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公子夫人请留步-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夫人见状不妙,才要开口遮过去就被赫连炤打断,“殿下若是不信,那待她成亲之日,我叫她亲自给殿下送张喜帖去。”

    他才不要什么劳什子的喜帖!肃沉沉一张脸,腿脚迈出去又收回来,声线略颤,“赫连炤,本王三番五次到你府中提亲却次次被你拒绝,可如今却来跟本王说你要把连笙嫁给旁人,你这不是明着打本王的脸吗?”

    要找借口,千百个等着他挑,可他偏吊着甫勒不解释,一双细长的眼,什么都看不进似的,指尖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听他说完,一杯酒递过去,抬着一边唇角,皮笑肉不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要真想娶个奴才,总也得问问太皇太后的意思吧,懿旨下了谁还能再多说半个不字?”

    二夫人在桌下扯他袖子,这招激将法正对甫勒的脾气,赫连炤这么说其实是在把他往绝路上逼,太皇太后贵为当今天子祖母,既是天家,脸面与威严自然最重要,今日莫说他要娶个奴才,即便是娶个三品的官家小姐,太皇太后也会一口回绝,普天之下,能配得上平津王殿下的,非是尚书、太傅一类身高权贵家的嫡女千金不可,他要去求懿旨赐婚,到头来一定是得不偿失。

    然甫勒已想不了那么多了,迟迟的木了半晌,觉得赫连炤说的也不无道理,若能求得懿旨,他要娶连笙,谁还能揭竿说个“不”?当即被冲昏了头,酒也没喝一口,甩甩袖子要去看连笙,赫连炤拒了,扬声送客,甫勒咬牙切齿警告道,“她要出半点差子,赫连炤,咱俩不算完!”这位真是被气的够呛,一句话牙缝里蹦出来,掉豆子似的铮铮有声,屋外小厮为他引路,出了堂前,卸下方才的暴戾恣睢,瞬间愁容满面,平安坠被他捏在手心里却成了烫手山芋,太皇太后不是个好相与的,他需得回去好好合计合计,怎么的才能哄得太后同意了这桩婚事。

    二夫人望着甫勒落拓身影,半是嗔怪道,“要殿下死心的法子多的是,公子叫他去太皇太后跟前求懿旨赐婚,这不是成心想让殿下怨恨公子吗?”

    虽不是上上策,可却是最奏效的法子,也是最能让甫勒断了念想的法子,把些个绮念连根拔除,省的日后藕断丝连纠缠不清,再牵出些不必要的琐碎麻烦事,任何可能得以喘息的祸患都要及早扼杀,他倒不怕甫勒会怨恨他,从此处处与他作对,他是帮他们太叔家保天下,甫勒即便再糊涂也不可能自掘坟墓,至于恨不恨的,于他而言无任何意义。

    “天色不早了,让人服侍你回去休息吧。”他站起,心里搁着事,面上恹恹的,由人提灯照路,行出院去拐出廊庑消失不见。

    秋怜见公子走远了,才进去叫二夫人,因见二夫人神情不快,也不敢插嘴说公子出门去向了,静静垂侍一侧,等吩咐。

    “秋怜,公子出门往哪儿去了?”

    听见问话,秋怜忙不迭应声儿道,“瞧着是往翠澜苑去了。”四姨娘住的翠澜苑,安置连笙的柴房也在那个方向。

    二夫人默半晌道,“明儿你去把殿下送的那块儿花布送去给四姨娘,就说她此行侍候公子左右辛苦了,赏她块儿布留着冬上了裁衣裳穿。”

    “夫人,那可是殿下送您的,她一个姨娘,哪儿配跟夫人分东西!”一年才产十来匹的花布,价比金高,宫里那些年轻的太妃们花重金都得不来的好东西,她家二夫人倒好,转手就送了人,四姨娘跟她情敌样的关系,她不要,赏给底下奴才也好过给伴架归来的四姨娘涨士气不是!

