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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追不追?”一个黑衣人着急道,那两人身上多半有了主子所要之物。不能叫他们白白的走了。
“还没有到我们动手的时机,不要坏了主子的计划。”率先说话的那个黑衣人等看不见那两人两马的踪迹,这才站起。
“牵马来。”数十个黑衣人纷纷牵马出来。只要那人令下,便追出去。“主子要的东西状若灵芝,多半就在那女子身上,咱们小心些行事,别叫别人得去。”那人扯起蒙脸布,其余的人纷纷如是,不一会,数十黑衣蒙面人骑在马上追了过来。
“身后有追兵,大约七十余人。”谢霜凌侧耳听听那马蹄声,立刻就给出了一个数字。
“我们不能耽误了。”北冥烈风正说话的时候,嗖的一声冰冷的箭镞贴这他的耳朵就飞了过去。
“飕飕”又是几只箭镞。“他们装备精良,只是那箭镞有些面熟。”谢霜凌眼尖。看清楚的箭身的标志。
“现在这个情况,这标志说明不了什么,就怕他们联手将我除去。那就是不好了。”北冥烈风知道他那几个兄弟必定不会给他们生机,此番的安排就是给他们布下的死局。
“我们不能骑马了,骑马速度是快些,可是却是目标太大。”谢霜凌知道那些箭镞根本就是驱赶他们继续往前,没有什么杀伤力。果断的下马。
“马儿,你自去吧。”谢霜凌在马臀上重重的一鞭子,马儿吃痛立刻狂奔了起来。北冥烈风也是一般。看了一眼马匹。谢霜凌说道:“不知道马匹会不会回到主人的身边。”这么通灵的马,她是真的舍不得放弃,也不想因为他们,就把马匹作为挡箭牌。
没有了马匹,两个人就只能徒步行走。
“有不少的人。”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谢霜凌握紧了小匕首,和北冥烈风交互前进。不知道那里飞射而来的箭镞。
被二人一一躲过。接着就是更为密集的飞箭。马匹跑到了远处就不见了,谢霜凌听见了唿哨的声音,知道那放马之人就在附近不远,可惜凭借这几下唿哨的声音,着实不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把冷云芝交出出来。”四周出现了一些身形相仿的黑衣人,其中一个冷冷的看着两个人,似乎是想确定冷云芝在谁的身上。
“交出来就能活命?看着你们这么大的架势,就是交出来也是必死的吧?”谢霜凌冷笑的把说话那人看过,那人面无表情,就算是蒙着黑布,谢霜凌也能根据他脸上的肌肉断定他是什么表情。
那个人的面部肌肉宛如泥刻,根本就不会有什么表情,他向前走了一步,其他的黑衣人的动作整齐划一。
“训练有素,是军人。”不过和她的涅槃之师差的太远了,“士兵?”北冥烈风听出了不对味,他那个弟弟能调动军队,他的心里还是有数的。
“嗯,不过,他们既是想要冷云芝,还想要我们的性命。”谢霜凌的脸上闪过了冷意,左脚点地,就朝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冲去。
小匕首闪过了一道乌光。那人的喉咙就出现了一道血线。说话的那黑衣人的眼孔微缩。“交出冷云芝。”那毫无感情的声音,谢霜凌听的就是怒火起。
这些人就没有想要放过他们,只是想要他们把冷云芝完好无缺的交给他们。
没门。
谢霜凌怎么会叫别人白白拿走她辛苦的来的东西,没有首领的命令,那些黑衣人对自己同伴的死根本就无动于衷。
谢霜凌选择这个人的时候,就是因为他身上的武器是一把砍刀,这种刀入手沉重,她很是有手感。一勾脚尖,那把刀便是落进了她的手里。
“凌儿,小心。”北冥烈风无暇分身,只好嘱咐一句,他缓缓的抽剑出来的时候,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冷冷的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字。
“杀!”
