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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楠一听这个,又来劲了:“哎,你是未成年人,姓丁的要是敢那个你,你可是可以告他的。”
“越说越没谱了!萍萍跟丁默城是正常的谈恋爱,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什么告不告的?”
胡楠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伸了一下舌头,不敢再多嘴了,怕真的恼了鲁志萍,到时候断她的“财路”。
不过,她这是什么表情?“呶,”胡楠抬了一下下巴,冲她们几个挤眉弄眼的使了个眼色。
几人会意,“咕咕”的蒙着嘴笑着出去了,明天要开毕业晚会,她们几个都分到了任务,因为鲁志萍年龄小,大家照顾她,所以没事。
等鲁志萍反应过来,宿舍里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而且已经被人看了个彻底,兀自在那儿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那晚,她就是这样说的:“辛蓦尘,我可是未成年人啊,你,你敢这样,我就去告你。”
辛蓦尘把她身上那点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去除,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才停在入口处说:“你想好了?”
鲁志萍早就已经被他弄得意乱清迷,但还是嘴硬着应了一声:“嗯!”
可惜接着,她就被迫发出更多的“嗯嗯”声,也不知道是应声还是呻。吟;到最后,更是变成一阵接一阵的婉转呼叫、苦苦哀求。
鲁志萍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实在承受不住,就求辛蓦尘来着,可那个混蛋是怎么说的?“同性恋都是很厉害的,记住了!”
记住个屁!她就记住他态度“恶劣”至极,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她是第一次,硬生生把她弄昏了。
可是,她怎么就这么喜欢那种感觉呢?啊啊啊,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每次都会把她想得耳热身烫的,太污、太不矜持了!
再说想了也没用,人家又不来,白白浪费感情。
辛蓦尘没有回来参加毕业典礼,连毕业证书都没有回来拿。
鲁志萍感觉有点失望,就像辛蓦尘已经彻底忘了她,因为不但人没有来,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105至少说明他对你还真心()
李艳春毕竟经历过的事情多,看到鲁志萍闷闷不乐的样子,找一个没人的机会问了一下她:“你跟丁默城吵架啦?”
“没有,人影子都见不着,上哪儿吵去。”
“那他现在在哪里?别的交换生可是都回来参加毕业典礼的。”
“我也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过了。”
“那他分在哪个单位,你总该知道吧?”
鲁志萍更不好意思了,“这个我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会打个电话问问?”
“我不知道他的号码。”
“诶,你这谈的哪门子恋爱呀!一问三不知的?”
鲁志萍撮了一下嘴,又纵了一下眉头,说:“忘记问了,”还真是啊,一问三不知,瞧她这女朋友给当的!
唉,那天晚上怎么就没想起问个电话呢?至少也得问个传呼吧,他先前那个是空号,应该是换号码了。
该死的,换号码竟然敢不告诉她,看她下回见到怎么罚他!
可是怎么罚呢,罚他不许上她的床,不许亲她,不许
鲁志萍低着头,李艳春没有发现她又在发花痴了,只是直觉不对劲。
“哎,萍萍,丁默城该不会是故意不告诉你吧?我觉得吧,两个人相处的第一步,就是先了解对方,所以,哪有连最基本的联系方式都不告诉对方的道理?”
“也许是他忙忘了,我”鲁志萍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有种帮他辩解的意思,这种事,轮得她来替他辩解么?本来就是他做的不好!
李艳春见她这个样子,不禁更担心了,“萍萍,你老实跟姐说,你们到哪一步了?”
这哪说得出口哇?鲁志萍把头低得更低了,“我们没有。”
鲁志萍不擅掩饰,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心虚,李艳春一听就急了:“你跟他那个了?”
鲁志萍抬头看了李艳春一眼,见她眼中只有担忧,没有八卦,心中一暖,真的就老老实实的点了一下头,并“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李艳春顿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的傻萍萍耶,你怎么那么傻呢你!这丁默城跟你一看就不像是真的,不然怎么会什么都不跟你说?唉,他家里,肯定也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吧?”
李艳春不愧是过来人,一下就切中要害,鲁志萍的情绪也随之低落下来,小声的说:“是不知道。”
“那你家呢?”
“也不知道。”
李艳春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说:“所以,你们这是准备随便谈一下玩玩?”
鲁志萍终于不再说不知道了,“应该不是,我的工作就是他帮我找的。”
“哦,这个还算靠点谱。”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鲁志萍深有同感的说。
“这就臭美上啦,”李艳春戳了她一指头,“其实话说回来,你家又不缺钱,欠他那么大的人情做什么?这男女之间,一开始能平等的开始最好,免得以后被人拿出来念叨。”
“是他主动找的,我又没求他。”
“嗯,这样好,至少说明他还是真心对你,”说着又拉着鲁志萍的手问:“你们‘那啥’的时候,采取了措施没?”
鲁志萍脸一下红到耳朵根,有些无奈的说:“艳春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会的啦。”她倒是想!可惜不会呀,唉!
