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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自由落体过山车就从记忆里删除吧。
蜘蛛侠:极限玩家扮演的就是蜘蛛侠,在前进的过程中不断踹飞敌人;顺便拾取金币;召唤召唤一些别的蜘蛛侠。
这个游戏放到拉妮娅身上其实她的外表已经改变了;只不过和神庙逃亡的大猩猩一样除了她没人能看到;大概相当于游戏里的不显示时装。那些被她踹飞的敌人也一样。
而更棒的是,虽然她现在自重三千磅,但蜘蛛侠的蛛丝依旧能承受住她的体重;只是要小心别没抓住蛛丝;飞出去砸在街道上就好。
要是真发生那种事哈哈哈哈。
拉妮娅对于这个游戏没有任何意见;稍加练习她就掌握了这种全新的运动方式。在经历了大猩猩之后,她现在看什么跑酷游戏都觉得分外亲切,甚至开始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把这些神坑的app替换掉。
唯一有一点;至少在使用这个app送外卖的时候,她算是和小裙子无缘了。
——她还不想走光到全纽约都能看到。
蜘蛛侠:极限是论关卡进行的跑酷游戏;所以拉妮娅每次大概跑完一关的长度,她的蜘蛛侠装备就会自动消失;正好方便她停下来修整;敲敲门送送披萨什么的。
但是比起神庙逃亡;这个游戏真的好用了不止一点——
比如她现在居然可!以!爬!墙!
新方向:上方已解锁
一脚踹飞一个普通人看不见的敌人;拉妮娅又开始发愁新的问题。
看新闻里,蜘蛛侠几乎天天在纽约出没,帮帮老人抓抓偷车贼什么的,纽约客都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英雄,她这样抄袭蜘蛛侠,要是被对方看到,似乎有点尴尬?
虽然有着一起挂在塔吊上的战友情谊,但他对自己的了解大概也就只有“能量武器”以及“特别重”如果被他看到自己“嗖”地射出蛛丝来,怀疑人生之余,恐怕也会觉得自己那天是故意的吧?
不管怎么说都很难解释。
拉妮娅思索了一会,只能戳贾维斯:“贾维斯,下次蜘蛛侠出现在地图里告诉我,我们避开他。”
“好的,拉妮娅。”
从此之后,纽约市民模模糊糊地觉得,蜘蛛侠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
大部分时候,远在纽约发生的事对哥谭都影响甚微。对这座城市来说,连一年前在“黑零事件”中被摧毁的大都会都仿佛很遥远,更别提数百英里外的纽约。
他们要面对的恐惧更庞大和真实,无论是曾经在这座城市里肆虐的罪犯还是将他们尽数送进阿卡姆的蝙蝠侠,都比从天而降的外星人更加近在咫尺。
蝙蝠洞。
布鲁斯做了个梦。
梦里发生了太多事,多到他来不及喘气。
他登上枯黄的废土,他穿过熔岩与火焰,他站在悬崖上眺望冰海,他步入雾中的河流。
水流慢慢涨溢,漫入他的口鼻,夺走残存的空气。
他的视野里窗帘落下。
“叮咚。”
手机提示音猛地将布鲁斯从冰冷的河水中拉了回来。他咳了两声,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自己真的是个溺水的人,刚刚被救回岸上,除了惊悸,甚至有些茫然。
他花了几秒定了定神,目光迅速掠向手机。
奥斯汀12月12:48am
万岁!喷泉已经弄好了!
点赞6
奥斯汀
奇怪这么多人点赞,却没有一个人留评论。
拉妮娅
发张照片呢?
仿佛忽然之间,这个空间里缓缓流动的沉郁和冰冷一扫而空,这条动态带来的奇妙的小清新气息欢呼着充斥了蝙蝠洞的每个角落,把一切和它本身格格不入——例如蝙蝠侠本身——的东西全部驱赶到角落里,就连壁灯投落的光线似乎都亮了几分。
布鲁斯:“”
他开始有些头疼。
啊,又来了。
那天拜访他邻居的庄园,回来之后,布鲁斯的手机就被诡异的动态消息攻占了——他被纳入了一个类似facebook圈子的朋友圈,每天大概能收到二三十条推送,从奥斯汀的翻修心得到不知道是谁和谁和谁一大堆园艺指南、花卉推荐、水管和砌墙,把蝙蝠侠的手机搞成了小型园艺博览会。
这种动态看多了,很容易让人定位错乱,就连布鲁斯自己,都会有种他其实是个儿孙满堂的老伯爵每天只要种种花养养鸟的恍惚感。
更有甚者,之前他在宴会上翻出手机,一点亮屏幕,就被一排“水槽喷泉”消息推送晃花了眼,旁边的人无意瞥见,顿时开始恭维起他喷泉是多么适合老宅的花园,韦恩先生是不是打算搬回庄园之类的。
于是话题瞬间变成了装修家居,大家开始热心地说起当年哥谭的雕塑都是由谁谁谁打造的,哪家公司清洁服务做得十分出色,仿佛一眨眼这座黑暗之城里所有阳光灿烂的事物全部向他用来,他身边洋溢着温馨悠闲的气息,充满了退休后的其乐融融。
布鲁斯韦恩:???
