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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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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没那么恨,也没那么放不下了。

    “真美,真好看。”他不自觉的叹息,清俊的脸容上浮出一层发自肺腑的淡笑。

    不知身在何处也无妨,他已经许久不曾有如此轻松愉悦的心情了。

    最有趣的是,在他叹声之后,身旁还有个柔柔的,淡淡的声音回应他,道,“确实,偶尔山谷里会有这样的放晴时,晚上从这里看星星美极了,你运气真不错,才来第二夜就看到了。”

    殊不知,如此夜空美景,夜澜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几次。

    颜莫歌正想说‘他运气自来就是好的’,否则哪儿会活这么旧?

    只刚一开口,再回味旁人说话,思绪更加清明了些。

    霎时就反映他身在澜谷,早先在那诡异的洞里,喝了被夜澜化解的自己的毒血,接着如昔日毒发,痛得他昏死过去。

    此时在他身旁的人,还有那把清清冷冷不近人情的声音——除夜澜不做他想!

    侧首看去,她就地而坐,神情淡薄,与他挨得极近了。

    而颜莫歌这会儿子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十分破旧的木板车上,这都不能称之为车!

    刚好容他斜躺的木板中间架起两个轮子,脏兮兮的,上面满是污垢,随着他侧头的动作,一股与山洞内类似的异味迎鼻而来,浓郁的香味没了,只有腥腐和苦涩的药味在鼻息里作祟。

    素来洁身自好的颜公子随即无法忍受的瞠目,全身从头麻到脚跟,如遭雷劈的弹坐起来!

    然他却小瞧了这木板车的厉害。

    原本板车顺着他腿那端下斜,经由他一个大动,便是往另一端倒去,使得他重心不稳的往后仰。

    而夜澜见他醒了,正作势站起,将将起身到一半,都还未站稳,就被他拽着栽倒下去。

    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一声吃痛的闷哼,荡在幽幽深谷里,连周围的气氛都变得狼狈了。

    “你这个女人——”

    颜莫歌此时半身往下,长腿却被板车翘得老高,将将震那一下不小心磕了头,夜澜还压到他的身上来。

    他气都顺不过来,头晕目眩的大骂,“嫌本公子命太长是不是?车不好使就罢了,你来凑什么热闹?”

    压死了他,整个南疆都要陪葬!!

    夜澜比他凶狠百倍,吃力的抬首瞪了他一眼,“若非有个登徒子抓着我的手不放,我当真很想与你凑这个热闹?”

    有个登徒子抓着她的手不放?

    颜莫歌呆。

    这里没有别人啊

    再回神,他抬起自己的左手,一只葱白纤细的小手被他抓拢在掌心里,他稍一松释,就看到了小手上被捏出的淤青。

    方是全然醒悟,定是他在昏迷时又做了些不自知的事,那么

    “那些话你也听见了?”颜莫歌冷着脸问,原本少许松开的手掌,在她还没来得及撤回时又牢牢抓住。

    恶声恶气的,满身都是生人勿进的杀气。

    夜澜受制,不禁要被迫与他上身朝下,以倒栽的姿势怪异正对说话,还要压在他身上。

    这实在不该!

    “听见了又怎样?你还放手?”

    身为女子,就算不得人看见,自个儿的矜持还在。

    见她露出局促又慌乱失措的表情,颜莫歌先还恼火自己梦语被她听去,此时是难得占个上风,他心头跟着荡漾。

    “害羞?”他笑,面上神色玩味得很,“你竟也晓得害羞?”

    “我为何会不晓得?你以为人人都似你,不要脸不要皮么?”夜澜沉着脸容恼怒。

    起初她还有所反抗,可当她意识自己越是动得厉害,就越像在他身上厮磨。

    便也不敢再乱动了。

    历来在颜莫歌身边伺候的都是裳音这等柔情似水的妙人儿,他在脂粉里往来自若,谈生意时,大江南北的温柔乡,哪处没去过?

