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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可她刘连笙倒好,回回给她难看,不杀了她,难解他心头之恨。
逢着这当口,外头丫鬟高高兴兴跑进来,手里拿着封信,喘口气,道,“夫人,将军寄回来的信,还有支发簪,将军远征在外还记着给夫人寄家书,可见心里还是有夫人的。”
柳虞眉间阴霾散去些许,接过信封,唇角终于展露出笑来,迫不及待打开书信,一行行看下去,笑却一点点僵住,末了,脸色更不好,那发钗紧紧握在手心里,而后狠狠摔在地上,“刘连笙刘连笙,又是刘连笙,为什么?即便隔了这么远你心里惦记的还是她?我才是你的正室夫人,你出去这么久可曾惦记过我?都是刘连笙那个小贱人,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丫鬟被她吓的不轻,原以为信封上写着她家大夫人的名字就是给大夫人的,可看大夫人这脸色,还有方才那些话,显然信不是写给她的,那发簪也不是给她的,所以才这么生气。
信上三言有两语提到的都是刘连笙的名字,还嘱咐她要照顾好她,否则要拿她问罪!
换谁谁不气?
她是片刻也忍不得了,阴着脸叫人备马去摄政王府,丫鬟“诶”一声,还没走出门口,门外就又走进来一个女人,生的也是美,一眼就叫人挪不开目,身段也款款盈盈,黑色的简装也给她穿出妖冶的妩媚,一步一生莲的走进来,对柳虞道,“摄政王殿下叫我来问问夫人的下一步计划。”
柳虞认得她,之前名动天下的教舞坊的主人,也是赵霁手下一等的杀手。
她抱臂审视她一遍,心里骂一句狐媚子,昂着头道,“王爷怎么会叫你来?”
玄娘不着痕迹的笑笑,“我也只是个奴才,王爷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横竖我人已经来了,夫人有什么要跟王爷说的,不妨就告诉我,容我回去向王爷传达也是一样的。”
柳虞对她毫不客气,冷冷的讽了句,“你算个什么东西,跟你说?跟你说有用吗?”
玄娘也不气,挑个位坐下,熟客似的,“跟我说不一定有用,但不跟我说一定没用,我今日是代表王爷来的,夫人若是不信的话,就直接去府上问王爷好了。”
这一个两个的都来给她找气受,柳虞心里气不过,一甩手噎回去,“我这正准备去王爷那儿说这事呢,既然王爷派你来了,你就回去同王爷说,我明儿亲自去府里跟他商议此事。”
她不说正好,正合了玄娘的心思,省得回去摄政王那儿起疑心,柳虞又给她穿小鞋,两个再一起挤兑她,可就真的没活路了,本来因为刘连笙的事摄政王就对她诸多怀疑,柳虞这么一顶她,正好成全了她。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大夫人了。”她说罢转身就走,轻飘飘带起一阵风,带着无名香,半夜里惹人醉。
赵霁爱夜里饮茶,对着清风明月,一品茶慢慢饮,味道苦涩入喉,甘甜回味心尖,正如他如今形势,苦过方能成正果。
玄娘似是踏风而来,双手抚上他肩胛,轻揉慢捏,“如今朝中局势正稳,一个刘连笙不值当王爷烦心。”
第219章 算计连笙()
摄政王拉过她的手把人拽坐在腿上,“那可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除,我心里就难受,只有亲眼看她死了,我这颗心才能放下来。”
她顺势爬上他胸口,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属下方才去见了大夫人,大夫人说她明日会来王府跟您把话说清楚,让属下不要多管闲事。”
“你比她聪明,没向她建议?”一缕发是绕指柔,轻轻拂漾在心上,漫夜里,可与天上夜色相媲美。
玄娘只求片刻心安,伏在他肩上,一时恍若隔世,“属下只是个奴才,夫人哪会听的进我的话。”
他一杯茶饮下肚,轻言道,“陲城才传来的消息,说公主找到了,孤竹大军在陲城外五十里的地方驻扎,领兵的是孤竹国的圣太子。”
“此前乌邦因为公主被劫一事对我大燕愧疚于心,眼下不正是他们表现的时候吗?真要打起来了,让他们乌邦去就行了。”
“消息才传回来,宫里头还不知道,等明儿进了宫,看看情况再说吧!”
玄娘不懂他为何突然跟她说这些,一时心里惴惴的,也答不上来什么,听着他胸前鼓鼓的心跳声,像在茫茫黑夜中迷失,虚无中再找不到方向。
这厢佛乐自从回到陲城,对唐季的事就绝口不提,人也像换了一个,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
李知鄞去劝也不行,问不出一句话来。
甫勒去军中找常浔,让他出兵,拔营五十里,杀进孤竹军中,常浔不肯,“仅凭公主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逃出来,他们既然放了公主回来,就一定有阴谋等着我们,若此时贸然出兵,只怕会中了他们的圈套。”
“圈套?不管是圈套还是陷阱我都要去闯一闯,佛乐受的这些委屈,我要一样样为她讨回来。”
“殿下三思,孤竹扎营在断脊山,那地方易守难攻且山体又是一道天然屏障,若不仔细计划周详,再怎么强攻也无济于事。”
才给帝京那边递了消息,把这边情况说了,这种事还得京里头拿主意,他们这些个将军,不过是商议个攻打对策罢了,具体该打还是该歇,不是自己两三句就能做主的。
甫勒没真上战场打过仗,这种事欠缺经验,自然还是以常浔的话为重,闻言收了剑,梗眉问他,“那还要等多久?”
