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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优秀能保住工作,却无法保住感情,她与辛蓦尘表明心迹是在知道冯祈磊“身在曹营心在汉”之后,而在那之前,她的确是有想过真心和冯祈磊走下去的。
冯祈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但骗了鲁志萍,还骗了人家的家人。
鲁志萍看着冯祈磊一脸的痛心样,却只觉得虚伪至极,“冯祈磊,你这么聪明,我不相信你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帮你心爱的女人得尝所愿,但你偏偏选择了伤害我这个办法,难道就因为骗我最不需要费心思?”
冯祈磊说:“不,我并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的。”
“哈,你可真伟大,为了帮秦娜搬开我这个绊脚石,不惜赔上你的一生,你也真算个情种了。”
冯祈磊尴尬的说:“我没那么想,我”
冯祈磊说不下去了,鲁志萍纯净的目光让他无所遁形,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行为,本来就是那样的。
“冯祈磊,你知道除了让我爹失望外,你对我更大的伤害是什么吗?“
“是什么?”
“你打碎了我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信心,我知道,有多少男生在背后将我说得不堪入耳,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以为你能看到我的好,可到最后,现实还是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知道,因为肥胖,我依然是一个爱情绝缘体。”
“对不起,”
“嗬,对不起有用的话,世上就不会有伤害这种说法了,无论做了什么诛心、伤身的事,一句就对不起就完了,多好!”
冯祈磊更是无话可说,鲁志萍出事的当天,他就亲自跑回江滨大学去找秦娜了。
“秦娜,你为什么不讲信用?说好我们一起在村子里采访的,为什么鲁志萍会被一个人关在冷库里?”
“我哪里不讲信用了?我本来也就只想让村里人吓唬她一下而已,谁让她自己跑到冷库去的?再说了,停电又是意外造成的,谁叫她运气这么差?!”
秦娜说得理直气壮,冯祈磊却半点不相信,“是不是意外你心里最清楚,还有,我们分组的事情,难道也与你无关?”
秦娜不说话了,冯祈磊也不指望她能承认,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秦娜,你这次真的做得过分了,你不知道鲁志萍被关在不密不透风的冷库里有多危险,整整五个小时,要不是她随身带着巧克力,早就被冻死了。”
“还真是人越贱命越长,”要是早知道她身上有巧克力,她非让人先偷了再放她进去的,秦娜狠狠的想。
见秦娜如此说,冯祈磊对她认错已不报希望,只好说以后的事情:“秦娜,鲁志萍对辛蓦尘已经没有那种意思了,你以后就别再针对她了吧,让我跟她也就这样了吧。”
秦娜脸上现出讽刺的笑容,“我看你们倒是真的般配得很,那就预祝你们白头携老了。”
冯祈磊听到秦娜这种冷嘲热讽的话,心里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酸楚,同时也一种终于解脱了的茫然。
冯祈磊搞不懂他这半年来都做了些什么,他明明是在追求最美好的爱情,可到最后却演变成杀人的帮凶!
可是,路是自己选的,事是自己做的,结果是悲是喜,他都怨不得旁人。
冯祈磊回到报社的第二天,得知组长因工作需要被调往陕甘,他就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于是当天就离开了报社,家里本来就希望他出国,要不是为了帮秦娜实现她的“梦想”,他又怎会来到并不喜欢的报社工作?
100你可真好养()
随着冯祈磊的黯然离场,鲁志萍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
关于鲁志萍被困冷库这件事情,工厂给的解释是:带她进去那名管理员把入库记录拿来后,见她对着那些设备研究得十分专心,就没有打扰她。
之后管理员就被叫去做别的事情了,等接班的人来,管理员只在口头上跟接班的人说了一声“里面有记者”就走了。
紧接着就停电,然后又发生了村民围堵工厂大门的事情,接班那个人的注意力被分散,看到出入库登记表上又没有记录,就忘了里面还有个记者。
现在两名冷库管理员已经被罚了一个月的奖金,而且还给了警告处分。
鲁志萍本来就知道这些都是小虾米,也就表示对厂里的处理决定很满意,于是事情就算是揭过去了。
而报社方面,和鲁志萍搭档的摄影师小王,大门口一闹事,他扛着摄像机就直奔大门口去了,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搭档在冷库里,
况且小王也没有想到鲁志萍会被困在冷库里,得知鲁志萍出事后,他也懊恼的不行,一个劲的自责,还是鲁志萍劝再三保证不怪他了他才好了点儿。
其实鲁志萍完全能理解小王的行为,新闻就是记者的命,作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新闻人,好不容易“盼到”个群体性。事件,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辛蓦尘随后告诉她的真相也证实了这一点,鲁志萍终于松了一口气,要是连小王也是假装对她好的,那她做人也太失败了。
辛蓦尘把事情的经过完全弄清楚了,才打电话告诉鲁志萍事实真相。
那个被调走的组长负责拖延时间,既让刘副厂长安排的人有时间做准备工作,他自己也才有借口分组行动。
至于刘副厂长,先是暗中使人破坏高压线,又让保卫科去找村民来调查。
村民自然不愿意,再加上又有人在暗中煽动,不一会儿就把冷冻厂的大门给堵了。
在整件事中,村民堵大门的行为才是关键,因为事情一闹大,大家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这里来了,冯祈磊和组长也被村民围在中间,哪里还有人去管冷库里还有没有人?