第26章 花言巧语求懿旨() 
秋怜话音刚落,右半脸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二夫人搓着手心冷笑道,“四姨娘不配你觉得谁配?刘连笙?我容得下一个丫鬟自荐枕席可绝容不下第二个,捧高一个四姨娘倒无妨,只是公子此行若安寺祭祖遇刺实在太过巧合,与摄政王脱不了干系,与她刘连笙也脱不了干系,连笙本就出自教舞坊,而教舞坊原就是摄政王治下专司刺杀的隐据点,我只是疑惑,公子随行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且公子本就有武功防身,即便那刺客越过侍卫进到室内,要行刺免不了与公子交手,一旦交手定会惊动门外侍卫,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她一个奴才去舍身救主,这当中必有蹊跷。”

    秋怜刚被掴了一掌,心里又气又屈,咬着唇不肯再出声。

    二夫人却转过头来看她,指腹刮过她半张被掌掴的脸,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儿长进也没有你明儿带着花布去四姨娘那儿扫听扫听消息。”

    “是,夫人。”秋怜本还想插嘴问一句“夫人为何不直接问公子?”可想起脸上挨的一下和夫人说的不长进,便识趣儿的闭了嘴。

    再说赫连炤,撂下二夫人一个,原打算回书房处理些政务,不知怎的眼前就横冲直撞来一张脸,唯唯诺诺的也是,隐忍不发的也是,痛不欲生的也是,连忽明忽暗风中摇曳短烛也能映出那张脸,像是入了魔障,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待回过神来人已站在了柴房外。

    连笙的焦渴症状已经全消,也不知赫连炤给她上的是什么药,伤口虽未愈合,但已没了先前的灼痛感,只这两日她身心俱疲,外加体内淤毒未清,才入夜时分便已沉沉睡去,更不知门外公子此刻的愁肠百结,烦思千绪是如何的磨人心神不宁。

    公子与王爷不同,公子是因本家功绩赫赫承蒙先帝圣恩赐封的世袭爵位,属半个天家人,除非政党间的联姻和圣上赐婚,并不如王孙世子那般婚姻受缚,可王爷不同,生在天家,流着皇室血脉,一举一动都关乎皇家颜面,婚姻大事更不能随性而为,换言之,只要他想,将连笙纳入后宅易如拾芥末了,被自己想法惊到,驱散满念绮思,滞在半空要推门而入的手背回身后,踏夜离开。

    甫勒经一夜深思熟虑,次日一早下朝后,便往太皇太后宫里去,请过安,又捶腿捏肩好一番恭维,知道太皇太后向来与宸皇太妃不和,拎出一两条尊亲王罪行呈上,折子往皇上那儿一递,红笔签个刑,既折了皇太妃的面子也给皇太妃心口戳了一把刀,足叫她往后再也不敢在太后跟前儿张嘴讲半个不恭,从此束手束脚,数星望月,了了此生。

    太皇太后甚感欣慰,朱红的唇快咧到耳后,一时高兴,眼角又多笑出了几条褶子,遂叫了宫人传膳。甫勒见火候正好,一盏茶送到太后手上,蜜语甜言张口就来,“母后近来脸色愈发亮丽了,儿臣几日没来请安,今儿一见母后嗬!别说母后当年是艳绝天下的美人儿,就是搁现在,天下又有几人能与母后比美!”

    “你呀,如今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有这幅好嘴,倒不如趁早给哀家领回来个儿媳乐乐。”太皇太后何等精明的人,甫勒虽不是她亲生,可自小在她身边养大,那是亲儿子一样的待着,做母亲的能不知道自己儿子肚里有几根花花肠子?脾气秉性都摸的一清二楚,便顺着他明里暗里透出的意思说下去,就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第27章 弄巧成拙() 
甫勒果然上当,见气氛把控的正好,笑眯眯迎了上去道,“儿媳自然是要带给母后瞧一瞧的,只眼下却少了道赐婚的懿旨。”

    太皇太后渐渐敛了笑,迎光照了照十指新上的丹蔻,肃了唇角道,“哦?是哪家的姑娘值得我儿如此上心?”