两个人在一片剑光中杀进杀出,那些黑衣人竟是不能近身。谢霜凌微微的喘气,就是她再能干,这么多的人……刚要哀叹自己性命休矣,她的手触到自己的身上一个东西,便立刻后退和北冥烈风站在一起。
“人太多了。”北冥烈风额头见汗,手臂也是微微颤抖,连续不断的砍杀,两个人的体力都消耗了不少,看着把他们包围成密不透风的水桶一般的黑衣人。
北冥烈风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对还是错。
“嗯,别慌,一会一旦出现缺口,我们先脱离包围圈再说。”谢霜凌把那圆筒状的手雷握在了手里。北冥烈风脸现出来苦笑。
“当时要知道这个能在关键的时候救命,就多做几个了。”北冥烈风知道这是最后一个,还是炸那瀑布的时候,剩下的一个。
“现在就不说过去的话,我们先保命再说。”谢霜凌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估计了下人数,大概两百余人。
“我还有个好东西送你们。”说完,谢霜凌咬牙把手里的手雷丢在了人群的密集处。一声轰响之后,围着他们的数百人顿时出现了一个缺口。
那些人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东西,眼中就仅仅露出了片刻的惊讶,便没有把那个物事放在心上。
手雷爆炸处,不少的黑衣人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还有些缺胳膊断腿的,躺在地上申银。
却是没有人管顾他们。
所有还活着的人继续攻击着谢霜凌和北冥烈风两人。
“只可惜,只有一个,不然多请你们尝尝。”趁那个活口还没有围拢的时候,谢霜凌率先就朝那个豁口冲去,北冥烈风挥剑解决了几个还在纠缠他的人,也是冲了过去。
那些黑衣人根本就不管不顾地上的伤者,为首的那个人黑衣人眼中露出狠戾。“追,全杀死,一个不留。”地上不少还存活的黑衣人被他们的同伴补了一刀割在了喉咙之上。
两个人刚跑出黑衣人的包围圈立刻就被一批人围住,一模一样的黑衣蒙面,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谁的人,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刀剑,飞蝗石,铜钱镖都朝二人身上招呼。
在人群的外围不短传来惨呼声。外围的人一个个的倒下,他们在中心也看不见外围。
谢霜凌和北冥烈风现在亦是无暇四顾,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有人相助。
谢霜凌和北冥烈风与黑衣人的缠斗成了胶着状态,就是谢霜凌也是不稳定了起来。外围那人只是用暗器招呼,并不露面。
包围他们的人却好像并没有减少。两个人渐渐的吃力了起来。“凌儿,不要离我太远。”北冥烈风尽管也已经是很疲惫了。看着面前的这些死士一般的黑衣人,北冥烈风的眼里爆出冷光,奋力的朝他们砍杀了过去。
黑衣人的数量在谢霜凌和北冥烈风及暗处那个神秘人的相助下。已经慢慢的减少了不少。黑衣人慢慢的散开,地下都是他们的同伴的尸体,却是没有一个人看向那里。眼睛偶读是紧紧的盯着包围圈里的两个人,似乎就是在等他们力竭之时。
两个人身上伤痕累累,双拳终是难敌众人。两个人渐渐的落了下风。就在他们慢慢的就要脱力出包围圈的时候。大路的另一个方向,一只冷箭“嗖”的一声直冲谢霜凌的后背而来。
谢霜凌早就力竭。就连奋力抵挡黑衣人的进攻手稍显困难。哪里能躲闪的及,北冥烈风身形一晃。挡在了谢霜凌的身前。箭直直没入他的胸膛。
北冥烈风的身子一震,动作也是迟缓了下来。“不……”谢霜凌一看原本射向自己的箭竟然是他用自己的身体帮自己阻挡,顿时心里一阵的绞痛。“我没事。不在要害。”北冥烈风忍着半边身子的麻木。
