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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道:“喔,原来你叫邓小龙啊,不过你要出去?你还想出去?袭警,恶意杀人,我实话告诉你,你若是老老实实地招了,咱们还好说,若是不说的话,呵呵,那也好办,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出去,不当可以出去,我还可以送你一程”。
邓小龙的脸色数变,说现在是法治社会,禁止严刑逼供,要是我出了事情,你们也跑不了。
我抬着邓小龙的头,听他说完后,直接啪啪的两个大耳刮子就过去,将他脸上的油彩扇掉了一层。他满眼怒火的盯着我,道:“你敢打我?咳!”
没等他说完,我一拳又揍到了他的胸前,说你已经老子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说,别说打你,我让你今天晚上就可以躺着被抬出去。
我说完之后,邓小龙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会说的”。
我拿起桌子上面的那把飞刀,十分的锋利,我在他脸上刮了一下,他往后缩,道:“你不敢杀我”
从我上面的角度看下去,他的腿似乎有些发抖,估计刚刚玄冥噬心蛊的痛苦还使他害怕,这么想来,还是可以从他的嘴里套出话的,所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现在的一些人,为了钱都可以做出有违天理的事情。
我拿着刀,继续吓唬他,进行心理战术,说道:“邓小龙,你知道吗,我们中国古代的人们是很有智慧的,尤其那些贪官污吏,他们发明了许多让人招供的方法,其中有一种叫做——凌迟”。
说到这,我刻意停了一下,看了一下邓小龙的表情,发现他的嘴唇有一些抽动,我继续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人们所说的千刀万剐。据说这种死法吧,特别的舒服,你可以感受到一把锋利的刀片在你的身体之上活动,每次只有一点点酥酥麻麻的感觉,每麻一下,说明你就掉了一块肉,而且这个期间,被凌迟的这个犯人的伙食会吃的非常好,因为,刽子手要在这个人的身上割上三千六百刀,一刀也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这个被凌迟的人可以看见自己的骨头一点点的露出来,然后再用这刀子在你的骨头上面刮,一刀刀的刮下去,将上面的血肉刮的干干净净的,到时候,就会得到一副完美的人体骨架,那将是多么的完美啊。。。。。。”
说着,我拿着飞刀在邓小龙的眼前晃了两圈,说我没学过这种方法,剃三千六百刀不太可能,不过剃上三十六刀,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将刀滑向了邓小龙的耳根,准备划一刀吓吓他,可是这么一看,我却发现这张脸,似乎有问题。
我低下头,用刀挑了一下他耳根处的一层皮,我开始还以为这是脸上掉了皮,可是这么一挑,竟然下来一大片。我一愣,这小子想躲,我直接摁住他的头,捻住这层皮一撕,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就露了出来。
我靠,狗日的还会易容。我看着这层人皮面具,冷笑道:“哎呀,看来你为了杀我,是煞费苦心呐,连人皮面具都用上了,既然你这脸都是假的,那么这名字恐怕也是假的吧”。邓小龙还没有说话,审讯室的门却被被推开了,李海明的脸色有些难看,看见凳子上面坐的人,先是一愣,又看见了我手上的面具,问道:“假的?”
我点点头,将刚刚发现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李海明拿过面具,说如此看来,那个戏班的老板说的都是真的了。我见他的脸色不对,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戏班的老板说这个人是他们戏班的邓小龙,可是刚刚搜查戏班的警员回来报道,说从戏班的箱子里面翻出来一具尸体,经过他们的确认,死的那个人也是邓小龙”。
我听他说完,也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想必是我眼前的这个人杀了邓小龙,冒充了他的身份,以此来杀我。不过心中的一个疑问升起:他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又凭什么那么敢肯定我会去看戏的?
这里不容我多想,李海明便坐了下来,准备亲自审问眼前的这个人,这人看见李海明坐下,似乎松了口气,竟然还翘起了二郎腿,丝毫不准备买李海明的账。
李海明脸色一沉,道:“侯三,你杀人袭警,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那个侯三满脸冤枉,说谁叫侯三,他是戏班的邓小龙。李海明一拍桌子,拿出了一张纸,指着上面说道:“侯三,公安部B级通缉犯,曾经担任边境雇佣兵,背负五条命案,到现在你还不承认?”