    “是赫连炤府上的一个丫鬟。”他垂着眼,不敢去看太皇太后,一时觉得坐立不安,盯着鞋面,紧张的手心都积了汗。

    先前几次甫勒去公子府提亲的事太皇太后也有所耳闻,当时只以为他是一时兴起,没了那个新鲜劲儿就过了,又加赫连炤处理得当,几次三番拒绝,提亲不了了之,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后来见他再没有提亲的打算,往宫里跑的也勤了,就当他是放下了,也不提了,谁知今儿又想起来,还跑到她面前来求赐婚的懿旨,知那丫头定是那种倚姣作媚的红颜祸水,顿生反感,面色又添几分不愉,“一个丫鬟?”太皇太后语带不屑,抚了抚鬓角,吊起眸尾,声色尖锐,“你是说你瞧上了一个丫鬟,要哀家下懿旨给你们赐婚?”

    甫勒心虚的不行,半晌,点了点头,“母后,儿臣与她相识已久,连笙是个好姑娘,她一定担得起王妃的称号!”

    好姑娘?怕是个祸害人的狐媚子还差不多,不定给甫勒吹了多少耳边风才哄得他来求懿旨,如此想下来,好颜色顿时消失殆尽,“前阵子有人跟哀家说你瞧上了个奴才,还张罗着去求亲了,我原当你是闹着玩儿,并不作真,哪儿想你今儿都要求赐婚了!”摇摇头,唉声叹气又道,“你挂着太叔家的姓,流着太叔家的血,生作太叔家的人,那太叔家的颜面就必然要顾及着,一个奴才如何能配的上你,你趁早给哀家歇了这个念头,哀家瞧着李尚书家的女儿端静娴淑,与你却像天作之合,样貌、家世、才色,样样都是最好,哀家已经决定,你平津王妃的位置就非她莫属了。”

    他想也未想,张口便拒绝,“儿臣心有所属,恐无法抛却旧爱另娶她人,望母后恕罪!”

    太皇太后拍桌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为了一个奴才,竟然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好啊!好!你哀家让你去,去把那个奴才给哀家带来,哀家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国色天香把我儿迷的神魂颠倒,去!去把人给哀家带来!”

    甫勒再坐不住,他清楚太皇太后的手段,真要把人带来,随便一个什么由头都能叫她去掉半条命,遂撩袍跪下,膝行几步,道,“母后息怒,是儿臣不孝,可是儿臣是真心想娶她,儿臣眼中只容得下她一人,纵使旁人再好都已入不了儿臣的眼!”

    不愧是太叔家的子嗣,瞧瞧这幅痴情样儿,和先帝当初简直如出一辙,为了个女人不惜忤逆自个儿母后,枉顾朝纲社稷,许她一人宠冠六宫,只可惜那女人福薄,保不住龙胎,五月小产,将养不住身子,前前后后病了小半年也跟着去了,先帝伤心欲绝,悲痛之余病从心中来,从此就落下了病根儿,时不时的就心口疼,那之后没几年也薨了。到了太子这一辈,也是个情种,看上个商人之女,千方百计拢到身边来,赋予万般宠爱,没两年就给诞下了皇太孙,可惜皇太孙生母体弱,生下孩子后染了风寒,虽有太子紧着可还是没能挺的过去,太子逝妻,日日买醉,在太子妃画像前一坐就是一天,后来先帝薨逝,太子披挂上阵,破城之际遭奸人暗算,再也没回来。

    没想到到了甫勒这儿竟也走了他父皇和哥哥的老路,好个太叔家出的情种,往前看看,哪个得了好下场?太皇太后气的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她一个儿子已经没了,剩下这一个怎么着也不能再折在女人手上,一盏子茶碎地上,厉声道,“你不是想要懿旨吗?好!哀家的话就是懿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敢勾引王爷其心可诛,哀家这就下旨赐她一死!”

第28章 弄巧成拙2() 
甫勒一听,当场吓白了脸,喝住下去传旨的宫人,惊道,“母后,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这等下作的狐媚子,妄图攀龙附凤飞上枝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连我大燕的平津王殿下也敢勾引,哀家看她是不想活了,这就差人去送她一程。”在她面前连个大声儿都不敢做的儿子,今儿却为个女人乱了礼数,他越是这般护着她紧着她,就越不能留着这个祸害作乱,先帝和太子即便再离谱也没与奴才牵扯,到了甫勒这儿,竟要求懿旨娶个奴才,莫说她不能允,就是太叔家去的那两位也是万万不能允的。

    太皇太后扶持幼帝,燮理朝纲,绝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发落个奴才就是碰碰嘴皮子的事,转口就朝传话儿的宫人喝道,“哀家的话不好使了?还不快去!”

