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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嫂说了,说你录下了跟吴夫人的对话。”齐总最近憔悴苍老不少,人也显得不比以前有精神了,他边打电话边扯了领带,略微有些烦躁地说,“这件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齐家需要重新打基础,我不希望这些绯闻影响齐家的家业。庭钰,你也不小了,应该知道哪些事情是更重要的。”
“我明白。”齐庭钰点点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齐庭钰想了想,把电话给安舒痛打过去道:“霍夫人,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怎么帮你?”安舒童在家正在看吴家临时紧急召开的记者大会,“你真的跟吴媚离婚了啊?”
“离了。就刚刚下午离婚的。”齐庭钰笑着,“霍夫人也在看新闻?”
“吴家势造得大,看来这回是想把齐家往死里打。你自己去看看吧,一盆盆臭水都往你身上泼呢,就算我现在想帮你,也帮不了,心有余力不足。”安舒童表示也无能为力。
“吴家这样做,在我的预料中。他们早就没有底线可言了,也不在乎这一桩。”齐庭钰是一点都不着急。
安舒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胸有成竹,立即来了兴趣问:“你手里有什么把柄攥着?要撂赶紧撂,不然等吴家把齐家掐死了,你有把柄也治不住人了。”
“这就是我找你帮忙的原因,你新闻资源广,帮我把一个音频扩散出去。”齐庭钰言简意赅,“一会儿我直接发给你,扩散的范围越广越好。”
“你现在就发我,我听听。”安舒童直接挂了电话。
齐庭钰通过手机将音频发送给了安舒童,安舒童听后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舒雅抱着外孙女下楼来,见女儿盘腿坐在沙发上,正一副吃惊的表情,她好奇问:“你怎么了?”
“妈,湘湘原来不是齐庭钰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舒雅道,“别人家的事情,你怎么掺和得这么多?帮着找湘湘妈妈支持,但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还是别掺和得好。人家两口子再怎么闹矛盾,那也是自己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掺和了算是怎么回事。”
“现在事情已经不是这么简单了,吴家这摆明了是要将齐家挤兑死,已经不是家里的事情了。”安舒童一边说着话,一边跟公司里的员工联系,“刚刚齐庭钰给我发了一段音频,录的就是下午商量离婚的时候他跟吴家母女的对话,你猜吴家母女说什么了?吴夫人亲口承认了,说是吴媚在娱乐圈里将肚子弄大了,后来想留下这个孩子又想嫁给齐庭钰,母女两个就商量着策划好戏了。吴夫人在齐庭钰喝的酒里下药,再让自己女儿跟齐庭钰睡觉,最后买通医院里的医生,把孩子的月份说迟了一个月。就是这样,吴媚成功挤走了木杨,嫁给了齐庭钰。”
“吴家这事情做得也太缺德了些,这个吴夫人,看着不像啊。”舒雅感慨。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如果不是她老人家亲口说出来的话,谁信?”安舒童摇摇头,“现在铁证如山,吴家是完蛋了。”
舒雅道:“那个吴小姐虽然做得很不对,但是现在变成这样,女儿也不见了,她也是挺可怜的。如果这段音频曝光了,会不会对她打击更大?你真的打算帮这个忙。”
安舒童想了想说:“吴小姐可怜,也是她咎由自取。吴家不依不饶陷害齐家,这也是事实。如果我不帮忙,就是见死不救。人呐,做事还是得讲良心的,这事情明显齐家是冤枉的,吃了大亏,我就必须曝光。至于吴家,都是他们自己作的。人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的。”
“行,既然你想好了,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安舒童将音频给了公司里的人,顺便简单交代了些事情后,就关了电脑。
她抱过小雪花来,哄着,又继续说:“齐庭钰算是挺不错的了,就算知道了湘湘不是他亲生的,他也从没有放弃过找回孩子来。要是搁在别人身上,知道自己被骗,别说找孩子了,不诅咒就算好的了。”
“你说的,也对。”舒雅道,“但是湘湘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大人再犯错,也不希望反应到孩子身上。”
安舒童想着,还是给齐庭钰打了个电话,将有了湘湘消息的事情告诉了齐庭钰。齐庭钰听后激动不已:“你说的都是真的?”