李艳春想起她们两口子在一起时的情景,也就不再细问了,反正不想怀孕,办法有的是。
不过心里却在想,辛蓦尘明显就是在防着鲁志萍,他这是怕留下后患,以后不好抽身!
唉,可惜了,多好的姑娘呀,就因为长的太胖了,就要受这些臭男人的气。
想到这里,李艳春怜惜的说:“萍萍,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不过你记着,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跟大姐说,只要大姐能帮的,大姐一定不会推辞。”
“嗯,我知道了,艳春姐。”鲁志萍没有推辞,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还是她们这么铁的同舍关系。
毕业典礼结束后,班上的同学又组织了一次会餐,大家都喝了点酒,鲁志萍也不例外。
离愁别绪,再加上对辛蓦尘的思念,鲁志萍半杯红酒就醉了,倒也没有彻底断片,而是嗓门大、抢着付账那种。
本来抢着付账也到不了哪里,一顿饭钱几千块,班上出得起的人家也不是没有,问题是鲁志萍让秦娆喊了十多辆轿车来接送大家,其中一个司机不小心叫了一声“鲁总”,这才导致鲁志萍露了富。
于是新三班(新闻传媒三班)的学生这才知道,他们中间竟然还藏着一个低调富豪女,家里有钱还这么拼,真是让人不服都不行。
鲁志萍酒醒了也没有懊悔,总有一天她会掉马甲的,不是写的事,就办公司的事,天下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只是希望是在结婚后,不然又会像前世一样,不怀好意的男人如过江之鲫缠上来,她对付男人的本事实在有限,别到时候又闹出什么笑话来。
可是,她的结婚对象——辛蓦尘哪,你在哪里?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女票了?
带着憧憬、带着相思,鲁志萍告别了拼搏、美好的大学时代,拿着毕业分配通知书去了报社记者站。
这次报到才是真正的分工,报社接受后,她就是一名光荣的兴华社记者了。
全国第一大报社的记者呀,真正的无冕之王!鲁志萍光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当看到鲁志萍的双学位证书时,就算是在报社这种“文人”云集的地方,也收获了不少惊艳的目光。
这时候双学位制度刚推出不久,人们对它还本能的存在着一种敬仰,不像在后世,研究生都多如狗了,双学位根本就不值钱。
其实鲁志萍也是取了个巧,三门专业课,除了德语是硬啃下下来的,微机操作那就是白拣的,市场经济学也差不多。
在答辩的时候,鲁志萍仗着知道后世发展趋势,那些新名词不要钱似的往外说,把几名教授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给她过都不行。
不过此时,鲁志萍最开心的还不是双学位证书带来的“快。感”,而是刘主任的话:“为了和其他站保持一致,你也八月二十五号再来报道吧,我记得你家是南省的,离家远,趁这个机会多陪陪家人,正式上起班来,可是不许随便请假的。”
鲁志萍喜出望外,“谢谢刘主任!”
“呵呵,谢什么,这是应该的。”
鲁志萍回家到,本以为从此就要上紧发条的,却突然松下来,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今天才七月二十号,也就是说,她还有整整一个月零五天的假期,去哪儿过呢?
唉,要是辛蓦尘在就好了,一个月,足够满世界玩一圈了,多带劲呀,哦,是多浪漫!
鲁志萍在心里伦敦巴黎的美了一把,不得不遗憾的放在一边,开始处理公司事务。
也是她嘴贱,才走出报社就把她有一个月假的事情告诉家里,结果鲁庆山就弄出一大堆任务来给她了,还要她赶紧干完回家。
老子的话不敢不听,鲁志萍立马投身到宏英食品广市分厂的筹建工作中。
冷冻厂已经买下来了,价格不低,但是扯皮事少。
邱洪雷说政。府已经决定全额出资修路,并出面解决厂村矛盾,他们只管整合经营就行。
鲁志萍怀疑这又是辛蓦尘暗中使力的缘故,那种甜蜜感又加强了几分,但同时,心中的思念也更加强烈了。
为了不至于因为思念而发疯,鲁志萍不得不把全部精力投到生意场中。
效果也很明显,在她的亲自参与和监督下,不但工厂建设如火如荼的展开,在建的楼盘也买下了好几个,都是后世的好地段。
鲁志萍这选址的眼光,要得益于前世害她家破产那个搞非法集资的骗子,在他跑路前,曾经带鲁志萍在广深珠一带连吃带玩耍了半个多月。
骗子的目的是为了让那些来“请”她们吃饭的“经理”、“老总”坚定鲁志萍的信心,没想到意外的让她记住了这一带的繁华。
在后世,这一片是整个广市房价最高的区域之一,七、八万一平呢,可现在才多少?——四百!