侯三见已经漏了老底,吸了一下鼻子,说:“不错,我就是侯三,想不到今天会落到你们的手里,不过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要杀要剐,就来吧”
李海明啧了一声,说其他的命案他不管,就问戏班的邓小龙,是不是你杀的。侯三一听,说不是,他只是将邓小龙打晕了,放在了箱子里面,并没有杀他。
李海明说胡说八道,他们的验尸结果是邓小龙是被人勒死的,除了你侯三还有谁。
侯三却是摇头,道:“我只是拿钱杀人,为什么要杀邓小龙,而且我身上背了这么多条人命,又不差这一条,是我杀的,我当然会承认”。
我和李海明对视一眼,这侯三说的有道理,反正都有几条人命在手,也不差这一个,不过李海明说邓小龙的确是被勒死的。
这属于他们警察破案的事情,我没有兴趣,问侯三究竟是谁要买我的命,我不想在这里耗着了。侯三看着我,冷笑,道:“我说过了,我们这行的规矩,不能破”。
你他妈的在挑战我的极限!我顿时是怒从心中起,也不管李海明在一边了,直接联系了侯三脖子后面的灵蛇蛊,让这个小东西直接利用半灵体的特质进入了侯三的身体之内,噬咬他的内脏。
“啊!”
一阵阵的哀嚎声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面回荡,我闭上眼睛听着这一声声的哀嚎之声,被铐在凳子上面的手挣扎,凳子上面出现一块块的血迹。
过了两分钟,我睁开眼晴,看见李海明捂着耳朵,两眼像见到鬼一样的看着我,说幸好把外面执勤的警察都叫走了,不然他这个刚刚升职的局长可能就报废了。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去抬起满头大汗的侯三,问他说不说,他咬着嘴唇,流出了血,说不知道。
我转个身,没两秒钟,又是一整哀嚎响起,我透过头顶的铁窗,看着外面,刚好可以看见一弯弦月,如同美人的柳眉一般,美得令人心醉,耳边一阵阵的哀嚎之声如同一首交响乐一般在耳边回荡,扣人心弦。
我慢慢的闭上眼睛,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突然,感觉脸上一凉,有人掐我的人中,我一下子睁开眼睛,看见李海明满头大汗的看着我,问我怎么回事?我一愣,什么怎么回事?
李海明指了指侯三,说他疼晕了,而我却还在这里看月亮。像入了魔一样。我一惊想了想自己刚刚的做法,忽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我心中升起,我竟然有些不认识我自己了。
我抹了一把脸,抹下来几片茶叶,看向李海明,他摸了摸鼻子,说刚才叫不醒我,才出此下策。我白了他一眼,说幸好这茶是凉的。
走到侯三的身边,他已经晕死了过去,我拍了拍他的脸,醒来后喘着粗气,眼泪鼻涕暴雨梨花的就下来了,说要判死刑就快点,一颗子弹就完事了,不带这么玩的。
我笑了笑,侧头看着他,拿起桌子上面的一叠资料卷成棍状,叫侯三咬着,他看着我,问我想干什么?我说不想干什么,关心你,待会咬着这个,就不要叫了。
第129章 :死亡现场!()
侯三一听,脸色一抽,似乎进行了巨大的心理斗争,最后将头一低,道:“是赵明”。
我一愣,侯三继续说道:“一个叫赵明的,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找到了我,叫我杀你”。我心中一沉,虽然之前我也猜到了几分,但是真正的知道了,却又是一种感觉。
我问他赵明开了多少钱买我的命,侯三说一百万。我一乐,笑着说我的命还真值钱。李海明一幅看见了神经病的样子,我立马觉得自己不对,有人杀我,我还这么高兴,人的命,是钱能够买来的么?
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李海明又趁此机会,问那戏班的邓小龙,究竟是不是他杀的,侯三摇头,很肯定,说不是他杀的。李海明挠了挠头,说又有的忙了。
既然知道了凶手,我心中也就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出了派出所,去医院看了看李欣怡,腻了好一阵子才回家。
这平凡的日子仅仅过了三天。。。。。。
星期天刚刚睁开眼睛,把手机一打开,看见二十几个未接电话,一翻,竟然都是李海明打的,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又拨过去,问他怎么了,李海明有些结结巴巴的半天没说出来,我叫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急着去医院看李欣怡呢。李海明顿了一下,道:侯三死了。
我一听,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问怎么回事。李海明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问我能不能到警察局去,会不会是因为我逼供的原因。我答应下来,说待会就到。
匆匆洗漱完之后,连早饭都没有吃,和父母打了一声招呼后拿了件外套便出了门。
坐在车上,我想着也觉得不对,上次虽然确实叫灵蛇蛊给侯三下了噬心蛊,也让这小东西去折磨了他一番,可是也不至于会出人命啊,而且走之前我也给他解了毒,想着想着便到了派出所,局子外面停了一辆殡仪馆的车子。
走进警察局,没有见到李海明,倒是有一个警员在李海明的办公室,似乎是李海明安排等我的。这个小警员看见我进来,站起身问我是不是林顾问。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多半是李海明这老小子又给我套了个牌牌。不过我也想在过过官瘾,于是点点头,说对,我就是林开。
小警员从一叠资料中找出来一叠,说这是验尸报道,李局长给我的。我接过来,问他们李局长哪里去了,他说正在监狱里面再次取证调查,因为这个侯三死的实在是蹊跷。
我好奇,说人死了有什么蹊跷的,一边说,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看着看着,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尸检报告太专业,简单来看,大概就是说侯三的内脏有奇怪的损伤,但是并不致命。这里我知道,只是灵蛇蛊那个小东西干的,不过最令我疑惑的是这后面的一句话:初步判断是惊吓而死。
惊吓而死?就是被吓死的,这可真是怪事,这侯三也是一条汉子,我若是没有灵蛇蛊,那天晚上他恐怕也不会开口,怎么就会被吓死了呢,按理说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应该很强才对啊?
