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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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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劝说自己,沈瑾瑜斜目来对她调侃道,“你以为你二哥哥如你一般,喝几杯小酒,就醉得南北不分,连自个儿的屋都进错?”

    闻言心惊!

    吓得汐瑶忙四下探望,生怕这话被谁听去。

    当日闹出这要命的事,她也只说给了他听,为的是让他使唤府里信得过的丫头,去祁云澈的院子里找她的蝴蝶钗!

    这人心情不好也罢,竟口没遮拦的以此说来戏弄自己!

    汐瑶又急又恼,环顾周遭确定无人,再回头瞋了沈瑾瑜一眼,扭头便走,懒得与喝醉的计较。

    刚转了身行得两步,又听沈瑾瑜在她身后道,“这就生气了?那二哥哥给你赔个不是可好?既你不愿意再提,以后我都不会再提了”

    说完,他又继续喝酒,汐瑶却从他后半句话里听出别的意思来。

    “二哥哥,你有何烦心事?”

    到底是表亲,无奈之下,汐瑶再折返回去问他道。

    沈家二公子虽不及大公子文采风流,可那洒脱却也是烟雨城一等一的,从没见他这么颓然过。

    “烦心事?”沈瑾瑜喝得半醉,一双星眸懒懒瞅着她,笑道,“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求不得”

    他眸里轻轻的一沉,登时流露出无以复加的苦楚,唇间吐出那最后三个字。

    “放不下。”

    他竟也有心上人,而且看似爱得极深,沉沦得更深!

    汐瑶有些不可思议,只把眼眨了眨,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瞧出她心思,沈瑾瑜笑道,“我还不能喜欢一个谁?”

    虽然汐瑶觉着此时笑话他实在缺德,可眼前的男子是风靡江南的沈家二公子啊

    他那风流帐,给说书先生讲,那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

    而今见他为情所困的落魄模样,汐瑶实在觉得好笑。

    “想笑就笑吧。”沈瑾瑜表现得大方极了,饮了一口酒,再问她道,“所以你已经决定做定南王妃?”

    冷不防,汐瑶没笑出来,人又忙不迭的愣了愣。

    半响脑子才转过弯,她以为二哥哥醉了,他就是醉了都比她清醒!

    “嗯。”她点点头,聪明人不说多余的话。

    沈瑾瑜意味不明的哼笑了声,“好啊,我们沈家要大发了,有驸马,还有定南王妃”

    他继续喝酒,这些了不得的头衔由他说出,那都不得什么稀罕了。

    说起来,汐瑶还不知他的打算。

    虽眼下她与冷绯玉达成共识,可这时冷绯玉还不知皇上的心思。

    更难保,他若知道皇上早就有意传位于祁云澈,会不会毁了她的婚,原本她两个就是私定的。

    所以,汐瑶只能期望在冷绯玉洞察之前,娶了自己

    而无论她嫁谁,大哥哥尚公主已成定局,故而二哥哥不会坐以待毙,否则沈家的财富早晚会被大祁皇族掏空掘尽。

    “待大哥和公主大婚之后,我便启程去北境。”

    “北境!?”汐瑶惊动!

    那泛指长城以北,被蒙国还有周边少数民族占领的荒蛮之地。

    二哥哥要去哪里?!这是不要命了?

    “长城外的钱财更好赚,况且还有花钱便能使唤的雇佣军,而我沈家这些年的暗人也不是吃素的,你真以为当日在汤山,那颜莫歌出现在你面前时,菱花不知?”

    汐瑶怔怔然!