不,等等,他对装修一点都不感兴趣。
然而没人相信这点,很快哥谭上层已经传遍了他对园艺的兴趣,没几天,阿福表示他们已经开始收到一些措辞谨慎的园艺广告了。
身后响起脚步声,老人解开围巾放在桌上:“很高兴看到你通宵熬夜之后还是这么精力充沛,少爷,我恐怕这个时间对刚通宵过的年轻人来说也该睡了。”
他递过来一杯咖啡,瞥见布鲁斯手机上的推送:“如果你打算顺势翻修老宅,我没有任何意见。”
布鲁斯:“”
他艰难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用,我不打算留给他们这个借口来骚扰别墅。”
“所以您还没放弃赶走我们的邻居吗?”阿尔弗雷德问。
大概真的是管家之间有更多话题,几天下来,阿尔弗雷德的态度已经从一致排外到见怪不怪了。每天早上他都淡定地从森林徒步走去那座庄园拜访奥斯汀,和他打个招呼再回来,好像他们已经当了几十年邻居一样。
“至少她肯定别有用心,而我没有时间处理新麻烦。”布鲁斯坚持道。
“您为什么这么确定?”
凭空出现的庄园还不够吗?
布鲁斯语塞:“这里是哥谭。”
那座庄园,或者说它涉及的一切在哥谭都实在太过格格不入,简直就像不该出现的bug。布鲁斯查过朋友圈里的其他人,除了奥斯汀,所有人都只是土生土长的哥谭人,生活在日复一日的恐惧里,平日里木讷冷漠,对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罪恶视而不见。
但在那座庄园里时,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放松,捧着管家招待他们的红茶,和身边的陌生人聊得火热,时不时爆发出愉快的笑声。他甚至都不知道哥谭还能看到这些。
连带着他的画风都开始有些不对。
那天回来之后,他本来在整理资料,但不知何时,他开始看着窗外走神,幻想自己是个住在森林里的猎人,端着猎。枪去森林里打猎。直到想象到自己把野兔剥皮架上烤架,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发呆了半小时。这对蝙蝠侠来说几乎不可想象。
那座庄园就像是把这座城市里所有热情友善的部分都收拢在掌心,驱散云翳,洒下阳光,营造出一个小小的伊甸园,把这些善意妥帖安放。
可他已经没有资格进入天堂。
“啊,哥谭。”阿福说。
他没有和他的少爷争辩,只是提起了另一件事:“虽然理解您的谨慎,但我们的邻居并不缺少骚扰别墅的借口。”
布鲁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阿福:“哦,昨天他们养的小狗翻过了围墙,今早我在别墅附近散步时发现了它,奥斯汀先生送了瓶酒作为我把它送回去的感谢,就在桌上,少爷。”
布鲁斯:“”
“他们的狗?”他提高了声调。
继溪水和橡皮鸭之后,连狗都丢到他的房子附近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丢的?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阿福。
下次是不是奥斯汀就要迷路到自己别墅门口了???
如果想尝试一下在纽约上空荡秋千,你会选择做什么?
a和蜘蛛侠打好关系,让他带自己飞。
b做梦。
拉妮娅拉妮娅选择自己cos蜘蛛侠自己飞。
翻身轻盈地跃过楼角,风缠绕在她的指尖,城市变得像是游戏里的缩略图,拉妮娅第一次体会到了近乎飞翔的乐趣。
之前那个自由落体过山车就从记忆里删除吧。
蜘蛛侠:极限玩家扮演的就是蜘蛛侠,在前进的过程中不断踹飞敌人,顺便拾取金币,召唤召唤一些别的蜘蛛侠。
第99章 Warfrae()
订阅比例70%;72h,谢谢合作
不知道多久前;她被人半夜杀死在了自己床上;血流如注,直接导致卧室变成了廉价的悬疑剧现场。
她缓了缓;坐起身;把被子抱在怀里;观察四周。
床单上的血迹已经发黑,从她身下蔓延开来;洇湿了大半张床面,床下则是一片狼藉,衣物扔得到处都是,花花绿绿里还滚落了一只台灯。
看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样子,凶手大概是入室抢劫犯,不出意料的话,在布朗克斯区,她的尸体要更久才会被发现。
第二个认知是:她又活了。
从血迹来看她是被一刀插进胸口;但拉妮娅把睡衣扯下来一点;愣是没在胸前找到半点伤痕。指尖触及的肌肤温软娇嫩,心脏在肋骨下鲜活地跳动;精神抖擞得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百米冲刺;而不是新近死了一阵。
她现在算活着吗?
