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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以后,情况有了变化,欧洲几个发达国家的债务都有人在消耗,表面上呈现出欣欣向荣的趋势,无论是欧元还是股市,这一幕变化吸引了大大小小的投资者们,而与此相对的是美元格局的不定。
安峰知道财团已经在动手,他们在欧洲和北美都是赌未来,不同的是一边做多(认为涨),一边是做空(认为跌)。以往的些案例不同,他们多方面下手。美元的跌势已经初现苗头。
三月份的时候,美国国会审理了关于清查跨国企业离岸账户,离岸金融行为等灰色领域的草案,细则方面还要求各大企业保留账务记录文件,此举获得了一些议员的反对,尤其是共和党方面的。
与之相反的是,民众却支持此举。
因为前期的公关手段做得好,报纸媒体都在有意无意的宣传这些大企业的灰色手段,以此积累的资金和避税方式等。更是有胆大的媒体,提及离岸公司账户被美国人秘密持有的内幕,这是美国政府强行让瑞士政府公布美国人的瑞银账户数据后,又一次掀开金融遮羞布的举动。
不过很快的,迫于压力,这家媒体删除了相关报道。
安峰开始感觉到隐蔽的当一名富豪的生活即将离去,但还不会太快,即使法案通过,也是先查跨国企业,然后才轮到私人灰色手段——这还得离岸金融区的同意,没有个六七年时间搞不定。
这次民主党在此法案的态度上很坚决,仿佛为了回应此事,美元开始出现了跌势,某些团体大量购入黄金的行为,也在推动着金价的上涨,天平两端发生了变化,网络上也开始出现砖家言论。
美元的跌落不是好事,美国人为了预防此事,储备有大量黄金,也许这对于大国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但美元的霸权地位,是基于多方面的,比如美国的军事力量,科技力量,甚至是社会影响力。
有个笑话说,美国一旦没钱了,就开航母舰队到别国门口转几圈,保证它们会屁颠屁颠的购买美债。
现在的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因为财团才走第一步,后面的轮番轰炸尚未来到。
就在这时,情况突变。
位于华尔街的一家投资企业,四月初的某天被司法部造访,原因不明。隔天就有三家外资投资企业被查,司法部要求他们手下的对冲基金,保留与美元相关的交易记录等文件,以调查他们是否涉嫌合谋做空美元。
是否非法做空的评判依据很模糊,一般来说是调查高管人员有没有协商特定的价格,合谋来交易。最容易被抓证据的就是聚会,几个金融大鳄在一次晚宴上聊天,秘密达成协议,却被间谍抓到把柄,罪名成立。
安峰刚从马修嘴里得知坏消息的时候,更坏的来了,马修接了别的电话,然后对他说:“兰德投行的几名高管被抓了。”
“怎么回事?”安峰皱眉。
兰德投行是财团摆出明面来的目标,也是华尔街分量不轻的巨头,却忽然被证券交易委员会,司法部和fbi造访,并且把其中几名高层请走,其中就有华尔街出名的投资天才约翰尼。海曼。
马修电话里解释道:“具体事情不清楚,但我们只能说遗憾了。”
安峰知道电话里不安全,没有多说:“上帝保佑他们吧。”
具体原因仍是涉嫌联合做空的事情,这次他们的对手有备而来,等到德州财团开始动作时,他们就发起攻击。次日华尔街日报开始报道事件,重点就在国内投资企业和外企联合做空美元的事情。
报纸称,司法部掌握了至少数家重量级基金的高层人士三月份出席在纽约曼哈顿举行的一个私人晚餐会,为首的金融大亨约翰尼。海曼与他们达成协议,其中还包括非法做空加拿大元、做多日元的组合行为。
报道一出,金融界哗然。
要说海曼的名气可不小,亿万富豪,兰德投行的红人,他所做的很多决定都对其他行业产生影响,也是一些人评判的风向标总的说,他就是boss,而司法部现在把这个boss请走调查了,轰动是必然。
如果他们恶意做空的是欧元,是英镑,都不奇怪——美国人向来如此。
但反过来合谋做空美元的,很少见。
被请去软禁调查的海曼,面对问话也很干脆,问什么说什么,出奇的配合。
次日美元的跌势就稳住了,大家以为金融大鳄被调查,非法做空案也该结束了,但如果让他们看看海曼被调查时的镇定神色,会知道事情不会简单。华尔街的同行们,更是清楚海曼只是代言人。