    她是如何都不会对此多做思绪的。

    沈瑾瑜已经站了起来,虽身子有些晃动,但那话音却吐得清晰,“父亲已经允了此事,沈家这边,你大可放心,至于你为何要针对张氏,希望待为兄从北境归来,你能将真正的原因说与我听,你想做的,只要认为是对的,大可放手去做。”

    两日后,龙驾自江南烟雨城出发北上,返回燕华皇城。

    临行前东临州传来捷报,狂匪被尽数剿灭,内长城东境一带,局势渐稳。

    祁尹政并未露出喜悦之色,无论怎样,他的长女因此而丧命,那温大人想以此讨好龙颜,怕是打错了算盘。

    和亲的公主没了,于南疆那边不好交代,行得几日,又得京中送来左相袁正觉的请奏。

    奏书中提议,将袁家一直寄养在慈心庵的女儿,既是袁皇贵妃的堂妹袁雪怡,送与南疆,完成两国交好之事。

    当年袁家往佛前送去一对子女,袁雪怡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她才将二十,比长公主还小些,论身份,送去和亲也得体。

    袁家此举并不难猜。

    想来此时两王争斗已经激烈得水火不相容。

    成王造反,实在给了祁明夏一个打击祁煜风的绝佳借口。

    众人都知祁成昊是袁皇贵妃养大的,由始至终都被当作是煜王的人,而今他一造反,背后自有人大做文章。

    接连弱势,袁家岂会甘休?

    故而袁正觉请奏,一则试探了皇上的心意,二则也想为袁家扳回一城。

    果不其然,祁尹政顾虑再三,为了让自己斗得凶狠的两个儿子继续彼此牵制,只将此事压了两日,便准了奏。

    当即,他下旨命袁雪怡还俗,封其为静和大公主,三个月后出嫁南疆。

    袁家又得一位公主,更为大祁安危立了功,明王一派自然也能从其中嚼出皇上的暗示,不会再拿成王造反的事,咬着祁煜风不放了。

    此事定下之后,已是北上的第十五日。

    七月二十三,大暑。

    龙驾又回到了中州府,这一天却无南下来时的歌舞酒宴。

    只有悬在高空暴晒不止的烈日,还有一颗颗自危紧绷的心。

    渡口下船时,汐瑶站在人群中,听着中州府众多官员的迎驾高呼声,人是有些恍然。

    一个月前来到这座城时,有热闹的洛瑜节,还有汤山的暖泉。

    即便这当中诸多不顺,个人的小心思算计未停,而至少那时她还有游玩的心情,长公主更安好尚在。

    人生无常,纵然她前世她活过一回,而今发生的太多不同。

    她双眸漫无目的的在众人中寻望,却在不经意间,看见同是在看自己的冷绯玉。

    回京路上,他多穿着一身威风凛凛的银甲,站在离圣驾最近之处,皇上对他的信任,肉眼可见。

    而闲下来时,他也会对她不加保留的提点着。

    想来,她没选错,冷绯玉是值得依靠的。

    至于再说到那情,汐瑶并不确定。

    如今没有,也许将来会有呢?而就算没有,她想走,他不也会欣然放手么?

    她可以选择。

    入夜,这天热得太过,沐浴之后,汐瑶还坐在半开的窗边细细听了一阵,竟是鸦雀,连蝉都不鸣了。

    她住的还是上次来中州府所呆的厢房,布局摆设清新雅致,还放了专为她小暑的冰砖,虽没多大作用,但有胜于无。

    皇上急于回京,故而只在此地停留一夜,明天一早就要启程。

    发了会儿呆,汐瑶便早早安置,合眼睡去。

    待那夜深至极,冷绯玉才带着些许酒意,回了刺史府。

    他刚与一个留任中州的故友饮酒归来,才踏进二道门,老远见东面有火光泛起,那滚滚浓烟,眨眼的功夫便弥漫开来。

    他知道那方向是慕丫头几个的住所,只今夜他酒喝得有些过了,一时眼花也是可能的,故而他便问在前面领路的小厮。

    “你看那边,可是有光亮?”

    才问完,还没等那小厮看过去,宁然的刺史府,忽而响起激烈的鸣锣声——

    “走水啦!!!快来人!!!走水啦!!!!!!”

