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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安舒童拒绝,“这样的稿子,我不可能写。”
说罢,安舒童起身,要出去。
副总喊住她说:“舒童,安小姐,苏太太。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安氏千金吗?现在安氏当家做主的人,是你二叔。而你父亲,就凭生前做的那些事情,安氏集团里的那些人,也不会有谁多同情你一分。你现在一无所有,跟你二叔对着干,就是以卵击石。”
“我爸是冤枉的。”
“谁相信。”副总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让你写,你就写吧。”
第3章 霍家二爷()
安舒童父亲生前沾惹上毒瘾,败了安氏几乎大半家财。最后事情败露的时候,安氏集团已经岌岌可危。
是安二叔安振业站了出来,安抚住诸位股东。之后,又四处借钱,再加上苏家的倾力相助,安氏才算保住。自此之后,安二叔安振业,便成了安氏集团最大股东,也成功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
而安木杉,作为安振业的掌上明珠,也成了真正的安氏千金。
安舒童的父亲跳楼自杀了,母亲也因为承受不了打击,倒了下去,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医院里的医药费,一个月要两三万,还有弟弟的学费书本费
报社里上班,一个月工资就那么点。现在跟苏家一刀两断,安舒童觉得压力大得有些活不下去。
她是从小泡在蜜糖罐子里长大的,从小生活优越,从来没有为生计发过愁。后来父亲出事,她也是第一时间将嫁妆全部拿了出来。因为父亲的事情,苏家也花了不少钱。
她跟苏亦诚离婚,苏亦诚没提分财产的事情,她也不好提。
她现在举步维艰,也懂“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但是骨子里也傲,她做不到。
“我不会答应的。”安舒童只撂下这一句,转身出去忙自己的了。
副总叹了口气,也是很无奈。等安舒童出去后,他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
晚上下班,她接到了苏亦诚打来的电话。约她在附近的一家餐厅见面,说是谈财产的事情。
安舒童如约过去了,走进包厢才发现,安木杉也在。
“姐姐来了。”安木杉非常热情大方,看见安舒童过来了,她从苏亦诚怀里挪开,起身迎过去,“姐姐坐吧,想吃什么,尽管点。”又道,“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你们上午就办了离婚手续了。姐姐,我很感谢你。”
“吃饭就不必了,既然是谈分财产的事情,直接谈吧。”安舒童看也没看安木杉一眼,她目光只盯着苏亦诚的脸。
她从小生活条件优渥,想要什么都能有,平时根本不在乎钱。她是被富养长大的,眼皮子不会那么浅。如果不是现在真缺钱,这个饭局,她也不会来。
苏亦诚坐着没动,目光轻轻从前妻脸上划过,落在安木杉身上。
眼神温柔了许多,他轻声对安木杉道:“木杉,你先坐吧。”
安舒童别过脸去,她忽然觉得好难过。跟苏亦诚结婚六年,她一直都在盼着。盼着她的丈夫,能够温柔呵护她,可是她一次次的等,一次次的失望。
她原本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或许,苏亦诚根本就是那样一个冷冰冰的性子,是她之前看错了。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不是她看错了。而是,他的温柔,他的呵护,全部都是不属于她的。
苏亦诚和安木杉靠着坐在一起,安舒童站在偌大圆桌的对面。拎着包的手攥得很紧,她略微低着头,不说话。
“这张卡里,有一千万。”沉默良久,还是苏亦诚先开的口,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白瘦修长的大手捏着那张卡,“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安舒童扬眉,嘴角挂着淡漠的笑。
苏亦诚抿了下嘴,回头望了眼身边的安木杉后,才说:“舒童,你昨天那样做,对木杉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现在,我的条件就是,你出面,澄清所有事实,还木杉一个清白。”
“事实?清白?”安舒童觉得好笑,“你们一对奸夫**,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还需要什么清白。如果今天叫我来,是谈这事的,我看,钱我也不要了。”
安舒童不想再呆下去,苏亦诚终于站起来,喊住她:“你不考虑自己,难道也不顾及你病重住院的母亲吗?”