    “我不要脸不要皮”

    咀嚼夜澜的骂话,暗自留意她提防自己的眼色,他是想,原来她怕这个。

    不过也是罢,毕竟不是哪个女子都如桑朵朵那般似虎如狼!

    占了先机,他作恶的心也跟着泛起。

    从来他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当初慕汐瑶还没嫁与澈哥时,那塔丹之行折返而归,他都敢当着澈哥的面一亲芳泽,现下谷中只有二人,夜澜是个倔到死的臭脾气,给她个教训也好。

    想罢,颜莫歌露出浪荡公子哥的邪气笑容,“还真是与你说对了,本公子就是不要脸皮。”

    此话一出口,夜澜当即变色!

    四目相接,她问得嫉恶如仇,“你想如何?”

    颜莫歌暗自好笑,佯作寻思的说道,“我想如何横竖就是一起死了作罢?”

    夜澜眼底深处厌恶,“你要死那是你的事,只烦请你死远点,别脏了我的地方!”

    “哦,那就是不想本公子一掌劈死你了?”他把之前在山洞里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颜公子一向记仇,孤零零的在这破山谷里,他已是收敛许多!

    夜澜腰被他死死拦着,一只手被他抓着,剩下一只手需费力的撑在旁侧,以免自己不完全贴上他。

    两人这姿势已够让她窝火,自小到大,除了那个人,她还从未和哪个

    莫说武功了,单说这男女之力都是有区别的。

    她给他解毒续命就罢了,还要被他羞辱,这口气如何都咽不下!

    索性,她闭上眼去,又露出颜莫歌并不陌生的绝然模样,“要动手就快点,你武功高强,杀我不是难事,只求一个痛快。”

    不就是个死么?她才不怕!

    颜莫歌僵了僵,虽知他这一逗定会引出她这求死姿态,心里还是不大痛快。

    他不悦问,“你很想死?”

    夜澜闭着眼,“不想。”

    “那你求个屁!”他骂道。

    夜澜一僵,不明所以的睁眼,看到的是一张充满厌恶表情的脸。

    这抹厌恶之色并非对她,而是她不想死,却又一心求死的话语心思。

    随即,她被他一把推开,颜莫歌先起了身,闲闲的走了几步,看着眼前那片泛光的湖泊,“想来你也是个死里逃生,好容易活下来的,怎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这世间不怕死的大有人在,不怕并不代表你有个好胆量,至多是蠢了些,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你,当真想死得很?”

    他也是好不容易活到而今的人,平生最恨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将自己性命不当回事的那些。

    分明夜澜也晓得人活于世并不容易,既是这般,何以要装作无所谓,把命推到人前任杀?

    “哪个说我想死了?”夜澜瞪着他的后背,怒火中烧的眼都快喷出火来!

    直觉比被他轻薄还受羞辱!

    “是你一而再对我逼迫在先!”

    他还恶人先告状。

    颜莫歌不否认自个儿的恶行,“诚然,本公子脾气从来不好,人也霸道惯了,却不见得哪个不称本公子的心,我就要去死。”

    他在骂她那固执的倔脾气,动不动就死,他还不屑杀!

    弄得他弄得他无从应对,却是要他顺从她,根本做不到也不可能。

    颜公子不得办法,只好试着与她讲道理。

    倘若世间任何事都可以在生与死之间抉择,或许他就不会活得这么辛苦了罢

【南疆篇】身为女子,怎能动手动脚?() 
夜风轻轻从湖面上拂过,将水草的清香带与站在岸边的两个人,垂散了少许积压在人心里的障气。

    借着盈盈洁美的星辰光辉,此时夜澜眼中那白衣公子仿佛不得那么讨嫌了。

    对他先那番话真正的用意,无需再多言语,她了然于心。

    过去几步,来到他身后,同他一样望着涟漪阵阵的湖面,她淡道,“我不想死,这世上恐怕不得多少人一心要求死,素来入谷求医的人从没有像你这样蛮横无理的,我若退半步,你就更进七、八步,你我都是习惯了只进不退的人,是不太好相处。”

    颜莫歌听罢冷哼,“你知道就好!”