正在思索之时,李海明推门进来,看见我,问我看见报道了吗?我点头,问能不能看看尸体,李海明说可以,便带着我走了出去,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正在将尸体往车上抬,李海明叫他们先放下,和我一起走上去。
我掀开了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一瞧,差点吓得我倒退两步,只见侯三的面色扭曲,双眼圆睁,嘴巴大张着,似乎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东西。李海明说今天早上却送饭的时候就发现死了,而且尸检报道说是被吓死的。
我盖上白布,叫他们抬走。和李海明到了办公室,他又拿出了几张现场的照片,照片上面的侯三蜷缩在一个墙角,四肢摊开,明显已经死了。
我翻了几张,都是角度不同的,刚刚扔到茶几上面,转头想问李海明怎么看,结果一转头,眼角的余光一瞥,发现一张照片上面的的阴影处有一点红色,我连忙再次捡起来,换了一张,只见侯三的右边地上隐隐约约的有一个字,我拿到窗边,李海明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点头,递给他,指着那个红点问这个是不是字,他看了一眼,又翻出一张,说是一个邓字。
邓字?邓,我自言自语道,突然,一个名字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邓小龙”。
我和李海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随即便觉得不对,邓小龙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不过这个邓字又是什么意思?一个将死之人,绝对不会写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吧?那么这个邓字又是什么意思?
我问李海明邓小龙的死查的怎么样了?他点点头,说已经查清楚了,死于情杀,半年之前,这个邓小龙强。奸了戏班之中一个花旦曾生的妻子,这两人本身十分要好,这个曾生也是邓小龙一手提拔起来的,本来以为没有事了,结果那天曾生刚好看见侯三弄晕邓小龙装在箱子里面,便突然起了杀心,将邓小龙勒死。
我听完后,不禁暗自感慨,这还真是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啊。
李海明拍了拍脑袋,说不能放过任何一丁点线索,侯三一定想留下点什么线索,立马把戏班的班主找来。李海明叫那个警员去叫戏班的班主,在办公室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说看着我做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下了点毒,而且走的时候还给他解了,这侯三明显是被吓死的。
李海明摇头,说不是说这个,说那个赵明的事情。我转头,看着他,问抓到了?李海明摇摇头,说赵明两天前就已经出国去了,而且。。。。。。光凭侯三的一面之词,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就算去抓,也有些困难,还有这个赵明的关系也是。。。。。。
“怎么说来,这件事就等于不了了之了?”我声音有些低沉的问道。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我却没有感觉到一些温暖,甚至有一丝的寒冷从心底伸出来。
李海明说也不是不了了之,这小子现在逃到了国外,应该也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所以希望我就不要计较了。我看着他,咬了一下嘴唇,道:“可以”。李海明放下心来,刚刚想夸我什么心胸宽大等之类的话,我接着说道:“不过,别让我在见到他”。
李海明一愣,随即点头,说好好,一定注意。这边弄完之后,既然侯三的死和我没关系,那就没我说没事了,我便说去医院里面看看韩青的伤怎么样了。结果这老小子一笑,说:“你做的是去看韩青?”
我噎了一下,道:“我,那个,顺便看一下欣怡。。。。。。”说完,我便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来到医院,先去欣怡的病房,看见她正躺在病床上面看着一本杂志,看见我进来,放下杂志。笑着问我抓到凶手了吗?我见她的样子,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坐下来,说凶手抓到了,是赵明指使的。
李欣怡一听,有些惊讶,我叹了口气,是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你不信。李欣怡摇头,说想不到赵明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握住欣怡的小手,道:“我也没想到,不过我的命还真值钱,他花了一百万呢”。
欣怡掐了我一下,说我是脑袋被炸坏了,我点头,说对,所以需要你的安慰,说着,我便坐到了李欣怡身边。
“林开,出事了!”
我刚刚伸出一只手,只听见病房门嘭的一声,李海明拿着个帽子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李欣怡,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出了点急事。
我放下手,感觉心头火起,没好气的说道:“对,是出大事了,每次见到你就没好事!”
李海明拉着我出了病房,讪笑着说道:“这是是我不对,以后必定赔罪,不过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我理了一下衣服,问什么事情,李海明小声的说道:“戏班闹鬼”。
我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白了他一眼,道:“戏班闹鬼你去找捉鬼的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