她怎么能不顾及?如果不是顾虑母亲的话,她现在,根本不会站在这里。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撂下一句,安舒童不管不顾,继续要走。
安木杉说:“好了,亦诚,既然姐姐不答应,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说了。”她倒是大度,绕过圆桌,走过去拉着安舒童手说,“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我明白的。不过,不管你怎么想,你都是我堂姐。”
“服务员,点菜。”
安木杉喊了服务员进来,她点了两个,然后将菜单递给安舒童。
安舒童坐了下来,她心思没在吃饭上。她只是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招。
包厢里三个人,苏亦诚跟安舒童都不说话,就安木杉一个人在调节气氛。安木杉带了红酒来,亲自倒了三杯。
“堂姐,我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跟你吃顿饭呢。”安木杉把一杯酒递到安舒童跟前,自己也举着一杯,“昨天的事情,要说错,不能怪姐姐一个人。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跟亦诚已经结婚了,却还是我有错在先,如果不是我自己不自爱,也不会出那种事情,害得苏安两家丢尽了颜面。”
“这杯酒,我敬你,算是向你赔罪。”说罢,安木杉仰头,大口灌酒。
“木杉!”苏亦诚严肃的夺下安木杉手上的高脚杯,语气沉重,却透着关怀,“女孩子,别喝这么多酒。”
安舒童觉得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她不想看他们秀恩爱,不想亲眼看到他对她好。不是因为安木杉敬她酒她才喝的,她是真的想喝点酒,她想大醉一场。所以,举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将酒杯狠狠扔摔在地上,她转身就跑了出去。
安木杉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想去追,苏亦诚按住她:“别管她。”
他面色清冷,男人清俊的一张脸上,含着薄薄怒气。
安木杉伏靠在他怀里,脸上露出得意又奸诈的笑,语气却依旧是柔软的。
“我喝多了,想吐。”说着,安木杉便捂住嘴,不管不顾,拎着包往洗手间跑。
苏亦诚不放心,跟着去了,等候在女洗手间外面。
进了洗手间,安木杉像变了一个人。她回头朝门口看了眼,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阿苍,人出去了。”安木杉简单说了一句,挂了电话。
随后,她将这通电话记录也删除了。再在手提包里掏出粉饼来,对着镜子补了个妆,这才出去。
安舒童喝下去的那杯红酒里,被安木杉下了药。药量下的足,才走到餐厅外面,安舒童就浑身发烫。
她头很晕,脑袋也沉。摇摇晃晃往马路对面去,想打辆车。
可人才靠近马路边上,就被经过的一辆面包车劫走了。
晚上七点左右,闹市中心,人来人往的很多。少一个人,谁也不会关注,也不会注意到。
面包车一路往皇廷国际大酒店开去,刚到酒店门口,恰巧,另外一辆黑色宾利也停在旁边。
阿苍带着几个人,强行将安舒童拖下车。黑色宾利上走出来的男人,恰巧看见了。他洞察力很好,周围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立即就能够察觉出来。
此刻,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盯着阿苍几个背影看了眼。
旁边跟着的特助,也善于察言观色。
“二爷,要不,我派人过去看看。”特助微颔首。
“不必了。”男子冷冷吐出三个字,继而无视任何人,大步往皇廷去。
后面除了跟着特助,还跟了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男子生得高大,身子立得特别板正,像是一棵百年苍松。便是不看脸,只这体型跟气质,还有穿衣搭配的品位,以及后面的阵势,也知道,非富即贵。
“霍二爷,您来了。”皇廷酒店老总亲自出来迎接,远远见到霍江城,小跑着到跟前来,主动伸出手来,“您屈尊大驾光临,实在是叫寒舍蓬荜生辉啊。二爷,您请这边来。”
霍江城今天到皇廷来,是参加一个慈善义拍。
慈善义拍晚上八点开始,他没有想到,霍江城竟然提前到了四十分钟。
第4章 她曾经的霍二哥()
霍江城才回锦城没有多久,一回来,便奔波于集团里的各种事情。今天慈善义拍活动之所以早到,也是因为恰巧在附近谈一个项目的合作问题,顺路直接过来了。
“准备一间房吧,二爷要休息半个小时。”特助吩咐。
酒店老总连忙应着说:“最顶层的总统套房,二爷,您请跟我来。”
“不必了。”霍江城直接拒绝,冲旁边特助使个眼色。
特助意会,点头,这才去前台那边订房间。
没有住总统套房,特助开了房后,霍江城直接大步往专属电梯去。打从进来,总共就没开口说过几句话。
酒店老总难得有跟霍家新任一把手单独接触的机会,连忙跟在身后,一个劲献殷勤。霍江城一句话没说,脸上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直到到了电梯口,特助才拦下酒店老总道:“行了,就送到这里吧。”
“那好,二爷,您好好休息着。如果有什么吩咐,您尽管交代。”
进了电梯,霍江城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五,他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休息。
走到房间门口,刷了卡,见两个保镖跟门神似的守在两侧,霍江城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不必候着。”
