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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千年轮回的身世,拥有神秘力量的主上。一只足以毁灭世界的灵蛊,翻手反排命格,覆手复立乾坤。千年轮回之身,携挚友一位,小鬼一只,灵蛊一条,战影魔,走幽府,生死徘徊,意识觉醒。我是天煞孤星,亦可独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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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护身紫金龙()
我出生与七月十五,也就是民间所说的鬼节。
传说这一天是一年之中阴气最盛的时间,六道大开,地府的鬼魂和在人间的孤魂野鬼都会出来,或是接受人们的香火,或是出来找机会投胎转世,也是一些冤死之人的鬼魂寻找替身的日子。
七月十五除了是民间的鬼节外,也是道家的中元节,佛教的盂兰盆节,如此看来,说这一天比较特别,倒也是有些道理的。
我读书迟,十二三岁还在小学,而且那时说是读书,其实也就是混日子罢了,以至于迷迷糊糊的上了高中,那里的学校条件也不好,更没有什么集体宿舍,每天和几个同学放学后就到林子里面绕几圈,没事去刨几个土豆,有时候看别人打打群架,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嘛。
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终于,高考落了榜,早早的走了出来,四处漂泊。
刚刚出来,孑然一身,到工厂组装过零件,跟别人学习推销保险,到饭店打过杂,也记过账,自己摆过地摊,被城管撵的满街跑,住过十五元一间的旅馆大通铺,也睡过桥洞,我最穷的时候,两天只吃过一个馒头,最富的时候,在深圳有三套房子,一辆小车,和一个自己的停车位。
秋高气爽的十月,我家里打来电话,奶奶重病,恐怕挺不过去了。
接到消息,在深圳开服装店的我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将一切的事物交给了合伙人强子。而我则立马动身,返回老家。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返回,竟然会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我的老家在湘西大山深处,一个叫做龙窝的寨子,属于少数民族区域。说起湘西,有人会想到著名的凤凰古城,当然,看过湘西剿匪记的朋友,恐怕也会想到那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确,湘西的十万大山深处确实很贫穷,从北洋军阀到抗日战争,从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尽管湘西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但是很多地处深处的少数民族保留这当地特有的习俗。当然,提到湘西,一定也有人想到“三怪”,既:赶尸,蛊毒,辰州符。这应该属于封建迷信的范围了,受过文化教育的我和大多数朋友一样,自然是不相信的。
尽管,我的奶奶就是一个养蛊人。
印象中,奶奶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穿着一身十分古朴的苗族服侍,满脸的皱纹,眼窝深陷,但是那眼睛却十分有神
在封建社会和旧中国,人们没有文化,传播文化往往是一些在宗教的传播者,而这些人传播的偏偏又是神鬼一类的东西。我的奶奶就是这个寨子的神婆,寨子里面的人生了病,看个风水什么的,都会找她,因此,她在寨子里面的声望非常高,不仅如此,小时候听邻居李大爷说我奶奶以前在整个苗族,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下了飞机,转乘大巴到了县城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幸好已经通了公路,由于时间快到傍晚了,我便火急火燎的揽下来一辆出租车,也不管他敲竹杆了,直接上了车,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小镇,母亲接过我的行李,告诉我奶奶得了肺癌,晚期,属于绝症,她没在这里,她说死也要死在龙窝村,毕竟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父母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来到了寨子。
我提着东西,进入寨子中,有好多人跟我母亲打招呼,她眉头不展的一一回应这些人,步履沉重的到了老宅。
老宅中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小叔,大舅以及认识的一些亲戚都来了,在一间小屋里,我见到了重病的奶奶,她头发基本都已经脱落了,躺在一张旧床上,微微的睁着眼睛,似乎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叫了一声,但是没有回应,母亲告诉我说奶奶病的很严重,已经说不出话了,本来想将她送到县里医院去,但是她又执意不肯,便只能留在这老宅。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奶奶在龙窝这里生活了九十二个年头,青山,甘泉,朝露,还有她的青春。对这里自然有着一份难以舍弃的情感。
一下午,我都在老宅招呼来看望奶奶的人,前面提到过,奶奶在整个寨子的声望很高,因此除了亲戚外,寨子里面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来了,我除了帮着打点外,也找机会和许久不见的亲戚聊了一下,得知小舅现在发了财,住到了县里,大舅现在当护林员,带着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都在上高中,还有三姨,在城里面开了家……
就这样呆了三天,和各路亲戚交流,时间到也是好打发,第三天的下午,在房间照顾奶奶的三姨突然跑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开,你奶奶醒了,点名要见你”。
我一听,连忙跑进了奶奶的房间,看见她正在母亲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奶奶”。
我叫了一声,奶奶抬头眯眼看了看我,问道“你是林开?”
我点了点头,说是。
奶奶停了一会,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生的?”