投行背后站着的是资本家罗宾。德罗斯,他目前正在使用gp公司的量子通讯技术,通过不可能被破译的通讯方式,跟真正的幕后人谈。虽然兰德投行被查了,但司法部没有决定动德罗斯。
这家伙分量太大,是德州财团的一员,而他背后站着的是几个行业大佬,有些事情还没有到时候撕破脸,就像两个国家可以打打嘴仗,但绝对不会立刻发展成为核战争一样,这里的道理等同。
安峰从马修那里得到决定:“放弃兰德投行。”
也就是代言人彻底被牺牲,但与他相关的事情,财团会善待。目前对手动作太快,财团的重磅炸弹还没有投下去,对手就在用机器扫射。导致财团这个蓄势待发的巨人落脚点有点犹豫不定。
此事并未伤及整体计划,财团是多面下手,主体在欧洲,美元、加元日元都算外快。
影响美元只是必然的附带效果——约翰尼。海曼之流,也只接触到事情的表面而已,他以为公司老板要借势做空美元,狠赚几百亿,谁曾想到,财团们积攒了上万亿资金,铺设了不止一条线。
这一些列动作,都只是开胃菜,重头戏仍在后面。
美国政府方面,总统接听了前任总统安德森的来电,他带来了些建议:“在某些事情上适可而止,你要知道没有绝对的胜利,再发展下去只能两败俱伤,甚至会演变成一种无法收拾的残局。”
“安德森先生,你是在提醒我吗?”现任总统说。
“我只是作为局外人提供一个建议,你该清楚这里面的水有多浑浊。”
“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
现任总统没听出安德森话里有话,还以为是那几项法案的事,虽然影响面很广,不少议员都在反对,甚至连前总统都出来说话了,但如果能让这些吸血鬼也出出血,冒险或许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功。
安德森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苦笑。他已经仁至义尽,他做的这一步是德州财团能够容忍的最大限度,他清楚他们的厉害,因为这十年来他是亲眼看着他们壮大的,如果是美国境内的对决,或许政府有胜算。
但这帮家伙已经扎根世界各地。
第425章 拆解转移()
美国地区的暂时受挫,并不能阻挡财团全面进攻的脚步。
包括华尔街日报、路透社等主流媒体都在津津乐道此事,称从一月到四月份,以海曼为首的金融巨鳄经历了一个由喜悦转向噩耗的起伏,大有做空风波已经过去,市场再度明朗的喜悦。
这么评论也无可厚非,媒体们借用以往的经验来判断,往后的美国金融确实恢复了稳定。但绝大部分人都低估了幕后财团的全球计划,以及它们已经庞大到没处可花的资金,游戏才刚开始。
全球贸易也就导致经济变化的相互影响十分严重,上次金融危机里,最明显的莫过于美国和欧洲,次贷危机一爆发,大西洋彼岸的欧洲也跟着躺枪,而其亚洲经济区因为运作方式有区别,相对稳定。
简单来说,财团想把所有的趋势规律都抓住,一赌将来。
这看起来就不容易,但当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来消耗他们沉积的资金。
五月份美国风平浪静,倒是欧洲有国家诉苦,称美国以索罗斯,科恩为首的金融巨鳄,他们旗下的投资企业,对冲基金正在做空欧元,但由于行为无法证明是否对冲基金联合做空,很难界定违规。
这帮华尔街巨头倒是捡了德州财团的便宜,在美元涨的时候放出不利的消息去吓一吓经济还不是很稳固的欧洲,结果内心惶惶就跌了,对冲基金赚了一笔,几十亿美元的资金流向美国。
上半年华尔街两起事件:以兰德投行为首的巨头涉嫌做空美元被查,公司股价跌落,高层没有任何挽回的意思;而以金融巨头可能密谋做空欧元的事件,司法部转了一圈没有结果,巨头们赚了几十亿。
赔的是欧洲和德州财团。
但在安峰庄园骑马的大亨们,却没有半点亏了钱的觉悟,他们谈笑风生,互相比拼着马术。六十几岁的巴泽尔老当益壮,长期服用生物饮料使人们感觉不出他的具体年龄,比安峰当年见过的更精神。
巴泽尔骑马跨越了三连跳障碍栏,周围人群鼓掌。
巴泽尔拍了拍马脖子:“好马!年纪虽然大点,实际体验并不比年轻的弱!”
奥斯丁说:“没有拉出来亮相,谁会知道强弱呢?”
