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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吻着她的额头边说:“对不起,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那天晚上给你带来的伤害,真是对不起。”
“疯子,你在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可是又心怀惊喜。
宵风便将宵绝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怕她不相信,他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费力找到纹身上那个咬痕:“你说的疤应该就是这个,被太多的痕迹覆盖住几乎看不到了,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这里曾经是有过一道疤的。”
钟喻夕的眼神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胸前,半天,她才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的摸过去,这里早就看不出什么了,但是她却能感觉到,在那滚烫的皮肤上面,曾经有过她的咬痕。
“真的吗?真的是你?”她眼里涌上一圈晶莹。
“是我,夕夕,你不用再担心害怕了,因为我会对你负责。”
钟喻夕搂住他的脖子,竟然是喜极而泣,那种感觉就像是背负了多年冤情的犯人突然有一天沉冤得雪,是一座压在心头很久的大山忽然间就分崩离析,她乱麻般的心里顿时一片清明,从未有过的开阔。
“夕夕,不要再难过了,宝宝虽然没有了,但未必也不是件好事,你怀了他之后,受了那么多苦,他可能早就不健全了,如果这样生下来,那只会让他以后更痛苦,所以,宝宝选择离开你,但是,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两个,三个,你想要几个就要几个,组成一个幼儿园也未必不可以。”他轻声安慰。
钟喻夕听到最后一句话扑哧一声笑了,他也会开这种玩笑,但是,她的精神忽然就好了起来,没有比这件事更有效的药了,那天晚上的人是他,她给了他一点都不后悔,就算是其中受了这么多挫折与辛苦,她也不后悔。
两个人脑袋抵着脑袋,鼻子压着鼻子,吃吃的笑出声音来。
宵风嘴巴一撅就要寻她的唇,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翻了个身坐起来。
“六殿下,小姐,出事了。”吉田的声音焦急而担心。
两人急忙推门而出,吉田手里拿着电话,“刚才我给少爷打电话,他那边像是很吵,可是没有说上两句忽然就断线了,现在再打过去,电话就无法接通,我很担心,担心少爷会出事。”
第164章樱国公主()
第164章樱国公主
“他有没有说他在哪里?”宵风皱眉问。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问。”
钟喻夕抓住宵风的手,“无月他不会有事吧?”
“我们先去夜之未央看看。”他转向钟喻夕:“你身体还没恢复,别去。”
“不,我要去。”她态度坚决。
宵风想了想,“好吧,但你时刻不能离开我身边。”
“嗯。”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三人驱车来到夜之未央分属的酒吧,此时正值夜晚,酒吧的门前却一片冷清,靠得近了才发现,酒吧的雕花大门上被打了两道封条。
“这是怎么回事?”吉田吃惊的问。
宵风跳下车,强行破门而入,酒吧里零乱不堪,桌子椅子躺倒了一地,显然在这之前,这里有一番打斗。
“是皇家军队。”宵风拾起一枚弹壳看了看:“这是X—A6的子弹,皇家陆军专用。”
“是轩辕冷?”钟喻夕猜测,因为上次无月说过,现在要对付他的,不但有轩辕夜还要加上一个轩辕冷。
“有这个可能,我们去夜之未央的总部。”
“少爷千万不要出事啊,他一旦出事,我怎么向大将军交代。”吉田坐在后座,不住的忏悔。
听到大将军三个字,钟喻夕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个她的生父,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
手上一热,是宵风腾出一只开车的手握住了她的,她从手心暖到心窝,朝着他释然一笑。
夜之未央的总部里也是一片狼籍,四处不见一个人影。
钟喻夕走了两步,忽然脚下踩到一个东西,她捡起来一看,顿时焦急万分,这正是无月平时最喜欢戴的那顶鸭舌帽,因为他大将军儿子的身份,所以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但现在,帽子掉在这里,他的人呢?
相对于她的焦急,宵风倒是非常沉着,四顾了一圈说:“两种情况,一种是被军队抓了,一种是他们临时撤退了。”
“哪种情况更大一些?”钟喻夕担心的问。
“说不准,我先回皇宫一趟,从那里也许可以探点消息。”他看向吉田:“吉田先生,麻烦你办一件事。”
吉田急忙说:“六殿下尽管吩咐。”
他贴着他耳语了几句,又转向钟喻夕说:“你先回家呆一阵子,我会去接你。”
钟喻夕点点头,她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她也十分担心钟爸的身体,无月的这种情况,她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指望着宵风。
宵风安排好两个人,匆匆回到宫里。
“六哥。”流谨第一个看见他,叫喊着跑过来:“六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宵风看到他额头贴着纱布,皱眉问:“怎么回事?”