“一九九零年九月三日,就是农历七月十五”。我回答道。
奶奶一听,突然直起了背,一下便咳了起来,捂着胸,看起来十分难受,母亲扶着她,我连忙上去给她拍背,奶奶科了一会,吐出了口带血的黑痰,似乎又精神了许多。
“师叔公,你回来了”。
奶奶说完这句话后,居然站了起来,推开自己的女儿,指挥小舅到后屋的地里,挖出了一个木匣子和一个古旧的陶罐来,上面覆盖着一层油纸,她接过陶罐,放在桌子上面,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用手指在空中挥舞着,口中念念有词,是古苗语,仔细听却好像什么也不是。
念叨了一会儿后,她揭开了陶罐封口上面的那张油纸,罐子里面黑乎乎的,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过了一会,一个暗红色的东西突然从罐子里面爬了出来,慢慢的,我发现这居然是一条很小的四角小蛇,但是似乎因为实在那罐子里面待的太久的原因,它的眼睛已经退化成了两个小黑点,这条小蛇或许是因为太小的原因,使得它有些可爱,但是如果仔细看过去,却总感觉它身上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奶奶仍旧在念着,正在我仔细看着这条小蛇的时候,奶奶突然停了下来,将手指向了我,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我抬头一望,只见一道红光向我射来,我本能的伸手一抓,却感觉拇指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好家伙,竟然是刚刚那条小蛇,正咬着我的手指吸血呢!
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想伸手抓开它,可是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仿佛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昏迷了过去。
奶奶走了,就在当天晚上,她临走之前,告诉了我许多东西,咬我的那条小蛇叫灵蛇蛊,又名护身紫金龙,属于百蛊之王,和金蚕蛊同名,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以及其他诸多好处,不过因为这制作这灵蛇蛊的方法早已经失传,因此不如金蚕蛊出名,而知道的人自然少之又少,这一条还是奶奶的师叔公传下来的。但是因为这种灵蛊会辨识意识,又在那罐子中待了许久,因此有强烈的毒性,每逢初一十五的十二点时便会有噬心之痛。此毒无药可解,只能用冥鼠的胡须来压制。
此外,她还告诉我,不要妄想丢掉这灵蛇蛊,它已经吸了我的血,便和我同命,即我活它活,我亡它亡。除了灵蛇蛊,奶奶还给我留下了一本手抄的《玄天通冥秘录》这样的一本十分破旧的古书。
第2章 :万虫噬心()
《玄天通冥秘录》记叙了关于巫蛊、道术、祭祀、符纂、请神和法器等诸多方面的知识,由于书本比较老旧,又全是繁体字,下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批注,因此读起来十分生涩难懂,我稍微翻了一下,便收了起来不再管。至于那条灵蛇蛊,一直盘在我的小腹处,有时出来绕一圈,我看它长得也没有什么危险性,体积又小,也就没有管它。而最重要的是,正如奶奶所说,这条灵蛇蛊,似乎真的与我已经有了一丝微妙的联系,我也试着丢过几次,但是每次它都会在我睡完一觉后,悄无声息的又出现在我眼前,看着它那两颗小黑豆子一般的眼睛和那头发一般细的信子一吞一吐的,又感觉确实有些可爱,也就一直带上了。
处理完奶奶的事情后,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返回深圳,结果母亲拦下了我,说明天就是这月十五了,让我再等等,看看奶奶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从来不骗家里人的”,母亲满脸愁容的说道。
对于这事,我从一开始就不太相信的,还笑话说母亲这是搞封建迷信,再倒回去三十年,可是要拉出来批斗的。于是,第二天我也没有什么准备,和亲戚一起打打牌,倒是我母亲和父亲,到处跑,在梁上挂了两把艾草,门的两边也挂上了红布,屋子四周还撒上了糯米。
到了十一点左右,堂屋就剩下了我和我父母三人,我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属于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平时沉默寡言,倒是我的母亲,给我讲起了一些我奶奶和这这寨子的一些故事。
改革开房后,深居大山的苗人有很大的一部分都出去,被汉化了,但是也有一些人留在深山中,一辈子都没有出去过,比如我奶奶。苗人善于养蛊,长年在深山老林里面,和蝎子蜈蚣蛇这些毒虫打交道,自然有了防治之法,而这些虫,却不会伤养蛊之人,甚至会避而远之。
据说在三四十年代的时候,一小队日本兵到了苗寨,想要在这继续实施他们的“三光”政策。苗人好客,但那是对敬他们的人。这队日本人刚刚进入寨子,便被族长拦了下来,可是日本人哪管这些,直接一枪开了路,一个日本兵又向我奶奶跑去,结果手还没有伸出去,便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下。其他的日本兵二话不说,撩起刺刀,大叫着“巴嘎”,便冲了过去,结果一个个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日本兵,全部都捂着肚子,七窍流血,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效忠了他们的天皇陛下。后来寨子里面的人将这队日本兵烧掉,内脏呈蜂窝状。
母亲讲完这些后,喝了口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突然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我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结果她说没有,我也瞟了一眼时间,看见那时针,正好指向了十二点。
十二点了!。
我突然感觉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想起了奶奶所说的那万虫噬心。我看着母亲,看见她的嘴唇在动,脸色白的可怕,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父亲也一下站起来了,朝我跑过来,好像也在大叫。可是,我仿佛突然失聪了一般,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紧接着,一股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从心脏到浑身每一个毛孔。
“啊!”
