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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悠绵见鲁志萍理智回到身上,也不想再呆下去了,就说:“你回来,我就算是交差了,我得走了,家里一堆事儿呢。”
鲁志萍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了,奶奶。”
“既然你都叫我奶奶了,那还麻烦什么呀?”
鲁悠绵说完就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鲁志萍一眼。
鲁志萍被她看得莫名奇妙,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反正问为什么也是问不出来的,也就不去管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鲁志萍过得非常忙碌,经过近两个月的修整,迪雅公司终于重新焕发生机。
离再次开业还有一断时间,鲁志萍和公司上下一起铆足了劲儿,一定要打一次漂亮的翻身仗。
所以这段时间,她白天基本上都在公司走台!
呵呵,管理经营什么的,她实在是不懂,但是有她这个大老板坐镇,所有人都像上足了发条,没有一个敢偷懒的。
四月二十日,刚开业没几天就歇业的迪雅公司重新开业,各大报纸竞相报道,这自然又是花钱公关的结果,不然没那么多抬轿子的。
而在这连篇累牍的报道里面,还夹杂着一则不大不小的消息:原宝骏建筑公司老板钱大宝,因涉嫌毒。品走私和非法伤害他人罪,被公安机关依法逮捕,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钱大宝的犯罪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现在突然一朝被绳之以法,当然少不了黄少杰和吴超他们所设下的圈套。
做起来复杂说起来简单,总之一句话,钱大宝没钱了,他的公司、他的人(仅指不涉事的人),全都姓了黄!
为什么说姓黄?是因为新成立的志杰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法人代表是黄正茂。
只不过黄正茂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发言人而已,真正掌舵的,是第一大股东的授权人吴超。
黄正茂不像小儿子这么白目,他在设计打击钱大宝的过程中,也“顺带”调查了一下鲁志萍,谁知调查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像黄家这种土生土长的京都人,手里又有几个钱,想查一个外来户的底细,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但就是这么一查,就直接让黄家父子傻了眼——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有钱?!
按他们原先的估计,像这种傍上某个大官的二奶,或者干脆就是代言人的高级二奶,靠关系经营一两个公司、手里有个几千万也就到顶了。
谁知一查下去,京都跟她有关联的公司大大小小不下二十个,而她在银行的账户,仅跟黄家关系好的工商银行一家,就存了整整三个亿!
而且还是存了大半年不动的,说明这是——闲钱?!
要不是大儿子黄少英劝了一句,黄正茂简直想把鲁志萍供起来了。
黄少英的原话是:“有杰子跟她关系近就行了,人家未必喜欢跟咱们多亲近。”
黄正茂一想也是,那今后还是有什么事儿都通过小儿子去转这个弯吧。
反正她是他儿子的干姐姐,说起来他还算她半个干爹了呢,那往后
黄正茂赶紧打住不要去想,有些事,想多了会噎死!
黄正茂的判断是正确的,鲁志萍存在银行的十几个亿,目前来看还真是闲钱。
这倒不是鲁志萍还没有找准投资方向,而是她怕摊子铺的太开了,管理不好反而拖累原本那些优质企业。
所以她除了又加投五千万到志杰房地产公司,让他们开始圈地,真正介入京都市的房地产市场外,就是一门心思的搞收藏。
不光是之前开始的紫檀、花梨木家具,而是什么都收,凡是她能想起来的、后世被炒到天价的商品,啥都收。
比如翡翠、玉石、普洱茶、红塔山,还有茅台、五粮液、剑南春和82年的拉菲等各类名酒。
鲁志萍不光自己收,还让鲁庆山也收,当然,鲁庆山主要就是收集酒类,宏山酒厂有两个特大型的地下酒窑,其中一个就是用来储存陈酿的,顺带放点其他品牌的好酒也无不可。
秦大英对些略有微词,自家就是造酒的,还买那么多别的品牌的酒,有点煞自己威风的意思。
不过鲁庆山向来有点迷信自家小女儿,她说的话,应验的回数多,说不定这些酒将来都是天价,自家造酒又怎么样,谁也不会嫌钱多呵。
鲁志萍那个四合院里也有一个地窖,但是面积很少,之前的主人也不是用来存酒,而是藏银子什么的。
鲁志萍让人翻修扩建,建一个面积一百五十多平方米的专用酒窑。
既然大动干戈,鲁志萍又把隔壁那个院子和相邻部分下面全部掏空,不过不是做酒窑,而是建成地下停车场。
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再往上建盖房屋会影响景观,那就只好从下面想办法了。
地下停车场建成后,能停三、四十辆车,以后举办个宴会什么的,也不怕没有地方停车了。