他用手摸了摸,不好意思的说:“六哥,说了你别骂我,这次二哥去剿灭黑帮行会,我也跟着去了,结果不小心就受了伤,陛下已经把二哥骂了一顿了。”
“黑帮行会?”宵风不自禁的就把这件事跟夜之未央联系起来。“什么黑帮行会?”
流谨立刻就来了兴致,“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夜之未央啊,二哥神勇,前后围剿,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
宵风深知,夜之未央虽然是黑帮行会,但是实力雄厚,军方跟他周旋了这么多年都占不到便宜,为什么轩辕冷一去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拿下了它,他忽然想到吉田说的,无月最近好像在处理内乱,难道是夜之未央的内部出现了叛徒。
但是,夜之未央还有一个能力,只要无月没事,他的重组速度非常快,就像是超速再生一样,所以,军队才对他很没折。
他现在关心的是,无月究竟在哪儿?
“你们抓了他们多少人?”宵风问。
流谨突然很颓废的摇了摇头:“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除了死的,活的全被逃了,就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
他稍稍放下了心,只要没被抓住,一切就都好办,这次只是一个意外。
流谨见四周没人,偷偷的问:“六哥,你找到钟喻夕了吗?”
“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担心她。”
“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
流谨被噎得缩了缩脖子,跟在他后面说:“陛下在开会,你要不要去?”
他已经用行动回答了他。
坐到平时自己专用的席位上,几双眼睛若有若无的朝他看来。
“老六,你去了哪里,这么久没有回来,是公司的事太忙了吗?”国王关心的问。
“没有,我只是去处理钟喻夕的事了。”宵风这句话一说出来,立刻就像石头击起了千层浪。
轩辕夜的嫉妒,轩辕冷的斜睨,流谨的惊讶,轩辕澈的漠然。
国王的脸色一下变得复杂,“你找到她了?”
“找到了。”宵风神色淡淡的说。
轩辕冷接过他的话:“既然找到了,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她是皇宫的逃犯,犯了事自然就要追究责任。”
宵风笑了一下:“为什么二哥这么喜欢盯着钟喻夕不放,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轩辕冷面色一沉,冷哼了声。
“就算我现在把她带回来,你们也没人可以治她的罪。”他的声音里透露着一股凌厉。
“哈哈。”轩辕冷大笑:“她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贵族千金,为什么不能定罪?”
宵风的目光从国王的脸上扫过,他正皱着眉,似乎夹杂着一些痛苦。
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二哥你说得不错,因为钟喻夕根本就不是本国人,她是樱国的公主,樱国大将军的女儿,如果有人想治她的罪,就要走两国外交的法律程序,先问问樱国的国王和大将军同不同意。”
什么?
一席话说得在座的所有人都像被点住了穴道,会场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没想到钟喻夕那个小小的平民侍女却隐藏着这么复杂的身世背景,不过这样看来,真的就没人可以治她的罪了,一是因为她的国籍,二是因为她显赫的背景。
当然,这其中最高兴的要数流谨,他不管钟喻夕的身份是什么,他只知道她没事,不用再逃亡了,他就很开心。
但是,他不得不把目光悄悄的投向宵风,为什么六哥这么关心她,六哥真的是喜欢她吗?
如果是六哥的话,他顿时就觉得自己渺小了起来,六哥的各方面都比他强,是他一直追逐的方向,钟喻夕在他们之中二选一的话,她一定会选六哥,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会议结束后,他意外的没有跟着宵风,而是独自往藏龙殿走。
走到一半儿,忽然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抬头一看:“二哥?”
轩辕冷笑了笑:“怎么?哪里不舒服?”
他摇摇头。
“下次去出任务,我还带着你怎么样?”
“好啊,好啊。”流谨兴奋的说。
“那就一言为定。”轩辕冷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结束会议后,宵风就开车直奔钟喻夕的家,既然无月暂时没事,他便放心了,也要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钟喻夕。
钟喻夕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听见敲门声边应着边过来开门。
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像是画册里的模特,此时用黑沉的眼睛将她从头看到脚,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第165章金属拉链()
第165章金属拉链
“小贼,谁啊?”
钟爸走过来,看到宵风立刻恭敬的说:“原来是六殿下。”他掐了钟喻夕一把:“还不快让六殿下进来。”
钟喻夕将他让进来,总觉得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钟爸的饭菜刚做好,这时急忙给宵风填了一副碗筷,他也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吃饭,完全不像是客人。
钟喻夕坐在他的旁边,不时殷勤的给他夹菜。
他将她的夹的东西一口口的吃完,甚至已经达到了她不夹,他不吃的地步。
钟爸纳闷的看着两个人,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他摸了摸自己刚刚剃的光头,这个脑门今天有点亮啊。
吃过了饭,钟喻夕在刷碗,宵风非要进来帮忙,趁着钟爸不注意,他就在她的脸上偷亲了一口。
钟喻夕脸红的左右躲着,怕被钟爸看见,凶他说:“你老实一点。”
他真的就老实了,她在一边刷,他在一边给她涮。
看着他有些笨手笨脚的样子,钟喻儿不由咯咯的笑起来。
“笑什么?嗯?”他将头凑过来又要亲她,就听见钟爸在外面突然说:“干什么?”