听着这一环扣一环的计谋,鲁志萍不禁感到脊背阵阵发凉,有感于人心的险恶,她跟辛蓦尘半开玩笑的说:“你以后少给我惹些桃花来,不然让我跟人家玩宅斗,不出半个回合我肯定被人给斗死。”
“你哪来这么多怪词?我又不是没事干了,再说,你以为我是什么香饽饽,谁都爱?”
鲁志萍笑着说:“我就是提醒一下你,以后离漂亮女人远点儿,哦,还有秦娜的事怎么样了?如果太为难就算了,我以后防着点就是了。”
“不为难,本来她当年考上的就是京都的学校,学籍并没有转到江滨来。”
“哦,那就好,你什么时候过来?”
“怎么,想我啦?”
“嗯。”
辛蓦尘沉默了一下,随即不确定的说:“我尽量争取。”
鲁志萍轻声说:“没事,还是以你的学业为重吧,我听说江浙大学的课程非常紧,你要不抓紧点,可就拿不到双学位了。”
辛蓦尘苦笑了一下,他这个江浙大学“读”的还真是累,上回因为秦娜突然杀到江浙去找他,就害得他奔命了,幸好鲁志萍不会这样,不然他还不得累死?
挂掉辛蓦尘的电话,鲁志萍又一个人呆坐着自我陶醉了半天,直到秦娆敲门进来才收起花痴的表情,开始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鲁志萍主要是对数额较大、或者是以后发展趋势不会太好的项目把一下关,真正谈起生意她还不如手下人,所以她一般不会在具体的经营上指手画脚,顶多就是把后世的做法提供给他们。
至于为什么还是要让各公司定期向她汇报经营情况,这是鲁庆山要求她这样做的。
因为不这样做,下面的人以为老板不管事,就容易懈怠,同时还得防止底下人串通一气来蒙骗老板。
于是鲁志萍就不得不每个月都腾出几天时间来装模作样的看文件,幸好秦娆提前划出重点,否则她还真有点吃不消。
秦娆放下文件就走了,鲁志萍不喜欢有人打扰,她现在住的楼房上下两层都是直接买下来的,喊人方便得很,电话挂掉人就到了。
这也是鲁庆山特地要求的,他总有个感觉,他这个女儿好像天生倒霉事多,能防一点是一点儿,本来他想把整个单元买下来,可惜人家不卖。
又过了一个星期,辛蓦尘打电话告诉她冷冻厂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刘副厂长因为贪污被逮捕,另外几个牵涉其中的人也各自得到惩罚。
但鲁志萍对此并不太关心,罪魁祸首又不是他们,要是可以,她宁愿他们随便受点惩处,然后再去找秦娜狗咬狗。
不过辛蓦尘接下来说的话,她倒是蛮高兴的。
“因为冷冻厂连年亏损,市里决定把这个厂改制,我请人打听过,方案已经出来了,你如果感兴趣,就去找秦副市长,我会把事情跟他说的。”
鲁志萍一听见这位领导姓秦,就警觉的问:“秦娜家那个‘秦’?”
辛蓦尘沉默了一下,说:“是一个秦,但秦副市长为人还算正派,这次秦娜打着他的招牌行事,他也很恼火,你去找的话,他一定会在原则范围内帮你。”
鲁志萍想都不想的拒绝了:“不用了,我会通过正规渠道去争取,成就成,不成也没什么,我家的分厂又不是一定要建在广市。”
辛蓦尘也不勉强,“你自己考虑吧,总之,只要有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鲁志萍笑道,“你这是不是以权谋私?”
“你想多了,我没多大个权,顶多就是能护着你不让人欺负而已,还多是生活上,生意上,我可就没办法了。”
鲁志萍感动的说:“这就已经够了。”
“这就满足啦?你可真好养。”
“去你的!”
“呵呵。”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挂掉电话,有些话,辛蓦尘在电话里不好说的太直白,比如冷冻厂的事,除非鲁家不出手,否则事必成!
原因就是秦娜聪明反被聪明误,连找的人是秦家的政敌都不知道,还以为她的面子大得很,随便张口一提人家就答应了。
也幸亏这回鲁志萍没出事,否则秦家这次肯定得栽个大跟头,垮倒不至于,但至少秦副市长的位子一定坐不稳。
冷冻厂之所以这么快就决定出售,也是秦副市想赶紧把这个祸胎甩出去,因为秦娜做事不和脑子,留下的尾巴太多,早甩早好。
而且如果是鲁志萍这个“受害人”的家里买下冷冻厂的话,说闲话的人也能少一些。
这些事情,本来辛蓦尘也想在电话里随便提一下的,但是想到鲁志萍那个脑子,想想又算了。
明说她还不一定能听得懂,掐头去尾的讲,她不被绕糊涂了才怪,唉,这摊上个傻婆娘,可真心累哟!