不过鲁志萍虽然钱多,却牢记过犹不及的道理,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收,不然影响到市场行情,直接把价格拉起来,那就有违她的初衷了。
除了酒放在家里,其他那些东西,鲁志萍又买了两个四合院,因为本来就打着做仓库的思想,只图安全和消防到位,里面的建筑和景观一概不讲。
存心做这个后,鲁志萍除了大量招收一比懂行的人员,还把罗辉从监控设备科技公司那边调回来,让他着手组建安保公司。
罗辉合资公司的经营管理本来就不在行,要不是凭着一股冲劲儿,拼命的学,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现在鲁志萍让他回来做老本行,高兴得忘了场合,“啪”的给鲁志萍行了一个军礼,还来了一句经典台词:“保证完成任凭!”把鲁志萍逗得哈哈大笑。
鲁志萍一激动,就把原本计划投入的两千万临时增加到五千万,更是让罗辉高兴的找不着北。
虽然还是一样的工作,但是这钱多有钱多的干法,钱少有钱少的干法,现在突然比预计的多了三千万,肯定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
比如原先只能解决一百个保安的住宿,现在不但可以增加到两百,还可以搞一个专门的训练场所了。
不过这些都得慢慢来,现在他就是一光杆儿司令,要人没有,要钱一迭,好在他本来就是从部队出来的,招保安简直不要太容易。
鲁志萍把以上诸事分派完,手里的钱也不过出去六个多亿,而上次的进出口生意做得特别成功,回拢资金十三亿,加上之前的,她手上总共有资金十七亿。
连同与黄家一起对付钱大宝的,她总共花出去的钱也就七亿元,现在手里还有整整十个亿。
听闻鲁丽萍自从受到柳平阳那个人渣的打击后,就一头扎进了工作中,她还发狠心自发图强,把所有的货款都还清了,可她又不甘受制于一地,正在努力向各银行贷款。
因为鲁丽萍太要强,这次的乌龙恋爱让她觉得在鲁志萍面前丢了面子,所以赌气不来求助鲁志萍。
可是鲁志萍不忍心看着鲁丽萍一天天消瘦下去,她瘦需要拼命,鲁丽萍瘦却要丢命!
一米六八的个子已经只剩下九十斤了,再瘦下去就真成皮包骨头了。
于是鲁志萍以增加投资的名义打了两亿元过去,言明要百分之五的股份。
鲁丽萍这才稍稍好点儿,不再每天奔波在各大银行间,身上的肉也慢慢回来几斤了。
而鲁志萍诸事顺心,又除了来京都后遇到的第一个大患,心情好好的又开始接通告、跑场子。
她已经渐渐喜欢上在t台上展示自我的感觉,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仅仅只是单纯的为了减肥而咬牙坚持。
至于跑场子,指的是她开始有意识的在京都各大豪门聚会中露面。
因为鲁志萍从这次钱大宝事件中发现,自己的人脉还是太狭窄了,遇到事情反而还要求助于下属,那她挣这么多钱还有什么意义?
她努力挣钱就是为了活得更恣意,可是不让人知道自己的实力,人家谁鸟你呀?
于是,鲁志萍开始逐渐拉高自己的交际圈子,以往和黄少杰他们来往,是因为黄少杰他们几个自己还谈得来。
可是这样不行,因为黄少杰他们说白了,不过是京都的小土老板,就算张狂如之前的钱大宝,也连地头蛇都算不上。
真正有实力的人,要么还隐在幕后,要么就浮在上面,不是鲁志萍现在的人脉所能触及的。
鲁志萍唯一交好的一个京都权贵,那就是鲁悠绵了,可惜她还连人家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
既然鲁悠绵不想说明身份,也交待她不准打听,那她就只能另外找关系了,总不能凡是需要走后门的地方,都依靠人家鲁悠绵吧?
那样她也太不知好歹了,真要那样做,那不管是她们之间的师徒情分也好,祖孙感情也罢,迟早都有耗尽的一天。
五一劳动节前一天,迪雅公司收到金家的请柬,就是那个与鲁志萍有过节的刘雪兰的婆家。
本来只是一件两个小孩子争马骑的小事情,而且两个孩子后来还成了好朋友,按理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世上就是有这种奇葩,多个朋友多条路的事儿人家不干,非得拼死拼活整出个仇家来才算完。
也说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反正就是鲁志萍每次参加宴会,只要遇到刘雪兰,总会被刘雪兰刻意挤兑。
刘雪兰也没什么创意,每次都是满场子的宣扬鲁志萍的模特身份。
鲁志萍对此无语之极,请她的人又不是傻子,她迪雅公司老板的身份是实打实的,办公楼又不是租的而是买的,光这一项就价值千万。
更别提公司开过一次服装发布会和一次珠宝发布会后,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公司的实力绝不仅仅只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就凭人家有海外背景,这个女人就不容小觑。
可是刘雪兰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公公是大官,自家老爸和老公也是不大不小的官儿,所以她在京都就可以横着走,所以像鲁志萍这样的末流女子,就该见她到就舔大脚趾!
可是鲁志萍是怎么干的?不但不低头也就算了,还总是想压她一头,真是反了天了!
所以这次,鲁志萍是怀着一种勇闯龙潭虎穴的心情前去付宴的。
本来她有一瞬的不想去,但又一想,她凭什么怕那个脑残呀?她自身硬邦邦的是棵望天树,凭什么怕你一棵菟丝花?!