两人同时一愣,身体有些僵。
然后钟爸的声音又再次传来:“干什么啊,老李,这么晚还约我出去打麻将?好吧好吧,我们今天要来通宵的啊,不回来了……”他故意将‘不回来’三个字拖得很长,生怕厨房里的两个人听不到。
钟喻夕黑线,而宵风则笑得很贼。
洗完了碗,钟喻夕拉着宵风一起看电视。
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她还能看得全神贯注,看到激动处还会跟着一起笑一起难过。
她的精神都集中在电视上,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有危险的气息正在一点点靠近。
他一只手臂搭在她背后的沙发上,眼神一直注视着她不断变换的表情,慵懒而玩味。
等着这部电视剧终于演完,她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还没走?”
他很厚脸皮的说:“你前阵子可是离了我就会睡不着。”
钟喻夕脸一红,的确是那样,那阵子她精神不太好,一闭上眼睛就是噩梦,只有闻到他的味道,感觉到他的温度才能安静的睡个踏实,可是现在,她已经好了呀。
钟喻夕装做关心的看了眼窗外的天:“天都黑了,太晚了开车容易出危险。”
“既然容易出危险,那我就不走了,反正你怕我出事对吧?”他似笑非笑的从沙发上直起身,然后径直向洗漱间走去:“我先洗个澡,你继续看。”
钟喻夕恨恨的握紧了拳头朝他的背影挥了挥,他背后长眼似的回过头,她赶紧将眼睛转向电视,边挥手边说:“左勾拳,打得好,打得好。”
他瞥了一眼电视,明明演的是足球,难道现在的足球都变成了武术竞技?
见他关上了浴室的门,她悄悄的摸到自己的房间快速的锁上了门,这才松了口气的抚了抚胸口。
她承认,她有些怕他,嗯?怕他的强悍,虽然没有真正的体会过,但应该是强悍的。
她坐在床上,心里紧张极了,现在没有了宝宝做束缚,他怎么会放过她,可是她真的是……真的是……害臊嘛。
钟喻夕正坐着发呆,门锁忽然一转便从外面被打开了,宵风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外的灯光中,有一半隐在屋子的黑暗里,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怎么?把钥匙挂在门锁上是在邀请我吗?”
天!
钟喻夕捂住了脸,其实她平时并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钥匙总是插在锁眼里,刚才一着急就忘了这码子事,她后悔莫及,她悔恨难当,她捶胸顿足。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随手将钥匙扔到旁边的桌子上,大门随着他的进入而在他的身后关合,客厅的最后一点光亮也被掩盖了去,他手伸在后面,咔嚓一声扭上了锁。
“这才叫锁门。”
钟喻夕干笑起来,为什么他还没有靠近,她就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四处都是他的味道。
见他像豹子般一步步优雅而危险的走近,她忽然站起来往外冲:“我想起来了,客厅的灯还没有关。”
结果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整个人便觉得天旋地转,被一股强势的力量带到了床上。
体格修长的男人在下一秒也覆了上来,英俊淡漠的脸孔在眼前逐渐放大,他的呼吸微沉,一声声仿佛压在她的心上,带着赤裸的欲望和冲动。
这一次,甚至完全没有给她出声拒绝的机会,他轻松地压制住她的双手双脚,然后开始低头吻她。
他的吻那样用力,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两人的唇舌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纠缠,她每退一分,他就气势逼人地向前多掠进一分,像一个真正的强盗,又像是猎人,而她就是他看中的猎物,尽在掌握之中。
钟喻夕在他强势的攻占下,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小舌随着他在她口中制造的狂潮而与他纠缠到一起,他受到了邀请与鼓励,更深入的探进她的嘴巴里,不放过每一寸的吮吸。
“唔。”她被吻得透不过气,不情愿的扭动着被他压迫的手脚,胸口与胸口摩擦的地方,睡衣的带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一块莹白圆润的肩膀,他眼睛一眯,暂时放开了她可怜红肿的唇改吻她的肩。
“疯子……唔……”她刚要说出的话又变成了唔唔声,他头一抬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她敏感的一缩脖子,但又像是享受一般,声音破碎而消魂。
“夕夕。”他从唇隙里低喃她的名字,腾出一只手来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光裸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出仿佛象牙色一般柔和的光泽,刺激着人的视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