我大叫起来,感觉腹中有着千万只小虫在噬咬着我的内脏,脑浆仿佛在被什么东西逐渐吸食。然而我却并没有昏迷,十分真切的在感受着这噬心之痛。
痛,真他妈疼啊…
日本侵略中国时,曾经用人体做毒气实验,将一个意识清醒的活人剖开,直接观察或用刀子划开内脏。这种痛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但是,当时我所承受的痛苦,绝对比这痛苦更加剧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从痛苦中清醒过来。浑身已经湿透,地上到处是我的汗水和失禁的大小便。父亲压着我,耳边传来母亲着急的呼声:“我的儿啊,你不能有事啊,你个老不死的,自己亲孙子都害啊……”
又过了几分钟,我在父母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洗浴了一下,连夜翻出了奶奶给我留下的那本手抄旧书,但是因为是繁体字,批注也潦草,又有些破损,加上自己刚刚缓过来,心情十分纠结恐惧,自然没有什么收获。我放下书,突然想起了那条灵蛇蛊,我平伸出手,这东西到也识趣,乖乖的爬到了我的手掌,看着这中指般粗细的小东西,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它有奶奶说的那么好,自然也不太相信它就是那让我受苦的罪魁祸首。
“你自己老实点,千万别让我发现是你在搞鬼喔,不然,老子把你和那老母鸡一起炖了,知道不?”
我指着灵蛇蛊那指甲盖大小般的头说道,灵蛇蛊的那信子一吐一吐的,睁着那两颗黑豆眼睛,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在我的手上绕着圈儿。
“哎”,我摇了摇头,都怀疑自己疼的有点神经质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到了县里医院,照CT,做B超,还有什么核磁共振,杂七杂八的,花去我一万多,结果拿过的报告,上面印着四个大字:一切正常。
妈的!一切正常,拿着报告,我真想将这医院给砸了,我找到接待我的那个老医医师,将过程给他大致说了一下。他听完后,想了一会,对我说起了两种可能:
第一点,精神或者心理上面的幻觉,这种情况一般会发生在精神分裂症,或者吸毒者身上,当然,也不排除正常人的一些心里暗示,比如以前新闻上面所报告的一个人说自己两年没有吃过饭,全靠喝水活着,但是经过监控发现这只是她自己的一种心理问题。
第二,就是关于玄学方面的了,现在世界仍旧存在着许多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事情,我们苗族世代居住在大山深处,与外界接触甚少,而这蛊毒的传说更是流传甚广,他听了我的话后,摇摇头,可能是医院有规定,他也不好说太多,告诉我五六十年前,在这清流的上游一个龙窝的村子里面,有一个十分出名的养蛊人,叫做苗青兰。
听到这个名字,我一下就愣住了,因为我奶奶的名字,正是苗青兰
回到家,又仔细翻起来奶奶留下的《玄天通冥秘录》,查着字典,再结合一下高科技翻译,搞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是翻到了那灵蛇蛊的记载。
书中记载着这种蛇蛊,先是于三月三日取十条叫做天冥蛇的蛇类分别放于十个罐子中,然后再放入蝎子,蜈蚣,蜘蛛,蛤蟆等各种剧毒之物,放于五瘟神像下,让其互相撕咬,五月五取出,将十个罐中还活着的唯一一只毒虫放进一个罐子中,而这十个罐子里面最后存活的,一定是那天冥蛇,让这十条蛇再次残杀,待到七月十五,最后活下来的,取出经过特殊的巫蛊之术祭炼后,便是灵蛇蛊。
我仔细想了一下,好家伙,这可是三个鬼节,每一个都是阴气极盛的日子。
因此,这个灵蛇蛊,并非常人所能用,也并非常人所能制服,必须要出生在这三个鬼节中的一个,而以七月十五为最佳,为何?前文提到过,这天是百鬼齐出的日子,阴气强盛,这天出生的人必然经过阴风洗涤,如此,才能压制住这灵蛇蛊。当然,这只是制服灵蛇蛊本身,而不能压制它的毒性,要想压制住毒性,还得是一种叫做冥鼠的生物的胡须。所谓一物降一物,灵蛇蛊虽然厉害,却是天生怕此物。
我摸了摸盘在小腹处的灵蛇蛊,心说想不到还真是你,看着小,竟然还如此厉害,待我找到冥鼠,看我怎么收拾你。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怒意,灵蛇蛊懒洋洋的蠕动了一下。我摇摇头,因为已经经历过奶奶所说的万虫噬心了,对于它与我同命,我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