    喊声震天,惊了一众心肝。

    走水?!

    这夜汐瑶睡得很沉。

    纵使那鼻息里已经嗅到不适,更觉周身越来越热,整个身躯更似置身火海,可不知为何,她却睁不开眼,无法动弹!

    直到听见外面敲锣打鼓,走水的喊声不停,她才有了少许意识,难道自己身在危险之中?

    可是怎办?!!

    她醒不过来?!

    呛人的烟味越发的重,她能听见周遭家具被火焰吞噬发出噼啪的响声,更觉那火舌在自己的皮肤上起舞,灼得她疼痛不已,可她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呼吸越发艰难,胸腔的疼痛感在啃噬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

    被炙烤着,她无法再做更多的思索。

    是梦吗?

    若只是梦的话,为何她会感到巨热难耐,像是堕入了最底层的地狱,周身都要被烤化了

    她思绪越来越清醒,却又越来越虚弱,连外面的喊声都快听不清楚。

    是梦吗?

    她想醒过来

    谁能来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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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性命() 
东苑走水,火势蔓延极快,冷绯玉刚察觉不得片刻,那面已是火光冲天,烧得通红!!

    整个刺史府sao动起来,梦中被惊起的家丁下人,连衣衫都顾不上多做整理,拿起铜盆水桶往东苑涌去灭火。

    “哎呀呀怎会走水了?怎这火如此大”

    领路的小厮怔怔望了几眼,忍不住害怕的叹出声来。

    大暑的天,不比南方潮闷,枯草干木一点就着,若不及时抢下,别说这偌大的刺史府,兴许条街都要烧毁殆尽!

    冷绯玉的眸已被染得火红一片,身边不断有刺史府的下人拿着各种能盛水与他错身。

    紧要时候,谁还顾得上谁?

    只那个方向——

    被醉意熏染的深思缓慢的转动着,直到脑海里浮现出一道单薄娇小的倩影,他人蓦地震僵,继而再迈开大步,行了出去,那身形步伐,带着不易显露的急迫!

    小厮见他往危险的地方走,忙追着上去劝,“世子,那处太危险,勿要过”

    “世子!”未等那小厮劝完,又得一道鸣如洪钟的声音响起。

    来人是宋神策营中护军方世林。

    他从旁侧的小道上突然行出来,急步跟在冷绯玉身后就道,“世子,刺史府无故走水,只怕事情不简单,皇上那边”

    “不是有你们神策营的人在吗?走水的是东苑,皇上与淑妃娘娘在南苑置寝,两边远得不相干,会有多不简单?”

    冷绯玉目不斜视,深眸只盯着火势越发狂肆的那处,脚下步子越来越急,根本没心思听别的。

    这会儿他酒已醒了七八分,此地又是慕容家的地盘,想不在意都难!

    早两天他还特地嘱咐过慕丫头,慕容嫣是个阴狠的,入了中州要小心些,怎今日反而疏忽的是他?

    “世子,世子!”

    方世林见他如魔症一般非要过去,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东苑安置的都是此次伴驾的京中贵女们,世子早就过了娶亲之年,会对那其中一个谁动了真心也实属平常。

    只定南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如今他在神策营担任副将一职,暗中更早已是冷家的人。

    南巡前,王爷特意嘱咐过他,世子为人热血冲动,千万要将人看住了。

    又因成王造反过后,世子救驾有功,极得皇上倚重。

    回京的路上,特命世子跟在身边,比几位王爷都要看得重。

    今夜东苑无故走水,虽离皇上所居的南苑相隔甚远,但若是有人声东击西可怎办?!

    万一此时来了刺客,惊了圣驾,而负责皇上安危的世子又不在,这不是招人话柄么?!

    想到此,方世林当机立断,快步跃上前,横身挡在冷绯玉跟前,“世子,大局为重!!”