    末了侧头回来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再道,“以后莫要在本公子面前动不动就提个‘死’,死不得什么好怕的,你不想死,就好好的活着。”

    难得夜澜听他教训,觉得有些好笑,“你莫要想着叫我把你当王公贵戚那般伺候着,我自是会惜命的。”

    大家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惹急了她,那最多就是死,别无他选。

    颜莫歌当真服气这点,破天荒的再退一步,“本公子没说要你伺候!再者今早不是我生的火么?”

    谁叫他是男人!

    这样想,他让一个脑子不会转弯的小女子,也就不会觉得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了。

    夜澜‘嗯’了一声,点头,嘴边有隐忍的笑意,“原本我是想刁难你,没想到你真的把火生起来了,看来是个能耐的。”

    “废话!”他早就看出她那点心思,“这点都与你刁难了去,本公子如何能活这么大?”

    这么一提,颜莫歌又想起一件来。

    低头,撩起洁白的衣袍,一双耀目便望见袍子上有两个小巧的脚印。

    莫以为他真的被剧毒袭身,就什么都不知了。

    有人踢他,他感觉清晰,之余骂他的那些话

    移眸向夜澜看去,那女子早在他打量自个儿的时候就有了动作,暗暗的往远处挪,有多远离多远。

    “你踢我了?”颜莫歌对她冷飕飕的笑,和颜悦色。

    夜澜站在湖边手里拖着竹筏一端的麻绳,和他对视着把头摇得如个拨浪鼓。

    “真的没有?”他狐疑,走近。

    这应当算不上她说的那种‘逼迫’吧?这回是他占理!

    夜澜见他靠近了,心更慌,眼光到处游移着开脱道,“许是我搬你上板车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谁叫你要穿白衣裳?”

    颜莫歌根本不信,“可本公子怎么觉得是你故意而为?”

    “我有你这样坏心?”一旦撒了谎,夜澜便要为自己自圆其说到底。

    不禁如此,她还还会转移重心,满脸正色的只道,“血灵芝确实可以解你体内的毒,但你从前服食的药物太多太杂,不管是解毒的,还是增强毒性的,全都堆积在你五脏六腑中,莫要耽搁了,快上竹筏来,回去将你以前食过的那些写给我,我待仔细斟酌,你靠得太近。”

    就在她说话的间隙,颜莫歌来到她面前。

    二人站在湖边碎乱的石头上,旁侧就是轻缓涨退的湖水,有人在此时起了坏心。

    “靠得近了么?”颜莫歌假意不知,理所应当道,“本公子不觉得,你既帮我解毒,我自要看清楚救命恩人的模样,他日好报。”

    “报就不用了。”夜澜哪里敢轻易应他的报!

    只怕是报复吧!

    “早就说好只是交易,你无需想太多,况且你虽暂是要我医治解毒,无论武功还是别的,我都打不过你,你要反悔你再靠近我,我啊!!!!!”

    水声四溅,还有哪个的笑声也跟着畅快响起。

    总算得逞一回。

    夜澜在颜莫歌的逼近下,终于落了湖

    且是就在她身形已然不稳往后仰倒时,人是慌慌张张的想拉住眼前的救命稻草,颜莫歌也伸了手出去,却在伸出一半后又缩了回来,眼睁睁的看着她狼狈落水。

    “你——”

    她咬牙,瘫坐在湖畔的浅水边缘,湿淋淋的盯着那个笑得弯腰的猛瞪!

    颜莫歌快喘不过气来,笑就罢了,还要做出无辜模样,为自己辩驳道,“不是本公子推你摔倒的,需我拉你起来么?哎呀,都湿透了,不过幸好是夏日,夜神医就当作洗了凉水澡罢。”

    夜澜火冒三丈!