“骗你干什么。之前不告诉你,是想着还没有确定消息,怕最后扑个空你会失望。现在选择先告诉你,也是因为”安舒童想了想说,“也是因为你最近闹心的事情太多,先让你高兴高兴。万一不是的话,咱们接着再找就是。可万一那个网友之前遇到的人就是湘湘,你也可以多高兴一天。”
“具体在哪座城市?”齐庭钰有些等不及,但听说霍家已经帮忙派人去找了,他心里感激的同时,也是轻松不少。
最近的好消息,来得有些多。
西南地区的一个边陲小镇上,一个年轻的女子抱着一个一周岁左右的女孩儿从一所中学出来。走到学校外面,她把小女孩儿搁在一辆电瓶车前面,她则骑着电瓶车离开。
小镇上还挺热闹的,又是放学的时候,路上骑车飞快穿过的学生很多。
那年轻女子慢慢骑着电瓶车,小女孩站在她面前,两个人头上都裹着头巾。电瓶车大概骑了没一会儿功夫,年轻女子就进了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里有个三十多岁的朴实男人,男人正在做桌凳椅子。见人回来了,立马撂下手里的活说:“回来了啊?饿不饿?我去做饭给你们吃,你们先去洗手吧。”
第237章 季子和月季()
“月季,过来洗手。”年轻女子声音温柔,她轻声含着小女孩。小女孩梳着两个小辫子,走路走不稳,摇摇晃晃磕磕撞撞走到年轻女子身边来,扑进年轻女子怀里,小奶音甜甜的,“妈、妈”
“季子,家里没有米了。你带着月季在家,我出去买。”还是那个朴实的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布袋子。
“还是我去吧,我带着月季去。”这个年轻女人叫季子,因为她喜欢月季花,所以把半年多前路边捡到的女孩儿取名叫月季,她们不是亲的母女,孩子是她捡回来养着的,但是也的确当做亲女儿来养。
这个朴实的男人叫周虎,是季子的丈夫。但是这些都是别人告诉季子的,季子也是被动接受的,因为她失去记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季子被告知是这个叫周虎的男人的妻子,被告知她是孤儿,从小就是在这个小镇子上长大的,跟周虎也是青梅竹马,两人结婚有几年了。
但是,季子对这里是完全陌生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的确失去了记忆,想不起以前的全部失去来,想不起自己是谁,想不起自己是哪里的人,所以别人告诉她是什么,她也只能接受。但是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个男人,他不是自己的丈夫。有时候迷迷糊糊会做梦,梦里会梦到一个男人,她想,那个男人才是她的丈夫。
但是那个男人,从体型上来看,绝对不是这个叫周虎的。
季子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但是她想,她总有一天是会想起过去的。季子觉得,只要想到了过去,她才会清楚知道自己是谁,才会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骗她。
周虎是个跛子,腿脚不方便,平时靠在家做些木匠的活赚钱。季子让他呆在家里,她则带着钱抱着月季出门去了。
小镇不大,米行就靠着季子的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街上热闹。季子买了米后,看到旁边有做糖人的,就问女儿:“月季想不想吃糖人?”
“想。”月季想吃,眼睛盯着糖人看,不停咽口水。
“好,那妈妈给你买一个。”季子掏了钱,买了个糖人给月季吃,卖糖人的老板夸了月季几句说又漂亮了,然后送了她一个小的糖人。季子让月季跟老板道歉,月季奶声奶气谢了,然后一手举着一个糖人,欢欢喜喜回家去了。
“爸爸,糖。”才进门,月季就举着手里攥着的两个糖人,“甜,香,吃。”
她说糖人又甜又香,让爸爸也吃。周虎咋会吃这些东西,只笑着说:“给你妈妈吃,爸爸不吃。”
“妈妈。”月季又高高举着糖人给妈妈。
“月季你乖,自己坐着玩儿,妈妈去备课。”月季拿了张椅子,让女儿坐在小院子里,她则进了卧室。
周虎望了眼女儿,想起中午的时候邻居阿婆对他说的话,他心里一紧,抬腿就跟着季子一起进屋了。季子现在没跟周虎同床睡,两人虽然说是夫妻,但是却是没有夫妻生活。不是周虎不行,而是季子不肯。周虎是真的喜欢这个温柔娴静的女人,好几次夜里都想冲到她房间去强要了,但是临走到门边,他又退缩了。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他又是打光棍打了三十多年,他是控制不住自己。
阿婆说,她是自己老婆,哪有老婆不让汉子上床的道理?女人开始都是这样,不肯依着,但是一旦强了一回,下次就好了。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成了习惯。
阿婆说的时候,周虎闷头不吭声。但是,他却是把阿婆的话听了进去。
季子进房后,收拾了下书桌,然后坐在书桌前。书桌靠着窗户,外面就是小院子,季子坐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女儿。
抽了椅子出来,季子坐下准备备课。见周虎还站在一边,季子问他:“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买吗?我去买。”
“没有了。”周虎连忙将人拦住,他抬着眉毛瞅了季子好几眼,眼里有欲望,却强行克制住说,“季子,我们间除了买这买那,还有别的话可以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季子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周虎喉结连着滚动三下,他在咽唾沫。一双手也是紧紧绞在一起,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我我想说的是,夫妻之间,不应该分房睡。”周虎语气急促又紧张,他在不停喘息,季子一眼就看出来了。季子很是害怕,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自然也在害怕这个男人。