拉妮娅被这个问题困扰住了;想了想;她干脆不去考虑这么深奥的问题;而是先想点活着就必须要烦恼的事。
她决定先去刷牙。
卫生间里和卧室里一样乱,这让拉妮娅的困惑又加深了点,不明白抢劫犯是不是还在这里洗了个澡。她打开水龙头,哗哗放水冲掉手上干涸的血渍,抬头看向镜子,和镜子里的绿眼睛小姐打了个照面。
死亡是一趟单程列车,逃票回来出点什么差错并不让人意外。
拉妮娅左右看看,觉得自己正在体验一件十分新奇的事——自己的脸看起来就像个陌生人。
这算是逃票造成的差错之一?拉妮娅想。
除了寥寥无几的常识和碎片记忆以外,拉妮娅几乎不记得什么,连名字都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自然也无从得知绿眼睛小姐为什么会孤身一人住在布朗克斯区,这片城区在多灾多难的纽约也是出了名的治安差。
她冲干净手,正要关上水龙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刚刚心思没放在洗手上,因此没有察觉,但现在拉妮娅想起来,她好像没有听到水流下去的声音。
她低下头。
水流哗啦啦冲刷着她的手,在毫无血色的肌肤上蜿蜒。
随后毫无征兆地,那些清澈的液体刷地消失在她的掌心,连点水渍都没留下。
?
拉妮娅抽回手,后退一步,如临大敌地盯着水流,打定主意一旦出现奇怪的事,她就立刻钻到水池下面去。
她看了会,慢慢将手伸向水龙头,打算关掉水流检查一下,然而她的指尖刚碰到水龙头,又一次,闪闪发亮的金属把手也消失了在她眼前。
“”
拉妮娅带着一脑袋问号,目光在自己的手和水龙头之间来回徘徊,抿紧了唇。
不等拉妮娅多想,眼前又发生了新状况。失去把手的水龙头蓦地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流,正面中出糊了拉妮娅一脸,她下意识举手挡住水流,想也不想地后退,一不留神,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一时没控制住平衡,向后滑倒,瘦削的脊背直接撞上了洗衣机。
先是一阵钝痛,接着身后一空,她的后脑毫无转折地砸在了地上。
“嘶”
时运不济,她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揉了揉后脑勺,一边向后看去。
然后愣住了。
洗衣机不见了。
一米多高,占地一平,大到她可以藏进滚筒里的洗衣机,在她碰到之后,不见了。
拉妮娅:
拉妮娅:?
“嗡——嗡——”
仿佛这些——劫匪翻找过的卫生间,疯狂吐水的水池,神秘消失的洗衣机——还不够乱,卧室里隐隐传来了手机震动的声音,拉妮娅向卧室望去,忽然发现那张血迹干涸的床看起来是那么遥远。
眼前发生的事完全不是记忆能够解释的,拉妮娅看看四周,犹豫了下,向着门伸手。
毫无意外,她的手刚触碰到门板,裹着木漆的门板骤然消失在了空气里。
“”
巨大的疑惑如同陨石天降,把拉妮娅呼啦一下压在了天坑里,她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同时——非常迷茫地——发现身。下瓷砖也没了两块。
她躺尸的时候这个世界一定发生了什么变化,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多东西消失去了哪里?
拉妮娅暂时不知道答案,不过她有预感她很快就会知道。她不再盯着瓷砖下光秃秃的混凝土看,转而向着卧室进发,很快她循着震动找到了掉到床下的手机——当然,床也步了洗衣机的后尘。
“”
拉妮娅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疼。
这间房间本身不大,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地方落脚,现在没了床,顿时空荡了许多。阳光投落在斑驳的地板上,像是流动的液体,一路流到她的脚下,修剪圆润的指甲透着光,像是透明的。
她站在一片光里发了会呆,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忽然神情一动,脸转向门的方向。
这栋旧公寓隔音效果很差,站在楼下甚至能听见楼上的说话声。不过可能是住户不多,楼道里没什么动静——直到现在。
拉妮娅一直以为劫匪是从打碎的窗户里进来的,但现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误——门口传来了几个属于成年人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一声刺耳的锐响,夹杂着隐约的低语。
“已经交货了,买主说这里不用留,处理掉。”
男人吩咐完同伴,推开卧室门,卧室内的景象映入眼中,他瞳孔骤然一缩,厉声质问同伴:“你确定没人进出这栋楼?”
“没有,我一直在楼下守着!”同伴急忙辩解。
他焦急地扫了眼室内,忽然愣了愣,半晌才十分茫然地说:“不可能没看见有人搬着床出去。”
“”
全副武装的男人们挤在卧室门口,看着空荡的房间,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沉默。
过了会,为首的男人才勉强开口:“先搜一下。”
衣柜里,拉妮娅屏住呼吸,听到男人的话,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重重敲了一下,余音震得她头晕目眩,随后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刚刚听到脚步声近在咫尺,她来不及逃跑,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手机——手机消失——藏进衣柜。
衣柜门上有把手,因此拉妮娅还没惨到连门板遮蔽一下自己都不行。她悄悄扒在门缝边,向外面暗中观察,目光在几个男人手中的枪支上流连。
拉妮娅轻轻呼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男人应该就是杀死她的人。
入室抢劫的猜测可以推翻,他们显然是早有预谋,在杀死她后暂时离开,现在折返回来处理现场。而她醒得很及时,正好卡在对方离开后,否则她恐怕连躲在这里暗中观察的机会都不会有。
拉妮娅正在思索对策,忽然脚下“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