“有道理。”马修说,“这次就让年轻的先表演吧。”
他们显然是话里有话,针对当前的经济局势评论不断,最近一段日子确实起起落落,让人感觉这场游戏不容易,因为会和很多人对着干。当然表面不能决定结果,就像巴泽尔称道的良驹一样。
“接下来重心就全部转移了?”安峰策马上前。
奥斯丁说:“先放在欧洲,当你赌它未来的涨势,而现在有人帮我们拉低价格,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
安峰说:“感觉现在局势混乱。”
马修说:“其实我们大家都一样,具体是那帮灵活的脑袋如何操作,而我们的资金又在用在什么地方。当你把自己作为只负责下命令的司令官,忽略过程,等待最终结果时,事情会很明朗。”
“也是这样。”安峰说,这么想当然简单了,就是我投资,等待一段时间,然后收回成本和利润。
巴泽尔调转马头过来,说道:“我们得让在美国的一些资本转移,那项法案通过的概率很大。”
马修说:“对于gdp来说就不是好事了。”
马修这话轻描淡写,但对于美国经济来说绝对是噩耗,财团手下的资本如果转移的话财团主要的大企业的营收稳妥的超过四万亿美元,抽掉一半,美国的gdp也会相应的少掉这一部分。
所以说这里是他们的杀手锏,而且将要用上。大批美国资本的外流,即使美国经济很繁荣,但也会让很多人害怕,会认为是表面假象,转而发展为害怕和谨慎,这一招几乎是不可抵挡的。
无论是计划要求,还是操蛋法案,他们都得这么做。
目前美国国会也在重点审核提议的草案,要确立新的细则去检查跨国企业在海外的经济行为,因为有参议员爆料,一帮巨头积累着近万亿的资金,税局没能计算到的税费恐怕达到三千亿美元。
不过议员的推测是一码事,有没有证据是另一码事。
结果肯定会查出猫腻,但金额不会有这么大,各地企业的运作投资,税费和管理费用支出都在抵扣范围内这是一件绝非轻易能通过,通过也不是轻易能查清,查了也不一定会有结果的复杂事情。
五月份的时候,安峰英国的合作伙伴展开讨论。
随后他再和乔安娜说了近段时间的风云变化,以及他的一项重要决定:拆分吉恩和蒂玛生物研究中心。
乔安娜很意外:“为什么要把它拆解?它手下还掌握着不少企业的股份呢,这些又该怎么处理?”
安峰说:“已经转移了很多,被个人或者离岸企业持有。研究中心目前结构臃肿,运作已经不再方便。”
乔安娜问:“那你的打算是?”
安峰说:“我就想把它分成几个部分,医学的,基因学的,植物学的。”
“这确实能够提高效率,但你如何安置它们?”
安峰继续说:“我计划把医学部门转移到英国,用你的资本控制,你个人、名下的企业,慈善资金等。其它部门说实话这些年除了专利股份的持有外,研发已经没有多少进展,可以留在美国。”
乔安娜听明白了:“你就是要把研究中心手里掌握的企业股份分出去?”
“没错。”安峰点头。
“是因为最近美国的问题吗?”
安峰点头:“有一部分原因,那项颇受争议的法案如果通过的话,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明朗,会显得资金的过分庞大。另外,你注重慈善,把医学部门划给你以及你名下的慈善基金,影响面更广。”
医学界最近有个重磅新闻。
大名鼎鼎的吉恩和蒂玛生物研究中心最近宣布,因为管理和资金的问题,经由董事会一致商议,决定拆解它。
研究中心这些年来可是全世界生物技术,尤其是医学技术的标杆,每一项重大突破都是它们完成的,共产生过五个诺贝尔奖,因为癌症、艾滋以及其他疑难杂症,连续四年诺贝尔医学奖荣誉加冕。
可现在却很突兀的宣布拆解,震动医学界。
很多人们都有疑问:世界最强研究机构要从此消失了吗?
不过研究中心的主管约瑟夫召开了新闻大会,发表官方态度。研究中心的拆分一是运行效率问题,太多不同的机构组合,难以实施统一的管理,再由于经营的问题,无法协调每一个部门。
约瑟夫还带来了好消息,研究中心不会消失,主体仍留在美国,但几个重要的部门分散出去,最受关注的医学部门转移到英国,被大慈善家乔安娜女男爵持有,持股的还有属于她的慈善基金。
为了方便管理,基金会的医学组织就和医学部门组合,名为“伊丽莎白医药学会”。
对于这个决定,大部分人都是赞同的。
因为乔安娜公众形象好,给外界的是很纯粹的慈善家,医学部门被她收购,人们也愿意相信,它一定会在世界医学事业上继续做贡献。根据事后的统计,对于研究中心此举的支持率最高,达到90%。
其它部门也相应的调整,或消失,或挂牌成立。
实际上属于研究中心的技术和专利都差不多归零,都在这几年时间被转出去,成为个人或者企业持有,只有总部仍享有一定的分红。拆解庞大的研究中心,在几年前就已经列为主要事项。
现在的总部就跟碧达公司相似,它看似是全球生物饮料界无法撼动的大佬,但实际上除了在美国活跃,外国的名义上子公司持股比例非常可怜,在英国的子公司里,总公司才持有2%的份额。
其它都被财团持有,乔安娜和其手下的企业就占到40%的份额,甚至碧达公司连生产和技术授权都已经交出去,生产授权可以自由设立加工厂,而技术其实在医学部门手里,早已经转移掉。
看似复杂,但实质上只是局部分散,总量恒定。
如果有心人去统计的话,会发现被德州财团投资的企业这些年来都在变动,公司持有子公司的股份变少,名义上是“子公司”,实际上已经被其他企业组织控制,惟独生产或者专利授权仍掌握着。
美国能够征集的税费已经大幅度降低,计算gdp的时候,肯定会缩水。相应的,其他国家就给出优惠待遇。比如英国,政府给予“伊丽莎白医学会”税收优惠,企业所得税仅有15%,而在美国是35%。
如果医学会盈利一亿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