以前他安分的时候,她尚且提心吊胆的,现在他话说得这样露骨,季子一下子就慌张起来。但是季子不敢强来,她试图过要跑的,但是这边的人不让她跑,每回她都没出镇子呢,就又会被抓回去。
后来捡到了月季,季子渐渐心灵上有了寄托,她就不跑了。
只是,如果只是一直这样过着日子,季子也能接受。但是要她跟这个男人过夫妻那种生活,她是受不了的。
“周虎,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季子恳求着说,“因为只是你们说我是你的妻子,但是我对你一点都不习惯,也没有任何印象。所以,我并不能接受那样。”
“你失忆了,我们是夫妻。”周虎强调。
季子说:“我我常常做梦,梦里常常出现另外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如果你是我丈夫,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从来没有你?周虎,我觉得我们根本不合适,你人挺好的,我”
“你别说了。”周虎不想听她说这些,他有些着急生气起来,双手渐渐攥成拳头。
男人个头不高,却长得十分敦实。有些壮硕,脸倒是不丑,方脸,浓眉,大眼睛,就是气质有些猥琐。季子看到他神情不太对劲,下意识就要往外面院子跑,却被周虎一把拉了回来。
周虎常年做手工力气活,手上劲儿大。季子被他紧紧抓着扑在床上,他厚实的身子压着季子,季子动弹不得。
季子特别害怕,眼泪就流了下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先起来,你别这样”这回男人却不听她的了,不但不起来,反而还压着她使劲亲,季子吓得直哭。
周虎嘴巴有些臭,他常年抽烟,味道实在难闻。季子受不了他嘴里那股子味儿,拼了老命推他。
在她浅薄的记忆里,那个常常梦到的男人站在阳台上,她只看得到他背影,他手里也常常夹着根烟。但是他的味道是极好的,淡淡的香草味儿,而不是像这样,臭得她嫩晕过去。
“不要,啊啊啊”季子衣裳开始被一件件撕扯掉,她感到绝望,嘶声力竭喊起来。
季子在屋里哭,外面月季听到了,也跟着她一起哭。月季才刚刚学会走路,只能大人牵着她、扶着她,她才敢走,所以此刻她一个人坐在院里的椅子上,只哭,不敢离开,也不敢找妈妈。
“妈”月季吐字不清,但是隐隐听得出是“妈”这个音,“妈。”
左右邻居纷纷跑到周家门口来张望,却是没一个人进了阻止,反而都在私下里谈论说:“周虎终于有点虎胆了,这回应该是真的了。”
“那个女人那么漂亮,是咱们镇里最漂亮的女人,便宜他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怎么忽然的,就跟了这个周虎。”
“谁知道,突然就冒出来了。不管了,反正已经是周虎婆娘。周虎这小子可怜,算是老天赏给他的吧。”
“向你们打听一件事情。”突然有张生面孔出现,打断了这群人的谈论,“请问,你们见到过这个女婴吗?”
说着,把照片拿了出来。众人看了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都摇头。
有人冲着周虎家里喊:“周虎,你家来客人了。”是下了坏心捣乱,喊完后,都一溜烟跑了。
周虎暂且停了动作,扭头朝窗户外面看,他看到门口站着个男人。周虎心下一紧,忙警告季子说:“不许再喊了。”季子拼命点头。
只要他不强迫自己做那种事情,她怎么都答应。
周虎出来,先是把女儿抱进屋里,然后跛着脚走出来站在院子中央问:“你找谁?”
“向你打听一件事情。”还是刚刚那个男人,他笑眯眯的,脾气看着倒是不错,“你们镇子上,最近有没有人卖过一个女婴来?”
“卖女婴?”周虎不感兴趣,“我不知道。”说着,他走到门口去,将门甩手关上。
回到屋里,见季子抱着月季,母女两个都低低在哭,周虎忽然嫌烦。他又好好瞅了眼月季,总觉得刚刚那个人找的或许是月季?
“月季你是在哪里捡到的?”周虎坐在床边,又点了烟来抽,男人严肃起来的样子,非常吓人。
季子看了他一眼,回答得乖巧:“就是在学校附近的草丛里,那天下班听到有孩子在哭,我寻着声音去看,就看到了月季。”她紧紧抱着月季不肯松手,母女两个眼睛都红红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第238章 赵梦晴陆从安他乡偶遇()
周虎闷头抽烟,他抽的烟烟味特别厚重,非常呛鼻子,季子不喜欢。季子不喜欢,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怕这个男人。周虎抽完一根烟后,将烟蒂扔在地上,他用那只跛脚使劲踩了踩,然后看向季子说:“刚刚外面来了个男人,问我们这里有没有买过一个婴儿,我猜是不是月季。”
“月季的家人找来了?”季子挺高兴的,虽然她很喜欢月季,但是谁家丢了孩子不着急啊,如果月季的家人找来了,可以把她带回去,那是好事情。
周虎眯了下眼睛,瞅着季子说:“月季是我们的女儿,想把她带走,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季子,你是我老婆,却始终不肯跟我来事,你是不是还想着要逃走?”
“我没、没有。”季子低头,她想逃的,但是她逃不出去。
“这个地方虽然小,但是偏僻,再过去那边就是m国了。季子,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卖到m国去。”周虎安静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