两个高壮的黑衣人相互望了眼,同时答道:“是。”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安舒童被阿苍带着也乘坐电梯上了楼。期间,阿苍打了个电话,之后,直接目标明确地架着安舒童往一个房间去。
安舒童此刻浑身发烫,她脸颊也红得发烫,表情十分痛苦。
整个人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如果不是阿苍架着她,她连路都走不好。找到了目标房间,阿苍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磁铁来,直接开了门,然后将安舒童扔进去。
他任务完成后,左右看了看,直接大步离开。
霍江城警觉性很高,别说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哪怕是风声大点,他都会惊醒。霍江城刚刚才闭眼睡着,又警惕地惊醒,他立即坐起来,抬手“啪”一声便开了灯。
适应不了这样的光亮,安舒童本能抬手挡眼睛。
“你是谁?”霍江城冷声质问的同时,已经掀开被子,男人挺拔硬朗的身子,缓而稳地朝门口走来。
安舒童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慢慢仰起脸去。在瞧清楚她容貌的那一刻,霍江城原本藏着疑惑的眸子里,瞬间碎了满眼的冰。
他黑眸虚眯了下,到底稳得住,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
“怎么在这里?”眼神的变化,只是一瞬的功夫,他轻声问了一声,弯下腰去,亲自将她扶起来。
安舒童身子一点劲儿都没有,她站不稳,踉踉跄跄的,就软趴趴倒进霍江城怀里。依着霍江城的性子,他是应该将她推开的。手也出了力道,但最终还是没有。
“喝酒了?”身上酒味那么重,他皱眉,扶着她转身,将她扔在床上。
“嗯”安舒童口干舌燥,浑身难受。
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
到底还存着些理智,她有些痛苦,紧紧咬着唇。
霍江城穿着身黑色真丝质地的睡衣,男人身子似山一般,立在床前。只略微忖了片刻,霍江城微弯腰,捞了安舒童便往浴室去。安舒童沾上他身子,便就黏住了。
霍江城眸子晦暗两分,立即按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一把将她扔进浴缸里。
开了花洒,冷水浇在她身上,安舒童瞬间清醒了几分。
“醒了?”是男人冷而沉重的质问,他将花洒扔在她身边,“自己洗。”
一刻钟后,冲了凉水澡,安舒童裹着白色大浴巾出来。
霍江城没有再继续睡,已经穿戴整齐。安舒童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目光与他触碰一瞬,安舒童立即低下脑袋,硬着头皮老老实实走过去。
“霍二爷。”她以前见着他,一直是喊霍二哥的,只是后来,她嫁给了苏亦诚,她便没怎么再见到过他。
“坐。”霍江城点了点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先坐下再说。
安舒童从小就怕霍江城,偏偏她一出生,就跟他绑在了一起。她从有记忆起就知道,两家的爷爷做主,给她跟霍江城订了娃娃亲。她小时候还不懂什么叫娃娃亲,只是不喜欢跟霍江城一起玩,觉得他总冷着一张面孔,很吓人。渐渐长大后,知道娃娃亲的意思了,她哭过闹过也绝食过,但是都不管用。
霍江城大她七岁,她上大一那年,他在部队服兵役。可巧军训的时候,他是她那个班的教官。
她本来就怕他,以前一直对他都是能躲则躲。大学入学军训半个月,天气热,训练力度强,她又生得娇气心病加上身子吃不消,就病倒了。
当时病得挺严重,好几天高烧不退。
等醒了后她才知道,霍江城主动跟霍老提出了要解除婚约的事情。霍老不答应,霍江城在他爷爷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霍老四个孙子中,就最满意这一个,舍不得,就妥协了。
从那之后,安舒童再没见过霍江城。
她怕他,不会主动提。身边的人,也没有跟她透露过什么消息。
就连当初她跟苏亦诚结婚,那么轰轰烈烈热热闹闹,霍江城也没来
没有想到,阔别八年再见,竟然会是这样的局面。
安舒童坐在他对面,老老实实的,像是个孩子坐在严肃的长辈跟前。安舒童身上还是滚烫,烧得她很不舒服。不过,身上再不舒服,也抵不过心中的畏惧。
“怎么进来的?”霍江城开门见山。
“不知道。”安舒童摇头,她模糊有些记忆,但是不清楚。
“在哪里喝的酒?”
“在我报社附近的一家餐厅。”
“跟谁一起?为什么喝酒。”
安舒童搁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攥紧了些,她咬住唇,没有回答。
霍江城没再多问,她不说,他也懒得多管闲事。
“我可以走了吗?”沉默良久,安舒童问得小心翼翼。
霍江城没有立即回答,沉默了有五秒钟,目光落在她裹着身子的白色浴巾上:“怎么走?”
不待安舒童回答,霍江城站起身子来,拿起电话给身边的保镖打了电话。
再抬手腕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他目光又落在安舒童身上:“我安排了人去给你买衣服,最多一刻钟。”
“好谢谢。”安舒童发梢还在滴水,她身子坐着没动。
直到听得“哐当”一声关门声,才算回过神来。她沉沉吐出一口气,身子软软倒下,一点精神没有。
这次的慈善义拍,是锦城一家慈善机构组织的。
拍卖的东西,倒是也有不少值钱的好货。比如说,这只清末慈禧太后曾经用过的玉碗。
这只玉碗,才是今天晚上拍卖会上的重头大戏。拍卖从开始到现在,主持人一直都在卖关子,现在谜底终于揭晓,很多前来淘宝的企业家,都跃跃欲试。
只听那主持人说:“这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