常浔挥手把人都遣散,指着沙盘上的地形图对他道,“末将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过不多久就该有回应了,到时我们迂回上山,从山上包抄。”
甫勒没甚意见,他只想亲手宰了唐季,为佛乐报仇!
宫里这边儿也收到了消息,小皇帝拿不定主意,问赫连炤,“爱卿可有何意见要提?”
赫连炤合上眼,用下巴扬扬赵霁,“还是让王爷先说吧,想必王爷应该更有见地才是。”
赵霁也不客气,直言道,“我们先前与孤竹有休战协议,而今孤竹为了阻止我们与乌邦联姻,竟胆敢绑架我国长公主,此等罪行,若不出兵讨伐,实难立我国威。”
“那爱卿的意思是直接出兵?”
“自然是要出兵。”
“赫连炤”小皇帝把话头说扔给他,“你觉得呢?”
国家大事一致对外,这他没什么好说的,“微臣以为,凡是冒犯我国威的事,罪都当诛!”
这么算是达成共识了,小皇帝“嗯”一声,“那就责令常浔,给朕狠狠地打,一个都不许放过!”
“微臣还有话说。”赵霁睇一眼赫连炤,“公子自小得常老将军传授武艺,听说习得一身好功夫,且谋略并不在常小将军之下,与孤竹开战是大事,微臣以为,陲城若有将军坐镇,大胜之日指日可待。”
原是在这儿等着他呢,赫连炤拱手回礼,“王爷言重了,微臣不过是习得了些防身的功夫罢了,论武功高强,实在谈不上,还有谋略,微臣从未上过战场,对兵法也不如将军通读透彻,如此重任,微臣恐怕难以胜任。”
“公子就不要过谦了,帝京里谁不知道你大公子手段强硬,落世为人,处事自有乾坤,眼下正值用人之际,公子就当是为君分忧,也不该再推辞。”三两句话要把人逼上绝路,赫连炤留在京里处处与他为难,一个刘连笙他也千方百计的护着,他所走了,对付刘连笙还不简单?再者,去陲城路途遥远,难保他赫连炤中途不会出什么意外,若死在了半路,那也是他的命。
此话一出,以赵霁和赫连炤为首的两党大臣纷纷谏言,两方僵持不下,堂上闹得不可开交。
皇帝跟前的太监扫扫袖子提醒他,“皇上,该您发话了!”
小皇帝重重一拍桌子站起来,“都给朕闭嘴!怎么决定是朕说了算,你们想干什么?都想造反不成?”
“臣等不敢!”方才还吵吵嚷嚷的大臣呼啦啦全跪下去。小皇帝拿手来回指一圈,“都当朕是小孩儿所以都不把朕放在眼里是不是?啊?朕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们说,这件事容”
“报”他话还没说完,外头传话太监弓腰垂脑的就进来了,往地上一跪,道,“皇上,常将军刚传回来的消息,说孤竹整军去攻打乌邦了。”
“去打乌邦了?”柳虞到王府时,赵霁刚从宫里回来,听了这消息,也是一惊,“这孤竹的圣太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劫走了长公主,却调转马头去打乌邦?那他为什么不干脆去绑了乌太子呢?”
王妃也疑,“那宫里是怎么说的?乌邦那边儿,帮是不帮?”
“谁知道这圣太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比起他老子来可差了太多,做事毫无章法不说,还到处得罪人,我看,孤竹迟早得亡在他手上。”
柳虞端着茶兀自思量,“那公主呢?公主是怎么逃出来的?孤竹既然绑了公主想挑拨我们与乌邦的关系,对公主定是严加看管,公主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赵霁抬眼一看她,道,“公主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肯说,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总觉着这孤竹的圣太子和长公主之间有什么联系。”柳虞就着当前局势分析道,“孤竹若真是为了挑拨我们和乌邦的关系的话,那长公主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可如今的情况是,公主不仅全身而退了,孤竹还转攻了乌邦,这怎么看怎么像是抢婚啊!”
“怎么可能?”王妃觉得不可信,当即就给否了,“孤竹的圣太子和长公主从未谋面,何至于抢婚!”
赵霁攒攒下巴,思量片刻,“也不是没可能,长公主贪玩儿,又是桀骜不驯的性子,曾不止一次出宫跟随甫勒到陲城一带,而那个圣太子又是个不露人前的谨慎人,两人相识不知对方身份,一来二去的暗生情愫也不是不可能。”
听来是有些不可思议,可唐季这些举动着实奇怪,叫人不得不怀疑他这么做的动机究竟是因为什么,柳虞说的这个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细细想来,的确有据可查。
如此一来赵霁心里生出了主意,觉着自己有必要去一趟陲城。
柳虞回了府,逢着连笙来给她请晚安,面上再过不去,该做的礼数还是不能少,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眼里得像那么回事。
“大夫人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横竖都不能让柳虞挑出个刺来挤兑她,这个礼做的规规矩矩,没有半点毛病能挑拣。
“行了,都这么晚了,你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她心里装着事儿,没精力针对她,摆摆手让她退下了,若有所思一阵问燕娇,“我让你监视刘连笙,她这阵子可有什么动静?”