    定南王府将来还要指望他一人,若在皇上这里失了信任,那就什么都无需再奢想了!

    然而他顾虑的这些,冷绯玉不知道么?

    见东苑火势窜得极快,他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慕汐瑶。

    虽他与她并未有那份情,可一旦他认定了她是自己要娶的人,怎能容她受人欺负,更之余要了她的小命去!

    他早年在外带兵,以火攻敌的法子没少用,故而对这极其危险的东西比常人了解得多。

    眼见那火势起得迅猛无比,当中必然是被人做了手脚的!

    可是——

    看了眼挡在面前的方世林,他与自己年岁相当,父王早就在暗中将他收为义子,此时他满眼焦灼的盯着自己,那当中的意思,只差没明说了!

    正是停在道路分叉,是去东苑救慕丫头,还是去南苑护驾?

    热而窒闷,汐瑶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置身火海中,她如活死人,不能动,不能言,只能任由周遭火舌飞舞,一点一滴的将自己吞噬。

    事到如今,她总算意识到自己身在局中,中了别人的设计!

    是袁洛星吗?还是慕容嫣?还是别人?

    此刻她已无法思考,似乎那火焰就在身上起舞,灼得她所有的感觉只剩下了疼痛。

    她能想象被火焰包围的房间,熊熊烈火肆无忌惮的燃烧,吞没弱小的一切,包括她。

    她要死了吗?

    这令她生惧的疑惑在脑子里打着转,但同时她又觉得讽刺和不甘。

    好不容易,重生之后做了那么多,只要回了京城,冷绯玉寻得向皇上请旨,那么她就能成为定南王妃,彻彻底底的摆脱被囚在皇宫的命运。

    只差一步而已

    脑子里忽的想起这么个人。

    他有高大的身形,坚定的眼神,脾气虽又臭又硬,怜香惜玉也不会,说话更如在军营发号施令,可是,却总有那几分道理。

    他说,既然决定要娶,虽不能明着护她,今后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那么他会来救她吧?

    她的意识也逐渐混沌,鼻息里吸入的都是令她胸腔疼痛的浓烟,她却连咳嗽都做不到,唯有等待。

    等待谁来救她,抑或者,等死

    忽然之间,随着一声清晰的响动声,汐瑶听见寝房内的窗被谁撞开了来。

    那密不透风的房中,某处被造出了缺口,烈焰与热风登时呼啸乱涌,发出猎猎之声。

    而似乎在瞬息间,肆虐在她全身的炙烈和挤压,仿似得到几分舒缓,这让她在生死间得到暂时的喘息。

    接着,她被抱起。

    那是个宽大坚实的怀抱,有力而稳重的臂弯,她的脑袋倚靠在他的胸膛,她听不见想要的心跳声,更无法在浓烟中嗅到他身上的味道。

    只不知为何,就在这一瞬,汐瑶的脑中又出现另一个身影。

    这一刻竟多希望救她的人是他。

    而后恍恍然才是领悟,原来由始至终,他都没从自己的心里离开过

    随着彻底逃离那犹如地狱的火窟,周身灼热感褪去许多,汐瑶虽仍旧不能动弹,却能清晰的明白自己活过来了。

    那救她的人好像将她带到了某处,并未离走水的地方太远。

    她还能听到那众人忙于扑火的声音,接着被烧成木炭的梁柱逐一倒塌,发出崩塌的声音

    只是她,像是魂魄被困在了躯体中的幽魂。

    唯能凭着一切感知去洞悉。

    便在此时,她的嘴里被塞进一粒细小的药丸,那味儿苦涩得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再接着,一许沁凉落在她面上,这更又唤醒她几丝清明。

    缓缓的睁开眼,映入眸中的轮廓还未清晰,她已心知他是谁

    “澈”

    她心里想着那个名字,无意识的却变成说话,可就连他的名字她都无法叫完整。

    微张的嘴,只吐出一个没有声音的音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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