脸上强装出无事的样子,不叫谢霜凌看见伤口处流出的黑色血液。
那用暗器相助他们的人,打了一声唿哨,谢霜凌看去。密林中有个人影一闪,知道是相助自己的人。“烈风,我们进树林。你还行么?”谢霜凌看了一眼,那冷箭在北冥烈风的胸口,她的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
两人一边招架黑衣人。一边往林中退去。那林中飞出一把各色暗器,生生的阻止住了黑衣人的脚步,谢霜凌扶着动作已经明显迟缓的北冥烈风往树林里钻去,进入密林就是她谢霜凌的天下,那黑衣人被暗器阻住,谢霜凌快速的在自己的身后布下两个连环四方云雾阵。
见没有没追兵,谢霜凌才松下一口气,“多谢相助。”那相助他们的人并不出现,和之前留马给他们的是同一人。
密林处光线暗淡,隐隐绰绰的人影树影难辨。
“五弟,出来吧。”北冥烈风咬牙把箭拔了出来,刚才那个身影他实在太熟悉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也不能露面。三哥,你保重,我不能帮你太多,兄弟相残不是我想看见的。”北冥玥没有出面,那声音里带着些许的落寞。
三皇兄被自己的兄弟围追堵截,朝廷里却是一团乌烟瘴气,父皇重病,连见一面都是为难,上朝都是丞相在把持。
最近夏如烟有新动作,扶持他们那个兄弟上位倒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就是那个狠毒的女人得势后怎么向他们的兄弟下手。
皇帝生死不知,他只能助北冥烈风脱困,却没有办法帮助其他。
“多谢。”北冥烈风的声音微弱了下去。北冥玥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听见了北冥烈风的道谢没有,树林里静悄悄的,除了他们的呼吸声,树叶的婆娑之声,剩余的就是零星的鸟叫声,偶尔还能听见不知名的小虫嘶叫几声。
谢霜凌伸手摸向他的脉搏,竟是发现竟是渐渐地微弱,他那伤势不至于……
谢霜凌连想都不敢想,“刺啦”一声扯开了北冥烈风胸前的衣服,北冥烈风想要阻止她,却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别看。”北冥烈风说话都是费力,看着谢霜凌的脸,他的心里浮起了无力。
那箭头有毒,原本是要谢霜凌的命的,幸亏。幸亏是他,谢霜凌连内力都没有,根本就没有可能抵抗。
借着微光,她看的清楚,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乌黑腥臭的血液汩汩而出,叫北冥烈风虚弱的,根本不是大出血,而是毒。
“你怎么不和我说?”谢霜凌看着那乌黑的伤口,附下头就去。吮吸伤口的黑血,一口一口的吐在地上,地上的青草沾了毒血都冒起了白烟。
“霜凌,别……”一个声音突兀的传出。一掌就拍开了谢霜凌,给她喂下一颗药丸。
“红衣……”看清楚来人,谢霜凌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子。“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
“我在这里又怎么样?”纳兰红衣看了一眼北冥烈风冷冷的说道。“为什么?”谢霜凌一下就站了起来。
“不为什么,要我医治可以。”纳兰红衣看向北冥烈风,嘴角弯起一个邪魅的笑来。“霜凌跟我走,我就给他治。”谢霜凌惊愕的看着纳兰红衣,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你、休想。”北冥烈风深吸一口气。他的女人凭什么要别的男人带走?