当然,烂尾楼之所以会烂,债务纠纷是必然的,所以鲁志萍宁愿多出点钱买断所有债权债务关系,也要使产权清楚。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实地调查,这一片的烂尾楼基本上被鲁志萍圈完了。
只是因为那些地方楼烂路也烂,车进不去,要靠脚走,把鲁志萍累得够呛,每天晚上回来都是一沾着床就睡着了。
不过一想到后世百倍的利润,鲁志萍又觉得再累也值,再说也不能让前世那次广市之行白跑了。
头天没精神洗,鲁志萍不得不每天早上起来洗澡换衣服,害得秦娆每天早上都要来给她换一回被子。
虽然请了保姆,但鲁志萍不喜欢保姆在她屋里,所以衣服、被子这些都是秦娆拿下去给保姆洗,反正楼上楼下也方便得很。
等把广市这边的事忙完,已经是八月十号了,鲁志萍赶紧动身回家,刘主任说的对,抓紧时间陪家人要紧。
回到家,鲁明哲一见她就大叫:“三姐,你怎么又胖了?”
鲁志萍伸手就赏了他一个暴粟:“会不会说话?你应该说,三姐,你怎么又变漂亮了!”
“这不是叫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随身听没了啊。”
“别别,三姐,你最好看了,比二姐还好看。”
“算你有眼光!”鲁志萍睁着眼把瞎话说完,指着地上的旅行箱说:“在最左边那个位置,其他东西不许乱翻啊,哦,找着后记得把箱子给我拎上楼。”
“知道了,”鲁明哲蹲下去打开箱子找随身听,这是鲁志萍答应带给他的最新款。
也是鲁志萍回家从来不带随身衣物,因为家里全都有,不然她还不敢让鲁明哲翻她的箱子,鲁明哲今年已经十三岁,有些东西该避的也要避了。
鲁志萍在沙发上坐下来,伸了个懒腰,“啊,累死了。”
鲁丽萍说:“你背山了?坐飞机还喊累!”
“飞机飞到家门口呀?”
“一上车就睡,能有多累诶,这就睡了?至于么!”
鲁明哲拿着一个随身听和一个相机过来,一看鲁志萍是睡着的,又把相机放回去。
鲁丽萍接过随身听来一看,“又是纯进口的,你一年都玩烂三个了,也不怕妈知道了打你。”
“三十个也没你的车贵,妈要打也是先打你!”
“嘘!”鲁丽萍紧张的看了一下客厅外面,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知道的?”
106也不算纯粹说谎()
鲁明哲说:“你以为把车藏在卫生局就没人知道了?有本事你一次也别开呀。”
鲁丽萍明白了,八成是她偷偷去开的时候叫鲁明哲撞见了,赶紧跟他谈条件:“你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妈,我也不把你又让三萍买随身听的事告诉妈。”
“你想得美!”鲁明哲不干。
“那你想怎么样?”
鲁明哲指着鲁志萍说:“除非你让三姐再给我买一个傻瓜相机,记住,要索尼的。”
鲁丽萍咬牙说:“行,成交!”大不了她就攒两个月,自己买一个给他,不过,首先还是得说服这个憨萍。
想着省钱的事,鲁丽萍又体贴的给鲁志萍加了大毛巾。
下午秦大英回来,见鲁志萍在沙发上睡着,就把她叫醒:“瞌睡来就上楼去睡,这么大的姑娘了,来个人看见了多不好,看看,一头一脸的汗,还不赶紧去洗洗。”
鲁志萍睡眼惺忪的说:“热死我了,谁给我加的毛巾被呀?我记得我只盖了件衣服的。”
鲁丽萍说:“是我怕你着凉,结果好心肠办坏事。”
“好吧,看在你好心的份儿上,不怪你了。”鲁志萍边揉眼睛边起身去洗脸。
鲁明哲眼睛紧紧的盯着卫生间的门口,鲁志萍一出来,就拉着她的手上楼,嘴里说道:“三姐,我有件事问你。”鲁丽萍也赶紧跟上。
秦大英看着他们三个的样子,骂了句“鬼头鬼脑的”,就去了厨房,小女儿难得回来,得让人做几道她喜欢的菜。
楼上,姐弟三个集中在鲁志萍的卧室里,鲁丽萍正在做鲁志萍的工作:“这个相机你反正也不用,就给明哲练习一下摄影吧,摄影也是艺术的一种呢。”
“有拿傻瓜相机练摄影的吗?想贪污我的东西就明说!”
鲁丽萍不跟她叽叽歪歪的了:“你都有两个了,给小明哲一个又怎么了?别自私啊。”
鲁志萍狐疑的说:“奇了个怪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卖力气的帮他,你们不会是有什么交易吧?”
鲁明哲等不及了,准备自己争取:“三姐,你说过我考年级前五就奖励我的,我考了第四名。”
“一个随身听还不够?”
“够倒是够了,可我还想学照相。”
“行了,拿去吧,真是怕了你们了,快走,我还要睡觉,等吃饭再来叫我。”
“耶!”鲁明哲拿着相机跑出去,不过一会儿又来敲门了。
“你干嘛?”鲁志萍火冒得很,要是没有正当理由,她不介意收回送出手的东西。
鲁明哲把相机凑到鲁志萍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