于我走了进来他都没有发现。
我走到柜台前面想看看这小子看什么东西这么得劲,结果刚刚摸过去,他突然抬头,刚好与我对上,脸一红,立马站起来,我心说我又不是小偷,这反应不用这么大吧,而且你这状态,就是小偷把这店里面的衣服给拿光了,你也未必能够发现。
不过他站起来后也没有向我扑过来,竟然做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举动,这小子竟然抱住了电脑屏幕,紧接着满脸堆着奇怪的笑容对我道:“先,先生,您要买什么片,不。。。买什么衣服,随便挑,尽管看”。
。。。。。。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我还随便看,我觉着你这电脑可能有问题,我就看看你的电脑可以么?”
这小伙子见穿了帮,动了两下鼠标,摸着后脑勺说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我刚想说管你第几次,我是来找人的。结果还没有说,便看见强子从店里的后面出来了,见到我,上来抱了我一下,说刚刚上厕所了,问我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笑着说不是给你个惊喜吗?
强子很高兴,直接对那个小伙子喊道:“小牛,行了,今天提前下班,关门,回家”。那小牛高兴的呼了一声老板万岁,接着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走时,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怕我和强子说他刚刚的糗事,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不会说,他很高兴,两步就蹿了出去。强子见到这情况,问我们认识吗?我摇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强子说去KTV唱歌,我摇头,说算了,别那么浪费了,看看你,这么大的店铺就你和那小子两个人,而且等于只有你一个人,怎么,连伙计都请不起了?
强子摇头,说怎么可能,只是他给员工放假而已,还准备再开一家分店呢。说着,就到了一家烧烤摊,烧烤还没有上来,强子就先抽干了一瓶啤酒,我看着他这喝酒的量,说这两月不见,酒量见长啊。
强子笑着给我倒酒,说不是郁闷吗,也没有涨多少,说着,又喝了一瓶,我仔细看了看强子,发现他的情况竟然比我走时更加憔悴,我起身站到强子后面,抬起他的头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中邪的痕迹。我想了一下,应该还没有从王雪的阴影中走出来,便又开始苦口婆心的劝他,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处雪,世间好女孩多的是一类的话说了一大堆,强子只顾着喝酒,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其实,我一直在想,对于王雪,我做的是对是错,究竟是帮助了强子,还是伤害了他,如果王雪只是用普通的爱情降,而不是用的变异的降头油,或许,她可以和强子在一起的。
我叹了口气,问上次给他的符纸还在么?强子点头,说在床上挂着呢,我摇头,说最好随身携带比较好,强子答应了一声,说以后带着。
又喝了几瓶酒,强子还想叫,估计也是心中郁闷,又找不到可以抒发感情的人,于是喝多了后就拉着我,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但是三句不离王雪,我拦下了酒,说你喝多了,怎么还想不开。
强子喝的醉醺醺的,道:“什。。。什么想不开,只。。。只是放不下而已。。。你看着,明天。。。明天我就找一个”。我摇头,说改天再喝,说着便准备掏钱结账,结果强子说在这里,肯定是他请,说着,强子一拍桌子,把我给吓了一跳,那烧烤摊的老板也是往这里一看,我刚刚想说你给就你给吧,咱两谁跟谁啊,结果强子大喊了一句:“老板,结账!”
那老板翻着个白眼就过来了,我还算清醒,陪着笑对老板说我这兄弟喝多了,不好意思。
那老板算了一下,说一百零二,零头不要了,就给你们算一百吧。强子摸出一百元钱递给老板,打了个饱嗝,道:“老。。。老板你真敞亮,给便宜。。。给便宜这么多。。。。。。”
我扶着强子,在老板和其他客人鄙夷的目光中离去。
到了强子的家中,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我也懒得回去,就在他家的沙发上面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强子还在呼呼大睡,我没有叫醒他,在洗手间里面洗了把脸便走了。
在街边上面找了一家小餐馆叫了两根油条,老严打电话来问我到了没有,我说正在保安市区呢,估计还要过两天才能去,老严说好,到时候就在石岩镇等我。
第133章 :折扇()
之所以不去石岩镇,是因为在这边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弄好,就是在郊区出租的那一栋房子,已经三个月了,那两个房客一分钱都没有给我打过来,我也不是什么富有的土豪,如今又没有什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