    宫人唯唯诺诺应是,甫勒情急之下吼道,“我看谁敢!”

    “大胆!”太皇太后震怒,气的咳了几声,甫勒忙上前去给太皇太后顺气,吩咐人去传御医,太皇太后甩开他又咳了几声才道,“好啊,这就是哀家教出来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母亲都敢忤逆,不愧是太叔家的子嗣,一个两个的都来折磨哀家,你父皇兄长不听哀家的话,如今连你也不听哀家的话了,哀家活着可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省事,免得拖你们这些小辈们的后腿,反落个只手遮天的骂名来!”

    “母后息怒,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惹您生气,您消消气,儿臣错了”再提赐婚的事只会适得其反,甫勒暗叹一声,忙扶着太皇太后坐下,不敢再多言一句其他,只一个劲儿认错,哄得太皇太后气顺下后,又端茶送水的伺候着,直到御医来请过脉,说了句没大碍,又开了几副调理的方子给太皇太后煎服上,他这才松下一口气,愧疚的不肯再说话。

    太皇太后沉了沉气道,“知鄞那丫头我见过,知书达理又温婉懂事,不论家世相貌,哪个不比那个奴才强百倍千倍,她配你是最合适的,哀家想着把她赐给你,这样哀家才能放心。”

    前次同连笙一起时他见过李知鄞,确是柳亸花娇之姿,只是男人若不喜欢一个人,纵使她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也觉不出味来,美丽端庄的女子固然得人喜爱,可却少了些趣儿,一日两日倒享得,若是对着一辈子,搁甫勒这活泛性子,不闷死也要闷出病来。当即摇头拒绝,“母后,儿臣不喜欢李知鄞。”

    太皇太后一听,才压下去的火又蹿上来,“不喜欢?哀家看着知鄞那丫头却喜欢的紧呢,秀外慧中娴淑得体,将来必然是个安宅管家的好主母,你娶了她定不会错的。”

    “可是母后,儿臣”

    “行了,哀家乏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哀家就叫人去传旨。”太皇太后截断他的话后又道,“至于那个奴才既然是赫连炤府上的,就由他发落吧,甫勒,可千万别再叫哀家失望了,太叔家的列祖列宗都看着你呐,叫太叔家颜面无光就是叫大燕江山沦为诸国笑柄,哀家老了,没几年光景了,你若想叫哀家到死也愧对先帝的话就由着性子去吧!”

    “母后”甫勒喃喃目送太皇太后离开,张口欲言却又说不出什么,周身力气似被抽干,抬脚跌退几步,失魂落魄出了东福宫,赶走了几个要搀他的宫人,踉踉跄跄不知要往哪里去。

    常浔恰从值上下来,瞧见甫勒先是抱拳行了一礼,见他不应,走时又身歪影斜,放心不下跟了几步,见他状态不佳,待他停下才问,“殿下,您怎么了?”

第29章 摄政王有请() 
甫勒回头望他一眼,恹恹的提不起半分精神,称他了声“将军”复又陷入游梦失魂状态中,步似千金重,每一步都艰涩异常,仿似只有躯壳在无意识游荡。

    常浔提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宫门口,他又从巡逻士兵中抽调出两人,吩咐预备马车送殿下回府。话音刚落,摄政王赵霁由人簇拥着也到了宫门口,笑着同常浔招呼过后,抓着话头寒暄起来,“将军这是刚下值?驻边多年,不知回来后在帝京住的可还习惯?今日若是有空,本王做东请将军吃酒去如何?将军回京多日,除了公子府中设宴去过几回,本王那儿将军可一次都没去过呢,今儿既然遇上了,无论如何都得请将军过去坐坐。”

    人情世故,刀光剑影里觥筹交错的推杯换盏是建立同盟最有效方法,前些日子都是能躲就躲,如今撞一起去了,再躲就有些不识时务了,当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