    神医?她这个神医的脾气可不大好!!

    顾不得姿态其他,抬脚就向他踹!

    那一脚蹬过去,颜莫歌略弯腰,再探手,把她脚踝抓住,再往自己衣袍上比了比大小,眼底一抹厉色掠过,他又冷哼,“还说不是故意的?”

    “你不也是故意的?!”

    夜澜不服,想把脚收回来都不行。

    从昨日起就一直被她奚落,此时虽颜莫歌也说不上来,但好容易,他仿佛是开始找到占上风的诀窍了。

    口中‘啧啧’不断,捏着她的脚踝不放,他干脆蹲下来,慢声细语的与她说,“身为女子,怎能动手动脚?神医,你这样很不好,需改,可知道了?”

    “你再不放手我就毒哑你!”满山谷都是夜澜凶狠的威胁声。

    倒是好,这次没嚷嚷着要求死了。

    颜莫歌存心招惹她,还问,“毒哑了,然后呢?”

    只是毒哑,她这神医委实做得太没有出息。

    “定是有然后的。”他那么期待,夜澜怎好叫他失望?

    “你过来,我慢慢说与你听。”

    得她一语,颜莫歌得意忘形在先,不怕死的就靠了过去,才是到她伸手可触的距离,冷不防她手快的拽住他衣袍,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往水里拖——

    往昔平静非常的山间,在这夜再响起一个十分狼狈,又毫无防备的嚎叫声。

    眨眼间,颜公子也浑身都湿透了。

    夜澜总算舒坦些,当着他的面松释了一口气,对上那双变得凶神恶煞的眸子,她笑语,“幸好是夏日,颜公子就当作洗了凉水澡罢。”

    颜莫歌没想到的一僵,凤目里有灼灼光彩流转不断,嚯地,他痛快大笑,“好!好!算你厉害!对本公子的胃口!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从来没有哪个敢和他对着干,这个硬骨头的女子,他想不欣赏她都难!

    夜澜先从水里勉力站起,浑身都滴着水,没好气的瞅他,“谁说我要同你结交?”

    说完先上了竹筏。

    颜莫歌还坐在淤泥染得浑浊的水里,回味她那抹十分有气节的表情和眼色,自得其乐得很,“不同本公子结交?你可知外面多少人排着队等小爷赏脸,你不出去自是看不到。”

    她不耐催促,“人心险恶,我才不出去!应付你一人都足够了!还不上来!”

    颜莫歌依言乐颠颠的上了竹筏,反正一身都湿透了,索性坐在上面,看着夜澜费力的撑筏,回到早先的居所去。

    薄雾渐起,遮住了星辰光华,两人说笑的声音却不曾断

    “应付我一个人就足够?原来我是这么难应付的,不过也是,不难的话,本公子还是颜莫歌么?”

    “你少自以为是了,若我真的和你一道出谷,定叫你后悔都来不及!”

    “哦?本公子还不晓得‘后悔’是个什么滋味,不若你让我试试?”

    “闭嘴!”

    “你又不是本公子的朋友,凭何你叫我闭嘴就闭嘴?不过也是了,不结交为友,我们还可以有别的相关牵连,神医,你说呢?”

    恩周城。

    夜深人静,城内一片安寂。

    一栋与苍阙国色天香楼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酒楼里,顶层,颜朝在听了奎宿的来报后惊得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胡闹!那澜谷岂是他能去得的地方?!”

    他一吼,奎宿多是不解,有人能为小公子医治是天大的好事,就是大汗和汗妃都高兴还来不及,为何太王夫大人会是这般反映?

【南疆篇】圣女,圣子() 
颜朝急得在屋中来回踱步,一扫之前听闻祁云澈和汐瑶等人入南疆的愉快之色,面上只剩下焦虑和不安,连被碎茶盏割破,血流不止的手都顾不上。

    奎宿等人心里再多不解,也知道是出了大事,不敢再多出声惊扰了。

    颜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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