燕娇摇摇头,“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想了想又道,“就是公子府的二夫人总传她过去说话。”
“公子府的二夫人?二夫人跟她有什么交情?一个主子一个奴才,能有什么话三天两头的叫她还说不完?”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回回宣她去的时候她都不大高兴似的,耷拉着个脸。”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观察的自然仔细,一丝一毫也是拿住她把柄的重要证据。
“女人同女人之间,时时见面,要么是感情极深,要么是素有交情,若是丧着脸进进出出的,至多是一两次传唤,总这么叫她”她大着胆子猜测,“看来真正想见她的另有其人啊!”
燕娇不明白她意思,“夫人是说,并不是二夫人传唤的刘连笙?”
“二夫人那么清高的人,怎么会跟她一个奴才有牵扯?即便是有牵扯,又何至于她嫁了人还时常约见她?依我看,二夫人只是个由头,真正叫她回公子府的人是公子才对吧!”
“公子?”
“赶明儿公子府的人若是再来传她,你就跟着去,打探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将军出征在外,难保有些人不会活动了心思,寻将军的不快,我作为将军府的正室夫人,有必要把这些个作乱的眼睛给抓出来。”
第220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摄政王拉过她的手把人拽坐在腿上,“那可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除,我心里就难受,只有亲眼看她死了,我这颗心才能放下来。”
她顺势爬上他胸口,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属下方才去见了大夫人,大夫人说她明日会来王府跟您把话说清楚,让属下不要多管闲事。”
“你比她聪明,没向她建议?”一缕发是绕指柔,轻轻拂漾在心上,漫夜里,可与天上夜色相媲美。
玄娘只求片刻心安,伏在他肩上,一时恍若隔世,“属下只是个奴才,夫人哪会听的进我的话。”
他一杯茶饮下肚,轻言道,“陲城才传来的消息,说公主找到了,孤竹大军在陲城外五十里的地方驻扎,领兵的是孤竹国的圣太子。”
“此前乌邦因为公主被劫一事对我大燕愧疚于心,眼下不正是他们表现的时候吗?真要打起来了,让他们乌邦去就行了。”
“消息才传回来,宫里头还不知道,等明儿进了宫,看看情况再说吧!”
玄娘不懂他为何突然跟她说这些,一时心里惴惴的,也答不上来什么,听着他胸前鼓鼓的心跳声,像在茫茫黑夜中迷失,虚无中再找不到方向。
这厢佛乐自从回到陲城,对唐季的事就绝口不提,人也像换了一个,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
李知鄞去劝也不行,问不出一句话来。
甫勒去军中找常浔,让他出兵,拔营五十里,杀进孤竹军中,常浔不肯,“仅凭公主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逃出来,他们既然放了公主回来,就一定有阴谋等着我们,若此时贸然出兵,只怕会中了他们的圈套。”
“圈套?不管是圈套还是陷阱我都要去闯一闯,佛乐受的这些委屈,我要一样样为她讨回来。”
“殿下三思,孤竹扎营在断脊山,那地方易守难攻且山体又是一道天然屏障,若不仔细计划周详,再怎么强攻也无济于事。”
才给帝京那边递了消息,把这边情况说了,这种事还得京里头拿主意,他们这些个将军,不过是商议个攻打对策罢了,具体该打还是该歇,不是自己两三句就能做主的。
甫勒没真上战场打过仗,这种事欠缺经验,自然还是以常浔的话为重,闻言收了剑,梗眉问他,“那还要等多久?”
常浔挥手把人都遣散,指着沙盘上的地形图对他道,“末将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过不多久就该有回应了,到时我们迂回上山,从山上包抄。”
甫勒没甚意见,他只想亲手宰了唐季,为佛乐报仇!
宫里这边儿也收到了消息,小皇帝拿不定主意,问赫连炤,“爱卿可有何意见要提?”
赫连炤合上眼,用下巴扬扬赵霁,“还是让王爷先说吧,想必王爷应该更有见地才是。”
赵霁也不客气,直言道,“我们先前与孤竹有休战协议,而今孤竹为了阻止我们与乌邦联姻,竟胆敢绑架我国长公主,此等罪行,若不出兵讨伐,实难立我国威。”
“那爱卿的意思是直接出兵?”
“自然是要出兵。”
“赫连炤”小皇帝把话头说扔给他,“你觉得呢?”
国家大事一致对外,这他没什么好说的,“微臣以为,凡是冒犯我国威的事,罪都当诛!”
这么算是达成共识了,小皇帝“嗯”一声,“那就责令常浔,给朕狠狠地打,一个都不许放过!”
“微臣还有话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