“那你就等死吧。”纳兰红衣冷冷的拂袖,“霜凌,是他自己拒绝的,不怪我!”说罢,闪身就消失了。
“哎……”那混蛋,谢霜凌失望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脑中顿时想到了那能有续命之效的
谢霜凌伸手就要在他的身上摸冷云芝,“咬一口,我们回京城找人解毒。”等北冥烈风恢复了些力气。他们就连夜赶路。
夏如烟的寝宫内,夏如烟轻迈着脚步走了进去,脸上的笑容却是叫别人看不懂,刚才她已经得到了消息,北冥烈风身中毒箭,绝无可能活着回京城,只要她的下手够快,够顺利,就不用把那老鬼的命留下。
夏如烟挥手叫自己身后的贴身宫女留在了外面,自己走进了皇上养病之所。
“参见皇妃娘娘!”太监等人看到她立即就行礼。“起来吧!”夏如烟说完这句话,眼睛看向了床上,那个人一动不动,不知道是药效过了还是没过。夏如烟便是露出一脸的担忧问道:“皇上状况如何?”在宫里几年,演戏早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现在不过是虚意问病,谁也看不出她的虚实。
“启禀皇妃娘娘,皇上他今天好像睡的时辰更久了些。”一个宫女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自己伺候,另外圣上的药,你们细心着些。”现在这个时候,皇上病重,朝廷中的人心惶惶。正是她夏如烟的机会,她可不想和这个老头子殉葬。
在这鸟笼一般的皇宫里已经几年了,也知道自己跟着皇帝无出,一旦皇帝薨天她自己是什么境遇,可她却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命运搏一搏。
想到这里,立即走了进去,就看到躺在病榻上的皇上,此时的他在晕迷着,夏如烟抬起右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皇帝消瘦的脸庞。“圣上,您会好起来的,嫔妾瞧着您的脸色好了许多。”
夏如烟坐在病榻上,低下头,眸中闪过了意味不明。看着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只是很快她的脸上就恢复了哀伤的神色。
特别是看到那一张苍老的面容,夏如烟觉得自己有些不甘心,她的脑海里自己坐在那帘后听政,想起凤袍加身的样子,嘴角就是一抹得色。
夏如烟眸子上面顿时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哽噎着自语道:“皇上,您还记得当年,妾在月下抚琴,您说妾就像是九天的仙子?”如今她美丽依旧,皇帝却是不能一如当初。
想叫她殉葬,绝无可能!
皇帝紧闭着眼睛,听见身边的女子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是像是讥讽,最近几日他装睡的时间多了。那夏如烟也不给他喂食汤药,皇帝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了些气力,但是他只能这个躺着,等着。
夏如烟自言自语,没有那个人的回应,她瞥一眼那个紧闭双目的男子,站起身子,转身就出去了,留下一阵香风。
她现在只能去找到自已的父亲商量了,想到这里,夏如烟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前厅,“去,丞相府,把老丞相请来,就说本宫找他叙话。”
一个内侍很快就把夏如烟的口谕带进了丞相府,“丞相大人,跟杂家走吧?”内侍站在门口等着丞相移步。
丞相知道自己的大女儿找自己所为何事,转脸看着自已的小女儿说道:“青弥,我去宫里找你姐姐去了。”
“爹,我也要去!”夏青弥说完这句话,立即就站了起来,撒娇的看着自已的父亲,一想到自已的姐姐说的话,她满心欢喜。
丞相想了片刻之后,立即抬起右手轻轻的捋了一下自已的胡子,从嘴里缓缓的吐出几个字说道:“青弥,我看还是算了吧,而且这一次我进宫,也是商量大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去了不太方便。”
“爹,我可以找姐姐呀。”夏青弥说完这句话,脸上的神色不禁黯然,那个人的下落到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她进宫也是问姐姐有没有那人的消息。
“下一次吧,你姐姐现在你心烦意乱,那里能顾的上你,再加上皇上现在的情形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太子也被废了,我看你还是先不要去了。”丞相说完这句话,直接就往门口走去,跟着那内侍走了。
看着自已父亲离去的背影,夏青弥跺跺脚。“你不叫我去,我偏偏去。”
夏如烟看着自已的父亲丞相,一脸无奈的说:“父亲,我找你来,也是有大事和你商量。皇帝病的严重。现在太子被废,也没有立下皇储。父亲,女儿思虑再三,现在只有七皇子年幼,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