只是鲁志萍这一去,从此便惹出是非来。
或者说,是她与京都真正纠葛的开始。
153保险柜里都快装不下了()
酒会自然不可能在金部长的家里举行,而是在一家私人会所,只不过主办者是金家的儿媳而已。
鲁志萍到来时,宾客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她故意拖着点儿时间,就是不想在这儿呆的时间太长,以免那个刘雪兰老给她添堵。
不过她想着刘雪兰是今晚的女主人,应该不会那么无聊,放着那么多贵宾重朋不去招呼,反而把时间耗费在她这个“小土老板”的身上(刘雪兰就是这样看待鲁志萍的)。
可让鲁志萍没想的是,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做不到,酒会才开始半个小时,“重头戏”就来了——鲁志萍才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被扣上了一个小偷的罪名!
看着小手包里突然多出来的钻石项链,鲁志萍简直忍不住想骂娘:她保险柜里那些,随便拿出一样来,都比这个值钱好多倍好不好!
刘雪兰还算没有脑残到底,还知道找人冲锋陷阵,只见一个以前就在聚会中配合刘雪兰怼过鲁志萍的年轻女人说:“我的项链怎么会凭白无故出现在你的皮包里?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鲁志萍讥笑的说:“我也很想要一个说法呢,我不过是去了一趟卫生间,怎么包里就钻出这么个破东西来了?”
“破东西?”那女人提高了声音道,“这可是价值五十多万元的钻石项链,你竟然说它是破东西,你是根本就不知道它的价值吧?”
鲁志萍再次跪了,“老天,麻烦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我本身就是卖珠宝的,我会不知道它的价值?还有,我要戴项链,我店里面要多少呀,我还用得着偷你的?”
“你是卖珠宝的?说的好听!”女人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你不过是个三流模特儿,珠宝店不过是挂个名,那些珠宝又不是你的,你敢随便拿?哼,你分明就是想趁着今天晚上人多,偷一根回去带,不然怎么才一会儿功夫,我放在洗手台上的项链就不见了?刚才可就你一个人去过卫生间!”
那女人显然早就想好了说辞,一切分析得“合情合理”,鲁志萍一时还真想不到怎么辩解,不免就有点张口结舌的样子。
那女人一见顿时得意了,向外面招了一下手,便走进两个穿制服的人来。
鲁志萍一看更觉讽刺无比,脸上的讥笑也更甚了:“嗬嗬,这想的可真周到呀,连警察都提前打好了埋伏,这是算准我今天晚上一定会偷东西呀!”
说着她看向两名警察,说:“我是该敬佩你们神机妙算呢,还是该怀疑你们为虎作伥?”
两名警察脸色一变,不过随即为首那人即恢复了正常,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我们是在这里维持治安,有人举报你偷盗贵重物品,请跟我们到派出所接受调查。”
“我若不去呢?”
“那我们就只好采取强制措施了!”
那人一说完,他旁边那名警察就掏出手铐来,在鲁志萍眼前晃了一下。
手铐在灯光的直射下反了一下光,鲁志萍觉得刺眼,本能的偏了一下头,认知这一偏头,却看见了一个不该看见的人——辛蓦尘!!
鲁志萍生怕自己又像上次那样认错了,将辛蓦然认成是他,使劲儿的甩了下头,然后定睛一看——是!果然是死了化成灰她都还能记得的辛蓦尘!
鲁志萍正想拔腿过去问一句“为什么”,辛蓦尘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走了,走了!
鲁志萍顿时像被抽干了似的,差点儿站不稳蹲到地上,身体一连晃了两下才勉强站正。
旁人不明就里,还以为鲁志萍心虚了,尤其是带头诬陷她那个女人,更是高兴得眉飞色舞的说:“警察同志,你们看,事实明摆着,犯罪嫌疑人自己都已经承认了。”
鲁志萍浑浑噩噩的,就算耳朵里听到“承认了”这三个字,也不去想想自己承认什么了,她又有什么可承认的?就这么任由人家推着她往外走,看上去还真有点儿认罪伏法的意思!
就在这时,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突然开口道:“等一下,这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两名警察停住脚步,鲁志萍也机械的随他们停下。
警察还没有开口,刘雪兰就在旁边忍不住了,恼火的瞪着那个穿白西装的男人说:“宋三儿,你多管什么闲事?”
宋三不好得说“我正是在帮你呀,姑奶奶!”只能先紧着要紧的说:“我只是看到鲁小姐脖子上这条项链觉得有点眼熟,想确认一下。”
刘雪兰误会了宋三的意思,还以为鲁志萍又偷了一条项链被人当场逮着了,不禁高兴的说:“那你快看,要真是你们的,正好可以新账老账一起算!”
宋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转而对鲁志萍说:“鲁小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佩戴的项链和耳坠,就是上个月纽约时尚珠宝拍卖会上那套‘夏日之恋’吧?”
说到自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