辛蓦尘想到这里,还不由得心虚了一下,要是让鲁志萍知道他这么称呼她,不把他腰窝肉掐青了才怪!
可话又说回来,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让她掐呢?
还有,要是反过来,她让他这样掐一下,哦,不,是这样揉呼!不能再想了,辛蓦尘压下心中的“邪念”,赶紧忙正事去了。
与辛蓦尘的这通电话,足可以让鲁志萍甜蜜好几天,不过她陶醉归陶醉,正事也没耽搁,跟着就把消息告诉了家里。
又让邱洪雷去负责跟政。府谈,邱洪雷早就从奥达集团出来了,现任“萍记食品”总经理。
“萍记食品”是鲁志萍特意投资建的,主要生产饼干和蛋黄派等各类袋装食品,口味都是前世最畅销的,效益好得很。
之前鲁志萍就曾对鲁庆山提过要把家里的分厂开到沿海来,就是为了形成集团优势,南省太闭塞了,不走出来,难以做大做强。
但是现在,她把事情甩出去就不管了,就凭分管这件事的人姓秦,她就不想掺合进去。
还是让底下人去碰碰运气吧,不行就换地方,反正其他城市也有的是她的产业,到哪里都可以抱成团儿。
101她就是那三心牌哪()
鲁志萍在家里养了两个星期的“病”,不得不重新回去上班,却发现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
鲁志萍先还以为是因为讨厌自己那两个人被调离了的缘故,后来经小王解释了才知道,这是她上次在冷冻厂的遭遇换来的。
干他们记者这一行,对于能用生命去捕捉新闻的人,大家都是佩服的。
鲁志萍觉得有点好笑,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顶着个拼命三郎的名头,鲁志萍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就顺利多了,成绩不成绩的先不提,主要是心情愉快,这干劲就更足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自从那天和辛蓦尘通过电话,她们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联系了。
鲁志萍按照记忆中的号码拨打辛蓦尘的传呼,可得到的却是语音提示:她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鲁志萍在心里把他骂了几百遍,想着等他再打电话来,她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可是等到终于见到真人,她却又骂不出来了,因为辛蓦尘是半夜三更来的!
鲁志萍瞌睡向来大,一般闹铃不响不会醒,可是这晚她却醒了,只是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憋醒的。
“呼呼!”鲁志萍喘了两口粗气,猛然发现床沿坐着一个人,正待惊叫一声,就被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辛蓦尘?天哪!你是属夜猫的?老是深更半夜出来吓唬人!”鲁志萍揪着辛蓦尘的衣服问。
辛蓦尘就势将她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一有时间就赶过来了,你还不高兴?”
“你连夜过来的?”
“你说呢?”
“”鲁志萍愣了一下,转身把床头灯打开。
突然亮起来的光线让两人都有点不适应,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鲁志萍看着辛蓦尘满脸的胡茬只觉得心疼,辛蓦尘却是被眼前的光景给惊呆了!
可怜鲁志萍一见辛蓦尘,就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夏款吊带睡裙,要说她身上什么多,那自然是肉多了。
吊带能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剩下的都是辛蓦尘从来没有机会看到的,此时骤然得见,给所辛蓦尘造成的感观冲击力非常之大。
此时辛蓦尘正在天人交战,以压制自己体内升起的那一股无名火。
可是鲁志萍在做什么呢?她在轻抚辛蓦尘的胡茬儿,想到辛蓦尘为来找自己连胡子都顾不上刮,她心中就充满了柔情。
鲁志萍伸出手,轻轻的从辛蓦尘的下巴抚触到嘴唇,然后渐渐的,那种抚触就有点变了味儿。
辛蓦尘本就忍得辛苦,哪还受得了她这样?把他握住的鲁志萍那只手放下,继而双手扶住鲁志萍的双肩,声音暗哑的问她:“萍萍,我想要,可以吗?”
鲁志萍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流震了一下,像丢了魂儿似的问他:“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萍萍,可以吗?”
“再叫一声!”
辛蓦尘又叫了一声:“萍萍。”
鲁志萍太喜欢听辛蓦尘这样叫她了,那声音带着一股湿路路的味道,亲昵中又透着愉悦,光是听着他像这样叫,鲁志萍就迷醉了。
辛蓦尘低下头去看着鲁志萍,鲁志萍的嘴还保持着刚才说话的口型,半张着,一动不动,像在发出邀请。
辛蓦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然后两人就像同时上了发条似的,一副不知道心疼嘴的样子。
可是,还是有心疼的,至少辛蓦尘就知道“心疼”,因为才一会儿,他就转战到别处去了。
鲁志萍也没闲着,这是她两辈子里的第一次,她不想像木头人一样,她要把这个夜晚变成两个人的交响曲,而